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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子不善【坏妃晚晚】 妃子不善【坏妃晚晚】_分节阅读_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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祥和很快便跑过来,我指着地上的宫婢道:“将她拖下去,先关静闭!”

祥和怔了下,芳涵喝斥道:“愣着作何?还不快去!”

“是。”他这才应了声,伸手将初雪拖下去。

“娘娘饶命!娘娘饶命啊!”

她叫,我也不会放了她。

我似乎隐隐地,有些理解当日舒贵嫔所为了。如果连着自己身边的宫婢都管不住,那还真是失败。

回神,见芳涵在我面前跪下道:“奴婢请娘娘降罪,是奴婢识人不清,才会引发这桩事。”

我叹一声道:“姑姑请起来吧。”她一开始就嘱咐过,对初雪要留神。况且.今日若不是她,我还不知道这流苏的问题。

有些奇怪地问她:“可是姑姑,若是这真是给皇上的东西,凭这样一条流苏.皇上瞧得出不是宫中之物么?”

她谢了恩,才起身,点头道:“自然。娘娘,宫中的流苏,皆坠以两颗珠子,上下各一。而这一条,却只一颗。皇上必然是知道的。”

原来如此,初雪只放了一颗珠子上去。不过这珠子倒是好珠子,看来她是下了血本啊。只可惜了,他怎会因为这个就轻易动心呢?否则,也便不是他了。

只是,纵然如此,对于存了这样心思的宫婢,我还是不会放过她的。

芳涵突然问:“娘娘,您为何突然要初雪上流苏?”

经她一问,我才猛地想起,要初雪去换流苏,我原本就是要留下那条旧的。方才在里头的时候,不便在夏侯子衿面前言明,不过既是宫里的东西,我也知初雪的不会随意丢弃的。

尤其,她还以为是夏侯子衿的东西,她便更不会丢弃了。

可眼下,那条旧的流苏,我还未曾拿到手。

才要说话,便听李公公突然大叫着:“奴才在!”

回头,远远地便瞧见李公公推门进去。隔得有些远,我倒是未曾听见夏侯子衿的声音,只是那李公公喊得也未免太过大声了。好像唯恐谁听不见似的。

忙将玉佩交给芳涵道:“劳烦姑姑再去换一条流苏,想必皇上醒了,本宫去瞧瞧。”

她点了头,拿看玉佩转身便走。

我又不自觉地朝后院看了一眼,东西应该还是初雪手里,只要待会儿再去拿了。想着,便抬步朝寝宫走去。入内,见李公公正扶他起来,上前开口道:“皇上要起了么?”

他轻笑一声道:“朕未睡着。”

睡不着,定是想的事情太多了。

行至他的身边,笑道:“皇上有何心事?不过臣妾方才出去的时候,听闻裕太妃的病情好转了,烧也退了。”

他的身影微微一怔,倒是没有再问我有关裕太妃的话。只道:“朕在想你那宫婢装条流苏的速度也太慢了,朕原本想等拿来了再起,却不想一直等到了现在

心头微动,我忙道:“哦,方才臣妾见您睡下了,便让她先去外头了一趟回来,所以耽搁了。”

闻言,他倒是也没说什么。

不一会儿,便听芳涵在外头唤我。我出去,她将玉佩交至我手上,低头一看,果然如她说的,流苏上置了两颗珠子的。

回身,将玉佩递给他道:“此事就有劳皇上了。”

他应着声,将玉佩收入怀中,便起身道:“朕先走了。”

“臣妾恭送皇上。”语毕,见他已经大步出去。心下不免一笑,亏得初雪还花了那么大的心思去准备那流苏。我将玉佩给他的时候,他甚至连瞧都未曾瞧上一眼。

出去的时候,见芳涵等在门外。我朝她道:“带本宫去见初雪。”

芳涵有些疑惑地看我一眼,却不问,只点了头道:“是。”

她在前引路,我边走边道:“昨日裕太妃在婪湖边上与姚妃起争执的时候,她的手上紧紧地攥了方才的那玉佩。这玉佩原本是太后送与皇上的东西,后又被皇上转手送给了姚妃。本宫曾以为,是太妃潜意识里对太后也有成见,所以才会见了这玉佩发狂。却不想,原来太妃并不知道这玉佩是太后送给皇上的。可今日,皇上却说,这上头的流苏被人换过。本宫以为,太妃突然发狂,或许和那流苏有关。”

芳涵的眸子一紧,低声道:“所以娘娘才要命人去换下那流苏?”

我点点头,颓然笑道:“只是方才出了一些事情,本宫居然忘记了问初雪要那条换下来的流苏。”

闻言,芳涵也为再说话。

二人进了后院,见祥和还守在那问用来关押犯错宫人的房门外。而里头的初雪,还哭着求他道:“和公公,求求你去和娘娘说说,我真的知错了……”

我微微皱眉,祥和回头的时候瞧见了我,忙上前道:“娘娘。”

我挥手示意他把门打开,他点了头,将门推开。突然间有光线进去,初雪本能地伸手挡住了眼睛,片刻,才放开来,瞧见是我,忙跪看上前道:“娘娘,娘娘您总算来了。”她满是泪痕的脸上,隐隐地,有了笑意。

芳涵扶着我进门,我还是第一次来这间屋子。

才发现,里头地方不大,整问屋子是没有窗户是,只上头一个很小的开口,关起门,里面就一下子暗沉下来了。我忽然想起上回,将晚凉关在了这里三日的事情来。心头有些难过。

呵,目光又落在底下的宫婢身上,对着她,我却觉得并不难过。

嘴角牵笑,我总来都是恩怨分明之人。

见我不说话,初雪又道:“娘娘,您饶了奴婢这一次吧。奴婢日后定当还还服侍娘娘,必不敢再有他想。奴婢……奴婢不想离了娘娘身旁。”

她以为,我会罚她和晚凉一眼去外头做粗使宫婢么?呵,她又哪里知道,那事情,也不是谁都能干得来的。对于这些在我面前都敢耍花样的宫婢,我从来不手软,更不会再留她们在我的身边。想必她也该知道那两个因为多嘴而被我调去浣衣局的宫婢。

不过在那之前,自然要先拿回我要的东西。

伸手道:“换下的那条流苏呢?”

她怔了下,抬眸瞧了我一眼,朝我磕头道:“娘娘请扰了奴婢这次!”

“那流苏呢?”我又问了一次。

她的身子微微一颤,隔了半晌,竟咬牙道:“娘娘若是答应放过奴婢,奴婢再给您。”

一旁的祥和倒吸了一口冷气,我景泰宫还从未曾有过宫婢敢如此和我说话的

“放肆。”芳涵喝斥了她一声,厉声道,“谁准你这般和娘娘说话!”

她依旧低着头,身子还是不住地颤抖着,颤声道:“奴婢恳请娘娘开恩!”心下冷笑,看来她还真是什么救命稻草都乱抓了。朝芳涵看了一眼,示意她退下,我淡声道:“你想让本宫怎么放过你?”她猛地抬眸瞧了我一眼,眼底染过一丝欣喜,忙道:“娘娘让奴婢去浣衣局吧,奴婢心甘情愿!”

皱眉道:“可方才,你不是说还继续留在本宫身边伺候的么?”

她脸色一变,忙又俯首道:“奴婢……奴婢深知没有福气伺候娘娘……”

冷冷地哼了一声,直直地看看底下之人。她也是个聪明之人,知道这样的人我不会再用。她也算主动,自己开口要调离我的身边,还主动说去浣衣局。

她是怕,我会要了她的命。

看来,如梦的事情,也在私下传递开了吧?

我想,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要人性命的。

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微微拨弄着手上的镯子,我笑着问:“初雪,你可曾识字?”

她许是未曾想到我会突然这么问,怔了下,不明所以地摇头。我朝芳涵看了一眼,附于她的耳畔轻言几句,她从容地点头,而后下去了。

初雪大约感到事情不妙,有些惊恐地看着我。

她到底是做过我的贴身宫婢的,出去了,免得说一些不该说的话。后宫看着我的人,何其多?我不得不小心,初雪啊初雪,你也怪不得我。

芳涵回来的时候,手上端了一碗药。

“娘娘!”初雪惊叫一声,本能地往后退去,摇头道,“娘娘您不能这么对奴婢!您……您不是要那流苏么?您饶过奴婢的性命,奴婢马上拿出来给您!”

浅笑一声:“还从来没有宫婢该和本宫做交易的。那流苏,横竖不过在蒂泰宫里,本宫难道还怕找它不出来?本宫又何必和你做这样的交易?”

“娘娘!”她终于真正地恐慌起来。

我朝祥和看了一眼,沉声道:“压住她。”

“是。”祥和点了头上前,紧紧地将初雪压在地上。

芳涵端了药上前,初雪还要挣扎,奈何力气没有祥和大,什么都挣脱不了。她突然吓得哭起来,紧紧闭着嘴巴,不肯松开。

我冷声道:“如今知道怕了?你放心,本宫没有要你的命,只是怕你出去乱讲话而已。”语毕,微微侧了身。

芳涵已经上前,伸手用力捏开她的嘴,将手上的药直直地灌了下去。

祥和放开了压住她的手,她忙将手指伸入嘴中,欲吐出来,自然,已经晚了

带了芳涵出去,丢下一句:“本宫如你所愿,把你调去浣衣局,你可得好好干了,否则小心自己的命。”

浣衣局,在官人们的眼中,是个很可怕的地方。在那里做事的,全是身份最低下,很多都是因犯了错被各宫主子罚去的人。所以,谁都不会怜惜他们,稍一不留神,打骂都是常有的事。命薄一点的,活不过几日。

而初雪方才主动要我调她去浣衣局,只是怕我对她起了杀心,想我饶她一命。所以,即便是浣衣局,她都去了。

芳涵跟在我的身边,小声道:“娘娘,您既然不用她,如何还能留着她的命?”

我不语,若是方才我问她,她说识字,或许我还真的不会放过她。

芳涵识趣得没有再突击初雪的事,只道:“奴婢一会儿和朝晨二人去她的房间找那条流苏。”

我却突然停下了脚步,回头道:“不,你先去她的身上找。”

芳涵一怔,忙点了头道:“是.奴婢这就去。”

回了寝宫,等了一会儿,便见芳涵进来。

她取了那流苏给我道:“娘娘.可是这条?”

定睛一瞧,点了头道:“正是。”接过来,又是细瞧了一眼,忽然皱眉。照方才芳涵的话,那么这一条,也不是出自宫中?

只因,它也只有一颗珠子,倒不是碧色的,颜色竟是赤色的,这种颜色的珠子并不多见。流苏是坏了,可珠子并没有破损。

朝芳涵看了一眼,问道:“姑姑可识得这条流苏?”

她摇头:“方才来的路上奴婢便仔细瞧过,并不曾见过。”

不是出自宫中,她未见过也属正常。便让她收起来。

芳涵却并为退下去,只道:“娘娘,如今初雪犯错,您罚她去浣衣局,正好寻了时间将晚凉调进来。”

闻言,我心中一喜,问道:“真的可以将她调回来了么?”

她点头。

我忙道:“朝晨!”

隔了会儿,听她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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