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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子不善【坏妃晚晚】 妃子不善【坏妃晚晚】_分节阅读_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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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语,只笑。

姐妹情深(2)二更

她说不会拿自己的孩子开玩笑啊。

呵。

会不会,只有她自己知道,我凭什么相信她?

她忍受不了我的沉默,欲冲上来,她身边的宫婢急忙扶住她,小声道:“娘娘,您小心点儿!”

经宫婢这一提醒,她才似幡然醒悟。脸上的怒意却不减,压低了声音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用狐媚之术迷惑皇上!瞧瞧你那张平凡的脸,怎能入得了皇上的法眼?”

她是真气极了,都不自称“本宫”了。我不自觉地笑,她嫉妒,嫉妒我的平凡,嫉妒这样的我还能留得住夏侯子衿。

我上前走了几步,在她的耳畔笑道:“纵然你长得再美又如何,如今的你不能侍寝,还能指望皇上天天留宿庆荣宫么?别忘了,他是个男人。”

“你真不知羞耻!”她忍不住惊叫起来。

这样就叫不知羞耻么?我什么都没做,不过说了一句话而已。看来千绯,真的很好激怒。我想,我该收敛了,免得她腹中的帝裔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给自己惹祸上身。

她指着我,手指颤抖着,半晌,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你别得意,要知道,宫里的女人,可不止你一个!”她猛地转了身,扶了宫婢的手道,“润雨,我们走!”

“呀,娘娘您小心,您慢点儿!”润雨紧紧地扶着她,一惊一乍地叫着。

望着她的背影,我缓缓咀嚼着她方才说的话,宫里的女人,不止我一个。看来,我的话给了她警钟了。趁她怀孕,多少人会借机往上爬。她就是再愚笨,我都如此说了,她也该明白了。

她还能指望谁?还能盼着谁?

手微微收紧,嘴角一点一点地笑开。

千绿。

她能想到的人,也只有她了。

她们不是姐妹情深么?这一次,就让我看看,究竟情深至何处?

作者题外话:嘎嘎,昨天的问题很激烈啊,恩恩不错~~~

看看千绯那妞要干嘛了?o(n_n)o...

桑梓,桑梓。

望着千绯气极的样子,我缓缓地笑了。

她如今,算是忙了。

要防着宫里的嫔妃们趁虚而入,要积极地留住皇上的心,又要担心肚子里孩子的安危。

我倒是替她担心,她头脑简单,究竟能熬多久?

“娘娘。”芳涵上来为我添了茶,侍于一边,低声道,“您拉绿美人出来,是想要她保护荣妃?”

我接过茶杯,低头浅饮了一口,抿唇微笑。

千绿的手段可比千绯高明的多,我并不是瞧不出来。她潜伏着,究竟为何,我还不知道。只是这次,关乎千绯的安危,端看着她会否出手了。

坐了会儿,见朝晨与祥和进来。

祥和跪在我面前,脸色略带着难看,低了头道:“娘娘,奴才已经仔细排查过了,景泰宫里并未有人受伤。”

“娘娘,都查过了,一个不漏。”朝晨肯定地说着,继而又抬眸,朝芳涵瞧了眼,才又开口,“除了晚凉,她出宫了。”

晚凉。

芳涵的脸色依旧,没有动容。

我放下手上的茶杯,浅声道:“知道了,你们先下去。”

“是。”

“是。”

退了出去,屋子里只剩下我与芳涵两人。

隔了半晌,才听芳涵道:“待晚凉回来,奴婢亲自去验伤。”

“不必了,姑姑。”我起了身,行至窗台边。

芳涵跟过来,却是不再说话。

抬手,轻推开窗户,清冷的风登时卷了进来,湿漉漉的,有些阴冷。透过窗子,便能瞧见院子里的宫人们,寻常的脸色,瞧不出异样。

微微吸了口气,或许便是我做的最坏的打算,那人并未受伤。那盒药膏,不过是随便赏赐的东西。这样的话,事情便棘手了。

如此一来,景泰宫里的人,谁都有可能是。

不知怎的,突然心惊起来。身边之人,是我最不愿去怀疑的。

无论是晚凉,还是朝晨,如果要查她们。那么我最该查的,应是芳涵。

可是——

猛地阖了双眼,我不想……不想去怀疑她。

“娘娘。”芳涵轻唤着我,伸手关了窗子,又道,“这里风大,小心着凉了。”

睁开眼睛,看她一如既往的淡然的样子,我浅浅一笑,却是什么都不说,转身回了寝室。

芳涵没有跟着来,我独自一人,傻傻地坐在房中。我突然想起,让晚凉去取药,究竟是对,还是错?

继而,又想起苏暮寒。

想起他的病,可有好点?

记忆中,那纱帐后的身影,仿佛越来越清晰。

他的话,犹记在耳边。

他说,多少人对入宫避之不及,我倒是想得开。

不由得笑。

反正,我在哪里都会很辛苦,宫里,宫外,不外乎一道墙而已。

起了身,行至案几前,用戒尺将宣纸抚平了。提笔,蘸了墨汁,想了想,写下自己的名字。

桑梓。桑梓。

我喜欢听苏暮寒唤我“梓儿”,我渴望夏侯子衿叫我的名字,也许只是,我一直想做着自己。即使入宫,也不愿被淹没在这深宫后院,不愿消失于他的三千粉黛之中。

写了好多好多的纸,时间过的愈发的快了。我才想起出宫的成太医,还有晚凉。

@奇@唤了宫婢进来,问了她时辰。

@书@居然已经过了未时了。

我大吃一惊,成太医说过的,未时之前,他定赶回来。

出了什么事情么?

搁下笔,急匆匆地出去,瞧见芳涵暗沉的脸色。看来,她也是起了疑心了。

作者题外话:更新了,一整天都在走亲戚,从起床就出门了,一直到吃了晚饭再回来,放假了也不清闲,呵呵

他走了

“祥瑞,你去宫门口瞧瞧。”我吩咐道。

“是,奴才这就去。”应了声,他忙跑了出去。

很快,又冲回来,笑道:“娘娘,晚凉回来了!”

我有些惊喜,便见晚凉疾步进来,朝我道:“娘娘恕罪,奴婢回的晚了。”

她的脸上微微有着倦意,精神倒是好。

我朝她身后看了看,并未见着成太医,觉得奇怪,便问:“成太医呢?”

“哦,成太医才进宫,便被传去了熙宁宫了,好像太后身子不适。”晚凉向我瞧了眼,又道,“奴婢来和娘娘禀告,也是一样的。”

我点了头,回身进了房。

晚凉与芳涵跟进来,我让祥瑞守在门外。

我坐了,晚凉才开口:“娘娘说的那寺庙,奴婢和成太医找了好久呢,原来早就拆了重建了。如今,可不再是小寺庙了呢!”

她的话,说的我一愣。

重建了?

“奴婢问了好些人,才知道。现在也不在娘娘您说的长埭巷尽头了。”

“不在了?”我终于忍不住脱口道,“搬去了哪里?”

我实则想问,那,苏暮寒呢?

晚凉见我焦急,忙道:“搬去了十里坡后了。只是……”她微微有一丝犹豫,半晌,才道,“只是奴婢与成大人并未见着娘娘的先生。他已经不在那里了。”

不在了?

我霍地起了身,直直地瞧着她。

这……怎么可能?

晚凉点头,开口道:“听主持说,先生三个月之前便已经离开。”

“他去了哪里?”我脱口问着,不自觉地站了起来。

主持说,他家道中落才会借住在寺庙里。如今他一个人,又病着,为何要离开?我答应过他的,会找了太医为他医治,可他,还是走了……

心弦微动,那里,有一种苦涩的味道。

是不舍。

我与他,真是缘薄。

今后,天下之大,我困在后宫之中,与他,便真的再无相见的机会。

我与他相处,不过短短三载,而我,已经将他当作我生命中一个极其重要的人。

只是啊……

“娘娘。”晚凉呈上一个精致的盒子,开口道,“这个,是主持给奴婢的。他说,先生离开之时交由他保管的。先生交待,若有朝一日您回去找他,就将这个盒子转交给您。”

目光落在她手上的盒子上面,工匠的手笔非常精美。一笔一划,都仿佛要将那雕刻出来的东西注入灵魂。我忽然觉得心头一暖,那是……梓树。

我曾经见过的,在苏暮寒房里,在他的书桌上,那来不及收起的宣纸上。

我曾问那可是送与我的,可是他,矢口否认了。

迟疑了下,终于伸出手,接住那漂亮的盒子。里面发出轻微的,瓷器碰撞的声音。我已经,知道盒中是何物了。

先生,他没有忘了我。

吩咐了他们都出去,独自一人,留在放中。

坐在窗台前,手指拨动盒盖,小心地打开。

纯白色的瓷瓶完好地摆在盒子内,它的边上,整整齐齐地叠放着一张纸。伸手取出来,尚未打开,却已经闻到那抹淡淡的药香。那是,苏暮寒身上的味道。

他熟悉的字,跃然于纸上。

作者题外话:新年快乐~~~

谁在我的窗外

他还是亲切地唤我“梓儿”。

他说:其实那幅画,是想要送与你的。如今,只能用这样的方式。梓儿,我该走了,你的药水,每隔三个月,我会托人将新的药水存放在寺里。

寥寥数语,却让我瞧了无数遍。

他真的走了,我的事,又为我考虑得那样周到。

只是,我忽然觉得焦躁不安起来。

只因他的那句“我该走了”,他为何不说,我走了?

不知为何,这句话,令我惶惶不安。

慌忙起了身,取出火折子,将油灯点燃,毫不迟疑地将手上的信件烧毁。宫里,最是是非之地。这样的信件被人瞧见了,我的麻烦一定不小。

回身,将那瓷瓶紧紧地握在手心。

……

夜晚,好安静啊。

可是,我失眠了。

盒子里的瓷瓶已经取了出来,另存它处。那雕刻了梓树的盒子,安放在床边。睁着眼,一直瞧着,仿佛又瞧见那层纱帐,那纱帐后面的身影……

“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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