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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芳谱(全本) 第384章 回朝 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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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暗中,杨宗志听得啊的一声叫了出来,虞禄虞禄,先皇惠宗生有四子一女,这最小的小女儿便是自己没过门的妻子赵虞凤,美号“鸾凤公主”那四个皇子却是从大到小,分别称的是窦,煌,修,禄,大皇子赵虞窦幼年早夭,二皇子赵虞煌却是个痴痴呆呆的傻子,一直养病在家,而面前这位三皇子便是赵虞修,而那最小的四皇子,自然是当今的仁宗天子,名号也是叫作赵虞禄。

他耳听到三皇子说起这里,不觉大吃一惊,暗想:“那福小姐在先皇临终之前,急声蛊惑先皇立下皇上作为储君,这是为了什么难道难道那福小姐本就是皇上为了投其所好,派往先皇宫中谋事的么”

转头一瞥面前的三皇子,说话到此已是脸色铁青,面相阴鹜的可怕,显然此事一直按捺在心头,成为平生恨事,三皇子有才干,得到朝中上下众口一词的称赞,却因为先皇喜爱美色没能顺利即位,因此他心头有些怨恨,这也是实属人之常情。

杨宗志讷讷的道:“三三哥,这福大人和福小姐在此事中到底扮演着什么角色”

三皇子哼的一声,怒极而笑,哈哈道:“贤弟你少在朝中游走,很多官员和朝事不知道,这位福大人事后平步青云,从一个小小的京兆驿一跃擢升为甘陕总督,位即一品,又又,嘿嘿,至于那位福小姐嘛,那更是贵气的不得了,现下便是母仪天下的皇后娘娘,你说他们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

杨宗志听得更惊,皇后娘娘长那那便是先前在洛都拜见过的端敬皇后了他脚下微微退后一步,回思起那端敬皇后彬彬有礼的举止,和落落大方的清素风情,真真很难将那荡妇**一般的宁儿和那母仪秀丽的皇后联系起来。

杨宗志皱着眉头,忽然又回忆起,忽日列曾经惨笑道:“你们南朝人便都是谦谦君子了么哼,在我忽日列眼里,你们南朝人才是真真正正的衣冠禽兽,哼哼,你不信自己回去问问,你们现在的仁宗皇帝,他他是如何登上宝位的若不是他把自己的老婆献给老皇帝,老皇帝一个高了兴,又怎么会选他即了位哈哈哈哈”

忽日列如何得知这些消息的,只怕十有**还是从三皇子这里听说的,当日杨宗志听在耳中,兀自半点也不放在心头,甚至以为这是忽日列气急败坏的肆意诋毁,所以敕令牛再春和马其英一道,狠狠的打了忽日列一通耳光。

此刻再回头想起来,原来忽日列那夜里根本不是信口开河的胡说八道,而是言之有据,杨宗志想到这里,不由得心里阵阵冰凉,三皇子才干出众,自以为稳稳可以即位,没料到半道里杀出个端敬皇后,媚声媚态的将先皇给迷得找不到魂魄,所以害得他失了大统,他将这些都偷听在耳中,心头自然气恨难平。

杨宗志皱眉暗道:“还是不对,所有这些事情,都是听三皇子一个人嘴里说出来的,无论是忽日列那晚还是今夜,若是三皇子故意诋毁,那岂不是任凭他一个人口说,无从对质。”

杨宗志心头将信将疑,缓缓的吁气道:“三哥你说这些话,我本来自是相信无疑,可是可是你为何要将这些私密事都告诉给我,我只是个武将,自来少问政事,况且现下江山社稷稳固,皇上即位已久,朝中重臣均都夸赞于他,此刻就算是旧事重提,只怕只怕也是于事无补,你又能奈何”

三皇子摇头道:“贤弟啊,你我本是同病相怜之人,自该互相帮协,三哥信得过你,相信你不会来害我,再说这些事闷在我心底里,若是再不找个人来说说,只怕早已闷坏了我,贤弟呀,你这趟回到洛都,万事都要小心从事,现在洛都里传言纷纷,都说的是都说的是,咳咳,总之贤弟你一切小心,若实在支撑不下去,便来找三哥,三哥虽然坐不成皇位,但是为你出谋划策,息事宁人,倒还做得到的。”

杨宗志听得一呆,三皇子说到洛都里传言纷纷,便倏地住口不往下说,他自然不好逼问,只得拜头告别,一路出了黑黑的庄院,三皇子送出路口,杨宗志走了几步,不禁回望,心头讷讷的好生怪异,今日在这庄院中昏睡一觉,隐约觉得有些事情忘记掉了,但是事后却又回想不起来,他平日里自诩记忆出众,此刻却是茫茫然不得解。

回头再走几步,身后跟着骏马,马蹄踏在路面,得得有声,他忽然脑中一闪,想起自己醒来之际,下意识的便要出口唤出:“烟儿”

“烟儿”

想起瑶烟那风情万种的美色姿态,杨宗志心头一柔,却又更加迷茫,暗道:“难道是难道是自己思念起烟儿了么”

或许梦中所见,都是瑶烟那吃吃的轻笑声,和那着实冠绝天下的丰乳肥臀。

杨宗志叹了口气,骑马回了大营,回去一看,大营两万官军果然搬出了郞家大院,在山脚下扎起了营帐,营帐外燃着篝火,烈烈的熊熊火焰冲天,将烟气飘渺的丁山也照的分外通亮。

杨宗志骑马入营,在营帐门口随手将骏马交给军士们,入内一看,主营内空空无人,先前那五个娇滴滴,婉转转的苏媚佳人,此刻竟是一个也不得见。杨宗志心想:“说不得她们泡过温泉之后,便找个无人的地方说说女儿家的贴己话,也是平常。”

便放开心思,在营帐内坐下来,大座上桌面放置了一杯热茶,打开茶盖一看,里面一股热气透出,冲到面上,涌起一阵茶香,杨宗志心思一柔,想起筠儿那丫头最爱给自己泡茶,每到一个地方,她便会联络当地最最著名的土产茶叶,买些时鲜回来给自己尝尝。

杨宗志微微一笑,捧起茶杯喝了一口气,茶水透热,入喉化作淡淡的余味,分明是上好的乌龙茶,杨宗志哈的一声,忽然又面庞愣住,手抚滚烫的茶杯,心想:“这茶水明明是新泡不久,怎么怎么这些个丫头却是一个也见不到”

帐中高挂的铁架上燃着干柴,噼噼啪啪的响在心头,杨宗志转眼看过去,帐内清冷,忽然又想:“到底到底今日三皇子口中所说,几分是真,几分是假他为何一句也不问崔代的事情”

遥想起那一面之缘的端敬皇后,通过虞凤拜托自己去查实李尚英的出身来历,这女子显然是有智计,不是鲁莽之辈,若是寻常妃嫔,看到李尚英那般得了皇上恩宠,只怕气恨之下,哪里还顾得上礼仪礼法,早已问上门去,捉住李尚英这假太监好一通训斥了。

皇后手下掌管后宫三千佳丽妃嫔,李尚英只不过是个小小的太监,虽然皇上给他撑腰,但是毕竟成不了什么气候,皇后若要寻事挑衅一番,总有自己的手段和由头,但是这端敬皇后却不然,她死命的隐忍下来,暗暗拜托自己这位将官去查实后,才做定计,这端敬皇后也是个有心机之人,不像凤儿那般,无头无脑的,只是凭着胸中对自己的爱意,便什么也不管不顾的了。

杨宗志叹了口气,又念起凤儿那娇蛮的小丫头,暗想明日便可回到洛都,前些时候,白发老公公来吐蕃传旨之时,曾经替凤儿给自己带了话,话中轻言媚语的说道:“相公凤儿,凤儿好想你。”

杨宗志心中不禁也儿女情长,正待站起身来,吩咐大军连夜赶路,忽然帐门处轻轻微风传来,门口走进来一个素淡的佳人,杨宗志看个分明,不觉笑道:“婉儿,怎么你一个人在这”

帐中无人,杨宗志料想她们一道去哪里游玩,或者说话谈天去了,此刻细看秦玉婉,才发觉小师妹今日打扮得体宜人,淡黄色的紧裙捆束在娇躯上,头顶却是梳了个双丫髻,看着这机智沉稳的女诸葛,今夜也多了些俏皮喜庆之意。

秦玉婉嘴角挂着淡淡的柔笑,轻轻走进来,笑道:“九哥哥,你怎么才回来婉儿婉儿可等了你好一阵”

她话说到这里,微白的秀脸上晕红了一片,火光下看着艳丽不可方物,杨宗志哈哈大笑,伸出大手拉住她的小手儿,下意识道:“等我作甚么”

话刚一出口,便想起今日离开丁山之前,小师妹曾经在耳畔低语道:“婉儿婉儿等你回来,有些有些事情要和你说。”

杨宗志心头更是柔腻,忍不住低下头来,轻轻点了点秦玉婉朱漆一般的深深眸子,笑道:“对了,你说找我有事,到底是什么事”

秦玉婉咬住细细的唇皮,引得鼻息上皱起了一丝浅浅的褶痕,看着睿智的脸庞此刻却是娇婉一派,灯火下,杨宗志看的一呆,不觉又道:“是了,婉儿,前些日子,我在武当山上见到师父他老人家了。”

秦玉婉放掉嫣红的唇皮,露出嘴角白玉一般的小玉齿,讷讷的娇声道:“爹爹他老人家身子可还好么”

杨宗志点头道:“都好,这次不但见到了师父,而且而且还见到了师娘。”

秦玉婉更是吃了一惊,又脆声道:“娘亲也去了那那他们最后可见到面了没有”

杨宗志心头一柔,暗想:“这事情该怎么说才好”

他心想,小师妹聪明睿智的紧,自己若是不实话实话,只怕字里行间难免被她听出漏洞来,不得已只能将师父与师娘见面的情形,已经事后铁剑卓天凡的一番解说都大致说了一遍。

秦玉婉听得清泪盈盈,从怀中取出一根喷香的丝帕抹了抹素洁的小脸,才哽咽道:“原来娘亲是为了这个才离开爹爹他老人家的,哎,九哥哥,你们男子为了自己的一句承诺,便真能恨得下心来,就算是对自己最最珍视的枕边人,也噤口不宣,害得娘亲与爹爹十几年不能团聚。”

杨宗志低头一看,温婉的小师妹,此时口中说的恨恨的,仿佛咬牙切齿,便是连带自己,也一道骂上了,杨宗志叹了口气,轻轻将她拥入怀中,低声道:“婉儿,方才我告诉你这件事之前,心中还翻转了几遍,到底是不是实言相告,但是但是后来我还是决定对你毫不隐瞒,日后我若是有什么为难事,也一定对你据实相告,绝不会让你离开我身边一丁半点。”

秦玉婉听得心头一甜,轻轻的嗯了一声,抬头细细的凝视着他的面庞,忽然道:“九哥哥,你你下次再能见到爹爹,便不能叫他老人家师父了。”

杨宗志听得一惊,急道:“为为什么”

杨宗志父母双亡,这天下唯一的一个长辈便是师父,就算是当初听到师父那般阴暗的往事,杨宗志心中有些不安宁,但是也对师父半分违拗都不敢,此刻听了婉儿之语,不觉大惊失色。

秦玉婉噗嗤一声娇笑了出来,眼波里泛起荡人的秋水,玉齿咬住红嫩嫩的唇皮,羞涩之极的道:“傻哥哥呀,你都是要作父亲的人啦,若是你还叫我爹爹师父,那我们的孩儿怎么又叫得出外公来”

“父亲外公”

杨宗志的嘴巴张成了巨大的噢形,目瞪口呆的半晌也没回过神来,秦玉婉一见,顿时又噗嗤一声娇笑了出来,眼角媚媚的飞瞥着他,杨宗志看的切实,小师妹那眉飞色舞的春情当真是从未有过,杨宗志心头猛跳,下意识便矮着身子去打探她的腰腹,想要伸手去摸一摸,却又不敢稍稍用力。

身后营帐大门口一阵巨大的欢呼声,接着一大堆人猛冲进来,牛再春,马其英和筠儿等人各个面露喜色,朝他笑了不止,杨宗志转头看过去,几乎疑在梦中,半晌才回过魂来,哈哈哈哈的傻笑,牛再春和马其英紧紧的抱住他的肩头,笑道:“恭喜三弟贺喜三弟,怎么着,今夜可不能没有酒,咱们三兄弟应该大醉一场了罢”

夜里,杨宗志喝的酩酊大醉,晃悠悠的被人扶回了主营,他这才知道原来众人早已得知了消息,婉儿身子不适,何淼儿一番诊治下来,便下了断言,所以牛再春和马其英才会占了郞员外的大宅子,给婉儿养身子用,怕她风餐露宿的坏了肚中的宝贝。

杨宗志心头着实开心,却也有些惴惴不安,毕竟他还是勃发少年,第一次作为人父,况且他与婉儿还没有明媒正娶,此事总是不妥,虽然师父先前话中有意,对自己和婉儿的婚事没有半点留难,但是习俗总应该办妥,免得婉儿和腹中的胎儿受到半点委屈。

杨宗志喝酒时稍稍一想,便命人往滇南发了快骑,自己亲自写下了一封家书,书中只说自己与婉儿思念师父,盼望来洛都相会。然后牛再春和马其英等人铺天盖地的烈酒便敬了上来,杨宗志哈哈大笑,却也来者不拒,不觉几个时辰下来,喝的人事不省。

印荷扶着他回到主营内,杨宗志在外面吹了些冷风,头脑中稍稍知觉了一些,转头一看,小丫头在身下吃力的顶住自己,柔柔的长发在鼻尖上晃来晃去,引得自己鼻端痒痒的。

杨宗志哈的一声,强自站直身子,推手道:“不用扶了,我自己可以进去。”

踉踉跄跄的走了几步,印荷又跑过来抱住他,柔柔的道:“公子爷,还是让印荷扶着你进去罢。”

两人走进营帐后的小帐,杨宗志先去婉儿睡下的小帐里看了一眼,见到婉儿早已乖乖的闭目睡着了,这才晃悠悠的回到自己的营帐,这营帐多时不住,却也完好的保存了自己离去时候的模样,显然筠儿等人日日打扫,不至于落下灰尘。

杨宗志噗的一声躺倒下来,嘴中兀自笑道:“印荷呀,这里没什么事了,你早些去歇息了罢。”

印荷乖乖的嘤了一声,垂头站了好一会,等着他的鼻息渐渐定下,才偷偷俯下小身子,在他唇边飞快的啄了一口,再闪身灭去灯火,束住小手儿走了出去。

杨宗志嗯的翻了个身子,舒适之极的仰躺在小床之上,不过一会,营帐门口光亮一闪,闪进来个娇媚的小身子,杨宗志还未入睡,便闻到鼻中一阵熟悉的暗香涌起,大手蓦地在空中一捉,便捉住了个温软酥嫩的娇躯,耳听着那娇躯的主人咿呀一声轻叫了出来。

杨宗志笑道:“紫儿你怎么还不去睡,还要跑到我这里来,作甚么”

黑暗中,索紫儿气恨的娇滴滴嗓音传来道:“哥哥呀,你是天下最大的大英雄,你怎么能说话不算紫儿要给你作丫鬟,还要还要给你生宝宝。”

杨宗志听得哈哈大笑,前些日子他没有怎么碰过紫儿这小丫头的身子,第一是觉得她年纪还幼小,正当青涩之季,留待日后成熟些了再做打算,其二也是觉得她的身世实在是可怜的很,朔落王因为她是个私生女,便将还是婴儿的她丢弃在逻些城中,任其自生自灭,后来待得朔落王见到少女时候的紫儿美色,顿时又起了贪念,想要占为己有,所以杨宗志见着索紫儿时,往往心软的紧,任凭她胡闹胡搅,也不去出言责怪她,兀自还觉得这是因为她小时候受到的管教少造成。

今日在温泉边紫儿那般气狠狠的说话道:要将他拿下来了,杨宗志当时还没会意过来,此刻事后再想,才是恍然大悟,原来原来这小丫头是看到婉儿怀有身孕,所以羡艳的紧,才会那般逼着自己将她采撷。

杨宗志哈哈大笑,心头却是有些感念,索紫儿的娇躯渐渐随着年纪增大变得丰腴,昔日胸前的两个小馒头,慢慢变为稍大些的圆圆腻肉,而那身后挺翘无双的美臀儿,却是半分也没失色,兀自愈发的挺翘,将身后柔细的腰肢,划出一个妖冶的弧形。

杨宗志上下其手,在索紫儿娇嫩的小身子上游走一会,引得小佳人轻微的呻吟出声,才是猛地一扯,将她身上薄薄的单衣都拉了下来。入手处尽是滑腻的蓓蕾和丰满的玉蚌。

回想起去吐蕃的路上,这小佳人与筠儿婉儿同睡在一个营帐内,被自己误以为是筠儿,轻薄亵玩了个遍,杨宗志也放开心神,接着酒气上涌,翻身起来将索紫儿整个压在了身下,不过一会,身下的索紫儿急急的娇喘道:“哥哥呀,你你别动,紫儿是你的丫鬟,自然是紫儿来服侍你。”

她轻轻咬了咬自己嫣红的唇角,荡起一丝清明,翻身又坐在了杨宗志的身上,小手儿探下去朝自己**不堪的下身抹了一抹,便要将杨宗志火热的坚挺纳入淫唇中,只是对了好几下,居然对不准位置,索紫儿心慌意乱的道:“哥哥呀,紫儿紫儿好笨的,总是服侍不好你。”

她一边说话,一边好不服气的又找寻了一会,淋漓的香汗不自觉洒在了杨宗志的胸上,杨宗志心下一柔,暗想:“她是个处子娇躯,甚至连男子的那话儿都没见过,又怎么会做得好”

杨宗志闭口不做声,身下却是悄悄顶动一会,缓缓的找到索紫儿那幽香四溢的,厮磨几下,提住气,嗯哼的一声便冲了进去,索紫儿高高的坐在他的身上,不禁哎呀一声轻叫了起来,哭咽道:“哥哥呀,你弄疼紫儿了,人家疼死了,你坏死了坏死了,坏哥哥。”

过了一会,索紫儿从喉管处迸发出的细细喘吟,又娇媚的响起来道:“哥哥呀,怎么这么痒的你你再快一些,紫儿现在不疼的啦。”

杨宗志哈哈一笑,扶住她柔细的滑滑小腰肢,节奏便快了不少。

不知过了多久,索紫儿才是大叫一声:“哥哥啊”

便再也没了声息传来,突突的趴在杨宗志的胸口上呼呼喘气,齐整的长发将两人头脸整个盖住,身后的翘臀儿兀自还一挺一挺的抽搐,索紫儿嘴角挂着甜笑,心中却是乐开了花,暗想:“如此这般,那紫儿也能像婉儿姐姐那样,作个有模有样的娘亲哩。”

继而又晕乎乎的心想:“不知紫儿日后生的,到底会是个男婴还是女婴,若是男婴嘛,定要长得好像哥哥这般的迷死人,好叫天下间的女子们都给他迷得找不到北,若是女婴呢那那便要像紫儿这般的可人,每日里和紫儿一道,对着哥哥抛媚眼甜笑,看哥哥他怎么受得了”

方自想到这里,忽然营帐门口光亮又是一闪,隐约走进来个瘦高的身影,蹑手蹑脚的走向了床铺边,索紫儿看的惊奇,不禁心想:“是是谁进来了”

那身影静悄悄的走入,立时便摸到了小床边,伸手向下一探,便拿住了一对滑腻腻,挺翘无比的香臀儿,此刻那香臀儿上兀自布满汗渍,触手处火热的乱人心扉,那身影恍惚的一惊,飞快的退后一步,颤巍巍的娇声道:“是是谁”

索紫儿侧躺在杨宗志的怀抱中,咯咯咯咯的甜笑起来,虚弱无力的道:“淼儿姐姐,你你弄得紫儿方才好痒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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