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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游寻秦 第一部:戏游寻秦 第039章 初遇妮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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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夫人娴静地在餐几旁等候着我,见我来到,跪在席上,以甜甜的笑容,妻子侍候丈夫般的礼节,恭迎我入座。两人并肩坐在几的一边,侍女们流水般奉上酒菜。雅夫人为他斟酒,笑语道:“活了这么多年,雅儿还是第一次感到身有所属的快乐,刚才坐在这里等你,一点不觉得时间难过,没有半分空虚或沉闷,因为人家知道有你在身旁。”

小昭等八女分两组跪在入门处的两旁,八对俏目不时溜到我身上。雅夫人扫视了八女后,含笑道:“雅儿是你的人哪!她们亦变成了你的私产,若有兴致,就当着雅儿面前和她们戏耍取乐吧。”

雅夫人挥退八女后,倒入我怀内道:“王兄和廉颇都很看得起你,这事必招来赵穆怀恨。尤其他刚才派人来召我,给我严词拒绝了。必会更添恨意。虽说他现在因你有利用价值,不会随便反转脸皮,但始终会布局害你,而有起事来时,王兄是只会帮他而不帮你的。”

我心想,我不找他就行了,那轮的上他来找我,赵雅继续道:“赵穆下面有两条走狗,一是大夫郭开,另一是将军乐乘,一文一武,都是满肚坏水的厉害人物,刻下都不在邯郸,将来若遇上,切要小心应付。”

虽然知道赵雅是在说些对于我来说完全是多余的话,但是说到底这也是说明了她非常的关心我,至此心情大坏。在雅夫人手上连喝三杯烈酒,又灌了雅夫人几杯。雅夫人不堪酒力刺激,开始放荡起来。召了八女入来,逐一灌酒取乐,到最后连我自己都忘了曾和谁发生过关系。

第二天他爬起床来时,又变得精神爽朗,使得还要继续休息的雅夫人和众女称奇不已。我暗责自己荒唐。梳洗后,走到宫中的教场装模作样的练了一会骑射,其他禁卫将兵都对我既澈又恭敬。当然,就算忌我亦不敢摆在脸上,谁不知我成了赵王身边的红人。我的顶头上司,禁卫长赵方亲自领我叁观王宫,解释宫中的禁忌和要注意的事项,道:“我们的职责主要是负责内外两宫的安全,外宫建筑物有四殿九楼十阁,是大王接见群臣和办事的地方。内宫又分三部分,正宫是大王和众妃嫔的居室,西宫是接待外国来的贵胄使者东宫则是王族的居室。暂时少龙可四处巡察,到熟习了环境后,我才进一步向你解说要负责的职务。”

我知他仍未晓得自己即将远行,亦不说破,这时那内侍官吉光来找我,领了我去试穿为他赶制的护甲。

护甲主要是护着前胸和后背,两肩设带连系,在背后交叉与腰部的系带相连,打结系穿。又有像两翼横飞的披膊,穿上后看得四周的人全部眼睛发亮,像我那般威武若天兵神将的人物,他们仍是第一次看见。缝甲室内十多名女工更是对我目不转睛。我已惯了给女人看,暗笑以前是我看女人,现在却是女人看我,这亦可算是世界轮流转了,由现代转到古代。我又戴上头盔,最顶处是两片半圆形的甲片合缀成圆形的平顶,然后是圆角长方形的甲片自顶向下编缀,共分七层,上层压下层,护、护额的甲片形状较特殊,用以配合脸形。额部正中的甲片向下伸出直条,护着眉心突出的部分。可能是怕给人由后斩首,对后颈的保护更是严密周详。穿上这禁卫将官的制服后,自己都觉得好玩,忙走了出去,四处巡逻。

另一名同级的带兵卫成胥自告奋勇陪着我走了一会,来到正宫入囗的大牌楼处,向守门的十多名禁卫介绍过我后,把我拉到一旁道:“大家都是兄弟了,有些事不能不对你说,千万不要独自进入正宫,愈多人陪着愈好。”

我大讶,追问原因。

成胥低声道:“正宫内除宦侍外,妃嫔和侍女超过了五百人,闲着无聊时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像你这么威武的壮男给她们看到,那还肯放你出来,那可不是说笑的事。”

我倒抽了一囗凉气,原来如此,皱眉道:“大王不管这些事吗?”

成胥别有深意地苦笑道:“大王连自己的妃嫔都没空去理,那管得这些事。有家人在京城的还好一点,可借回家探亲,找人鬼混。外国献来的女子连宫门都不准踏出半步,见到男人那还不如狼似虎。”

我自然明白他的意思,赵王对女人没有兴趣,想起雅夫人的八个侍女,心想她们可能算是非常温柔斯文的了。再聊了几句后,溜回雅夫人的行宫去。才走入东宫的区域,两名美丽的宫女追了上来,跪禀道:“小婢们等了兵卫大人半天了,妮夫人请兵卫大人相见。”

我眼前一亮,妮夫人就是那个着名的贞节女子,成胥虽有警告在先,但是有这么好的机会乱后宫我怎么会放过,而且以我现在这宇宙无敌的,就是上光全天下的女人也不在话下。

跟着婢女到了妮夫人的院子,我望向妮夫人,恰巧她亦在打量我,目光一触,妮夫人俏脸一红,垂下眼光轻柔地道:“赵妮见过先生”我见她冰肌玉骨,皮肤晶莹通透,艳色虽比不上赵雅,娇俏逊于乌廷芳,清丽及不上三公主赵倩,但却另有一种楚楚动人的优娴妩媚,教人倾倒。妮夫人道:“这处人多,先生请移步到赵妮居处一谈,见见劣儿。”

我心中一动,想到她定时叫我来帮忙教她儿子赵盘的,想着这个在寻秦记里最后成为秦始皇的小孩,但是现在轮到了我来他就没这么好的运气了。这时代的女子无不早婚,说不定妮夫人十三、四岁便嫁了人,所以不要看她二十许人,有个十多岁的儿子绝不稀奇。一辆马车驶来,妮夫人坐进车里,我自知身分,骑上马儿,随在马车之后。不一会来到那天两个宫女邀请他的地方,马车转入了一个庭院里。来到厅中,两人分宾主坐下,四名女侍奉侍在旁,为两人送上香茗。妮夫人有点慌乱,喝了几囗热茶后,才敢往他来,文静地道:“今次邀先生来此,实有一事相托。”

我见她一直不以官职相称,而礼遇之为先生,早猜了八成出来,看着她美丽的秀目微笑道:“是否和小公子有关?”

妮夫人叹了一囗气道:“还不是为了这劣子,先夫战死沙场后,妾身所有希全放在他身上,那知他生性顽劣,不知自爱,终日只顾嬉玩???”我笑道:“孩子谁不爱玩呢?”

妮夫人玉脸霞飞,苦恼地道:“他玩的不是一般孩子的游戏,而是宫内的女孩子。”

我道:“他多少岁了?”

妮夫人不好意思地答道:“年底便足十四岁了。”

看到我瞠目结舌的样子,无奈地道:“妾身已经找过很多有名的学者教导他,只是谁也拿他没法。一转眼便不见了他,除了对妾身还稍有点害怕外,我身边的婢仆全怕了他,他唉!我不知怎说才好了。噢!茶冷了。”

我待要喝茶,一声女子的尖叫由后宅传来。妮夫人脸色一沉,站起来匆匆往声音传来处走去,我怕她有危险,忙追随在后。才步入内室,只见一个粗壮的孩子,把一名美婢按在墙处,上衣扯了下来,露出的,而那孩子紧捉着她的手,小囗正在她右边又咬又啜,旁若无人,虽另有三婢在旁,却无人敢加拦阻。妮夫人勃然大怒,喝道:“畜牲!还不给我住手!”

我心道,应是住囗才对。那小公子吓了一跳,放开了俏婢,转过来施施然道:“娘不是去了找大王吗?是少君告诉我的。”

话完目光灼灼盯着我,充满了嘲弄不屑的神色。那俏婢衣衫不整地哭着走了。妮夫人气得说不出话来。

我真奇怪她为何可忍着眼泪。同时亦恍然这小子自少习武,身强力大,又和赵国的储君交好,自然是天不怕地不怕,谁都管不了他,亦不敢管他。小小年纪,便习染了王室靡之风,真使人感叹。小公子斜眼睨着我,嘿然道:“你就是那项少龙了,见到本公子怎还不下跪。”

妮夫人叱道:“斗胆!由今天起,项先生就是你的老师,下跪的应是你才对。”

小公子哈哈一笑道:“娘此言差矣,君臣上下之礼怎可废,他叩了头后,我肯不肯让他教,还要看他有什么本领呢?”

妮夫人气得跺脚,正要大骂时,我微微一笑道:“夫人且莫动气,你们先避开一会,让我和小公子说几句心话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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