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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光无限好 第七章女女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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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麻子人未至,刀先至,宽厚的杀猪刀闪着冰冷刺骨的寒意朝我当头劳下。

若是一般人早被杨麻子的气势吓破胆,但在我眼里,这个菜贩子凶狠的一刀,不过虚有其表,破绽无数。

我大喝一声:“破!”

同时不闪不避,猛冲一步,一记右勾拳狠狠迎刀而去。

围观的人群爆发一阵阵惊呼声。

他不要手了?一般人的手,怎么可能拼得过锋利的杀猪刀?这少年是不是傻了?这个念头在无数人心中闪过,接下来的一幕却让所有人惊掉下巴。

半空中一个颇大的拳头与一柄寒光闪闪的杀猪刀狠狠相撞,“锵”的一声,人们预想中拳破血流的场面没有发生,却是杀猪刀打旋脱手而飞,在空中划过i道白色直线,“锵”的一声钉在水泥柱上,整个没入。

全场,寂静无声。

杨麻子傻傻地看着水泥柱上那把只看得到刀柄的杀猪刀,眼睛都看直了。

“好功夫!”

“好!”

人群中爆发如雷鸣般的掌声,阵阵叫好声不绝于耳,这一幕,整个菜市场的人都看到了,从此以后将流传一个传奇。

杨麻子一时间进退两难,暂时没招,只能笑脸相迎:“大哥,您是哪条道上的,兄弟是……”

我懒得跟杨麻子废话,手中的欠条甩到他面前:“还钱,一万七千块。”

杨麻子脸上横肉抽了几下,再看看周围架势,正要忍痛点头。

人群中忽然传来一道熟悉声音:“都围着干嘛,想造反啊?”

随着声音响起,人群主动让开一条道,几个警察走了过来。

杨麻子见警察来了,心中大喜,抢先奔到警察身边,开口喊冤:“警察同志,你们来得太及时了,这群人无缘无故地围住我的摊子,还打伤我的手,你们要为我做主啊。”

说着他将乌青的手腕伸到警察面前,是刚才被一拳震伤了。

几个警察皱眉地看了杨麻子的手腕一眼,又顺势看向插在水泥柱上的杀猪刀,脸色变了变,吃惊不已。但现在是什么年代,功夫再好有什么用?挡得住子弹吗?

几人的手按在枪套上,心神大定。

为首的中年警察上上下下将我打量一遍,粗声粗气地道:“小伙子,你知道你在犯法吗?你们无缘无故把人家的摊子围了,这叫聚众闹事,懂不懂?”

我徐子兴这几年不是白混的,哪会看不出这些警察跟杨麻子是一丘之貉,阴着声音冷笑:“杨麻子欠我钱,我来讨债,这能叫无缘无故?他抄起杀猪刀要砍我,我自卫反抗打飞他的刀、震伤他的手,这件事,在场的父老乡亲们都亲眼所见。杨麻子恶人先告状,颠倒是非黑白,我们来这里后,一根指头都没动过他,你问问乡亲们,有没有这回事?”

我话音未落,几个警察还没开口,有几个忍耐不住的围观者道:“是啊,是杨麻子先拿刀砍他,他总不能一动也不动地被砍吧。”

“就是、就是,杨麻子恶人先告状,警察同志,你们千万别被他骗了。”

几个警察被扫面子,不高兴地喊:“嚷什么嚷?事实情况还没调查清楚,不是凭你们随口说说就行的。”

然后,为首的警察指着我:“你,哪来的?身份证。”

我昂然抬头:“春水镇春水村,徐子兴,今年十六岁,还没有身份证。”

为首的警察一脸不信:“你才十六岁?”

李明理上前道:“警察同志,别说你不信,我第一次见他这模样也不信,但是他真的只有十六岁。哎,老李别躲啊,你来跟警察同志说说。”

人群中有个菜贩见自己被点名了,吓得想闪人,见大家都转头看他,只着头皮上前:“杨警官,他确实只有十六岁。他真名叫徐子兴,外号徐铁手,年纪轻轻便成为春水村的大棚菜致富先锋。”

姓李的菜贩一说,许多人恍然大悟。

“他就是徐铁手啊。”

“原来整倒张天森的是这个小伙子。”

“我听说他一只手能打断一棵树,难怪他敢空手斗白刃。”

“何止啊,听说八邪门的虎哥被他一拳打死。”

“我也听说他一人单挑李家拳几十个人,硬是把李家拳赵小龙一干师兄弟们,全都打趴下了。”

“哇,原来他这么厉害啊。”

围观者们纷纷说起一桩桩惊天动地有关徐铁手的传奇,愈说愈激动。

杨麻子听了之后,更是面无血色,几个警察听了,神情也是无比凝重。

有一个小警察凑到为首警察的耳边,轻声说:“杨科长,上回县里开表彰大会我见过他,当时他还上台领了九万块奖金。”

“就是我出差,没赶上的那一回?”

为首的警察低声道。

小警察点了点头。

杨科长的心里咯登,一下子没了底气,但他跟杨麻子的关系不是一般铁,杨麻子月月上贡的钱,可不是小数目。吃人嘴软,拿人手软,人家碰到麻烦,总不能甩手不管吧?可是对方来头不小,前几天还得过表彰,现在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拿下他,只怕从此以后将这个人得罪了。

关系到前途问题,令杨科长心里有了计较,决定这次息事宁人,他转头严肃地对杨麻子说:“好你个杨麻子,竟敢胡言乱语蒙蔽我。你跟我说实话,是不是你先动手?”

杨麻子一听愣了,心想:杨科长,你他妈的翻脸比翻书还快,你厉害,老子这回认栽。

“杨枓长,是我鬼迷心窍,我……”

“知错能改就好,还不把钱还给人家?”

杨科长大义凛然地道。

“是、是!”

杨麻子一阵点头哈腰,跑到摊位数了钱,老老实实地送到我面前。

我接过钱数了数,抽出一千块还给杨麻子:“你欠我一万七千块,我不会少要你一分钱,也不会多要你一分钱。”

“这……”

杨麻子这人一向欺软怕硬,知道对方来头大,赶紧多数一千块,想化解这段恩怨,哪知对方根本不吃他那一套。

我早看破杨麻子的用意,笑着拍拍他的肩膀:“杨麻子,交朋友不是塞钱就行的,得付出真心实意。”

杨麻子拿着钱,顿时哭笑不得。

杨科长见双方矛盾已化解,对群众说:“好了,双方已接受调解,此事就此解决,大家都散了吧,该干嘛就干嘛去。”

群众见没戏可看,纷纷如潮水般散去,但“徐铁手”这号人物,却被他们口耳相传,传遍整座县城。

我也不理警察,大手一挥:“吃饭去,今天中午我请客。”

村里的闲汉们一听,乐得跟在我身后,一伙人扬长而去。

杨科长见我如此张扬,分明没把他当成一回事,令他铁青着脸,不理杨麻子上前讨好,拂袖而去。

中午我请大伙饱餐一顿,每人还发了辛苦费。

大家该吃的吃了、该拿的拿了,回想一下,不过拿着扁担、锄头,装腔作势地狐假虎威一把,一个个都叫着这买卖太轻松,纷纷说,下次若有这等好事,一定要再叫上他们,我含笑着点头答应。废话,两个小时不到,就赚一个月的工钱,还长了面子、挣了尊严,这买卖能不划算吗?

带着一群人回到村里,我对李明理说:“刚才跟你说的事,都记住了吧?”

李明理面色沉重地点头:“徐哥,都记下了,一定给您查个水落石出。”

“好!”

我拍拍李明理的肩膀,以资鼓励,精神奖励给了,物质奖励当然也少不了,我豪爽地抽出一张钞票塞到他手里:“拿着。”

李明理不好意思拿,推拒道:“徐哥,平时您给我的不少,这回算了吧。”

“别推辞了,你年纪也不小了,得存钱讨一个好媳妇。”

李明理听到“媳妇”两字,目中精光四射,他收起钱,道:“嗯,就听徐哥的。”

“去忙吧,有消息再来找我。”

我赶鸭子似的挥挥手。

“好!”

李明理与闲汉们都各自散去。

这些人回去后,将上午的事在村里人面前吹嘘一遍,弄得乡里附近都知道“徐子兴,徐铁手”这号人物,这是把县长都拉下马的强大存在啊。

至此,我,徐子兴,扬名整个春水县。

夜晚来临,倦鸟归林,我也要回家了。一想起家中有几个女人在等我回家吃饭,心中升起一股无比温馨的感觉。有一个家,真好啊。

穿过几条田间小路,一座宽大宅子印入眼帘,屋前有几个女人翘首盼望。当她们看到我的身影出现在田边时,明显引起;阵动,其中一个年轻女人飞也似的跑过来,看得出来她迫不及待。

“你怎么跑出来了?”

我微笑地对宋思雅说。

宋思雅像i只欢乐的小鸟,一把抱住我的胳膊,香软的身子靠了过来。

“人家担心你嘛。”

思雅噘嘴,撒娇道。

“玉凤和玉姿怎么不来?”

我笑着打趣。

“她们脸皮薄,不好意思嘛。”

思雅得意地说。

“这么说,还是我们的思雅老师脸皮厚喽?”

“坏死了你!”

思雅狠狠地在我的腰上“摸”了一把。

“对了,上午李明理叫了十几个人去县城,这件事是不是你叫他干的?”

“嗯,这事回去再说……”

这时我们走到家门口,玉凤和李玉姿迎上来。

不等她们说话,我掏出一叠钱塞到徐玉凤手上:“玉凤,债我帮你要回来了。”

徐玉凤这几天一直都在担心,乡下人手上本来就没几个钱,突然被欠钱,哪还睡得着,她认为这件事因她而起,所以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我,因此当厚厚一叠钱摆在她面前,让她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激动地问:“这、这是杨麻子欠的钱?”

“呵呵,除了杨麻子欠我们钱,还有谁欠我们钱吗?”

我嘻笑道。

“桂,子兴,你太好了!”

徐玉凤激动之下,竟然不顾一切地搂住我献上香吻,我当然也不会客气,狠狠地亲了一口。

徐玉凤为人一向端庄稳重,她现在的行为完全颠覆以往在人前的形象,宋思雅和李玉姿皆吃惊地看着她,好像看到外星人似的。

“哇,玉凤姐,你今天好大胆。不过,你们在打什么哑谜呀?”

宋思雅一脸好奇,李玉姿也像个好奇宝宝看着徐玉凤。

徐玉凤也被刚才的大胆行为吓着,她害羞地将脸埋在我怀里,像只鸵鸟。

“进去吃饭,咱们边吃边聊。”

我伸出另一只大手,将宋思雅两女揽进怀里,顺便也为玉凤解围。

“其实呢,事情是这样的……”

“子兴,今年第一批菜一共卖了二十二万块,除去土地、人工、化肥等成本,净利润是十一万九千三百九十八块。”

饭后,一家人坐在炕上听徐玉凤算账。

据了掂手里的几万块,我叹口气说:“加上那九万块奖金,一共才二十万块,这些钱要治好采儿娘的病,还差得远啊。”

采儿娘的病因我父亲而起,俗话说:父债子偿。父亲过世了,于情于理我都要代他还清这份债,欠人家的感觉不好受啊。

玉凤想了想:“你九舅离婚时,还留了四万块给我,要不……”

没等玉凤说完,宋思雅也抢着说:“我也存了两万块。”

李玉姿也不甘落后:“我、我也存了一点,就是没她们那么多,只有……”

我赶紧挥手打断李玉姿的话,要女人帮我“还债”我身为男子汉的脸面,还往哪搁?我豪气地说:“你们的私房钱,都自个儿收好,将来你们的老公要成为亿万富翁,这一点小麻烦岂能难倒我?不就是钱嘛!”

玉凤说:“子兴,我们也是一片好意。”

我道:“玉凤、思雅、玉姿,我知道你们为我好。采儿娘的病,我i定要帮她治好,但我还没落魄到拿你们的私房钱去帮她治病。都说有备无患,手里留点钱,也许将来用得上。至于采儿娘高额的治疗费用,我会想办法的。”

听自家男人一说,玉凤三女心中一阵感动。

“你有什么好办法?”

宋思雅快人快语。

手指敲着桌面,我沉吟一阵:“你们说,咱们这穷山沟什么最多?”

这个问题把她们三人问倒,穷山沟一穷二白,能有什么东西最多的?

我原以为宋思雅和玉凤的脑子比较好,她们应该能猜出来,没想到是李玉姿先开口:“山上的树!”

“对,就是树!”

我高兴地捧起李玉姿的小嘴,狠狠地亲了一口,不理她娇羞欲死的可人模样,又提出一个问题:“山上这些树,哪种树最多?”

可能是嫉妒李玉姿得宠,思雅抢先举起手:“我知道,是茶树。”

说完,她娇俏地翘嘴以待;那可爱的模样,让人爱死她了,我飞快地在她鲜艳欲滴的小嘴上啄了一下:“聪明,答对了。”

也许觉得自己做得太明显了,思雅羞得脸上臊红。

“子兴,难道你想自己榨油?”

还是玉凤老练,一下子猜中我的心思。

“不错。k午我在县里逛了一圈,发现城里油价比较高,茶油卖得也很热。”

“山上倒是有很多茶籽树,可一到秋收季节,县榨油厂就会派人挨家挨户收茶籽。现在是春季,这门生意也做不成啊。”

徐玉凤顿了顿,继续道:“再说,买一台榨油机,也得好几万块呢。”

“呵呵,其实这件事,我已经策划很久了。”

我神秘一笑,将一张剪报递到三女面前。她们是我最亲近的人,又忠心于我,我不怕她们会泄密。

“花生油、大豆油、玉米油……”

三女惊讶地看着我,问道:“这油也能吃?”

“怎么不能吃?其实这三种油比我们平常吃的猪油、菜油都更健康。花生油能防止血栓形成,预防动脉硬化和冠心病;大豆油能降低血脂和血胆固醇,预防心血管疾病;玉米油能降血压,还有美容、减肥的功效。”

“哇,这么神奇?”

女人们一听到“美容”、“减肥”顿时精神十足。

“现在这年头,人们的食用油以猪油、菜油为主,偶尔才吃得到茶油。花生油、大豆油、玉米油因为普及面不广,榨油厂根本不生产这三种油。”

这是实情,在一一十世纪,八十年代,确实没有几家榨油厂生产这三种油。

这时的花生、玉米、大豆便宜得不像话,一斤才卖几块。

“真的有你说的那么好吗?”

三女还是有些不信。

我豪气万丈地道:“过两天,县榨油厂就会派人送机器过来,到时候榨几斤夂给你们尝尝鲜。”

“你连榨油机都订好了?你哪来那么多钱?”

“县榨油厂更换新设备,旧的榨油机被淘汰下来。我去的时候,他们正为难,他们买了新机器,厂房又不大,旧机器没地方放,搁在露天又心疼,毕竟旧机器还是好好的,保养得好,用上一、两年没问题。我一提出收购,人家乐得直跟我握手,说帮他们解决大难题,一万块便卖给我,还包送、包安装、包培训。”

三女听我说完,三双美丽的大眼睛,流露出火热的崇拜。

“呵呵,你们老公厉害吧。”

我趁势头良好,又偷袭亲了一口玉凤。

玉凤害羞了,扔过来一个枕头,正中我的脸。

“好啊,敢谋杀亲夫,看我怎么治你。”

说着,一个枕头从我手中飞出,打中玉凤和思雅,思雅无辜被袭,显然也不甘心,帮忙玉凤一起欺负我,最后李玉姿也加入战团,形成三女战一男的战况。

枕头大战烽烟四起,一男三女在一张大床上闹得不亦乐乎,不知是谁在混乱中扒了我的裤子,害我堂堂男子汉竟成泄底一族,我马上奋起反抗,将三女扒个干净。

最终,四人赤赢相见。三女中,玉凤和思雅、玉凤和李玉姿曾经与我有过3p经验,但未有过三女同时共侍一夫的4p的体验。看到三女熟透的诱人胴体,昨晚因没有俞到干娘,而遗憾的强烈汹涌而来。

“哈哈,今晚我要玩4p。”

我指天发出豪言壮语。

“不要、不要……”

思雅在性事上比较害羞,但其实我知道她很乐于尝试新鲜事物。三女中只有宋思雅受过高等教育,又出生在书香门第,对性事比较保守是可以理解的;但今天我决定好好培养她,毕竟将来我身边会有更多的女人,与其让她独自生闷气,不如将她拉下水。

“思雅乖,先让玉姿给你上一课。”

我不管思雅的抗议,笑着将李玉姿拉到我身边,她乖巧地低下头,用柔软的舌头在我上。

在小妇的香舌刺激下,我的早已膨胀得无比巨大,双手向她的身体摸去,摸到李玉姿白白的。我轻抚李玉姿的口,突然手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插进她的中,却听李玉姿“啊”的一声,紧紧搂住我,身子一阵颤抖e我转头一看,原来宋思雅一边舔着我的,一边偷偷把手指插进李玉姿的里不断抽动着,令李玉姿双眼紧闭,两脸通红地轻轻颤抖。

“哼,谁要你们帮我上课,玉凤姐早就教过我了。”

宋思雅得意洋洋地白了我一眼,看来她跟徐玉凤不是一般亲密啊。

宋思雅的速度愈来愈快,李玉姿则抱着我,害羞得一动也不动。

佳人有意,郎岂无情?

我把李玉姿推到宋思雅怀里:“玉姿乖乖,和宋老师好好表演一下,让我看看宋老师的学习成果。”

宋思雅:脸s然,与平时判若两人,她一把抱住李玉姿雪白的胴体,自信地说:“玉姿,你就矜姐姐的本事吧!”

说完便向李玉姿双唇吻去,四片诱人的樱唇相互贴合,李玉姿感到身体一热,宋思雅的舌头已探进她的嘴里。

宋思雅的纤细手指轻轻划过李玉姿的、下腹部及大腿,一阵阵让人沉醉的酥麻感袭上心头,而在床上一向以大胆闻名的李玉姿,此时竟然不敢正视宋思雅晶亮的眼睛,只是羞赧地低头微微喘气,羞得双颊泛红,任凭宋思雅的纤手在她凹凸有致、撩人心弦的胴体上来回抚摸。

强烈的刺激冲击而来,令李玉姿感到一阵目眩神迷,宋思雅这时早已炽热,不断用脸颊在玉姿的粉颊上蹭来蹭去,不时细细地吻着她的额头、鼻子、下巴、粉颊及耳朵,两只手更是肆无忌惮地在她赤赢的背部及丰臀处游走。

玉凤看着两个年轻女孩,眼中流露的不是荡,而是充满母爱的慈祥。

李玉姿低低呻吟,慵懒地闭上眼睛,两人的赤赢胴体紧紧相贴,娇艳的互相逗弄,大腿也交互摩擦,宋思雅更情不自禁地在李玉姿的红唇上吮吸起来,并含住李玉姿的舌头不断吮吸,逼得李玉姿娇喘连连,两人如饥似渴地热吻。

这时宋思雅的舌头慢慢离开李玉姿的红唇,两人舌间拖着一条长长唾液。

宋思雅改舔为吻,在李玉姿泛红的香颊上一寸寸吻过去,李玉姿口中不断呻吟,雪白胴体如蛇般扭动,接下来宋思雅又利用舌头,一路从李玉姿的沿着弧形均匀吻着,继而伸出舌头在她红色上绕圈逗弄,两片嘴唇也压在上吮吸,抬头又吐出湿软舌头探入她口中东拨西撩,舌尖不断地挑逗她的舌头。

李玉姿被宋思雅吻得仰头微喘,一股欲火从她体内深处熊熊燃起。

宋思雅将李玉姿的舌头后卷出不停吮吸,双手也不规矩起来,在她坚挺上肆无忌惮地搓揉,又缓缓地一路抚摸下去,摸着她的腹部、肚脐、下腹部,最后探入她的下,手指大胆拨弄着黑色草丛下的花唇。

李玉姿的已遍布,宋思雅毫不费劲地把右手中指她的里。

“嗯……哦……”

宋思雅一边在李玉姿耳边喃喃轻哼,一边手指继续在里尽情活动,拇指和食指夹住李玉姿的敏感不停揉捏,手指或轻或重,迫使李玉姿爬上快感高峰。

“好姐姐……我……我要泄出来了……”

李玉姿疯狂地呻吟。

宋思雅气喘吁吁地吻着李玉姿的红唇,喘气道:“先别泄出来,我还有一招更厉害的,没使出来呢。”

说完,宋思雅将沾满的手指,从李玉姿的中拔出,将她推倒在床上,一路从脸上吻下。

我兴奋地看着宋思雅调戏李玉姿,感叹:“士别三日,刮目相看!思雅,你的成绩不错哦,一百分满分,我打九十分。”

可惜宋思雅正沉迷于挑逗李玉姿,根本不理我。

李玉姿在恍惚的快感中,感觉到宋思雅吻着自己的粉颈、、、腹部、下腹部、……最后一张软软的嘴,停留在湿透的唇上,一波波的快感侵袭李玉姿全身每个部位,宋思雅的每个猥动作,不断带给李玉姿全新的感受。

宋思雅先把流出李玉姿的,一滴不剩地吃进去,接着以食指轻轻揉弄李玉姿的,中指在她的美里用力抠挖,不时用中指几下。

宋思雅随着李玉姿渐强的呻吟声,加快手指的速度,使李玉姿的不断流出又浓又稠的,沾湿宋思雅的手指。

宋思雅伏身吻着李玉姿的,深深吸着里面的,舌头更是粗暴地伸进李玉姿的内,舔动李玉姿敏感的壁,触电般的快感传遍李玉姿身体的每个部位,令李玉姿马上达到,灼热的毫无保留地射入宋思雅嘴内。

“呸、呸……”

宋思雅一阵干呕,对同性的有些反感。

“哈哈,思雅你最后的行为,不及格哦。”

我取笑道,不等宋思雅辩驳,便挺起渴望已久的粗大,凶猛地插进李玉姿的内。

“啊……”

当巨大大大撑开李玉姿的时,她发出舒畅的叫。

“舒服吧?”

我一边说,一边剧烈地李玉姿,一波波刺骨透心的快感,逼得李玉姿开始呻吟,挺直修长双腿。

“我让你更爽!”

宋思雅突然伸出一根手指,向李玉姿插去:“现在你是被两个人!”

宋思雅美丽的脸孔上,露出邪恶的笑容。

“啊……不要!”

李玉姿猛烈摇头,无谓地挣扎。

我快速干着李玉姿的,李玉姿则不顾一切地扭动雪白,这样一来,反而使得插在身体里的粗大产生更加强烈的刺激。

“啊……”

李玉姿被如浪潮般袭来的快感逼得大声,一连串的呻吟声让人欲火焚身。

宋思雅稍稍转动插在李玉姿里的手指,强烈的快感,使得李玉姿不由得深深倒吸口气,的压迫感冲到时,逼得李玉姿夹紧里的粗大,同时她的再次泄出大量蜜汁,整个人陷入昏迷般的舒畅感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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