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麒麟正传(完整版) 麒麟正传(完整版)_分节阅读_2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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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无情的颠覆。尼玛,这种无理的要求被拒绝不是再正常也没有了吗???

“嗯,因为。”徐知着想了想,感觉对脑残无理可讲,于是坦然道:“我没有。”

“你去拍一张,回头发给我。”马克西姆的眼睛又亮了。

“陈默很凶的,我不敢。”徐知着笑眯眯的。

“噢……”马克西姆失望地表示理解:“好吧,查理的确……也这么说。”

徐知着默默松了一口气。

“那,要不然你给自己拍一张,把头截掉给我。”马克西姆突发奇想。

徐知着微笑着:“其实你可以自己给自己拍一张,然后把头截掉送给查理。我感觉你会比较像。”徐知着顿了顿,为了增加说服力又补充了一句:“陈默比我高。”

“但是我有胸毛。”马克西姆随手拉开作战服:“你看,我的胸毛是金色的。”

“你可以剃掉。”徐知着瞄了一眼,真诚地建议道。

马克西姆托起下巴,似乎在认认真真地思考着:剃掉胸毛与查理的生日礼物哪个更重要,虽然让兄弟开心是大事,但就此变成一个没有胸毛的男人,是否成本过大。

徐知着拍了拍马克西姆的肩膀说道:“反正剃了还会长出来的。”

有人在纠结的天平上重重地加上了一块砝码,马克西姆同志于是一拍巴掌毅然决然地说道:“好吧,那就这样了。”

徐知着强忍住嘴角的抽搐,笑容无比美好:“对了,这事儿跟我说说就成了。你就别再找别人帮忙了。你知道的,在中国……”

马克西姆一脸迷茫。

“在中国,大部分人会觉得一个男人暗恋另一个男人是很……的事。而要裸照之类的……”徐知着见马克西姆的脸色渐渐凝重起来,于是意味深长地点了点头说道:“你要明白,这是会打起来的,我是指他们会揍你。因为觉得被侮辱了。”

“哇哦。”马克西姆欣喜地:“还好,你跟他们不一样。”

徐知着眨巴眨巴眼睛,不知道自己应该是悲是喜。

“你看,你就没觉得我变态,想揍我什么的。”马克西姆开怀大笑,十分欢乐。

徐知着呵呵笑着,心想我当然觉得你是变态,只是我懒得揍你。反正等会儿江湖再见,咱就老死不相往来了,就让查理陈拿着你的照片yy去吧!来一发神马的,干我鸟事?哈哈!

徐知着想到这里,笑容更美好了一些,随手摸了摸伤腿,表示自己站着也不易,要赶紧去休息。

回到另一边,陆臻用眼神询问了一下:聊什么聊这么久?徐知着摆摆手表示没什么,一切正常。陆臻垂下眼眸温柔地注视着夏明朗仿佛沉睡的脸。徐知着在陆臻旁边坐下,冷不丁看到陆臻大腿上一摊血迹,随手拽了陆臻的袖子指给他看。陆臻乍一见大惊失色,连忙搬起夏明朗的上半身找伤口。

徐知着满头黑线地拽住他:“是你自己的血。”

陆臻一愣,疲惫不堪地挥了挥手说道:“没事儿,别管它。”

陆臻轻轻放下的手掌极自然地贴在夏明朗腮边,随着他的呼吸微微起伏。徐知着静静地看了一会儿,恍然觉得此情此景怎样都可以入画,连眼角眉稍那一点硝烟灰迹都让人从心底里服贴出来,温暖而充实。

徐知着想了想,大概就是因为这个原因,让他对马克西姆与查理那么宽容。

直升机在中途加了一次油,直飞勒多机场,聂卓已经站在停机坪上等待。之前,陆臻向他汇报情况时郑重其事地加了一句:将军,您能不能来机场接我们?

聂卓着实愣了一下,但欣然同意了。老实说,这种要求的确不合礼数,但正是那一点点不合礼的娇蛮,透出了那么一丝恃宠而骄的嫡系范儿。聂卓是正式向陆臻开过口的,陆臻当时说需要时间考虑……现在,应该是已经考虑好了。

直升机从远方的天际显出轮廓,聂卓身边的副官把望远镜递过来,说道:“是他们。”

聂卓没有接,副官知趣地把东西收起。

螺旋桨卷起的狂风吹动了帽檐,聂卓抬起手把帽子用力往下按了按,大步流星地走向了直升机。机舱门哗的一声开到底,方进第一个从直升机里跳出来,连眼角的余光都没带到聂卓这边,大呼小叫着:“医生呢?医生呢??”

聂卓往旁边让开一步,几个军医官推着担架床从他身边跑过。

很快,陆臻跪在机舱底板上把夏明朗捧了出来,外面几个军医官七手八脚地接住了,小心翼翼地把人安放到单架上。陆臻来不及下地,一手拽住一名军医吼道:“失血性休克,有感染,输了晶胶体液,差不多600毫升全血……”

军医官按住另外一边耳朵减少螺旋桨的噪音干扰,边听边点头。

聂卓上前几步,向陆臻伸出手,说道:“先下来再说,这么吵,听都听不清。”

陆臻似乎是怔了怔,随即伸手握住聂卓的,借力跳下了飞机。

军医官们推着夏明朗走向救护车,陆臻追在后面解释夏明朗的伤势,聂卓的脸色渐渐凝重起来。虽然早有心里准备,但亲眼看到自己帐下最英武不凡的猛士伤成这样,聂卓心里也憋上了一把火。

仍然是很多人七手八脚的一阵忙乱,夏明朗被合力抬上救护车,医生们各司其职开始忙碌,陆臻被人从车里挤出来,茫然无措地站在门外。

聂卓点上一支烟递给陆臻:“先喘口气。”随手把烟散给其他人。

陆臻说了一声谢谢,接过来默默地抽着,烟雾模糊了他的脸庞。

聂卓不自觉眯起了眼睛,曾经他看到过的陆臻都是整齐而优雅的,像一柄精心打磨的剑,刃光灿若秋水。而眼前这个陆臻却是全然陌生的,满身硝烟,一脸的征尘,鲜血干涸在衣角,沾着泥土。偶尔抬眸看他,平静的视线中闪着焰光,那是杀过人流过血,经历过沧海之后的从容。

聂卓有些欣喜亦有些得意。

“将军。”陆臻抽完一支烟,用眼神示意聂卓走开几步,低头道歉:“我还是暴露了,巴利维知道是我。”

“既然同意让你去,就有这种心理准备。”聂卓呵呵一笑:“听说你们闹得很凶啊,把老巴吓坏了。”

“对不起。”

“头抬起来!”聂卓低声喝道:“垂头丧气的像什么样子!我让你道歉了吗。”

陆臻下意识一个跨立,昂首挺胸地站到聂卓身前。

聂卓捶了捶陆臻的胸口:“军人,不能为了自己作战太英勇说对不起!巴利维那种人,给他点教训也好,不知道天高地厚,总觉得我们欠了他的。外交部那些到底是文人,骨子里软,怕事儿,不了解那些军阀的心理。”

“但是,这样一来,我们与雷特的死……就脱不了关系了。”

聂卓冷笑了一声:“你以为原来就脱得了关系吗?”

陆臻默然,的确。

“没关系,又没枉担了那个虚名,不留把柄就行。”聂卓的笑容柔和起来:“听说你倒打了巴利维一耙?”

“嗯。我说是他绑架我。”陆臻有些感慨,这个情况他还没来得及报告,聂卓果然消息灵通。

“思路不错,可以考虑。”聂卓揽住陆臻的肩膀:“放宽心,战场上的事你来解决,战场下的事我来处理。把你这幅愁眉苦脸的样子收起来。”

“但是,”陆臻鼓了鼓勇气,看定聂卓的眼睛:“我们队长他,被人注射了多次海洛因。”

聂卓的脸色一变。

“应该是为了逼供。”陆臻心中暗暗忐忑。

“他说了点什么?”聂卓沉声道。

“嗯?”陆臻陡然发现聂卓关心的重点似乎与自己先前的疑虑并不一致。

聂卓的眼神变得锋利起来,陡然转头冲着救护车喝道:“他什么时候能醒?”

一个军医官连忙跳下车来:“报告将军,他一直醒着。”

“我能问话吗?”聂卓气势逼人。

军医明显怯了,踌躇着犹豫了一会儿说道:“可……可以。”

聂卓弹了弹手指:“都让开!”

军医们面面相觑,终于一个领头的挥了挥手,一行人默默退开。方进被这陡然而生的变故吓了一跳,徐知着眼疾手快地把懵懂中的方进拉到一边,陆臻向他摆了摆手,跟在聂卓身后上了车。聂卓回转身瞪他,陆臻只觉得后背汗毛直竖,但还是固执地站了门边。

“怎么了?”夏明朗慢慢坐起,陆臻连忙过去帮他摇起了上半截床。

聂卓静静地看着他,心情有些复杂,夏明朗肩上的伤口刚刚解开还未处理,绷带浸透着血,暗红色,露出血肉模糊的缺口。

夏明朗看了看陆臻说道:“无论您想问什么,我想,都不用瞒他。我伤重,整个情况他比我更了解。”

聂卓看了陆臻一眼,说道:“关门。”

夏明朗看着慢慢合拢的车门,眼中闪过一丝锐利的光彩,他刚刚松懈下来的神经一点一滴地凝聚起来。

“陆臻说,他们对你用了药。”聂卓的声音变得柔和而沉重。

“对。”

“我知道你现在伤很重,但我仍然希望可以尽快回想一下,是否说了什么不应该说的东西。”

“没有,我说了能说的,忘了不能说的。”夏明朗直视聂卓的双眼,神色坦然。

“你确定?”聂卓隐隐有些威胁意味:“夏明朗同志,我本来是绝不会怀疑你的,但是现在情况不一样。你需要对我坦白,如果有万一,我们可以提前做出调整,尽可能地挽回损失。你是有经验的老同志。”聂卓看了陆臻一眼:“他把我叫到这个机场来,想必,也是希望有一个机会,能绕开一切程序,让大家先彼此交个底。”

陆臻低下头,果然是老将,心如明镜。

“真的没有。”夏明朗哑声道:“才两、三天,我还挺得住。”

聂卓沉默了半晌,欺身逼近夏明朗:“你可要想好了。你现在告诉我,没什么,人扛不过药,这个大家都能理解。但是如果你有所隐瞒,造成组织上的被动……这就是你的责任了。”

“是的我确定,我也想好了。”夏明朗再一次重复,声音平静而和缓。

“那就太好了。你先休息,剩下的我来安排。”聂卓直起身,用力握了握夏明朗的手,示意陆臻跟他出去。

车外,医生战士连海默他们都围了过来,围了一圈。聂卓探身出来一看,笑了:“干嘛呢?怕我吃了你们队长?”

徐知着勉强扯出一个笑:“怎么回事啊?”

“机密。”聂卓用一个眼神打发了徐知着,跳下车,拍了拍领头那位军医的肩膀说道:“我最好的战士,吃了很多苦,要给他最好的药,所有的……你们尽可能的好。”

“那当然。”军医仍然有些疑惑。

聂卓贴到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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