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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三国 第二部 第17章 爱江山更爱美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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辽东城的馆舍,骆统大步走了进去,转了一个弯,来到一处很安静的房子前,敲了敲门,里面传出来郭嘉的声音:

“进来。”

骆统推门进去,正要抱拳行礼,忽然看到凌冰清也在,不由得一愣,随即又镇定下来,说:“凌姑娘,你怎么也在啊。”

“你能来,我就不能来了?”凌冰清吐了吐舌头。

骆统笑着说:“你不是来暗国害奉孝的吧?这样可不好,一旦奉孝出了什么事情,曹会把整个辽东给踏平的。”

“他敢?”凌冰清说,“再说,有叶军师在辽东,我们害怕什么?是吧,奉孝先生?”

郭嘉笑了笑,说:“难道我在丞相那里就这么重要?不过,即使我有那么重要,丞相也没有那么狠心要踏平辽东。”

“那可不一定。”凌冰清想了想,说,“历史上这样的事情多了,就拿刘备来说吧,为了给兄弟报仇,就出兵攻打东吴……”

“攻打东吴?”郭嘉忽然疑惑地问道,“刘备现在不是已经投靠了荆州刘表了吗?而且我也没听说荆州和东吴不合。难道短短的这几个月,刘表就和孙权开战了?”

此时的骆统,早已惊讶地说不出话来,而凌冰清,也似乎意识到了自己说错了话,用一种求助的目光看了骆统一眼,骆统会意,连忙说:

“凌姑娘说的是这样,刘备向来仁慈,如果和东吴开战,他的结义兄弟死了,他肯定是要报仇的。”

郭嘉听了,想了想,说:“如果刘备这么做,虽然可以成就他仁慈和义气的美名,但是,他却不能考虑到一个霸主的心胸和气度。当初丞相攻打徐州救援刘备,夏侯惇的眼睛被吕布的部将射瞎,丞相为了顾全大局,并没有说要报仇什么的。这才是一个霸者所应该有的。”

骆统笑了笑,说:“可是,丞相这样子对刘备,可是刘备却还是私占徐州,最终为丞相所不容,被打得妻离子散。”

郭嘉忽然眼睛一亮,说:“对了,后来刘备投靠了袁绍,你应该也是见过他的吧。”

“是的。”骆统点点头,“他还几次想拉拢我,但是,都被我拒绝了。”

“刘备果然有枭雄之姿。”郭嘉叹了一口气,“当初投靠丞相,荀彧说要杀了他,但是,我极力反对,现在想来,真不该这样子。”

骆统想起了自己看过的书上那段情节,说:“这并不怪你,当初正是用人之际,虽然一个刘备算不得什么,但是,杀了一个刘备,天下的豪杰,有谁还敢前来归顺?如此一来,丞相若要统一天下,则难上加难。”

郭嘉忽然露出吃惊的表情,说:“敬台果然聪明过人,在下的想法,竟然猜得一清二楚。”

“他是知道这件事情。”凌冰清听到这里,再也忍不住了,插嘴说道。

“凌姑娘是嫉妒在下的才能吧。”骆统笑着说,“那你倒是说说,奉孝当初的想法,是什么样子的?”

凌冰清忽然窘了一下,说:“我……我又不跟这家伙‘心有灵犀’,我怎么知道?哼……”

“心有灵犀?”郭嘉显然也听不懂这句话,“这是什么意思?”

骆统忍不住哈哈大笑,说:“就是说男女之间两情相悦,一个人的想法,另外一个人一猜就猜得到。”

郭嘉不禁笑着摇摇头,说:“凌姑娘乃是天下的女中豪杰,在下何德何能,能与姑娘心有灵犀?实在不敢当。”

“我是说没有和你心有灵犀!”凌冰清瞪大了眼睛,“你们两个,欺负我一个女孩子,都不是好东西!”

“在下可没有欺负姑娘的意思。”郭嘉笑了笑。“在下只是……”

“军师!”忽然一个声音,打断了郭嘉的话,话音刚落,一个士兵大步走了进来,骆统知道,这是郭嘉带来的那个人。

“是你啊,什么事?”郭嘉收起笑容,问道。

那士兵看了看骆统和凌冰清,没有说话,意思很明显,肯定是曹那里的事情,不想让外人知道。

郭嘉注意到那士兵的神色,说:“叶先生和凌姑娘不是外人,但说不妨。”

那士兵从怀里套出一块布帛,说:“丞相已经攻下冀州,袁尚和袁熙逃往乌桓,荀攸大人飞鸽传书过来,要军师前去,商议征讨乌桓之事。”说完递上手里的布帛。

郭嘉听完,接过看了一遍,凝神思索了片刻,说:“乌桓那个地方,连年干旱,乃是不毛之地,袁尚和袁熙肯定是想利用‘地利’来抵抗丞相的大军,不过……”说到这里,郭嘉忽然不说了,又思考了一下,忽然咳嗽起来。

“奉孝。”骆统上前拍了拍郭嘉的背部,等郭嘉制止了咳嗽,说,“看你的病情,还要多休养,乌桓之地,寸草不生,到时候水土不服,更加麻烦。”

郭嘉摇了摇头,说:“荀攸在信中写得很明白,自从官渡一战以来,丞相见士兵征战辛苦,已经有了退兵之意,但是,倘若退兵,袁尚必定招兵买马,到时候若要征讨,更是难上加难。”

“那也要注重自己的身体啊。”凌冰清忽然插了一句,“本来你到了辽东之后,身体就不好,现在去沙漠,不死才怪。”

“冰清!”骆统一急,直接叫了她的名字,“你就少说两句吧。”说完扶郭嘉躺下。

“少你的头!”凌冰清一跺脚,大步走了出去。

骆统看着凌冰清出去,无奈地摇了摇头,对那个士兵说道:“你出去烧点水来。”

“是。”那士兵重重地点了一下头,快速走了出去。

“多谢敬台。”郭嘉大口喘着气,苦笑了一声,说,“丞相待我不薄,我怎么能不誓死以报呢?”

骆统坐到一边,说:“事情不是那么简单,这样吧,反正你回去也不用在乎这一天两天,容我回去想想办法,实在不行,再让你去。”

“好吧。”郭嘉微笑了一下,“看在朋友的面子上,我就留下一天。”

回到公孙康府上,已经是中午时分了,骆统吃完午饭,拿了一卷竹简的《战国策》,坐下慢慢地,这种古书,骆统以前是看不懂的,但是时间久了,也慢慢地习惯了。

骆统现在虽然看起来很悠闲,但是,他内心是很难受的,在郭嘉那里,他明显地看出来,凌冰清对郭嘉分外地关心。虽然凌冰清很是嘴硬,但是,骆统在大学时候,毕竟学过心理学,能够从一个人的表情和语言推测人的内心。

更为重要的是,郭嘉身上所带有的那种成熟的气质,是骆统所没有的,毕竟,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他身上的那种成熟男人气质,是二十四岁的骆统所无法达到的。而这种成熟气质,正是凌冰清着迷的因素,毕竟,在穿越前的那所大学,凌冰清就因为骆统不够成熟而拒绝了他。

刚看了一页书,骆统的心思就完全转移到凌冰清身上来了,骆统摇了摇头,咬咬牙,继续看书,可是,又看了大约半页,还是把心思又转移了过来,骆统干脆放下书,坐在那里发呆。

“骆统。”外面忽然传过来凌冰清的声音,没等骆统反应过来,就看到凌冰清推门进来。

“怎么连门都不敲一下?”骆统看了凌冰清一眼,“一点也不礼貌。”

“我跟你礼貌什么?”凌冰清吐了吐舌头,“我是你主公的女儿啊。”

骆统忍不住笑了笑,说:“坐下吧,知道你没有事情,是不会来找我的。”

“你还真的有点小聪明。”凌冰清坐在骆统的旁边,说,“不过呢,却没有什么大的志向。”

骆统轻轻地笑了笑,说:“你是鸿鹄,我是燕雀,鸿鹄安知燕雀之乐哉?”

“你这是蔑视经典。”凌冰清看了骆统一眼。

“对了,你昨天好像说了什么。”骆统不想过多地讲没用的事情,因为他心情很不好,于是说,“说是要和我商量一件重要的事情,不会现在就想找我商量吧?”

“这只是我两个目的之一。”凌冰清换了一种严肃的表情。

“那就先说第一个目的吧,说多了我接受不了的。”骆统拿过茶壶,给凌冰清倒了一盏,又给自己倒了一盏,“这茶是我从冀州带来的,你尝尝吧。”

凌冰清端起喝了一口,装作品了品,然后做了个鬼脸,说:“不好意思,我不懂茶。”

“顽皮。”骆统笑了笑,“快说事情吧。”

凌冰清略微思考了一下,说:“你知道我为什么把辽东治理地这么好,又不愿意让公孙康归顺曹吗?”

“那谁知道?”骆统喝了一口茶,满不在乎的样子。

“你严肃点好不好?”凌冰清夺过他的茶盏,放在一边,“我在跟你说很重要的事情,这件事,关系到天下苍生的安危。”

“有这么严重?”骆统吓了一跳。

“当然。”凌冰清见骆统有点关注了,心里很高兴,“我之所以这么做,是为了我的理想,这个理想呢,当然就是统一天下。”

“什么?”幸好刚才凌冰清把骆统的茶盏拿开了,不然的话,如果骆统还在喝茶,这会非呛死不可,“就凭你,你以为这是大学时候的期末考试啊?这么简单。”

“你笨啊你!”凌冰清瞪了骆统一眼,“你难道忘了?我们是穿越过来的,对历史,我们是很了解的,到时候,我们可以利用我们脑子里的历史知识,对这个历史进行掌控,统一天下,绝对不是一件难事。”

骆统强忍住笑,说:“我们先不讨论你的想法的可行性,我只想知道,你统一天下有什么用呢?难道你想当女皇帝?”

“这倒不一定。”凌冰清想了想,似乎下了一个决心,深呼吸了一下,说,“实话告诉你吧,刚穿越过来的时候,我做了一个梦,梦见有人告诉我说,只要我做一件特别积德的好事,他就满足我一个愿望,什么愿望都可以,所以,我若是能够统一天下,让百姓不再遭受战乱之苦,那么,我就有可能回到原来的那个时代了。”

“这种梦你也相信。”骆统不屑地说了一句,“一旦你还是回不去,那你的努力岂不白费了?”

“这倒也不一定。”凌冰清自豪地笑了笑,“如果回不去,我就退而求其次,去当皇帝,历史上不是说武则天是第一个女皇帝吗?那好,我就把历史彻底掀过来,让史官记下,我凌冰清才是历史上第一个女皇帝!”

骆统终于忍不住大笑起来,他一边笑,一边说:“异想天开,你知道天下英雄的实力吗?曹已经基本上统一了北方,小小辽东,和曹相比,太微不足道了。”

“所以我才找你商量啊。”凌冰清显出非常自信的表情,“如果我们穿越的时代早一点就好了。但是呢,好在现在还有你帮忙,你看啊,你这么厉害,曹肯定不是你的对手,到时候,这件积德的大好事,我会记给你一点的,放心好了。”

凌冰清提到曹,骆统不禁又想起了郭嘉,他看着凌冰清志在必得的样子,忽然萌生了一个想法,于是说:“打败曹,也不能说不可能,眼下,我们就有一个好机会,让曹失去他的一条臂膀。”

“什么机会?”凌冰清见骆统出主意,很是高兴,“你快说。”

骆统故作神秘地四周看看,然后压低了声音,说:“郭嘉不是现在正病重吗?而且,他坚持要去乌桓打仗,这样就好办了。我们让他去,他这一去,必死无疑,这样一来,曹不就是去一条臂膀了吗?”

凌冰清忽然倒吸了一口凉气,说:“郭嘉,他非死不可吗?”

“再说,历史上也是这么记载的。”骆统装作在思考,“乌桓之战中,郭嘉不服水土,病死在易州,临死前留下一封信,要曹不要攻打辽东,不然的话,公孙康会和袁尚联合。如果不攻打,袁尚必定要反噬公孙康,到时候,辽东可不费一兵一卒而平定,后来的事实证明,郭嘉的预测,是千真万确的。这就是历史上著名的‘郭嘉遗计定辽东’的故事,难道你不知道?”

“历史上真的是这么记载的吗?”凌冰清凄凉地问了一句。

“信也罢不信也罢。”骆统摊开双手,“反正事情就是这样。”

“先不管这个。”凌冰清忽然眼睛一亮,“我们可以改变这个历史啊,比如说,我们可以劝说郭嘉留在辽东,到时候,有你们两个帮我,统一天下就更加容易了。”

“你觉得这可能吗?”骆统神秘地一笑,“郭嘉说过要誓死效忠他的主公,我们能有什么办法?”

“你觉得这可能吗?”骆统神秘地一笑,“郭嘉说过要誓死效忠他的主公,我们能有什么办法?”

“那就等治好他的病,再让他走。”凌冰清不假思索地说,“辽东也有好几位名医,请过来就是了。”

骆统忽然严肃起来,说:“郭嘉……治好病再走……我发现,你好像很在乎这个人的。”

“你……”凌冰清看了看骆统,忽然红了脸,说,“这都是哪是哪啊?我跟你讲正事呢,你就会乱扯。”

“我这不是乱扯。”骆统看着凌冰清,“你若是不那么在乎郭嘉,为什么这么担心他死?我可是学过心理学的人,你瞒不过我的眼睛。”

凌冰清低头想了片刻,说:“上天有好生之德,而且,郭嘉和你是那么好的朋友,你却这次阴险,要让他死,看来,郭嘉也真的是有眼无珠之辈。”

“胸有大志就不能有这种妇人之仁,这可是你说的。”骆统说道,“还有就是,我这么做,都是为了你,既然你这个样子,我也没办法帮你了。”

“事情不能这么说。”凌冰清显得很生气,说,“反正,不能用这种卑鄙的手段害人,你应该也想在谋略上胜过郭嘉吧,如果他这样子死了,你应该也不会高兴的。”

骆统看了看凌冰清,忽然想到,凌冰清向来嘴硬,她不想承认的事情,就是死,她也不会承认的。想到了这一点,骆统深深地呼了一口气,说:“你来的第二个目的,应该就是找我商量如何让郭嘉活下来的事情吧。”

凌冰清看了看骆统,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点点头,说:“是的。你有什么办法吗?”

骆统想了想,说:“其实也很简单,奉孝所想的,无非是想让曹统一北方,而现在,面对乌桓那种恶劣的环境,曹有退兵之意。奉孝急着回去,也无非就是想劝说曹进军乌桓,把袁尚和袁熙打个措手不及……”

“这个我也知道。”凌冰清的表情有点焦急,“所以,怎么才能劝说他留下养病,是关键所在。”

骆统忽然笑了笑,说:“既然这样,如果有一个人代替郭嘉去,而且这个人完全有能力平定乌桓,事情不就了结了吗?”

“代替他去?”凌冰清疑惑地问道,“谁?谁代替他去?”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骆统得意地说。

“你?”凌冰清似乎很吃惊,“你代替奉孝去?你能行吗?”

“怎么不行?”骆统反问道,“我也是从官渡战场上来的。而且,曹对我也很赞赏,现在,我们只要能够说服奉孝,让他同意我跟随曹征讨乌桓,就可以了。”

“这样还不错。”凌冰清忽然笑了,说,“只是,让你随曹远征乌桓,真的,辛苦你了。”

“为朋友两肋插刀。”骆统故作轻松地说,“为了两个朋友,就两肋插双刀吧。”

“还贫嘴。”凌冰清笑了笑,“不过,还是要谢谢你。”

看着凌冰清高兴的样子,骆统心里一阵酸酸的感觉,但是,这种感觉,他没有表现在脸上,而是也笑了笑,说:“好了,你回去吧,我收拾一下,明天一早,我们去找奉孝,然后我就出发,冀州的路我很熟悉,应该很快就能找到曹的军队了。”

“你也好好休息一下。”凌冰清说完,又说了声“谢谢”,站起身推门走了。

房间里就剩下了骆统一个人,骆统一抬头,猛然看到了放在墙角的那只方天画戟,不由得愣在那里。

第二天一早,骆统就收拾好了行装,来到了郭嘉住的地方,郭嘉也正在收拾东西,看到骆统这个打扮,很是惊讶,随即又很高兴地说:

“敬台,你这是干什么?哦……我明白了,你是想通了,要随我一起辅佐丞相,是不是?”

“不是的。”骆统摇了摇头,“我向你辞行,我要到乌桓去,替你跟随丞相征讨袁尚。”

“替我去?”郭嘉放下手中的行李,说,“敬台,这话从何说起啊?”

“是这样。”骆统坐下来,把手中的画戟放在一边,“我昨天想了很久,你这样的身体状况,如果随曹丞相北征乌桓,会加重病情,弄不好,将会性命不保。”

郭嘉不由得笑了笑,说:“死,我难道怕吗?为了报答丞相的知遇之恩,这一次,我必须去。”

“你不能去。”随着一声大喊,凌冰清从外面闯进来,“你知道吗?你若是去了,你就死定了!”

“是凌姑娘,在下有礼。”郭嘉抱了抱拳,“我刚才已经和敬台说过了,为了报答丞相,我早已把生死置之度外。”

骆统忽然低沉的说道:“你若是死了,你的家人怎么办?”

听了骆统的话,郭嘉脸上忽然一阵悲伤,他摇了摇头,说:“你有所不知,内人三年前已经病逝,只留下一个儿子,被丞相接进相府抚养,所以,我的生死,无关紧要。”

骆统看了看郭嘉,又看了看凌冰清,说:“你还真是迂腐,你不想一想,你儿子虽然在相府,但是,你毕竟是他父亲,你死了,他怎么办?”

“可是……”郭嘉咳嗽了一声,“眼下,丞相正是需要我辅佐的时候,我怎么能够安心在这里呢?”

“这不是有我吗?”骆统站了起来,“我们两个齐名,比谋略,我骆统不比你差,难道你还怕我因为袁绍而暗害你家主公吗?”

“我倒不是这个意思。”郭嘉想了想,“只是……”

“不要再犹豫了。”凌冰清上前说道,“骆统的本事你也见识过,而且他身体比你好的多,去乌桓绝对没问题。”

郭嘉看了看骆统,又想了想,似乎下了决心似的,拍了拍骆统的肩膀,说:“敬台,乌桓的事情,就全靠你了。”

“你就放心地在辽东养病吧。”骆统高兴地说,“打了胜仗,我一定飞鸽传书告诉你。”

郭嘉重重地点点头,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说:“先等一下。”说完走到桌子旁边,拿出一块布帛,匆匆地写了一封信,又拿过床边的那把剑,交到骆统手中。

“这是为何?”骆统不明白,问道。

“信上已经写明,要你代替我随丞相北征乌桓,到时候丞相看了信,肯定会相信你。”郭嘉按了一下骆统的胳膊,“还有这把剑,是在官渡打仗的时候,丞相赐给我的倚天剑。现在,我把它送给你了。”

“倚天剑?”骆统心里一阵吃惊,历史上有记载,这可是曹最喜欢的那把宝剑啊。于是连忙说,“不行,我有画戟防身,剑我用不习惯,就算了吧。”

郭嘉笑了笑,说:“敬台,这可不是普通的宝剑。当初丞相在许都寻访百名铸剑高手,用上等钢铁铸就了两把宝剑,取名‘倚天剑’和‘青钢剑’,这便是其中一把,这两把剑寒光逼人,削铁如泥,当初在官渡,丞相为了让我防身,赐给我这把倚天剑,其实,我一介书生,怎么能用得起宝剑,不如现在做个人情,送给敬台你吧。”

骆统看着郭嘉坚定的神色,想推辞,但是不知道怎么说才好。

“你就收下吧。”凌冰清走过来,把倚天剑塞到骆统的手里,“有了这把剑,你就更厉害了,到时候,只要把袁尚的人头给砍下来,就是对奉孝最好的报答了。是不是啊?奉孝先生?”

“凌姑娘果然聪明。”郭嘉说着转向骆统,“敬台,既然凌姑娘都这么说了,你还有什么推辞的?”

“好吧,我收下了。”骆统说着把倚天剑挂在腰上,拿了画戟,“时候不早了,我马上出发,还望奉孝兄能够保重。”

“看不到你的捷报,我是不会死的。”郭嘉笑着说,“路上小心。”

“我会的。”骆统说完走了出去,牵了马,转过头抱拳道,“告辞!”

“一路保重。”郭嘉抱拳相送。

“保重。”骆统说完,牵了马走出大门。

郭嘉看着骆统走出去,微微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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