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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光无限好 第八章 车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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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喜婆跟着上车和我一块坐后座,华老坐到前座,与朱倩并排。

朱倩一踩油门,警车轰一声冲进黑暗中。

朱倩板着脸只顾开车,把车开得飞快;虽说我担心采儿娘的病情,但她这样疯狂,万一出事把大家都赔上,那就不划算了,便说道:「朱倩,这路不稳,开慢点。」

朱倩没好气地顶了一句:「你是司机还我是司机?有本事你来开!哼!」

乖乖,这小丫头还在生我的气,自从把她一个人扔在山上后,这漂亮警花将我恨上了。我撇了撇嘴微感吃瘪;李喜婆看了偷偷掩嘴一笑;华老却道:「唔,看来天不怕地不怕的小兴兄弟,也有害怕的人啊!」

华老人老心不老,最喜欢开无伤大雅的玩笑。

我苦笑道:「华老,谁天不怕地不怕了?」

朱倩插嘴说:「哼,那当然。我可是警察,他到现在还是保释犯,自然怕得罪我,是吧?」

我汗然,看她这话说的摆明是反话,还是怪我那天扔下她一个人。

我没接口,好男不跟女斗。

「我老人家先睡会儿,哎哟,老啰,不行啰,这么一折腾,腰酸背疼、腿抽筋……」

华老拍拍腰,靠上座椅闭目养神。

「行!麻烦您了,您先睡,等到了,我再喊您。」

我说。

华老点过头后,车厢里只剩下汽车轰鸣声,一时间相当安静。

后座是标准的两人座,我稳稳坐在中间,左边是昏睡的采儿娘,右边是李喜婆,一下子三个人进来就有点挤了。尤其是我块头颇大,一个人占了一个座位的空间。左右两个女人用她们温软身体挤着我,成人的风韵令人沉醉不已。

采儿娘偏瘦,但有一对极品以及纤瘦小腰。我抱她这么久,哪都摸过了。

这时随着警车颠簸,采儿娘的身子随时都有碰撞到车壁的危险。我伸出左手揽住她腰身,让她的头靠着我的左肩,坚挺、耸立的一对玉兔狠狠地顶在我腰腹间磨啊磨啊,磨得我火烧火燎的。

最近几天我夜夜春宵,正如烈火般强烈,稍经刺激便露出丑态。好在车内昏暗看不出来,但愈是压抑,来得更是强烈。

我已经忍不住把手伸到采儿娘的,轻轻摸了一下,手感真棒。唔,反正采儿娘也昏睡不醒,摸摸也没关系吧?

我胆子逐渐变大,加重手上力道,左三圈右三圈,又搓又揉,采儿娘的被我揉得发热。虽然挺享受,但还是略感遗憾,隔着一层衣服摸真他娘的不爽啊!

我正偷眼看向朱倩,她板着脸聚精会神地开车;又看了看李喜婆,她眼神闪烁不定,不知道想些什么。

两女都没注意到我。

我大松一口气,准备实施更为邪恶的计划。去县城最少要开一个小时的车,漫漫长夜岂能虚度?

我咽了咽口水,嘴唇发干,欲火却有攀高趋势。

我大手偷偷地从采儿娘腰下衣摆处伸进去。哇,这皮肤好滑啊。采儿娘真的是三十多岁的人吗?她怎么可能有这么嫩滑的皮肤?连玉凤也要略逊她一筹。

采儿娘的腹部柔软、滑腻,可惜有些赘肉,好在她皮肤够好,那赘肉摸上去的手感也不错。但这不是我的最终目的,自从看到采儿娘的一对极品后,我就惦记它们了。手慢慢地往上攀,终于……终于又摸到它们了。

樱桃?水蜜桃?不,这都不足以形容它们的美妙,此时已经不能用任何言语形容其中滋味。这种感觉太妙了,感觉像在飞,所触之物弹性十足,我的喉结上下不停地滚动;哦,这太诱人了,我差点把持不住。

侧了侧身,又抱紧采儿娘,将的顶在采儿娘。小车颠簸,我们的身子也随之跳动,那感觉就像跟人,一抽一挺,只是的对象有别,一个是女人大腿,一个是女人的。

隔靴搔痒的感觉实在难熬,我又是男人中的男人,更是久久不得发泄,胀得脸色发红。

大手又摸到采儿娘的肥大上又揉又捏,只能隔着衣裤安慰我那颗欲求不满的心。心想:这女人如果再年轻十几岁,就算她嫁了人,我也要把她偷到手。

不知是哪个男人有这等好福气,竟然能娶到这个尤物为妻!

我强烈嫉妒着破采儿娘处子之身的男人。

正当我自得其乐时,硬挺的猛然被一只温软的手握住,吓得我几乎要惊叫出声,惊讶地望着那只手的主人——李喜婆,她正目光灼灼地看着我。

我张了张嘴,想喝叱她,还是没出声。这怎么说呢?难道要当着朱倩的面,对李喜婆说:「请把你的手拿开!」

不行,这绝对不行!这会败坏我在朱倩心目中的形象。

所以,我只能用肢体语言劝说她,伸出右手握住李喜婆手腕,以眼神示意她把手从我的上拿开。但李喜婆死活不同意,倔强地看着我,水汪汪的桃花眼里隐隐地燃烧火焰。

李喜婆在我的右手背上写道:「哼,我早就看到了!」

我也在她的手心上写:「什么啊?」

「少装蒜,徐子兴,你这个小色鬼,连采儿娘都不放过!」

李喜婆写道,同时脸上醋意盎然。

唉,这女人。

八岁那年我人小不懂事,当着许多人的面前说,长大要娶李喜婆母女为妻。

那不过是玩笑话,也曾被全村人传得沸沸扬扬,但自从李喜婆家失火、她女儿惨死在火灾之中后,便再没有人提起。

我看着她的眼睛微笑,李喜婆不好意思偏过头去。于是我在她手心上以指代笔写:「当年的玩笑话,你怎么当真了?」

李喜婆没转过头来,却写:「哼,你明明知道我的心思,这些年为什么不来找我?」

「你真的当真啦?」

我写道。

「废话!你说过的,你长大了要娶我。现在你长大了,我也不要你娶我,只希望你能陪陪我,最好……要了我。」

李喜婆写。

「现在在车上,怎么要你啊?」

我写。

「小色鬼,你打小就坏死了,动动歪脑筋呗。」

李喜婆娇嗔似的写道。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我又写道:「李婶,你爱我吗?」

李喜婆愣了一愣,看着车窗外漆黑夜色,想起女儿卫英,如今这世界上只剩她一个人,她还有什么好怕的呢?所以,她毅然写道:「小色鬼,我爱你!」

我被她感动了。一个快四十岁的人说爱上一个十六岁的毛头小伙子,要有多大勇气承认啊!是男人就不该让每一个爱自己的人伤心。

心里欲火陡窜,我的右手突然伸到李婶两腿之间,隔着裤子揉搓她。李喜婆以低不可闻的声音轻「嗯」一声,玉脸飞上红云,抛了个媚眼给我,一副任君采撷的诱人模样。

李喜婆不比采儿娘,采儿娘昏迷了,一动也不动任我摸,虽然感觉不错,但不够销魂。李喜婆则不一样,她主动回应,更兼以眼神诱惑我,摸得她爽时,她的玉脸上会露出享受模样,小口轻张、香舌微吐,吐气如兰,那一张一合的小嘴令我想到口爆……

这熟妇勾死人不偿命。

我忍不住了,趁朱倩没注意时,凑到李喜婆耳边轻声提出自己的要求。

李喜婆脸色更为红润,白眼一飞似不愿意,但我实在忍不下去,急切希望发泄一次,以口型说:李婶,我忍不住了,快点。

李喜婆咬了咬嘴唇,终于羞涩地点头。

「嗯,我也有些困了。小兴,我想枕着你睡一会儿,行吗?」

李喜婆突然开口说。

我大喜,脸上假装应道:「哦,李婶,你困啦?没关系,枕着我的大腿睡会儿吧,这一晚也辛苦你了。」

「没事,采儿娘是我十几年的好姐妹,照顾她是应该的。」

李喜婆斜倒身子,头枕在我。

我看了看朱倩,她还是没什么反应,遂安下心来准备行动……

朱倩虽然在开车,但不知怎么的这颗心七上八下,不时偷瞄头顶上的后视镜。

她早就发现徐子兴跟那个姓李的妇女眉来眼去。朱倩大气,暗骂:那女人真不要脸,勾引徐子兴,也不看年纪两人相差至少有二十岁。

不要脸,太不要脸了,怎么可以这么不要脸!朱倩嘴上不骂人,心里早骂翻了天。

这回姓李的女人竟然不要脸到躺在徐子兴身上睡觉,朱倩决定事后要向宋思雅告状!

朱倩心里又急又气,不过她思想单纯,不懂儿女之事,自然想不到她后座的两个男女正在进行一场车内激情……

路渐渐陡了,朱倩也不敢分心看后视镜,全神贯注地开车。

李喜婆将一件大衣披在我们身前,盖住我们的身体,性感臀部在黑暗掩饰下,一坐在我的大腿上……

随着车子摇晃,我愈来愈受不了,直挺挺的。李喜婆丰满臀部在我的上摩擦,我的慢慢直立起来,不偏不倚一下子顶在李喜婆的处。

「啊。」

李喜婆冷不防轻叫一声。

「怎么啦?」

前面的朱倩问。

「没啥事,刚才颠簸一下,吓得我的心都快跳出来了。」

她假装拍拍胸口。

李喜婆本想侧身将移开,谁知正好经过一个弯道,朱倩猛地刹车,李喜婆在强大的惯性作用下向前一冲,「砰」的一声重重地碰在前座上。一刹那李喜婆的脱离我的,但紧接着刹车结束,李喜婆又惯性后倒,又猛地坐到我的上一压到底,我的隔着裤子剌进她。

不听我的控制,李喜婆的大沟深处后变得更加硬挺,这是男人天生的本能反应,只要你不是阳萎,任谁也忍受不了。

车子一路行驶,左颠右晃,在我腿上的李喜婆可不好受。车子摇晃,李喜婆跟着摇晃,我的也跟着在李喜婆的沟里摇晃;车子遇到前面有车或红灯,立即刹车,李喜婆的身子便在惯性作用下立即向前倾。

这女人真是疯狂啊,仅仅因为小时候的一句玩笑话,她就要献身给我。

说心里话,李喜婆的长相真的不如玉凤,但在村里也是排得上名的俏寡妇。

我又非坐怀不乱的柳下惠,美妇送上门来岂能坐着干瞪眼。人家都这么主动了,我岂能不表示一下?

我将手放在她的小腰处轻轻替她按摩,然后慢慢将手移到她的大腿上轻轻摩擦,满脑子都是她纤细的腰与清香的头发。

披在我们身上的是一件宽大绿色棉大衣,这种大衣是警察专用配备,所以相当宽大,大衣展开披在后座上,整个后座都被遮住。八四年的警车还未配备空调,所以在早春的夜晚行车还是很冷,所以我并不担心朱倩会疑心。

也许是因为当着朱倩的面与人偷情而提心吊胆,也许是偷偷摸摸干坏事的刺激,总之我很「性」奋,「性」奋得不可自拔!

黑暗中,我的嘴唇也不安分地吻着李喜婆的脖子,经过一番唇舌并用,李喜婆的脖子上残留我的吻痕和口水。

她好像忍受不了这种刺激,身体像水蛇般开始扭动起来,腰部更是不断上下挺摆。我的手伸进她的衣服里抚摸,一手抚摸被黑色丝袜包住的、臀部、双腿,来回抚摸徐娘半老的美妙。

她坚挺的双峰、纤细的蛮腰以及浓密的,无一不挑起我强烈的。我的手由她的小腿慢慢摸到大腿,将她的棉布裤脱到小腿上,然后抚摸她大腿内侧软肉,再慢慢往大腿尽头前进。我的手指轻轻触碰到她的核,她也轻轻震动一下,再轻轻地往下压,她的反应更大!

我的手上下揉捏,这时才发现喜婆已经湿透。喜婆的销魂宝不知何时竟变成水帘洞,腻滑潺潺的沾湿整个,已经汩汩浸湿,乌黑浓密的正贴在薄薄的上。

好一个成熟多水的艳妇啊!

「这些年来真苦了你,很想要我你了吧?」

我贴在她耳朵上低声说。

李喜婆没有回话,她用充满的眼神直勾勾地看着我,蓦然伸出诱人的舌头舔了舔干燥的嘴唇……

如火!

这正在勾引我呢。

我的左手放肆地伸入她的丝袜内,落在四周游移轻撩,来回用手指揉口左右两片湿润的,又抚弄微凸的,中指轻轻向滑进,直把李喜婆挑逗得娇躯轻晃不已,如汹涌潮水般飞流直下三千尺,樱唇欲启又合,吓得我以为她要呻吟出来,赶紧堵住她的嘴。

她的喉咙里传来压抑的「唔唔」声……

华老和采儿娘都睡着了,今夜没有月亮,路边也不见路灯,车内伸手不见五指,天地间像是只剩下汽车的轰鸣声。

这时我又悄悄将手移到喜婆背后解开她的内衣,然后游移回到她的胸部上,轻轻转捏她的两颗,再用力柔捏整只。我一只手在她的胸部上搓揉,另一只手则隔着她的轻挑她的g点。

她兴奋地压抑呻吟却不敢发出声来。

这样子最是刺激!

李喜婆不停地扭动美躯,显然动情不已。眼看时机已到,我不再犹豫,褪下她的至膝盖,将自己的巨大放在她的小上搓动,然后抬起她动人的双腿轻轻一分……破关而入,李喜婆兴奋大吼,好在及时捂住小嘴才没弄出太大的声音。

前排开车的朱倩听到异响正要回头,却见前方两道灯光急速而来。前方有车驶来,朱倩不敢分心,再次专注地开车。

我将朱倩的细微动作看在眼里,心中暗呼「好险」,但如海一样袭来,我早已控制不住,此时李喜婆已浑然忘我。

我将她的两瓣肉用力掰开,让张得更开,接着又慢慢将到深处,猛力一挺,李喜婆又兴奋的「唔唔」呻吟,已全部没入她的当中,全根。

两人的姿势正好用上「老汉推车」。

我用力,粗大在李喜婆已被滋润的中如入无人之境,巨大塞得小满满,更是棍棍见底,插得艳丽的李喜婆浑身酥麻,舒畅无比。

李喜婆也是苦命人,结婚当夜新婚丈夫死在她的肚皮上。实在是因为她过旺,瘦小的丈夫被她榨干最后一滴,最后脱阳而死。

好在这事没像采儿娘那样宣扬出去,加上她本身就是媒婆,在十里八乡的风评还不错,却因为太在乎声誉,二十年来她小心做人,连在家手这种事都没干过。

整整憋了二十年的欲火,此刻终于被一根梦想中又烫又硬、又粗又大的,全身舒服无比,彻底暴露出她荡本性,不顾羞耻、舒爽得微微呻吟。

她兴奋得双手紧紧抓住车顶扶手,双脚微微张开,拼命上下扭挺,迎合的。她深深地陶醉其中,舒畅得忘了自我,又深又紧地套住,浪声滋滋、满车春色……

我的手也紧搂她翘美丰臀,巨棒用力冲刺、顶撞她的,粗壮的巨大在她的中快速进出,硕大磨刮壁,肉与肉的厮磨像抽水泵似的将中涌出的抽出,晶亮顺着股沟滴落在还穿着裤子的小腿上。

强烈的刺激令她疯狂,紧握着车顶扶手,狂野地迎合我的。黑暗中只见李喜婆双手紧握成拳,正在极力控制自己不叫出声来。

李喜婆明白叫出声对谁都没好处。试想,如果朱倩发现我们在偷情,以李喜婆好面子重声誉的个性,只怕会羞愤地投河自尽。

二十年来李喜婆何曾享受过如此激烈的快感,她被我插得娇喘吁吁、香汗淋漓、媚眼微闭,两人的结合得更深,胀红的不停在里探索冲刺,碰触g点产生更强烈的快感。

黑暗中,李喜婆红着脸扭动,我奸她的,次次深进深出、用力撞击她的。

我超人的眼力看到她脸上扭曲的表情中带着激情、兴奋、迷乱、狂野……

随着身体上下的动作,迷人双乳也上下晃动,一路上朱倩无数次刹车,反反复复,李喜婆也跟着反反复复地被折腾,我真担心她会不小心大叫出声来。

我的每一次都会让李喜婆低低呻吟,她的身体也因为撞击呈现有规律的扭动,带动她那对美丽上下左右来回摆动,好爽啊……

渐渐地我加大动作,一只手搂着她的腰用力向后拉,一只手从衣服下面抓紧她饱满的,臀部向前使劲顶,用力朝深处。在我强有力的攻击下阵阵收缩,几乎要夹断我的;我把身体紧紧压在她背后,享受这种既刺激又提心吊胆、无与伦比的快感……

我愈来愈兴奋,动作逐渐加快,喜婆的丰满被我得上下震动,双乳也上下弹跳;她双眼紧闭,满脸通红,一副极爽的享受模样。

三十分钟后,我快到达了,飞快地,说道:「李婶……我要射…………」

李喜婆感觉中的巨大射出一股热流,吓得她以极轻声音叫道:「不要……射……嗯……哦……不能……里面……啊……」

同一时间,李喜婆也在剧烈的性刺激下,中汩汩流出,她极力小声呻吟……终于在极轻微的声中达到……

两人还来不及继续温存,朱倩突然开口道:「徐子兴,你怎么又擦上次那种药了?难闻死了!」

她愤愤地打开车窗透气。

我一愣,擦药?谁擦药了?猛地想起上回和玉凤在警局囚禁室里时被朱倩撞破,当时我骗她那气味是我家祖传伤药的味道,想不到朱倩至今还记得。

我偷偷发笑,乐开了花,说道:「哦,今天在田地干活时,不小心弄伤脚,有点瘀青就擦了些药。」

朱倩没好气道:「哼,下次擦药前,先跟我说一声!」

「嗯,不好意思啊!」

「哼!」

朱倩专心开车,不理我了。

李喜婆悄悄地掏出手帕把自己擦干净,也帮我清理一下,未了还狠狠地在我大腿软肉上掐了一记,痛得我报复似的也在她同一部位掐了一把,还揉了两下,她羞恼地拍开我的手。

这一折腾,时间过得飞快,县城已经遥遥在望。

华老也醒来,道:「这么快就到啦?」

我道:「多亏了朱警官啊。」

华老拂须点头道:「不错不错,小朱同志开车的技术不错。」

朱倩对华老甜甜一笑,接着「嘎吱」一个漂亮的甩尾,这辆警车帅气地停在县医院门口。

县医院大楼高六层,气派宏伟。

打开车门,我横抱着采儿娘钻出车,华老去联系医生了。

走进医院,我们坐在长长板凳上等华老。朱倩看到李喜婆紧挨着我坐下,轻哼出声站在一边,扭头看向别处,眼不见为净!

才过一会儿,华老从一门房间钻出来对我们说:「快把病人抱进来吧。」

我连忙跟进。这间急诊室里已经站了三位白衣天使,中间有张病床,我轻轻地将采儿娘放下。

接着医生把我们轰出去,华老说:「她的病很重,我们要会诊,没几个小时是得不出结果的。」

折腾大半夜,朱倩和李喜婆两个女人脸上都露出憔悴,我心有不忍,对她们说:「先在这坐会儿,我去买点吃的。」

李喜婆道:「深更半夜的,有店也早关门了,就别麻烦了。」

「有钱能使鬼推磨,我去去就来,你们先坐会儿!」

我微微一笑,拍拍装钱的口袋。

朱倩哼了一声,没说话,坐下闭目养神。随着她的动作,胸前把警服绷得紧紧的,完美弧度引诱人的。我只瞄了一眼就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慌忙离开不敢再看。

李喜婆看在眼里叹口气;看人家不理她,也闭上眼睛休息。

朱倩突然睁开眼,看着我离去背影神秘一笑……

街上也是一片漆黑,偶尔只有一、两盏昏黄路灯;我沿街寻找店铺。

春水县城只是小城,全城不过三条街。医院就在解放路上,同时县政府大院也在这条路上。我抬眼望向大院,那里有一幢县政府大楼,高八层,是我们县第一高楼,大楼后面是宿舍,政府的一些公务员以及他们的家属就住在这里。

我的死敌张天森一家就住在这儿。

现在已经是凌晨三点多钟,气温颇低,店铺都关上门。我正走着,忽然发现前面路灯下好像有人。走近几步才看清是个女人,穿件单薄睡衣,手抱脚、头埋在,身子一耸一耸,隐隐约约还有哭声。

侧面看她两肩瘦窄、腰部纤细、臀部却不小。由于是蹲着,更显伟大。

深更半夜一个女人穿着睡衣在街边哭泣,虽然看不出相貌,但凭这身材不是引人犯罪吗?还好她遇到的是我。我暗暗感叹,如果我是个流氓、坏蛋该有多好啊。

流氓、坏蛋遇上这种情况绝对会毫不犹豫地扑上去!嘿嘿……

看她这样子一定是夫妻不和,刚从家里跑出来。清官都难断家务事,何况是我?不过我路过她身边时还是忍不住说了句:「姑娘,深更半夜一个女孩子在外头很危险!还是早点回家吧!」

女人抬起头,披头散发掩住面孔,看不清面貌。她看了我一眼,欲言又止,又把头埋进膝盖继续哭,却不知侧边领口走光,露出雪白……

请续看《春光无限好》7

第七集

【简介】

一个晚上能发生多少事?

徐子兴搭救自暴自弃的县长夫人赵如芸,得知张天森的恶形恶状,又连忙解救惨遭兽父魔爪的张丽婕,并藉机取走县长的「犯罪证据」。

张天森找警察追查,幸而朱倩私下维护徐子兴才侥倖脱过一劫。

采儿娘需要庞大医药费出国治病,但她却胁迫徐子兴必须娶采儿,一圆她的宿愿。

他除了想母女双收,也对不停发出求欢电波的李喜婆性致高昂……

然而,一桩牵涉到国际外交的阴谋正笼罩而来,大棚蔬菜的种植岌岌可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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