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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光无限好 第六章天当帐,地当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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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儿娘一时找不出什么话来说,但不说,尴尬气氛压在她心头实在难受,只好找个话题问:「我们什么时候去……嗯,那个什么国?」

「美国。过几个月吧,等筹到钱,请朱倩帮忙办好护照再去美国。你别担心钱的事,我还有几个朋友,他们都是有钱人,能借点给我的。」

采儿娘不懂这些。在她的印象里,十几万是天文数字。当年父母为了五百块钱就将她卖了,至今仍令她耿耿于怀。如今却有人心甘情愿为她花+几万,这是五百块钱的多少倍?一百倍?两百倍?采儿娘算不出来。

虽然她不在意自己的生死,但徐子兴能倾家荡产帮助她,单凭这点就让她感动。徐子兴的人品的确不错,就是一点——采儿娘暗暗在心中给自己的女婿下了评价。

跟徐子兴接触没几天,采儿娘发现他身边,总是不缺漂亮姑娘。

年纪大点的有自己、徐玉凤,还有李喜婆这个姐妹看徐子兴的眼神,总是魂不守舍的样子;镇上派出所的那个女警,采儿娘怎么看都觉得他们是欢喜冤家。

采儿娘还是为采儿担心。徐子兴会娶采儿过门吗?他真的会放弃宋思雅吗?

他是真心娶采儿吗?还有,刚刚他偷偷看了自己一眼,眼神就像看到猎物;采儿娘从村里许多看她的男人脸上都见过类似眼神。

种种疑问困扰这个身为母亲的病西施。

「妈,水好了,洗脚吧。」

乖巧的采儿打断母亲思绪,她端着一盆热水放到炕下。采儿娘幸福地伸出脚,让采儿帮自己脱鞋洗脚。

采儿一进了屋就不敢抬头。不知怎地,她现在既怕见徐子兴,又迫切地想多看他几眼。是的,在采儿心里,徐子兴这个同龄人是她的老师,站在他面前,采儿觉得自己是那么弱小,反衬出他是那么强大。

徐子兴有张刚毅的脸孔,一双炯炯有神的黑眼睛。有一回她偷偷跑到村长家看电视,听到好多人说电视里一个白白净净的男人长得英俊,帅呆了。采儿却觉得徐子兴才是真的帅!

「妈,水会烫吗?」

采儿轻声细语道。

采儿娘慈爱地看着采儿说:「不烫,刚刚好。采儿你真懂事,妈妈好开心。」

「妈!采儿哪有啦,平时不是常常帮你洗脚吗?怎么都不见你夸我?」

采儿噘起小嘴,害羞地说。

采儿娘却转头对我说:「小兴啊!你看看我家闺女多懂事啊,又会伺候人,你若娶了她是你的福气!」

我微笑点头,采儿却脸红红的,她呐呐道:「妈,你……你刚才说、说什么乱七八糟的……羞死人了……」

采儿扑进妈妈怀里,小脑袋不依地乱动。

采儿娘疼爱地抚摸采儿的小脑袋瓜子。

「采儿呀,妈妈没开玩笑,是真的。我已经跟小兴谈好,过阵子就选个良辰吉日,让你们拜堂成亲。我知道你早就看上他了,不是吗?」

采儿心中的震惊别提有多强烈,她猛地撑起身,睁大眼睛看着母亲。

「妈,你说的都是真的吗?」

「不信你问他啊!」

采儿娘朝我一指。

我为难地点头,道:「采儿,只要你愿意,这事情就是真的。」

采儿没答话,反问:「你娶了我,那、那宋老师怎么办?」

我没开口,采儿娘说:「能怎么办?让小兴跟人家宋老师说清楚。反正她是大城市里的人,根本不在乎咱们这穷乡僻壤。」

「不行……妈,你怎么能这样!宋老师对同学们都很好,我不能这样!」

采儿勇敢地抬起头,直直地看着我,道:「徐老师,你要是抛弃宋老师,我会看不起你的。我死也不会嫁给一个负心汉丨,」

采儿像变了个人似的,她的害羞、自卑、懦弱……所有的负面性格在刹那间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勇敢面对现实的绝色小美女。她脸上表情坚定无比、眼睛炯炯有神,一眨也不眨地盯着我。

「采儿,你不是喜欢他吗?有宋老师在,你怎么嫁给他?」

采儿娘呵叱道。

采儿却认真地对采儿娘说:「妈,你这辈子受够负心汉的罪,难道你想看到女儿也嫁给一个负心汉吗?虽然我很敬佩徐老师,但若他是个负心汉,我宁死也不会嫁给这样的人!」

哇,李采儿,你太有才了,我爱死你了!我等的就是她这句话,只有这样才能动摇采儿娘的观念。现在难题推给采儿娘,看她怎么解决。

李采儿离开采儿娘怀抱,娇小身躯直挺挺地站在她面前,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着她。

采儿娘看着采儿怔怔出神,不知在想什么。良久,她才开口:「采儿,妈都是为了你好……」

「妈,我承认,我是对……对他……有那么点……可是……可是我不会再重蹈你的覆辙,就算一辈子不嫁人,我也不想嫁个负心汉!」

痩小身躯透出的坚定令人动容,令人毫不怀疑她这句话的真实性。

也许,这就是李采儿做人的原则吧。

采儿娘不知道该怎么劝采儿,尤其是那个该死的男人还笑嘻哨地看着她,于是她下了逐客令:「小兴,你和李大姐先回去吧。」

采儿娘又高声对外头喊。

李喜婆走进来说:「妹子,我先回去了。今天累坏了,是该早点沐息,你也早点睡吧。」

我留着也不是办法,让她们母女好好谈谈。若论姿色,李采儿是我这辈子见过的女人中最美的,但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放弃宋思雅。

「妈、采儿,我就先回去了!」

采儿臊红了脸,不敢出来送我们,只在门旁喊了句「路上小心」,便匆匆把门关上。

我跟李喜婆并肩离开,隐约还能听到她们的谈话声……

「哼,动作可真够快的,连「妈」都叫出来了。」

李喜婆酸酸地说。她的脸上明显写了几个字:我吃醋了!

此时夜近三更,村里家家户户都熄灯睡觉,天色黑暗、幽静无人,我的胆子一下大起来,猛地抱住李喜婆,笑道:「吃醋啦?」

「鬼才吃你醋,你这个小色鬼,是不是打着母女双收的鬼主意?」

李喜婆掐着我腰不放。

我色心一起,心想:你掐我,我就掐你。便探手在她处掐了一记。

李喜婆「哎哟」一声,打我一拳,娇骂道:「死鬼,不知轻重,那地方娇嫩得很,你粗手粗脚的,怎么狠得下心掐它?」

「我不但要掐它,过一会儿还要捣它,你信吗?」

李喜婆恨恨骂道:「死色鬼,跟我说实话,你和徐玉凤是不是有一腿?」

我当然不肯说实话:「没有!」

「哼,还骗我?小色鬼,老娘过的桥比你走的路还多。你们那点破事儿还想瞒住我?老娘这双眼睛可毒着,早就看出你们有问题。」

我左手捏着她的臀肉,右手揉着她的子,道:「哦?你倒是说说,我们有什么问题?」

李喜婆靠在我厚实胸膛上,手在胸口处画圈圈,一只手慢慢往下探……

「徐玉凤离婚不久后,李正峰就死了。听村里人说,李正峰死时,她没有伤心多久,而且我发现徐玉凤现在容光焕发,整个人好像年轻不少。我一球磨,觉得这太反常……哎哟,你轻点儿……」

我放开她的子,吻了她一口,道:「好李婶,继续说啊……」

「嗯,啊……你这小色鬼真是坏死了……

「我一直没忘了你,所以一直打听你这几个月在做什么事。以前你们还有点亲戚关系,住在一起也没什么不对,可现在不一样,李正峰死了,在法律上跟徐玉凤没有夫妻关系。你住在一个寡妇家,就算你已经有女朋友,闲言碎语还是免不了传出来。当然,你在村里威望高,武艺又高强,没人敢在外头乱说你的闲话。」

「经过我的打听和观察,终于让我发现,你这个色鬼连自己的舅妈都不放过!」

她狠狠拧了我一下,道:「你真是色胆包天,坏透了!」

在她说话时,我贪婪地隔着衣服对她的身体肆虐……

一阵阵女人体香扑鼻而来,我的喉结不停上下运动,口水直咽……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嘛!」

我邪恶地笑着。

「如果我不够坏,怎么知道李婶是这么爱我呢?」

我把手探进她的裤子。

「唔……你真坏啊,你愈坏,我愈爱你!」

李喜婆胡言乱语。

「徐玉凤这几个月一定,看她容光焕发的样子让我嫉妒死了。干我吧,我的小坏蛋、我的小男人,我要你爱徐玉凤一样爱我。不、不,你要比爱徐玉凤更爱我,我要……」

李喜婆发情了,呢喃声像是深夜的猫,一下子把我的慾火点燃沸腾……

我伸手就要解开她的裤腰带……

李喜婆猛地按住我的手,惊诧地说:「不行,这里是晒谷场,咱们不可以在这里做那个……」

我邪邪地说:「李婶,你不觉得「天当帐,地当床」很刺激吗?」

李喜婆道:「求求你,这里不行。万一让人看见了,叫我还有什么脸做人啊?」

「天这么黑,谁看得见?再说了,离晒谷场最近的人家也在两西百尺外。咱们只要躲进稻草垛里,随便往一个稻草堆一钻,有谁还能找着咱们啊?放心吧,我耳朵尖,有人来,我也能听得见。」

「不行,我还是怕……怕……」

「安啦,没事的,有我在,不用怕!」

「不……不是啦,我是怕……怕做的时候叫……叫出声来……」

我摸着她的,笑道:「你要不叫出声来,我还不愿意呢。」

「你真是女人天生的克星。小兴,你怎么会这么坏啊?以前你没这么坏啊!」

「愈有本事的人愈是不甘平凡,李婶,咱们办正事要紧……」

李喜婆还想再说,我趁机吻上她的嘴,封住所有的反抗之源,她的身子滚烫,十几年没有男人,难为她忍这么久了。

我抱起她发騒的身体,钻进一个稻草堆。

我竖一根木杆插在地上,然后把稻草一垛垛顺着这根杆子堆起。一般的大垛稻草有两、三尺高,底部随随便便就能开出一个,钻进去半个身子没问题。

在玉米田里李玉姿的滋味,至今仍令我回味无穷、口水直流。

今天,我很想试试在晒谷场的稻草堆里的感觉。

也许是在房里做久了,露天席地特别有刺激感。

在苍茫夜色下,一对年龄不成比例的男女,正激如烈火地干着人类最原始的交配行为。当然他们不是为了交配,而是为了体会人间极乐。

李喜婆正是三十如狼的年纪,十几年未逢雨露,一朝得嚐,自然食髓知味,乐此不疲。我身强体壮,气血旺盛,正是大好年华,杀得她节节败退,强忍不敢出声的李喜婆终于在第五次攀上天堂之际,娇吟出声……

那一声叫真是绕梁三日,堪比仙乐,我一激动就……

「李婶,美吗?」

我抚摸她湿漉漉的头发,她的表情如痴如醉,一身潮红,身上一块青一块紫,那是欢好时弄出的美妙图画,不能说我粗暴,我只是有求必应。李喜婆卖力地叫我「用力」、「加把劲」,岂能消极怠工?干这熟透的寡妇,其中的美妙滋味,简直不能用言语形容。

这一战可谓惊天动地,整整战到下半夜,一共持续两个小时才将她喂饱。

如果是一般人还真是吃不消,守寡多年的寡妇做起爱来,真是恐怖啊!

「还没要够啊?老娘都被你折腾散架了。」

我捧着她那对细细把玩,笑说:「刚才是谁一个劲说「我要、我要、我还要」……」

我学着李喜婆尖细高亢的嗓音。

「你还说,都是你,看你干的好事,我下面……都肿了……」

只见处一片红肿、惨不忍睹。

我拿起她的衣服细心为她擦拭。李喜婆幸福地看着我忙碌,嘴角弯起,心中满意极了——徐子兴是个细心、温柔、体贴的好男人。

我坏坏地把满是脏物的外衣,递到李喜婆面前,道:「快穿上吧,一会儿冻着可不好!」

李喜婆才被那分幸福感动,被我一恶搞,顿时气氛消失,气得她一脚踹出,踢开脏衣服。

「混蛋、小色鬼,我要你抱我回家。」

「不怕人家看见了?」

「哼,反正老娘现在已经是你们徐家的人,我还怕什么?要是被人撞见了,我就说是你这个小色鬼将我了。」

李喜婆一边穿衣服,一边说。

我将自己的衣服套好,然后帮她穿上内衣、,免不了又是一阵上下其手。

「要是我被警察抓了,你怎么办?」

「还不简单?我另外再找一个呗……」

我气得一巴掌拍在她的雪白上,赫然印出一个巴掌印来。

「你敢!你这个妇,我你!」

我假装生气,穿了一半的被我再次扯到脚下。

李喜婆仍不知悔改,口里直嚷嚷:「我就是要去偷汉子,还要给你戴绿帽,一顶不够、两顶不多,咱弄个十顶、八顶给你戴,咯咯咯……」

李喜婆纯粹是故意的,但我还是免不了怒火中烧。

「妇,我死你!」

我飞快脱下裤子,瞄准目标,隔着半尺多发起猛烈攻搫,宾果——命中目标。

「啊!对,就是这样,我吧……我是妇……」

好一阵,这股突如其来的怒火、慾火才在稻草沙沙声中彻底释放出来。

「嗯,啊!小色鬼,一点都不心疼人家!」

李喜婆在我的搀扶下,一瘸一拐往家里走。刚才因她放浪言语而挑起我熊熊的征服慾望,足足半个小时连续不断的猛攻,打得她措手不及、彻底沦陷、阵地失守那儿……搞坏了……

我心里其实很得意,不过这时不能表现出来,甜言蜜语哄得她气消大半。

「好好好,是我不对。来吧,我抱你。」

我弯腰打横抱起她。

李喜婆双手勾着我的脖子,两腿放在我右手臂弯,爽得她眯起眼睛,轻风吹拂,心满意足。

李喜婆说:「这还差不多,就是身上有点痒。该死的稻草,回家你得帮我冼澡。」

正中我下怀,一夜二次郎对我来说不算什么,再多来几次也不怕。

「这是你说的哦,嘿嘿,等回到家,咱们来个鸳鸯浴,怎么样?」

我双目光四射。

李喜婆大惊:「不行、不行,今天不行。你就饶了我吧,今天已经要够了,改天行吗?」

便摇着我的身子撒娇。

我唬她:「哎呀,可是我今天还没要够啊!这东西不能憋,憋是会憋出病来的,你忍心看我受苦吗?」

李喜婆不吃这一套,她把头一偏,道:「哼,你家里不是还有两个大小美人吗?大的成熟丰满、小的身材苗条,都对你百依百顺。大色狼,你怎么不精尽人亡啊?」

她吃醋了!醋劲不是一般大,不过她有一点很好,吃醋只在私底下,不会当着外人的面。

「又吃醋啦!」

「谁吃你的醋?大色狼,快点给我从实招来,到底搞过几个女人?」

李喜婆真的挺会推理,从一些小细节就能推断出结果。

我蓦然发现,自己身边的女人一个个好像都挺有头脑,没一个是花瓶。

宋思雅就不用说了,她是大学生,是个知性而有头脑的美女老师。

玉凤看似家庭主妇、良家妇女,但她管帐有一套,我现在的帐目都由她管,还不曾出错。

再说李玉姿,这姑娘奴性十足,有潜质,但她不是花瓶,凭自己工作赚钱养一个废物,养了大半年,这种女人无论如何都不能将她归为花瓶。

最像花瓶的就是张翠花,但她那点薄柳之姿也配称花瓶?花瓶是什么?

漂亮的女人。张翠花顶多算得上有点妩媚、一点、略有姿色,跟漂亮沾不上边。

白玲呢?

想到白玲我有些黯然。自从上回一别后,已有月余未曾见过她。

听李明理说,白玲将运输公司总部移到市区,镇上的公司降级沦为分公司。

她离开我的原因,我能猜到一二。

她是九舅李正峰的续弦,与前妻徐玉凤一起成为我的女人,这种逆伦关系一般人不会接受的,况且待在镇上迟早旧情复燃,她过不了自己那一关,只能无奈地选择离开。

跟我有过关系的女人,就数白玲最有本事,她更不是花瓶。

白玲是个商业上的女强人,我现在最缺的就是这种帮手,无论从感情还是理智方面,都有充足理由把她追回来。

这阵子太忙,过段时间一定要去看看她。

「小色鬼,想什么这么出神呢?别发呆了,你快点招吧,到底跟几个女人上过床?」

李喜婆不屈不挠地问。

「你猜啊……哈哈哈……」

我不说,抱着她拔腿就跑。天色不早了,让人撞见不好。

「哎哟,小色鬼,你……你轻点……」

刚到李喜婆的家,我把她抛到炕上,如饿虎扑羊般压上她肥美身体,又啃又摸。

「不行了,真的不行了。老娘都被你搞坏,呜……我要洗澡,身上痒死了!」

她这一说,我也觉得身上痒得难受。

虽然在稻草堆里很刺激,很有野性魅力,可是完事后,身上的痒劲难受得很,所以大家要以史为鉴,千万别学我们……

「我去烧水!」

跳下床,我飞快起火烧水。在洗澡这方面,农村确实无法跟城里的浴室比。

李喜婆是个爱干净的人,家里有个半个人高的特大浴桶。

水开了,我把水往里一倒,屋里顿时水气弥漫,恍若仙境……

「李婶,快来洗澡……」

我伸手试水温,温度刚好,调匀之后,我又往浴桶里洒了干桂花。这东西好,洗出来的身子香喷喷,想像着李喜婆洗完澡后,充满桂花香味的雪白身体……

「嗯,来啦,痒死老娘了。小色鬼,下回老娘再也不跟你在稻草上胡闹……」

李喜婆披条大毛巾,穿件大裤衩出来。那是条花,看惯宋思雅和玉凤她们性感小的我,差点没笑岔气。

「小色鬼,你笑什么?」

李喜婆没好气地拿毛巾抽了我一记,虽然不知我笑什么,但我笑声中的嘲讽意味,她还是听得出来。

「嗯,没、没什么……哈哈哈……」

我一边狂笑,一边偷瞄她土气的花。

「啊!小坏蛋,你尽往哪瞧?」

李喜婆反射性身子一缩,把毛巾扯下来挡在腰间……刷……又白又嫩的蹦出来……我眼泛光,口水直流。

「你想干什么?不、不要……」

李喜婆飞快地爬向浴桶,她抬起又白又肥的右腿,抬高、跨出……走光啦,宽大花侧边一松,我看到了,真的看到了!

「小色鬼,你往哪看?」

李喜婆蹲子,让温水慢慢浸湿身子,雪白诱人的子隐于水中,屋中顿时一黯,失色不少。

我眼中闪过一丝遗憾,其实愈觉得神秘,对男人诱惑愈大。当你亲手把玩、揉捏、发泄时,爽过一阵,剩下的只有空虚……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

李喜婆的身体青一片紫一片,都是刚才蹂躏过后的副产品。身为一个标准棍,我没有再次蹂躏她,而是拿起一条洗澡巾,轻轻抚上她的背部。

「李婶,我来帮你搓背……」

「嗯……不许再笑人家!」

「好了,不笑你啦!以后不许你再穿这么土气的花!」

「花不好吗?穿着挺舒服,老娘都穿几十年了,我那些好姐妹都喜欢。」

我笑道:「你那些姐妹都是四、五十岁的妇女吧?」

「你怎么知道?你还会算啊?」

她的嘴儿轻张,鲜红舌头像个诱人魔鬼,引诱我犯罪,令我忍不住在她嘴上香了一口。

「你汉子是神算,当然一算便知啦。」

李喜婆脸一红,她能感受得到我对她的慾望,她不但不恼,反而更加高兴。

女人能吸引男人,这是件相当値得自豪的事。

「我才不信你的鬼话呢。小色狼,三句话里没一句是真的,都不知道你喜不喜欢我。」

「喜欢,当然喜欢!」

我脱光衣服,钻进浴桶,从后面抱住她。

光溜溜的两具裸体贴上的一刻,两人都打了个激灵——爽!

「你发誓,说你爱我!」

李喜婆撒娇地抓着我的手臂,痴痴地看着我。

爱?我爱李喜婆吗?荒唐可笑,一个十六岁的壮小子会爱一个年近四十的半老徐娘?我不想欺骗自己,我不爱李喜婆,一点都不爱她,我只是喜欢她。是的,喜欢她丰满性感的身体、子、肥美,以及在床上的劲……也许可能会日久生情,但不是现在。

然而我的占有慾又是那么强,就算不爱她,我也要霸占她一辈子,这就是我徐子兴做人的原则。够卑鄙、够无耻吧?可我就是这种人。

李喜婆是个寡妇,又死了女儿,可以说她这一生已经没什么指望。她只希望找个能依靠的人,等老了也好有个伴。她是那种不会轻易动心的人,做了十几年的媒婆,她什么样的男人没见过?丑的、老的、帅的、年轻的、有钱的……

李喜婆很清楚自己的身分,一个连第三者都算不上的女人,情妇才是她这种人最恰当的称呼。她看得出来,宋思雅跟徐玉凤这两个女人能共侍一夫且相安无事,很羡慕她们。李喜婆早就想好了,做情妇就要做到徐玉凤那种程度,所以她打算使尽浑身解数,要徐子兴把自己接到家里一块住,这样一来,她这辈子就有指望了。

「你爱我吗?说啊,你爱我吗?」

李喜婆摇着我,不停地问。

「爱,当然爱你,我的大宝贝,我爱死你了。」

我一口吻住李喜婆的嘴,贪婪地吸取甘美蜜汁……

身为一个标准棍,我已经跟五、六个女人好过。虽然只有短短半年时光,但这半年已经足够让一个青涩得什么都不懂的小菜鸟,变成熟知女性心理的大魔。无论是技巧上还是心理上的,对于女人,哄,是必须的。

李喜婆容光焕发、脸色红润,我说的三个字好似仙丹妙药,令她的美艳又多了几分。

「真的吗?你真的爱我吗?」

「是真的,我爱你!」

「那你会为了我去死吗?」

「会,我会的。」

我斩钉截铁地说。

「不、不行,不许你为我去死,你得好好活着,我再也受不了。真的,我再也受不了失去亲人的打击。你知道吗?现在我就你这个亲人。不许你离开我,就算是死,我也要先你一步去黄泉……」

李喜婆低喃着,眼里尽是泪水。

我被感动了,至少我内心还有善良的一面,没有沦为张天森那种卑鄙无耻的混蛋。他,不是人。

「李婶,我爱你,爱你、爱你……」

我不停地说爱,真的,在这一刻我真的爱她,此时就算为她去死,我也心甘情愿。

「我好开心、好幸福……多少年了,自从死了男人以后,多少个夜晚我夜不能寐。每当打雷下雨、刮风闪电,知道吗?我也会害怕、我也会害怕……」

她紧紧抱着我,身子发抖。这么多年的苦,一朝吐露,她是那么激动。

「别怕、别怕,有我在。从今以后,你不用再害怕闪电、打雷;有我在,你什么都不用害怕,真的、真的……」

我一边安慰她,一边不停地抚摸她、亲吻她,给她心理和生理的双重抚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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