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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璋by吴沉水(全+免费+番外). 子璋by吴沉水(全+免费+番外)._分节阅读_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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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将车子开到自己平时住的房子。闹市区高耸云霄的高层住宅区,他在顶层拥有两套打通的复式住宅。霍斯予冷静地拿纸巾将自己和周子璋收拾干净,又把周子璋的衣服收拾好穿了,将人抱在怀里,对着他的耳朵冷酷地说了四个字:“这事没完。”

他感觉到怀里的人一僵,但没办法,这是周子璋逼的,他也想好好对他,真的想,想把人宠得无法无天,想看他在自己面前笑逐颜开。周子璋不知道,其实自己挺爱看他笑的,有说不出的好看,干净得像高原湖泊,像五月清晨最清澈的露珠,但那又怎样?如果你不让我笑,那大家就干脆都别笑好了。

霍斯予接下来干的事自己都有些迷糊了,但又很清醒,他迷糊在于,那个过程太过激烈,而清醒又是因为,他一直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他明白自己的目的就是要彻底拥有这个男人,把以前没拿下,没攻克的地方全一次扫荡。他把这个男人绑在床柱上,使劲侵犯他,在这样极致的爱 欲与激荡中,他要彻底撬开这个男人的躯壳,让他真正从头到脚都对自己臣服。这个晚上没有月亮,或许有,但s市灯光太明亮了,明亮到早已夺取天体该有的光辉。远处隔江高强度的射灯照进房间,影影绰绰,光影陆离,以至于事后回想起来好像只剩下一片模糊的影子,那人白净的肤色在这种光线下近乎妖冶,却又如冰雪即将消融。霍斯予记得自己做到后来,明明筋疲力尽,但却硬憋着一口气蛮干,他停不下来,这仿佛是一场较量,他虽然是进攻的一方,但他越是攻城掠池,他越是觉得得到全是虚妄。

汗液和□弄污床单,周子璋有段时间的呻吟就如惨叫,听得霍斯予越发凄惶。他俯下身,喘着气,贴着后背问:“说,你下回还敢不敢?”

他这话问出口,自己都觉得乏力,分明是留了台阶,想给大家都找个收场的理由。但周子璋睁着眼睛,里面一片空寂,被顶得厉害了,才断断续续弱声说:“你最好干死我。”

霍斯予觉得心里疼得厉害,为什么就这么不愿意低头,为什么就非逼得自己禽兽不如了呢?他狠命揪住周子璋的头发,骂:“你他妈就这么贱吗?服个软就不行吗?”

周子璋空洞地笑了两声,闭上眼,居然说:“霍斯予,你不行了吗?”

这么挑衅简直不要命了,霍斯予一阵气恼,越发使劲折腾他,明明违背内心,但却这样堵着气,报复一样进行下去。到了最后,连他都感觉,这样的惩罚与其说是用在周子璋身上,不如说是用在自己身上?何苦呢?他加快了速度,最后一次射在周子璋体内,从他身上下来,腿部发软地走向浴室,打开灯,浇上冷水,猛然一照镜子,这才发现内里一张困苦颓丧的脸,哪里还有平日嚣张跋扈的半分气度?在记忆当中,遇到再大的难题,也只见自己兴奋,从未见过自己如此委顿。霍斯予操起洗漱台上的玻璃杯往地上一摔,哐当一声,满地破裂。他忽然就明白了,周子璋就是自己的劫,他跟他,早就不是自己以为的那样关系,而是在不知不觉中,已经真正对那个人上了心。

所以才会嫉妒,所以,才会恨不得撕碎他,却又舍不得伤害他。

霍斯予一愣,又往脸上浇了冷水,清醒了不少。他将下午的事想了一想,发现虽然令他愤怒的地方不少,但其实,情况也没那么严重。至少,林正浩被自己成功气跑了,而且以他那种世家子弟的矜持,一定不屑再搭理周子璋,那样正好,一方面让周子璋死心,一方面可以让他明白自己对他有多好。霍斯予的脑子惯于分析利弊得失,将商场上算计人心的一套挪用下来,立即明白自己干了蠢事,这时候强 暴一样的□,百害而无一利,他是昏了头么?霍斯予猛地拍了自己的脸一巴掌,又嘿嘿笑了几声,原来,这就是关心则乱,原来,自己身上也有这么些玩意儿。

他立即返身回卧室,既然之前方式错了,那往后用对的路子就行。床上躺着的那人一动不动,霍斯予咽了唾沫,过去放缓了口吻问:“子璋,那个,你感觉怎么样?”

周子璋没有回答。

霍斯予又问:“要,喝水吗?”

周子璋还是没有回答。

霍斯予以为他彻底恼恨了自己,只好坐下来,摸着他的身子说:“不舒服要跟我说,我……”

他一句话没说完,立即惊了一下,原来出手极烫,周子璋已经发了高烧。

作者有话要说:二章

第 39 章

一个人要发现喜欢另一个人,最开始,可能是因为心跳和隐秘的快乐,但如果你要发现你爱一个人,很多时候,却是因为痛。

就像霍斯予现在这样,坐在急诊室外面,心脏的位置,隐隐作痛。

在此之前,他还很鄙夷这个字眼,在他向来的观念中,爱不爱这种话就是骗小媳妇老娘们的挫词,男人就该同顶天脚踏地,闯一番大事业,叫周围的人见了你又怕又敬那才叫本事。爱这种玩意,就是吃饱了撑的,不是说人应该没感情,而是说,男人要干大事,就没必要跟个娘们似的动不动就情来情去,那对意志而言,绝对是一种腐蚀。

但现在自己算怎么回事呢?坐在医院,不敢离去,想着那个人抱来的时候底下的血染红了床单,心里就痛,恨不得抽自己两耳光。

他明白自己这是后悔了,明明在来的时候,自己那么异常的迫不及待,那时候就该冷静下来想想,这就叫对人上心了,还不是一般的上心,这是放不开离不了了。就在刚刚,在床上往死里干他的时候,会那么蛮横,完全是因为见到他看林正浩的神情不对,那时候就该知道自己对这个人不一样,既然不一样了,那就不能按对待包养的小情儿那套,打啊揍啊这些硬手段,刚开始立威的时候用下就好了,现在关键是怀柔。

但他心底有另一个声音急剧争辩,怎么不能罚了?没把他吊起来抽鞭子已经算网开一面,想想看,这小子没准背着自己跟林正浩有一腿。原想着他是个老实人,放着也不出什么问题,哪知道一个不留心,居然就勾搭上林正浩这样的死对头。那老小子一脸假仙,最他妈擅长装绅士装温柔,周子璋这样没见过世面的还不手到擒来?更何况,自己之前,也未见得对周子璋多好。

霍斯予一时间有些思绪纷乱,他深吸了一口气,撸撸脸,掏出手机正要给陈助理打电话,哪知道电话却先响了。他一看,居然是张志民。

“老五,又在你小情儿那猫着呢?”张志民咯咯地笑着。

霍斯予烦躁着说:“放屁,老子现在在医院。”紫蝶(肉z)整理收藏

“呦,”张志民立即正经了,小心翼翼地问:“是司令还是伯母?”

“去你妈的,我爹妈硬朗着呢,”霍斯予含含糊糊地说:“是,是他。”

“靠啊,你又把人弄医院去了?”张志民嚷嚷起来。

“什么叫又啊,”霍斯予恼火地说:“我对他好着呢。”

“多好啊,”张志民毫不怕他,呲了回去:“好到弄医院都两三回了?”

“那又怎样?”霍斯予脱口而出。

那边张志民倒沉默了,霍斯予有些过意不去,换了口吻说:“那什么,我烦着呢,别介意啊。”

“唉,老五诶,”张志民倒比他还沮丧:“你要真不上心,哪怕你就是把人弄死了,兄弟也会过去帮忙埋尸,绝无二话。可你看你现在,送个医院你在外头陪着,我没说错吧?你自己想,除了你亲爹,你对谁会这样?”

霍斯予哑住了,撸了把脸,低声说:“民子,我心烦。”

“烦什么,要叫我说,那就是个祸害,你就放着医院让他自生自灭吧,跟我上帝都玩两个好的,立马什么事都没……”

“放什么屁呢。”霍斯予皱眉。

“哪,我说什么来着,你上心了。”张志民缓了口气,说:“人是你弄的?”

“不然谁敢碰他?”霍斯予不耐烦地说。

“那你烦都是自己找的。”张志民说:“你把人弄医院了小事,关键是你现在又心烦了,那就不如对人好点,别动不动上医院,他心里顺溜了,你也高兴了,多好。”

霍斯予不说话。

“我可丑话说前头,你别说你表哥那没出息的样啊,丫装得跟情圣似的,老子每次看见都想大耳刮子抽他……”张志民唠唠叨叨起来。

“得得,说什么呢。”霍斯予心里有点定了,低声说:“谢啦。”

“少来,自家兄弟。”张志民呵呵笑了笑,又说:“其实我瞧着,你养的那位也不是什么能耍幺蛾子的,就让他一下又怎么样,反正他也爬不到你头上拉屎。没听见郭哥说吗,小情儿就是小猫小狗一样的玩意儿,你高兴了就逗逗,不高兴了就给点钱打发走,谁会真跟自己养的猫狗置气?是吧?”

霍斯予笑笑说:“挂了啊。”

他挂断电话,又给陈助理打了个电话,吩咐他查点事,顺便来一趟医院。陈助理办事很快,半个小时后,人已经出现,朝他快步走来,后面还带了他的两名保镖,跟霍斯予微微鞠躬说:“五少。”

“辛苦了。”霍斯予淡淡点头,问:“林正浩现在……”

“查清楚了,他的姐姐一个月前传出婚变消息,现在躲到国外去,两个女儿这段时间来s市度假。”

“哦?”霍斯予问:“多大的孩子。”

“六岁。双胞胎来的,小名一个叫圆圆,一个叫贝贝。”

霍斯予眼神一冷,立即低骂:“个臭不要脸的老玻璃。小孩都用上了,真够下作的。”

陈助理有些莫名其妙,但面不改色地站着,霍斯予想了想,问:“那他跟f大有来往?”

“是,林总裁是f大商学院特聘的什么客座教授。”陈助理恭敬地回。

“怪不得能碰上。”霍斯予喃喃自语,看了看急诊室的门,摸摸下巴,说:“这回倒下手重了。”

陈助理小心地问:“是,周先生?”

霍斯予瞪了他一眼,闷声不语。陈助理也不多话,从一名保镖手中提过一个保温桶,微笑着说:“您晚饭没用好吧,这汤是司令夫人命人送来的,我见着了顺手给您带来。您要用吗?”

霍斯予这才觉得腹中饥饿,于是点点头,在长凳上坐下,陈助理替他开了保温桶,倒了汤,递过来,霍斯予喝了,点头说:“还是魏阿姨的手艺好。”

陈助理笑说:“那是您家里用了几十年的老保姆,自然知道您的口味。”

“不是,她也就这个汤做得好,其他一般。”霍斯予又喝了一口,说:“我爸那个人,哪懂得什么叫好东西,稍微弄点复杂的,他就骂我们资产阶级作风。”

陈助理笑了笑,说:“我在部队的时候,认识一个人,做饭手艺很好,我们成天闹着要他露一手打牙祭。”

霍斯予稍稍提起兴致,问:“男人?”

“是,”陈助理微笑着,看了他一眼,说:“他从小没爹妈,得自己管饭,久而久之,就练成一手好厨艺。”

霍斯予心里一动,却埋头喝汤,陈助理观察着他,加了一句:“我那个战友,小时候过得很可怜,什么都得靠自己,也因此比别的人能吃苦,我听他说,因为小时候常常饿肚子,就立誓要当个厨师,不过后来当兵来了。”

霍斯予觉得手中的汤碗有些重了,三两口喝光了,掏出手帕擦擦嘴,冷声说:“你要说什么,直说。”

陈助理叹了口气,说:“周先生,资料上显示,打小也是孤儿。而且我听说,他就是亲戚们有一顿没一顿地养大,大学读的是不用学费的师范,工作了攒钱,才来考的研究生。”

霍斯予皱眉:“我早知道。”

“但您想过,这些有多不容易吗?”陈助理大着胆子说了一句,然后退了一步,笑着说:“五少,我还有点工作要回去,把阿健他们留下来,您看成吗?”

霍斯予心里不好受,点了点头,挥挥手,让他快走。

作者有话要说:那个,入v了大家就不用补分了,谢谢支持。

第 40 章(个人志预售通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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