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赠我予白(繁/简) 五感(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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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品羽家门口有三棵树,一棵是银杏,一棵是银杏,另一棵也是银杏。

天气预报说,要连着下几天的雨,提醒市民出门记得携带雨具。

她的包中藏着两把伞。

刚离家没几步的距离,树叶间的雨水落下,冰凉凉的掉到她锁骨上,往下滑。徐品羽一缩脖子,从包里掏出伞。

将到校门口时,雨势渐大,噼里啪啦的砸在伞面上。

站在办公室门前,徐品羽突然觉得鼻子很痒,“哈欠——”

打了个喷嚏,她吸了吸鼻,伸手拉开门。

林宏让她准备迎新祭结束那天,作为优秀学生代表,给一年级的新生演讲。

“不要紧张,就是让你和他们交流一下学习经验,分享些学院生活交友的心得。”

徐品羽愣了下,“为什么是我?”

林宏猛地一拍她的胳膊,差点没把她呼到地上,“多大的荣誉啊还不乐意是怎么了!”

徐品羽哭丧着脸,“乐意啊。”

林宏才笑,“老师们是看你成天跟我这吹牛吹得挺好,都推荐你去。”

摇滚的演奏盖过雨水打在窗沿的声音,潮湿的风一阵阵吹进教室里。

下雨也浇不灭同学们对美食的热情,各种小吃的摊位前支起了雨棚。

徐品羽咬下最后一粒丸子,把竹签扔进垃圾桶。

她嘴里嚼着东西,对陈子萱含糊的说,“我去幻三。”

老话说得好,有借有还,再借不难。

空白标条下,门是虚掩着。里面是学生会专用的休息室。

徐品羽站定,深吸一口气。

她轻轻敲了两声,推门进去,“请问,沈佑白同学在吗?”

此时休息室里仅有的三双眼睛,同时看向她。

其中没有沈佑白。

陈墨问她,“你有什么事吗?”

徐品羽抬手,“我来还雨伞。”

周崎山盯着她手里的靛蓝色折伞,一字一字的缓慢复述,“还雨伞。”

他把这三个字拆开揉碎咽下去,之后不由得笑了,“他借你雨伞?”

语气带着点不太敢相信,和别有深意的打量。

不等徐品羽回答,周崎山大步流星的走到她面前,揽过她的肩头,“来,我们到外面聊聊,他们要谈事情。”

看着周崎山把人带走,秦然茫然的问陈墨,“我们有事要谈?”

陈墨用更茫然的表情,加上两手一摊的动作,回答他。

在走廊。

周崎山问,“同学你是哪个班的,叫什么名字?”

徐品羽膝盖一曲,往后退半步钻出他的胳膊。

“3年k班,徐品羽。”

顿了顿,她补充,“品味的品,羽毛的羽。”

周崎山是被k这个英文发音吸引,但仍旧友好的笑,“羽毛啊。”

他问,“你和佑白是朋友吗,”

徐品羽刚想回答,没忍住又打了个喷嚏。

周崎山却猛然间记起,“咦,你是不是……”

他仔细瞧着徐品羽,眼睛睁大了下,“昨天楼梯上的路障情侣!”

徐品羽一怔,“我和魏奕,我和那个男生不是情侣,只是很好的朋友。”

周崎山抬了抬眉,“那,沈佑白知道吗?”

她疑惑,“什么?”

难怪昨天沈佑白抽烟抽得那么狠,把休息室熏的跟仙境似得。

他表情微妙,“没什么。”

周崎山笑,“这雨伞我帮你给他吧,还有什么话需要我转达吗?”

说着,他便伸手去,想要接过她手中的雨伞。

徐品羽下意识的缩回胳膊,退了一步,“谢谢你。但我觉得,还是我当面还给他,比较好。”

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他笑得有点,不怀好意。

徐品羽对他点了点头,立马转身走人,仿佛避之不及。

她身影消失在视线内,周崎山轻轻说着,“啧,不好骗啊。”

临近傍晚收尾,徐品羽帮着用布盖起架子鼓。

背上包,关好教室的门窗。她看了看手表,差不多a班话剧也结束了。

“我还有点事,你们先回去吧。”徐品羽站在原地,对往前走的几个人说着。

魏奕旬回头瞟了她一眼,“哦,那你自己小心,别太晚回去。”

这个时间,已经没剩多少学生,在学院里飞窜。

所以目前只有她一个人走上楼梯的脚步声。

在三楼,徐品羽未防,突然有人一把将她拉到旁边。

她脚下不稳,扶住墙,才看清是谁。

周崎山笑,“又见到你了徐品羽同学,有没有兴趣玩个游戏。”

徐品羽一怔,“什么游戏?”

“罐头游戏。”

“哈?”

他解释,罐头游戏就是指,需要每个人都藏在不同的,封闭的,就像个罐头的环境里。

如果有两个人藏进相同的地方,那么他们就自动融为一体,一起去找下个藏匿地点。

直到大家都变为一体,剩下最后一个人,那么这个人就输了。

周崎山煞有其事的说,“这是我们学生会每年迎新祭都要玩的,传统游戏。”

徐品羽有几分怀疑的看着他。

他蹙眉,“我骗你干嘛!”

这时正好有人出现在走廊。

周崎山喊着,“诶,秦然!”

徐品羽转过头看去。

秦然回了句,“别喊我,我正找地方藏呢。”

说完匆忙跑下楼梯。

她回头,周崎山一脸‘你看我没骗你吧’的表情。

徐品羽将信将疑,“可我不是学生会的啊。”

周崎山推着她的肩,向走廊尽头走,“不是学生会的才更有意思,出其不意嘛!”

不给她留说话的机会,他打开一间门,“来来,你往这里面躲。”

徐品羽仍在发懵的状态下,站在昏暗的房间内。

周崎山急忙提醒,“躲衣柜里!”

徐品羽想了想,还是转身在房间里扫视了一圈,打开了衣柜。里面挺空的,就挂了几件衣服。

周崎山见她钻进了衣柜中,就慢慢将门带上。

他走时,抬头看了一眼门上的标条。

男更衣室。

房间内的光亮全来自薄纱帘后,一扇紧闭的窗户。是夕阳的余晖。

她从衣柜门的缝隙中,看见一张长桌上,摆着许多手工用品。

一道桔红的光也落在她身上。

徐品羽是这么打算的,既然是学生会的游戏,如果碰上沈佑白的话,还能把伞还给他。

要是第一个碰上他就更好了,还能和他呆在同一个空间里。

想象很美好,现实更迷幻。

四周静悄悄的,听见脚步声愈近。

房门被打开。

她屏住呼吸。

紧接着,徐品羽捂住嘴,眼也不眨了。

竟然真的是沈佑白,还穿着演话剧的服装。

但问题就在于,他走到了徐品羽对面的衣柜前,背对着她,脱下了外套。

他抽出领带的声音流畅。

徐品羽鼻子一痒,心想完了。

然后她就,“哈欠——”

沈佑白手顿住,转身。

她深深的一闭眼,认命的推开衣柜。门框木头摩擦,咿呀声响。

更衣室很小,徐品羽和他之间,不过也只有两步的距离。

沈佑白极为平静的看着她,“你怎么在这里。”

她刚想解释,脑袋里梳理了遍,就知道被耍了。

罐他的鬼头游戏。

徐品羽回答不了他,但他只是沉默。

在诡异的安静中,她的视线不由自主,停留在他的颈间。

他要换衣服,所以衬衫的纽扣开到了腹部。

到底她为什么会走上去,还伸出手去触碰。

鬼迷心窍,是唯一的解释。

因为脑袋里只有一个念头。

徐品羽想知道那么好看的喉结,摸上去是什么感觉。

她都对自己感到惊愕不已,而沈佑白却站着没动。

他抿唇,喉间的弧线滑动。

徐品羽如梦方醒,急忙收回手。

可惜来不及了。

沈佑白抓住她的手腕,将她往柜门一按,整排柜子震晃了下。

她背抵着柜门,眼睁睁看他靠上来,捏住徐品羽的下巴,低头,重重吻下去。

他托住她的后脑勺,指缝间是她的发丝。

沈佑白的唇有点凉,禁锢着她,激烈的像要咬断她的舌头。徐品羽呜咽了几声,全被他吞下肚。

她无路可退,只好攥紧了沈佑白的衬衣。

他不停的掠夺,但速度渐渐慢下来,变得缓慢有力的攻伐。手却依然按住她的腰,往自己怀里紧推。

徐品羽脚底发软,头脑昏胀,而沈佑白的膝盖不知何时,已经顶进她两腿之间。

他松开那张甘冽清新的嘴,她随即张着口呼吸氧气,像快要溺死的鱼。

对上她迷离的眼睛,沈佑白没有办法再忍耐。

他头低的更下,来到她的颈上,嗅到淡淡的花香。

“他给你什么,为什么要在他身边?”

沈佑白近在毫厘的声音,蛊惑她的心跳急促。

她困惑,“你在说什么?”

实际上困惑的时间没有两秒,沈佑白的手正从她的裙摆下探进,沿着大腿细滑的皮肤,逐渐往上走。

他带给她头皮发麻的触感,让她惊呼,“你摸哪里啊!”

“无论魏奕旬给了你什么,我能给你的,比他多。”

徐品羽愣住。

忘记了他手心灼热的气息,仿佛包裹在她的下体。

沈佑白抬头,眸色深的可怕。

紧接着,他的指腹隔着neiku,往花瓣中心一压。

徐品羽尖叫着猛将他推了一把,踉跄着躲开,撞到了桌脚。

桌上有个罐子在摇晃后倒下,罐中塑料珠子劈里啪啦的落下。在地面上弹跳。

她扑到门上,抓住门把手上下提按,又两手握住使劲掰了几下。

是谁把门……

锁死了。

校门外。

和周崎山约好去他家打游戏。

秦然上车关门,顺便问着,“你为什么要骗刚刚那个女生?”

周崎山颇受冤枉的说,“不是我。”

他又笑,“是会长大人命令我这么干的。”

────以下繁体────

徐品羽家门口有三棵树,一棵是银杏,一棵是银杏,另一棵也是银杏。

天气预报说,要连着下几天的雨,提醒市民出门记得携带雨具。

她的包中藏着两把伞。

刚离家没几步的距离,树叶间的雨水落下,冰凉凉的掉到她锁骨上,往下滑。徐品羽一缩脖子,从包里掏出伞。

将到校门口时,雨势渐大,噼里啪啦的砸在伞面上。

站在办公室门前,徐品羽突然觉得鼻子很痒,「哈欠——」

打了个喷嚏,她吸了吸鼻,伸手拉开门。

林宏让她准备迎新祭结束那天,作为优秀学生代表,给一年级的新生演讲。

「不要紧张,就是让你和他们交流一下学习经验,分享些学院生活交友的心得。」

徐品羽愣了下,「为什麽是我?」

林宏猛地一拍她的胳膊,差点没把她呼到地上,「多大的荣誉啊还不乐意是怎麽了!」

徐品羽哭丧着脸,「乐意啊。」

林宏才笑,「老师们是看你成天跟我这吹牛吹得挺好,都推荐你去。」

摇滚的演奏盖过雨水打在窗沿的声音,潮湿的风一阵阵吹进教室里。

下雨也浇不灭同学们对美食的热情,各种小吃的摊位前支起了雨棚。

徐品羽咬下最後一粒丸子,把竹签扔进垃圾桶。

她嘴里嚼着东西,对陈子萱含糊的说,「我去幻三。」

老话说得好,有借有还,再借不难。

空白标条下,门是虚掩着。里面是学生会专用的休息室。

徐品羽站定,深吸一口气。

她轻轻敲了两声,推门进去,「请问,沈佑白同学在吗?」

此时休息室里仅有的三双眼睛,同时看向她。

其中没有沈佑白。

陈墨问她,「你有什麽事吗?」

徐品羽抬手,「我来还雨伞。」

周崎山盯着她手里的靛蓝色折伞,一字一字的缓慢复述,「还雨伞。」

他把这三个字拆开揉碎咽下去,之後不由得笑了,「他借你雨伞?」

语气带着点不太敢相信,和别有深意的打量。

不等徐品羽回答,周崎山大步流星的走到她面前,揽过她的肩头,「来,我们到外面聊聊,他们要谈事情。」

看着周崎山把人带走,秦然茫然的问陈墨,「我们有事要谈?」

陈墨用更茫然的表情,加上两手一摊的动作,回答他。

在走廊。

周崎山问,「同学你是哪个班的,叫什麽名字?」

徐品羽膝盖一曲,往後退半步钻出他的胳膊。

「3年k班,徐品羽。」

顿了顿,她补充,「品味的品,羽毛的羽。」

周崎山是被k这个英文发音吸引,但仍旧友好的笑,「羽毛啊。」

他问,「你和佑白是朋友吗,」

徐品羽刚想回答,没忍住又打了个喷嚏。

周崎山却猛然间记起,「咦,你是不是……」

他仔细瞧着徐品羽,眼睛睁大了下,「昨天楼梯上的路障情侣!」

徐品羽一怔,「我和魏奕,我和那个男生不是情侣,只是很好的朋友。」

周崎山抬了抬眉,「那,沈佑白知道吗?」

她疑惑,「什麽?」

难怪昨天沈佑白抽烟抽得那麽狠,把休息室熏的跟仙境似得。

他表情微妙,「没什麽。」

周崎山笑,「这雨伞我帮你给他吧,还有什麽话需要我转达吗?」

说着,他便伸手去,想要接过她手中的雨伞。

徐品羽下意识的缩回胳膊,退了一步,「谢谢你。但我觉得,还是我当面还给他,比较好。」

不知道为什麽,总感觉他笑得有点,不怀好意。

徐品羽对他点了点头,立马转身走人,彷佛避之不及。

她身影消失在视线内,周崎山轻轻说着,「啧,不好骗啊。」

临近傍晚收尾,徐品羽帮着用布盖起架子鼓。

背上包,关好教室的门窗。她看了看手表,差不多a班话剧也结束了。

「我还有点事,你们先回去吧。」徐品羽站在原地,对往前走的几个人说着。

魏奕旬回头瞟了她一眼,「哦,那你自己小心,别太晚回去。」

这个时间,已经没剩多少学生,在学院里飞窜。

所以目前只有她一个人走上楼梯的脚步声。

在三楼,徐品羽未防,突然有人一把将她拉到旁边。

她脚下不稳,扶住墙,才看清是谁。

周崎山笑,「又见到你了徐品羽同学,有没有兴趣玩个游戏。」

徐品羽一怔,「什麽游戏?」

「罐头游戏。」

「哈?」

他解释,罐头游戏就是指,需要每个人都藏在不同的,封闭的,就像个罐头的环境里。

如果有两个人藏进相同的地方,那麽他们就自动融为一体,一起去找下个藏匿地点。

直到大家都变为一体,剩下最後一个人,那麽这个人就输了。

周崎山煞有其事的说,「这是我们学生会每年迎新祭都要玩的,传统游戏。」

徐品羽有几分怀疑的看着他。

他蹙眉,「我骗你干嘛!」

这时正好有人出现在走廊。

周崎山喊着,「诶,秦然!」

徐品羽转过头看去。

秦然回了句,「别喊我,我正找地方藏呢。」

说完匆忙跑下楼梯。

她回头,周崎山一脸『你看我没骗你吧』的表情。

徐品羽将信将疑,「可我不是学生会的啊。」

周崎山推着她的肩,向走廊尽头走,「不是学生会的才更有意思,出其不意嘛!」

不给她留说话的机会,他打开一间门,「来来,你往这里面躲。」

徐品羽仍在发懵的状态下,站在昏暗的房间内。

周崎山急忙提醒,「躲衣柜里!」

徐品羽想了想,还是转身在房间里扫视了一圈,打开了衣柜。里面挺空的,就挂了几件衣服。

周崎山见她钻进了衣柜中,就慢慢将门带上。

他走时,抬头看了一眼门上的标条。

男更衣室。

房间内的光亮全来自薄纱帘後,一扇紧闭的窗户。是夕阳的余晖。

她从衣柜门的缝隙中,看见一张长桌上,摆着许多手工用品。

一道桔红的光也落在她身上。

徐品羽是这麽打算的,既然是学生会的游戏,如果碰上沈佑白的话,还能把伞还给他。

要是第一个碰上他就更好了,还能和他呆在同一个空间里。

想像很美好,现实更迷幻。

四周静悄悄的,听见脚步声愈近。

房门被打开。

她屏住呼吸。

紧接着,徐品羽捂住嘴,眼也不眨了。

竟然真的是沈佑白,还穿着演话剧的服装。

但问题就在於,他走到了徐品羽对面的衣柜前,背对着她,脱下了外套。

他抽出领带的声音流畅。

徐品羽鼻子一痒,心想完了。

然後她就,「哈欠——」

沈佑白手顿住,转身。

她深深的一闭眼,认命的推开衣柜。门框木头摩擦,咿呀声响。

更衣室很小,徐品羽和他之间,不过也只有两步的距离。

沈佑白极为平静的看着她,「你怎麽在这里。」

她刚想解释,脑袋里梳理了遍,就知道被耍了。

罐他的鬼头游戏。

徐品羽回答不了他,但他只是沉默。

在诡异的安静中,她的视线不由自主,停留在他的颈间。

他要换衣服,所以衬衫的纽扣开到了腹部。

到底她为什麽会走上去,还伸出手去触碰。

鬼迷心窍,是唯一的解释。

因为脑袋里只有一个念头。

徐品羽想知道那麽好看的喉结,摸上去是什麽感觉。

她都对自己感到惊愕不已,而沈佑白却站着没动。

他抿唇,喉间的弧线滑动。

徐品羽如梦方醒,急忙收回手。

可惜来不及了。

沈佑白抓住她的手腕,将她往柜门一按,整排柜子震晃了下。

她背抵着柜门,眼睁睁看他靠上来,捏住徐品羽的下巴,低头,重重吻下去。

他托住她的後脑勺,指缝间是她的发丝。

沈佑白的唇有点凉,禁锢着她,激烈的像要咬断她的舌头。徐品羽呜咽了几声,全被他吞下肚。

她无路可退,只好攥紧了沈佑白的衬衣。

他不停的掠夺,但速度渐渐慢下来,变得缓慢有力的攻伐。手却依然按住她的腰,往自己怀里紧推。

徐品羽脚底发软,头脑昏胀,而沈佑白的膝盖不知何时,已经顶进她两腿之间。

他松开那张甘冽清新的嘴,她随即张着口呼吸氧气,像快要溺死的鱼。

对上她迷离的眼睛,沈佑白没有办法再忍耐。

他头低的更下,来到她的颈上,嗅到淡淡的花香。

「他给你什麽,为什麽要在他身边?」

沈佑白近在毫厘的声音,蛊惑她的心跳急促。

她困惑,「你在说什麽?」

实际上困惑的时间没有两秒,沈佑白的手正从她的裙摆下探进,沿着大腿细滑的皮肤,逐渐往上走。

他带给她头皮发麻的触感,让她惊呼,「你摸哪里啊!」

「无论魏奕旬给了你什麽,我能给你的,比他多。」

徐品羽愣住。

忘记了他手心灼热的气息,彷佛包裹在她的下体。

沈佑白抬头,眸色深的可怕。

紧接着,他的指腹隔着neiku,往花瓣中心一压。

徐品羽尖叫着猛将他推了一把,踉跄着躲开,撞到了桌脚。

桌上有个罐子在摇晃後倒下,罐中塑料珠子劈里啪啦的落下。在地面上弹跳。

她扑到门上,抓住门把手上下提按,又两手握住使劲掰了几下。

是谁把门……

锁死了。

校门外。

和周崎山约好去他家打游戏。

秦然上车关门,顺便问着,「你为什麽要骗刚刚那个女生?」

周崎山颇受冤枉的说,「不是我。」

他又笑,「是会长大人命令我这麽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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