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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是狱霸 相公是狱霸_分节阅读_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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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米良微微点头,。

印昊默了默,唇一动,“那今晚可以做了?”。

“嗯。”米良继续点头。。

印昊眸色微动,“那晚上我去你房里。”。

“嗯。”米良仍是点头。。

印昊拍了拍她的脸,“回去吧,你下午不想睡觉我还想睡,等我晚上过去找你。”

米良还是没放手,“老大,待会雨停了,你带我出去走走好吗?我很久没出过这栋房子。”

快到日暮时分雨停了,乌云一散开太阳就露出了脸,夕阳照得整个炎荒大地金灿灿,米良说她想去看落日,印昊没反对,为了照顾她刚愈合的腿,他走得很慢,带着她朝西走上一座小山坡。

附近没有人,米良便大胆地去拉印昊的手,印昊烦躁,想甩开又有几分贪恋,最终没有动作。米良得寸进尺,索性拉着他在旁边一块大石上坐下,石头被雨水冲刷得很干净,水珠也已经风干。

落日垂金,恢弘壮丽,米良紧扣着印昊的左手,望着西边的夕阳,“老大,你以后经常带我出来走走,好吗?”。

印昊沉默。。

米良挪了挪屁股凑得更近,一只手放在印昊的膝盖上,西面的云彩被霞光染成万紫千红,米良看着西边,嘴角含笑,突然她侧头凑到印昊嘴角吻了一下,像偷腥的小猫一样快速离开,脑袋放在印昊的肩头,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喃喃细语,“夕阳无限好。”。

印昊的嘴角还有一星温热,彻底地消融了他心底的最后防线,算了,想多了也是自寻烦恼,既然觉得挺喜欢跟米良呆在一起,又何必故意避开?反正这都是她的女人,肉都炖好了哪有不吃的道理,他缓缓伸出手搂住她的肩头。。

过了一会,他拍了怕米良的肩,“饭堂开饭了,中午的时候我说了跟铁不归他们一起吃饭,你先回去,晚上我再去找你。”。

心里老想着待会的事,印昊吃饭吃得心不在焉,恨不得几口扒完饭去找米良,不过今天饭堂的师傅准备了几道大菜,还上了点酒,饭桌上几个人喝得极为热闹,不断跟印昊敬酒。这顿饭印昊觉得极为漫长,好不容易散席,洗过澡他就去米良的房间。。

他过去的时候米良刚洗完澡,换上一套女装正在系衣服带子,不但插了门闩,还用椅子抵在门背后,印昊意识到她抵住了门,敲了敲,“米良,开门。”。

门打开,印昊瞟了一眼她正在系带子的手,“干脆脱掉算了。”。

说着反锁门,插上门闩,一手拉着米良一手端着油灯进了里屋,关上门对着米良的唇狼吻下去,比平时更加火热,压抑了多时的感情全部释放出来,说是亲吻,不如说是啃咬,像下午的暴风雨一样带着席卷一切的气势,让米良呼吸困难,唇齿间溢出几丝呻-吟。。

好不容易结束这个粗暴的吻,米良大口吸气,对着印昊洋溢着情-欲的眼睛,她有点手足无措,双手拽着自己的衣襟。这样的动作在印昊眼中成了一种抗拒,他在她胸上揉弄,“是你说的今晚可以做。”。

声音低沉,带着不容抗拒的语气,的确是米良自己答应的,不过她毕竟是头一回,说不紧张那是骗人的,身体紧绷,“慢一点

潜台词就是你继续,话音刚落,印昊已经动手扒她的衣服,米良还寻思着反正都要被他压倒,不如主动压倒他,尚未采取行动,身上一凉,仅有一条贴身内裤在身上。印昊将她打横抱起,轻轻地放在床上,咬上了她胸前的小白兔。。

又是轻咬,又是不断地吸弄舔-舐,米良胸上一阵一阵的酥-麻,汇成一波一波热浪传向全身。印昊趴在她身上,用牙齿和舌头肆虐着她全身皮肤,虽然隔了衣料,米良也能感觉到他的硬物在她身上磨蹭。。

印昊呼吸越来越粗重,他抬起头,昏黄烛火下,米良白皙的皮肤微微泛着红,双腿紧紧并在一起,在他身下微微扭动,印昊一阵热血上涌,抬起她的腿扒掉了内裤,让米良整个人暴露在他的眼下。米良更紧张,脑袋偏向床里面。。

印昊轻松地拉开了她紧紧并着的双腿,大大地拉成“m”形,米良的□完全暴露在他的面前,他对女人腿间多出来的洞极感兴趣,食指在那里摸了摸,缓缓往里面滑。。

米良觉得极为不适,脑袋猛甩,一条腿在空中乱蹬,“别这样。”。

印昊手指没再继续前进,“舒服?”。

米良甩头,印昊其实是个处-男,恐怕理论知识还不如她,都说男人是由性生爱,她反正都要把身体给他,双方都多一些美好的体验也许她更容易征服印昊,米良拉住他的手,“老大,让我来,你就会知道我有多喜欢你。”。

印昊喜欢她的主动,每一次都让他获得极致的快感。他低头在她胸上咬了一口,听到米良的轻呼极为满意,他将她拉起来,喉腔中发出低低的笑,“来吧,让我看看你有多喜欢我。”

第二十八章

米良爬起来,双手搂住他的脖子,凑上去含住他的唇舌,像条蛇一样缠在他的身上,印昊身上的衣服让她觉得不舒服,他把她扒光了,自己一件都没脱,米良对这种情况不满意,开始去脱他的衣服,印昊突然抓住她的手,“我把灯灭了。”。

说着拿起床头椅子上的一把蒲扇,对着油灯用力一扇,屋子倏然陷入黑暗,印昊咬着她的耳垂,“来,继续。”。

眼睛渐渐适应屋中的黑暗,依稀能辨清屋中家具位置,米良的手在黑暗中摸索,扒了半天还没把印昊的衣服全部脱掉,印昊被她柔软的手在身上到处乱摸,腹下之物已经肿胀到极限,印昊索性自己脱掉所有衣物,赤-裸的身体相贴,触碰之处又酥又麻。。

米良趴在他身上,用舌头在他身上噬咬舔-弄,缓缓挪到他的胸前,含住那小豆子一般大的红点,舔了一会,用牙齿轻轻咬了一口,印昊猛吸气,腹下硬物又变大些,他忍不住在米良的臀上狠狠捏了一把。。

米良本来就趴在他身上,和他严丝合缝相贴,印昊下手又重,米良一疼在他身上乱扭,印昊更加受不了,怪不得炎荒的座谈会谈论最多的是女人,果然让人疯狂,又捏了她屁股上的嫩肉,声音低沉急促,“快点,把你给我。”。

“别急。”米良还在不紧不慢地亲吻他的身体,时不时咬上一口,腿乱蹬手乱摸,印昊觉得自己的欲望再不发泄就会涨裂,他一个翻身将米良压下,“还是我来,你太折磨人。”

印昊结实的身体压在她身上,对着她的胸前的柔软一通狠揉狠吃,米良被他撩拨得口中发出更大的呻-吟,神智迷糊,腹下又热又湿。印昊手指不断下滑,来到她的两腿之间,米良总是不自觉把腿夹得紧紧,他用力将她的腿分开,手在她大腿根处一摸,湿滑一片。。

印昊脸上浮出一个笑,腰腹挤进她的腿间,昂扬的硬物在她的私-处蹭了蹭,找到她身上的洞穴,然后,腰一挺,贯穿到最深处。。

“啊——”米良发出惨烈的尖叫,她知道会痛但没想到会这么痛,这种疼痛比之前的腿骨骨折更为剧烈,身体像是被活生生撕成两半,米良全身绷得死紧,在印昊身下挣扎,“放开——”

那根穿刺入体的利器还在她的体内,压在她身上的印昊感受不到她的痛苦,细嫩温热的嫩肉紧紧夹住他,一层一层推涌过来,极致的愉悦顷刻之间淹没了他的理智,不但没有放开米良,反而快速摆动腰臀。。

米良痛得眼泪流了出来,使劲拍他的背,“放开……停下……”。

“放不开。”印昊拉起她乱打的双头固定在头顶,用手牢牢制住,让米良无法反抗。她腿间深深的洞穴是另一张嘴,紧得像要把他咬断,他轻咬她的耳垂,“米良,我好喜欢你,我会让你舒服……”。

说着又是狠狠一撞,米良惨叫的声音再度拔高,“停下……求你……”。

这个时候男人怎么可能停下?米良的声音对印昊来说成了伴奏乐,鼓励着他继续,印昊腰臀动得更快,进出更加有力,每一下都撞到最深处。他发出低低的吼声,身体内的快感随着他的动作不断累积,淹没了一切神智。。

米良被他压在身下,尖利的惨叫变成了嘶哑无助的哭泣,印昊无知无觉,循着身体本能,毫无顾忌地发泄自己的欲望,换了好几个姿势,他甚至将她的腿架在他的肩上,扶着她的腰肢不断地进进出出,米良双手被放开也没有力气再反抗,眼前一片漆黑,脑子里也是一片漆黑。

印昊食髓知味,加上身强力壮,折腾了米良一两个小时,才全部释放出来,他依旧压在她身上,轻抚着米良光滑的裸背,动情地轻唤,“米良……米良……”。

声音是低低的呢喃,但是身下米良没有任何回应。。

印昊在她身上趴了一会,才满面餍足地躺在米良身边,床上到处黏糊糊,他下床点燃一盏油灯,回头一看床上,米良面色苍白如纸,额上全是冷汗,她的身下,是一大滩血迹。

印昊错愕,抱起床上米良,“你怎么了?”。

米良眼睛闭着,口中发出细微的痛苦呻吟,印昊脑中“嗡”地一声炸开,听到一个声音在夜空中滚滚而过——你把事情搞砸了。。

炎荒大地已经沉睡,印昊却步履仓惶朝自己屋子跑,翻箱倒柜到处找药,抱了一大堆药又跑回米良屋中……。

第二天米良醒过来的时候外面已经天光大亮,她的全身像被沙石碾过一样疼,尤其是腰腹之下,她刚动了动,听到床边传来略显疲惫的低沉男音,“别乱动。”。

床沿边坐着一个男人,他失去了平时的威猛刚毅,面上有些僵硬,担忧和纠结并存,连声音都显得不自然,“你觉得怎么样?”。

米良忆起昨夜之事,后来痛晕了也不知道印昊到底如何处理,床单已经换过,她也换上干净的内衣裤,腿间似乎还抹了药,传来一阵阵怪异感。米良真的没料到男女之事会如此恐怖,内心把印昊骂上无数遍,兽性大发,彻彻底底的兽性大发。。

米良把脸转向床里面,哪怕此时罪魁祸首的脸上带着歉意,也掩盖不了他昨晚化身为禽兽的事实。她现在开始斟酌征服印昊是否具有可行性,说不定还没征服印昊,自己就先被他弄死了。

印昊面的更加难看,作为一个成长在炎荒之地的男人,在初夜闹出这样的乌龙实在让他窘到了极点,印昊活了二十几年头一回遇到此等尴尬局面,哪怕被炎荒的男人群殴也好过此时。屋中是诡异的沉默,印昊掩饰性地轻咳一声,“喝点药吧,你有点低烧。”。

他转身端起旁边的一碗黑乎乎汤药,米良对印昊又怕又怨,本来不想理他,但身体是自己的,在炎荒这种条件下,一点小病不好好调理容易搞成大病,犹犹豫豫地转过头,试图爬起来。

印昊连忙将她扶起来,将枕头靠在她的身后,米良忍住痛楚从他手中端过碗,喝了大半碗实在太苦又把碗递了回去。印昊又将她轻柔地放下,给她盖上被子,米良面色依旧苍白,唇色也是白得吓人。。

药也喝了,印昊把药碗放到一旁,继续来面对这种尴尬局面。。

在这个只有男人的地方,技术问题是非常严重的问题。炎荒开了无数场座谈会,说得最多的是女人和男女之事,有一条观念是:不能满足女人的男人不能称之为男人。。

初夜把人搞得大出血外加低烧,毫无疑问,印昊的表现是可耻的失败,要是传出去他肯定被人笑死。印昊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打击,而且目前米良的行动已经非常明确在表示她对他的表现极为不满意。。

印昊郁闷又悔恨,不过男人要能伸能屈,他深吸一口气,“昨晚的事很抱歉。”

抱歉?她求他停下喊得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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