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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香 【159】天生尤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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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弟!你说那俩个贼子没有玷辱我?”赵雪儿脸艳红,向君天邪出声问道。

“他俩只是在师姐身上下流,猥亵,并没有真正玷污到师姐。”君天邪小声说道。

君天邪见赵雪儿对这件事耿耿于怀,便想好心宽慰她一下,实则他也并没说谎,两个贼人确实也没玷污赵雪儿,玷污赵雪儿的可是他自己啊!

赵雪儿见君天邪说的斩钉截铁,心中不禁更加怀疑。自己溢出的黏绸液体,明明就是男人的,但小师弟偏说贼人并没有玷污自己,那这是谁的?况且自己深处,兀自肿胀胀的有种空虚感,这分明是被异物撑开后的反应,她越想就越觉得不对,一个可怕的答案已呼之欲出不是小师弟说谎,就是小师弟玷辱了自己!

“师弟!师姐对你好不好?既然师姐对你好,你为什么不说实话?”赵雪儿脸一板,摆出师姐的架式咄咄逼问道。

君天邪闻言见状,心中只觉特好笑,连忙装出一副结巴害怕的样子颤声道“我我我对不起师姐呜”君天邪假装羞愧难当,呜咽的哭了起来。

赵雪儿没想到,他这么大的人竟然说哭就哭,赵雪儿一时也不知如何是好。过了半晌,赵雪儿见他也哭得差不多了,便柔声问道“师弟!你说对不起师姐,是什么意思?你是不是对师姐做了什么?”

君天邪狠下心来,他朝前一跪,抱住赵雪儿的腿便嚎啕大哭,而后一五一十的全招了出来。他从和赵雪儿失散开始,寻找到赵雪儿,杀了两个贼,骑了中了春药的赵雪儿,赵雪儿听的脸颊一阵红一阵白,身躯竟自颤抖的停不下来。

赵雪儿白了一眼“耿直”的君天邪,心中烦恼无比,简直不知今后将如何自处。她幽幽的叹了口气,茫茫然的说道“我还能活吗?”头一歪,竟晕了过去。

君天邪直觉的上前抱住赵雪儿,心想“六师姐看来还是个贞烈女子,不过落在我手中,迟早会变成浪女,嘿嘿。”

突然间,天空下起了小雨,君天邪忽然想起需要找个地方避雨,极目远眺,但见不远处有间茅屋,立即抱起赵雪儿,向茅屋跑去。屋里没有人,君天邪把昏迷的师姐赵雪儿轻轻放在墙边的茅草上。此时,两人的衣衫都已湿透,君天邪生起了一堆火,坐在火旁,发起呆来。

“四师兄,我对不住你。”赵雪儿在梦呓,君天邪望去,但见湿透的衣裳犹如一层薄雾,紧紧地贴在她的胴体之上,丰臀细腰,大腿柔背,玲珑曲线,完全呈现在君天邪眼前。凹凸有致的动人心魄,竟是说不出的诱惑,君天邪双目一眨不眨地盯着那诱人之极的,下面忍不住又撑起了大帐篷,心中暗想“师姐真是天生的尤物,怪不得八师弟都对他一片痴情。”正当君天邪遐思连连时,此时,隐约听到有女子的哀叫和求救声。

“有人采花?”君天邪意外的低呼一声,立即冲出茅屋,放眼四周,竟无一人烟。“难道是自己听错了?”正犹豫间,此时呼救声又传了过来,君天邪仔细倾听,才发现声音是从远处山脚边的一间小屋传来。

君天邪运起仙诀,向山脚小屋御空而去。这间小屋看来不像是有人久居的住所,不过是为了山中非得野宿的人着想,而造起的小屋罢了,君天邪轻手轻脚地走近窗边,此时屋内的行房声音已经隐去,代之而起的是男人的喘息声和女子的抽泣声,显然君天邪来晚一步,屋中女子已惨遭恶徒蹂躏。

君天邪挨着窗边,望了进去,屋中炉火通明,床上是一个赤裸着身子,正伤心哭泣的少女,贞业已被夺,股间只剩下落红点点,脸上颇有几分姿色,四周散着算得上是富家女子使用的簪饰。那女子只是哭,却又不敢大声,绸缎的衣裳破破裂裂,垫在身下,溅满了落红和后的秽物,另一边的男子正在着衣。

君天邪强抑下怒火,先射出一缕指风,制住了那可怜的失身姑娘的道,让她暂时昏迷,这才跃进了屋去。

“谁?”哭声突然中止,男子一惊回身,看到君天邪进来,吓了一跳。待看清只有君天邪一人,胆色顿壮,一拳便冲君天邪面门打来,君天邪轻轻一拨,那男子便摔了个底朝天。幸亏他反应够快,在君天邪出手之前,已跪了下来,磕头如捣蒜“少侠饶我!少侠请饶我!我必有回报。”

君天邪本不想饶他,但见那人苦苦哀求,并从怀中取出一包裹,双手呈给君天邪,说道“这是我碰巧得到的宝物,只要少侠饶我,定当奉上。”

君天邪接过包裹,打开一看,不禁脸红,原来里面尽是一些采花的物件,君天邪沉吟了一下,说道“我可以放你走,快滚吧。”那男子千恩万谢,放下包裹,立刻消失得无影无踪。

君天邪心中犹豫,不知该拿这个包裹还是该将它毁去,仔细翻看,竟不知不觉被吸引住了,原来包裹中物,不但有采花秘籍,武功秘诀,还有很多药物,竟是采花的大杂烩。想必那男子新获不久,尚未练就。略一沉吟,君天邪便将包裹揣在怀中,望了躺在地下的女子,心中想道“妈的,来迟一步,竟然被别人先骑了,如此烂货,不要也罢。她醒来自会离去,我还是照看师姐要紧。”想至此处,君天邪便自行离去。

回到师姐处,却见君天邪此时已经发起高烧,君天邪手忙脚乱,待雨稍停,便在附近找些草药,煎起药,小心地照看起赵雪儿,好在茅屋并没有主人,君天邪和赵雪儿便就此住了下来。空闲时,君天邪便揪空拿起那些秘籍,偷偷的练习,好在赵雪儿正犯病,并没有发现。

陈静儿一个人走在夜空下,圆圆的月光映着,遍地像是洒上了银色的光粉,大地一片静谧。要不是贪看河上的新建龙舟,陈静儿也不敢一个人走在路上,参与建龙舟的人都是同乡的少年,除了几个游手好闲的流氓外,所有的男人在最近这时候都忙得要命,根本抽不出人手来陪女孩儿们回村里,要是出了事可怎么办呢?

陈静儿停下了脚步,心里怦怦地跳着,有一个黑影就站在路的正当中,陈静儿走来正对着月亮,逆着月光的那人根本看不出长相。在陈静儿没来得及喊叫之前,突然觉得人影一闪,那黑影又回到原处,像是从没动过,但自己的胸前和喉头一麻,酸酸僵僵的,动都动不了,叫也叫不出来。

“第一个就是你好了,好几天没骑过了,今天算你倒霉,嘿嘿。”黑影喃喃说着,走近了她。他伸出两指,捏住了陈静儿的领口,陈静儿但觉身上一凉,那人已一把撕去了她身上的粗布衣衫,连肚兜也撕落了,秀秀嫩嫩、冬笋般的露了出来。陈静儿根本无法阻止他的动作,只能任眼泪流下来,由得他将自己剥光,成了一只待宰的小白羊。

被那人抱到路边的草地上,陈静儿光裸的背触着了草地上冷冷的露水,但那种凉寒的感觉,却抵不住胸前被吸吮带来的热气。陈静儿闭着眼,任那人在刚可一握的上为所欲为,眼泪像是决堤般地涌了出来,流泄在草地上。男人口手兼施,吻吮着她随着紧张的呼吸而弹跃的,逐步逐步地吸上了……这小少女肤上温温润润的感觉真是棒透了!

一股股的火在陈静儿纤细的体内燃烧着,皮肤愈来愈红润,紧合的腿间愈来愈湿,好像有个什么东西在里头涨大了起来,微微地抽搐着,让陈静儿的呼吸愈来愈急促。闭着眼的可怜样子没有让男人松手,反而使陈静儿的感觉更加敏锐,让男人在她身上的挑抚更加有效果。

火热的嘴才离开了,耸起的随即又被一双手轻轻笼住……四周抚摸揉捏,身体里愈来愈热,灼烧得陈静儿香汗微沁、玉颊嫣红,偏是她仍闭着眼,一副欲拒还迎却又无力抵抗的样子,看来是多么诱人啊!陈静儿瘫软着,感到热热的嘴又回到了身上,只是这次不是,而是在脐旁打转着,舌头轻吐,连舔带吮。

……被他这样弄得蜜液直流、谷中湿腻滑溜的陈静儿再忍不住春心荡漾,她玉腿箍上了男人的腰,向上一挺,主动地奉上了童贞≤痛很痛,陈静儿感到幽谷似乎被撕开来了,又烫又巨伟的直顶上了她最深处的,在痛楚中却又有着一点点、微微沁出的甜蜜感觉。

男人看她痛的冷汗直冒、手足冰冷、娥眉紧蹙、红唇泛白,连刚刚那样的愉悦叫唤声音都不见了,他体贴着陈静儿破瓜的苦处,大并没有趁机大举攻伐,反而温温吞吞地停下,双手在刚刚测试出来的,布满陈静儿全身各处的性感带上又抚又捏,头也俯了下来,将她一边的纳入了口中,除了舔舐外,再加上牙齿的轻轻咬噬,则深深地抵紧着她,享受着陈静儿那窄窄紧紧的幽谷之内,那热热气息的滋润。

良久良久,陈静儿才欲火再起,完全不知羞耻地搂抱着男人,腰臀慢慢摇扭起来,男人这才仰起上身,两腿跪在草地上,有力的双手抱着她的腰,把丁宜妤的给撑了起来,让她自己去动作。现在的陈静儿完全不像是被的凄凉样儿,她媚目半闭,双手抓在男人臂膀上,两腿紧紧地箍着他,死命地扭摇着,好让男人粗大火热的熨在幽谷的每一处,小嘴里欢愉非常的叫着,脸上满溢着既像痛苦不堪又是欢娱非凡的神情,比最荡浪的妓女还热情。

冷静地看着她,男人发现每一次陈静儿摇动时,从两人处便滴出了点点落红,她果然还是块未开发的地,没想到她的第一次就能发浪成这样子,真是天生尤物。随着的旋转,陈静儿的被男人不断地钻探,浑身的精力都化成了蜜液,从幽谷中流泻了出来,那无比爽快的感觉让陈静儿叫的更加浪了,纤腰和扭动得愈来愈有力而荡,动得香汗淋漓,男人嗅着陈静儿身上随着动作发散的处子幽香,舒舒服服地任她奉献娇嫩胴体。

好愉快真的好愉快,陈静儿很快就在重重的拍打之下垮倒了下来,但男人养精蓄锐,现在才是正要发挥的时候呐!陈静儿软瘫草上,被男人抓在浑圆而汗湿的上,恣意着,动作愈来愈大、冲刺得愈来愈深,似乎被男人干穿了,陈静儿再无力动作,只是软软瘫倒着,任狂蜂浪蝶採香戏蕊,口里的娇吟声愈来愈浪,直到她眼前迷茫着一阵金星,男人才终于出来,热热一发她娇嫩的里,让陈静儿欢欣非常的出来,达到了最。

东方的太阳升了起来,陈静儿醒了,幽谷里又酸又痛,被男人垫在下的破衣上,染着红红白白的汁液。陈静儿拖着酥酥软软的胴体,想逃躲到树林子里去,但恶运并没有离开她,四处游荡的小流氓们看到了她云雨之后,可怜的陈静儿再次被拖入树丛之中,光裸可人的乏力胴体又惨遭。

抓住了陈静儿的人一共有六个,都是些不务正业的年轻人,健壮的体力无处发泄,今天全找到了泄出的孔道了。最让陈静儿伤心欲绝的是,她的胴体在初尝云雨极乐之后,完全违背了她的心意,只要被男人稍一逗弄,就春情冶荡得不知所以,放肆地迎合着奸她的男人那无比折辱女子的动作,不堪入目。

年轻人各轮了六、七次,年轻强壮的体力完全用尽了,泄精泄到精疲力竭,却是满足得要命……陈静儿一颗破碎的芳心里好痛好痛,她的讨饶和恳求只换得那些人再一次的辱蹂躏,娇慵无力的她却连动手自杀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躺在那儿,任风吹在赤裸裸的身上,被男人了近四十次的胴体麻麻的、酸酸的,软玉一般、吹弹可破的肌肤连一点感觉也没有,茫茫然的,只有湿润的幽谷口处被风吹得凉凉冷冷的,难道这就是死了的感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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