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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世待君安 十世待君安_分节阅读_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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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我记得每月经期他都会忍着,口口声声说分床睡最后还是抱住我,每天早上为我熬红糖枸杞汁。春天桃花盛开的时候,他会画我在桃花下的模样,一笔一笔,细致婉约。

那已经是很早以前的,已经消失了的事。

如果苍音因为失了记忆而离开我,那我就不是被抛弃的。这样已经很好了,我不是被抛弃的,只不过那个喜爱我的苍音已经不见了,我曾经在心里发誓要做个贤惠好妻子,服侍他照顾他,给他做衣服,把饭菜做的像他做给我的那般好吃,每每我这么做的时候,心里满足不已。

其实女人要的不是自己的夫君多么位高权重多么俊美迷人、才华横溢,她想要的只是他会笨拙而温柔地疼惜自己而已,就算只是一介草夫,因为他宠你,自己便是独一无二的公主殿下。

这些记忆太早,总有一天,它们也会泛黄枯萎被风吹散的吧。

睡了大半,梦境却慢慢变了。

梦里夜凉,苍音走到我身边,墨瞳墨发几乎与夜色融为一体,他把我抱起来往屋里走。

“不要命了,嗯?”他摸我额头的手很凉,怀抱却很暖,微微湿气。

我一把抓住他的手,死死地,闭着眼嘤嘤哭出来。

我说,我不会大半夜吵着吃夜宵欺负你了,以后每月一半饭由我做,换我把菜里的肉全部挑给你,你不要丢下去好不好。

求求不不要丢下我,我一定会做好妻子,就算是做妾也没有关系……通房丫头也行,求求你不要丢下我,我不要再一个人了,求求你……不要忘记我。

男人身子一震,片刻后沉默地将我抱紧了。

胸腔挤压着疼痛委屈,因为是梦里,我哭得愈发厉害,几乎要背过气去,渀佛回到了八百年前的小姑娘时候,抓着他的手脸埋进他胸口。

他将我抱回寝宫,一只手轻抚我的背和长发,声音低哑而轻柔,“乖,不哭。”

我断断续续地说,我没有推昭锦公主,我也没有像她说的那么坏,我没有。

两人坐在床上,他鼻尖埋进我脖子,“我知道。”

我又哭着说,可你知不知道,你进来看都没有看我一眼,我好难过。

他搂着我的腰,过了一会儿才低声说:“你不是不稀罕我么。”

我心里抽抽地疼,拉住他的衣袖,那是我瞎说的,你原谅我好不好。

苍音的声音又放软了些,他说:“好。”

梦里面苍音很温柔,脱了我外衣一点一点哄我睡觉,我朦朦胧胧见他去了房内一边点了七煌宝灯香薰炉,香气安逸,我泪眼模糊地闭上眼,意识渐渐模糊。

-

苏醒的时候,身子有些个难受。

想伸个懒腰却动弹不得,身子一边贴着个硬硬热热的东西,像个火炉,还有两条粗粗的铁钢圈箍着我,我蹙蹙眉咂咂嘴,推了推火炉,不动,又推了推,不动,床软软很舒服,空气中弥漫着宜人清淡的熏香,我着实不情愿地睁开眼。

男子寝衣衣领间一片分明利落的锁骨映入眼帘,散发着热度。

在酆都我也算是个小姐,床还是蛮大的,想怎的滚就怎的滚,这般被困住瞌睡还是头一回。我眨眨眼,再眨眨眼,呆呆抬头发现近在眼前男人的睡颜,掐了自己一下。

……还在做梦么?梦回了八百年前与他在一块儿的时候。

软帘隔开阳光,微微亮,苍音英挺鼻梁与薄薄的唇都埋了一半在阴影里,睫毛长长几乎都可搁上一片飞羽,我曾记得自己调笑过他眉目太过好看,反倒像个美人了。

我注视他的脸,这么近,他的呼吸一起一伏拂过我的额头,而我的呼吸却要停止了。

苍音的唇形十分优美,泛出清润色泽,我不知为何盯住看了一阵,慢慢地脸红了。

哪知此时耳边多了一道声音,沉在清晨寂静尘埃里,“好看么?”

苍音漆黑的眼睫半抬,黑曜石一般的眸子,眼角有些笑意的亮光那么轻柔。

我张张嘴,半天才磕磕巴巴出声,“你、你你……”

“你说。”

他低下头,脸朝我脖子那儿亲昵地蹭了蹭,我僵直身子不知道作何反应,他唇扫过我的下巴,烙上一串儿细细电流,“牡丹。”他唤了一声。

“我、你……”我吸了吸气,声音跟蚊子似的,“你怎么会在这里?”

“这是重华宫。”

“那、那我怎么在这里……”

他回答得风轻云淡,“你是我女人,为什么不能在这里。”

我差点从床上跳起来,有些挣扎地推他,“你松开我,我什么时候成你的了?你松开我,我要回家。”

刚支起身,他手一伸,天旋地转,他就在我身上了。属于他的男子气息铺天盖地醺得我眼冒金星。

苍音压住我,俯首,长发一边肩头而落,落到我耳边,他的脸慢慢靠近,修长冰凉的手指却早已摸上我的脸,一寸一寸慢慢摩挲。

那种触感携卷了许久以前思念过的熟悉记忆,我手脚都不利索了。

“牡丹。”他微笑起来,“你脸好红。”

“你、你这流氓!”

“嗯嗯,我流氓,”他含笑又靠近些,指尖顺着我脖子□肌肤一路轻触下来,点点麻麻,“还有更流氓的,牡丹。”

作者有话要说:看出来太子爷之前是因为神马不爽了咩?

我只能说,太子爷确定牡丹对他的心意后,显得极其得瑟╮(╯▽╰)╭

坐等花花和评不要霸王千里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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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十世待君安

“嗯嗯,我流氓,”他含笑又靠近些,指尖顺着我脖子□肌肤一路轻触下来,点点麻麻,“还有更流氓的,牡丹。”

“苍音,你这是干什么,吃错药了你,你放开我,你要调情要女人找昭锦去,找那些喜欢你的仙女去,爷不稀罕!”我直哆嗦,他这是把我当什么了,昨天不理我,今天又这样,我又不是什么宠物,昨天还趴在园林亭子那儿……

等等。

我不是睡在亭子里么?

想此我一身冷汗,面前男人笑得风流绝代,我又磕巴了,“我、我昨天是不是说了什么?”

他放到我腰间的手停了停,抬眸不深不浅反问一句,“不记得了?”

我莫名睁大眼睛,他复又微笑,弯着眼眸,声音轻轻,“不记得没有关系,我记得就好。”

我顿觉我昨晚铁定说错话了,缩着身子想从苍音身下出来,“总、总之,你放开我,我不是你女人……”

“拜过天地入了洞房,怎不是我女人。”

他一说此戳到我痛处,我眼睛一下子就红了。

“那都是八百年前的事了,而且你已经忘记了,还有什么好说的?苍音,你不要仗着你是太子殿下就欺人太甚!”

他就算以前喜欢过我,就算知道我与他是夫妻,可他已经忘记了没有感情了不是么。

我认定我这般顶撞他总该不悦了,可他还是一副心情不错的淡定模样,稳稳压住我,“比武招亲我赢了,你就已经是我妻子了。”

“……”

我不禁再次怀疑他真的是神仙么。昨夜到底说什么了落了把柄到他手上,他如此耍流氓,皱眉费了心神思忖。

眉心一热,亲吻辗转到柔软眼睑,我心尖一颤回了神。

脑子渐渐发晕,伸手想推他,他握住我的手指,指指相扣,摊开脸颊两边。掌心热热地熨着,他的嘴唇也是热热的往下缠绵,“牡丹,”他呢喃我名字时声线低低总是要命的好听,我紧张得气儿有进无出,“就算我现在就将你忘干净,你也是我的女人。”

他含住我嘴唇时我心脏都要跳出胸口,整个人绷紧像一条死得挺挺的鱼。

他却吻得比前几次又要绵长温柔,软软湿湿,又如同绚烂灼烈的千阳,飘在云端晒得我没有力气,顶开我的牙关舌尖探进,我全身一颤,他便松开了我的手搂住我的腰压向他。

气息与味道本是醉人,我昏得厉害,苍音却加重了力道,全身的血液与胸腔中的空气都仿佛被他吸光,我迷迷糊糊听见自己无助的呻吟,男人嘴唇的味道,舌尖的味道,我一一尝下,顿觉不知今夕是何年。

末了腰间一凉,醒了些,便感觉他的手掌伸了进来。

我条件反射伸手将那只狼爪按住,他也不急,停在那儿,慢慢搓着,我浑身通电似的发麻,抬眼瞪他,他眯起黑眸唇边浮笑,头一侧,舌头竟伸进我耳朵里。

我瞬间炸毛,哐啷。

这男人当我八百年阴差是白做的吗?

膝盖一顶一拳挥过去,两人愣是是调换了位置,我长发披散衣衫凌乱地坐在他腰上,双手一左一右按住他的手腕,脸烧得厉害还是硬着头皮冲他喊,义薄云天,“苍音你你你你这色狼,再、再动我就切了你把那玩意儿喂狗!”

哐啷!

又听一声哐啷,寝宫大门被一脚踹开,蓝袍摇扇子的神仙优哉游哉走进来,芙儿惊奇在门外朝殿里探望。

“哦呀,”九阙眨眨眼睛,以扇点唇笑道,“殿下,想不到娘娘在房事上如此威武霸气。”

芙儿迈着小碎步儿哆哆嗦嗦向前行礼对我道:“娘娘,芙儿在外头唤了许久都不见回应,还以为是出了什么事儿,神君大人就自作主张进来了……”

我僵住了,手足无措地其在苍音身上眼睁睁看他们脸上风云变幻意味深长,此时一双手搭在我腰上,苍音躺在金丝蓝纹床榻间,黑发四散,衣襟大开,眉眼似笑非笑很是妖娆无辜,“娘子喜欢在上面便直说,何必如此猴急?”

我:“……”

我在九重天待了十天有余。

第二日清晨闹出这般笑话,我脸上有些挂不住,苍音倒是心情大好,当时见我窘迫不已,起身用衣袖护住我身体,支使九阙与芙儿出去了。

窗棂外白亮的天光朦胧,菩提花飘落的影子卓约。

苍音穿戴整齐时我还窝在床上有些郁闷,被子捂住脸埋进去装鸵鸟,他好脾气地将我连被衾一并抱起来搁在膝盖上,我脸红红头发乱糟糟,他像是抱婴孩那般,把被子拉开一点点露出我的脸。

我紧闭眼,他指腹便划过我眼睑,又有什么热热软软的东西敷在上面,连胸口都熨帖得暖暖,我想那应是他的唇。

这熟悉的光景,是什么时候开始的,我心里硌着总有些个难受。

他唤了芙儿进来服侍我更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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