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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点之前》(正文+番外完结) 《终点之前》(+番外完结)_分节阅读_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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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度靠近,低沉的嗓音仿如蛊惑,“除非,这些都不是你的心愿。虽然它们是你亲自说出口的。”

他那般笃定的坚信,为了隐瞒自己的感情,即使这些真的并非她所愿,即使这些也属于她骗他的范围,无法回头的她也会不假思索的应下来,一步步走入这个他为她挖的陷阱。

“如果我失败了呢?有惩罚么?”心跳已经开始不受控制,为了这不公平的赌博。

“那就如刚刚的规矩一样,算你输,你喝完这杯。”他满不在乎的耸了耸肩。

“听上去似乎我更划算?”无论是从机会还是从报酬。

“所以你答应了?”顾聿衡挑眉,目光中带着挑衅。

辛圆缺笑了笑,满是自信,“顾聿衡你输定了。”即使今晚她在这个游戏上几乎一败涂地。

“等等,不许问一些常识。”他像叮嘱一个会耍赖的小孩子。

“我没那么无聊。”辛圆缺嗔了他一眼,开始琢磨自己的三次机会。

顾聿衡轻轻摇晃着自己手中的酒,耐心的噙着笑等候。

辛圆缺被酒精麻痹的迟钝的大脑运转了良久,才认真的说,“我第一次送女孩子礼物是送给辛圆缺的。”

顾聿衡似乎觉得这个问题毫无挑战度,“这个我现在就可以回答你,放心,我在送你那个发夹之前,没以任何形式任何借口送给任何一个女孩子任何礼物,包括自小一起长大的于敏敏,满意否?”

他解释的那么清楚倒让辛圆缺呕血。他幽幽的说,“还有两次机会。”

他便宜了她,最后两个问题,她可以鼓足勇气问她想要知道的真相,这是他拿出的诱惑的罂粟,可如果她问了她在意的那些事情,那又代表了什么?代表了她对他的感情,非同一般,一样的纠缠不休。

辛圆缺脑中纷乱如麻,这反而加速了酒气上脑,撑着额头,她苦苦思索,是要赢顾聿衡,还是要知道真相?他和于敏敏订婚究竟是为了什么?他事先是不是知道了陈易回来所为何事,不然怎会那么凑巧的举报了凌家?他举报凌家的目的又是什么?是不是一切都是他安排的,包括之前的故意让陈易从公司带走她,只是为了借她和陈易的手顺利铲除了已经成为他障碍的于敏敏,可是于敏敏的父亲不是他的救命恩人么?还是他知道了当年发生的事情,所以为了她报仇?

他会为了她报仇?她由始至终都感觉自己才应该是他报复的对象。

苦苦笑了一下,他故意给她机会,让她自乱阵脚。这个游戏真是高明,前面的铺垫,最后的高 潮,她想站起来为顾聿衡喝彩,如果喝醉的她还能站稳的话……

她抬眼看向顾聿衡,他似乎耐心上佳,半眯着狭长的眸,悠然的斜靠在摇椅上,一手遥遥伸来,把在她背后的椅背上,一手轻轻摇晃着杯里的酒,捕捉到她的目光就轻轻挑起眉梢表示询问。

辛圆缺咬牙,避开他那双晶亮过分的眼睛,抛出了她的第一个问题,“我是因为辛圆缺才特意到天顾去做法律顾问。”这也是她想知道的内容,可较之她思之欲狂的真相太过无关痛痒……甚至是她问出口后就知道这道题她必输无疑。

顾聿衡将她的矛盾收在眼底,不动声色的抬眉,“下一个问题。”

赢或者输,尽在这个问题。

她深深的吸了口气,再一下子吐出,看着他的眼睛,嗓音已经有了些沙哑,“我这辈子最爱的女人是辛圆缺。”

这是一个她知道答案的问题,可是不算常识,不在他限定不许的范围内,所以她明目张胆的打了擦边球。她放过了他给她的机会,却似乎也放了自己一条生路。

除了,她那些可笑的期盼,期盼他说,辛圆缺,你输了,你其实就是我最爱的女人……

顾聿衡突然笑出声来,笑声愉悦。慢慢直起身,他喝下了杯子里的酒,却在她似松下一口气又似难掩心酸的表情下伸出手指勾起她颊边的一缕散发,嗓音慵懒,“圆缺,你认为你赢在最后一道题上?你还想着那个圣诞夜我对你说我在这世上最爱我妈妈是么?”

辛圆缺不敢点头也不敢摇头,今晚心情波折的频次太高,她已经懒惰到不想再动用任何一点脑筋。尤其是他指尖就在她颊边,而且他这样说……

“我进天顾并非为了你,而是为了我自己,而辛圆缺,你是我在这个世上最爱的女人。”

慌乱的心跳提醒着她和他现在过于接近的距离,他唇舌里还带着白兰地的香醇和酒精的辛辣,他在她耳边低声絮语,一点点催化着烧灼她灵魂的酒精和冲动。赤 裸着的脚在激动时,似乎欲夺路而逃,可最终只有柔软的青草滑过脚心,带来一股快速上窜的酥麻电流。与口腔间的激烈感受融在一起。

后来的事情发生的似乎有些顺理成章,正好身处酒店,他带着她去开房。用房卡刷开房门,他拥着半挂在他身上的辛圆缺进入房间,反身将她抵在门后顺尔关上了门。

吻直接降落在任何裸 露的地方,带着轻吮和舔舐,手上却丝毫不慢,在揉捏她腰臀的同时,撕扯着她身上的布料。圆缺淡紫色的晚礼服裙直接滑到了脚边,nu-bra被粗暴的扯开,扔在地上,他埋头,咬上了因为情动和刚刚的粗暴对待而挺立的那一点。头皮都被这一敏感传来的疼痛而扯得发麻,脚发软几乎立马跌下去,辛圆缺欲后仰躲开,身后却是冰冷的门板。

“顾聿衡……”她手揉上他的头发,情动的难以自持,从喉间低低的传出哀鸣,破碎的嗓音喊出他的名字,却不知道是让他停止还是继续。

她对他的轻唤,进一步激起了他想要征服她的欲望,数年来的想念将他折磨的几近疯狂,一下子打横抱起几经赤 裸的她,隔着老远将她往宽大的床上一抛,她随着床上的枕头弹起复又落下,陷入柔软的白色被褥。她趁着他脱衣服,拉过一边的被子想挡住部分春光,却被立即覆身而上的他给扯掉。顾聿衡咬住她下巴,舌尖滑过她那处性感的小槽,含着笑问,“不是应该身经百战了么,怎么还是那么羞涩,还是说,你当初在reef就没有骗我……”

她听完吃吃的笑,侧脸躲开他令人发痒的吻和火热的气息,软绵绵的小手顺着他后背的肌肉线条缓缓移动,“问答时间不是在刚刚就结束了么?”

他笑着挑眉,一口咬上她耳垂,手却不老实的下滑,“是该结束了,我们也该干点更正经的事,你说呢?圆缺……”手指隔着她身上最后的布料,划磨着那一条细缝,感受着那里已经开始浸出的点点湿意。

他的挑逗让辛圆缺在强大的情潮面前溃不成军,失声了半晌才喘着粗气笑言,“也不知道……某些人有没有进步……”

“呵……不妨拭目以待……”

如果让辛圆缺于清醒状况下再选择一次,她一定不会去挑衅一个男人在这方面的自尊。他冷不防进入的一刹,就让她急不可耐的想撤退。背后渗出的密密冷汗传达着下半身被撑大穿透的痛楚……她无聊的想起以前听人说,一年不做就能变处女……她现在活该回炉重造七年,难过较之当年更甚。

毕竟那时,他对她是怜惜的,而现在,他却是恨不得要整死她。

一次又一次颠来覆去漫无休止的索要,她每一块肌肉似乎都开始痉挛,无数次被抛上巅峰,又被狠狠拽下,他根本不顾她求饶的示意,唇间溢出的哀吟,只是由着自己的性子不知餍足的折腾下去。她体力一向不好,外加对身体的不珍视,让她此刻得到的报复,分外残酷。

声音已经叫的嘶哑,拍他肩膀的手也完全抬不起来,他却依旧不显疲态,每一次进入都像要穿透她的灵魂,将她顶到床头,每一次的离开却又彻底的让她空虚,可却又像是为了下一次更深更猛的进入……五脏六腑都像倒了个位子,脑中出现的越来越长久的空白让她怀疑她会就此死在他身下。

“顾聿衡,顾聿衡……”她眼泪迸出,带着哭腔喊他的名字,却连嗓音都不齐全,他吻掉她的泪水,似终究心软。手把着她的腰,紧紧搂住,吻长久的落在她额头,最后一次的迸发。他瘫软下来,埋首在她颈窝,轻轻啄着她脖子。

“乖,睡吧。”

他侧过身倒在床上,将她拥在怀里。手指抚顺她凌乱的长发,低声哄着。

她喉口还有腥甜,却在他怀里找到一个安全的位子,缩成一团,依着他身上的气息,呼吸还没完全平静就如昏迷一般沉沉睡去。

掌心抹掉小脸上的泪痕,顾聿衡再次吻着圆缺的额头,用手将她揽紧,如此真切的感觉她就在他怀里,柔软,温暖,迅疾的心跳,还犹在耳的呻吟和喘息……

他那么爱她,爱到恨不得把天下所有形容多的词藻都加在对她的爱上。

也就如她所说的那个“最”字。

可最爱,也是那么轻易的就变成了最恨。

她明明有苦衷,却选择瞒他,将他如外人一般挡在她的世界外面,不允许他插手她的任何事情。如果他真的做错了,她给他一个清楚明白的理由,也让他死的痛快一点。可她不,她只会用她的方式,近乎残忍的一点点割舍掉他。

不是不想念,却能狠心不给他一点问候。

明明是爱,却能若无其事漫不经心的糟蹋,也不知伤的是谁。

他早该意识到了,辛圆缺就是世上最大的骗子。

而顾聿衡,是世上最好骗的傻瓜。

即使被骗了无数次,依然还存着希望。

他想尽方法,给了她无数次的机会,让她说出口,只要她说出口,他或许就真的不介意这么多年来她的欺骗和隐瞒,可她打定了主意,决口不提。将他的自尊一次次踩在脚底,并拒他于千里之外,仿若躲避一场瘟疫。

怀中的人呼吸已经全然安稳,顾聿衡略微松开怀抱,审视着她如玉的容颜。手指抚上细腻如瓷的皮肤,最后落于小巧又丰厚的嘴唇,慢慢滑过……

辛圆缺,你为什么要让我这么恨你……

暴露(上)

“哎,那边是厨房,浴室在另一边!”顾聿衡看着她仓皇的背影,笑得不可自持。

真正站在浴室里的时候辛圆缺才觉得窘迫。她脑子得热成什么样了才失去理智来了顾聿衡的家?

但难道让如此坚持的他送自己回家?

回想起今天一天的际遇,她忍不住的头痛,可唇边却缓缓上升了一点笑意。手轻轻的碰了一下嘴唇,心便猛然被一股激动的情绪给湮没了,酸涩和甜蜜一波波的冲击着心口,视线也跟着模糊起来。辛圆缺看向那面小小的镜子,雾气朦胧的辨认着那个脸红耳赤眉梢眼角都是喜悦的小女生,觉得熟悉又陌生。

“咚咚咚。”

有节奏却又懒散的敲门声突然想起,吓了辛圆缺一跳。

“啊?怎么了?”辛圆缺紧张的问。

“毛巾和睡衣……”语声中是藏不住的笑意。

“哦。”辛圆缺将门开了个小缝,垂着眼睛不敢看他,只是接过他从门缝中塞进来的睡衣和毛巾,都是崭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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