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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龙记 第十集 第五章 千变百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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瑶仙也知道周义精通兵法,却没料到他能大败冷双英,而且胜得如此漂亮。

还在宁州时,瑶仙已经听到大胜的消息,前往平城途中,虽然与丹薇整天躲在不见天日的车厢里,可是也从绮红与押送官兵的闲谈中,知道此战的梗概。

四城失守,对宋元索的打击不小,也使瑶仙冷了一截,不知何时才能逃出生天。

宋元索失去江畔四城,便等如断绝了北上的道路,一统的大计顿成空谈,长久以来的经营,亦是白费心机,还打破了宋军战无不胜的神话,士气不无有损。

尽管四城如此重要,但是以宋元索的性格,多半会忍一时之气,谋定而后动,不会忙着收复四城的,何况此事也不容易。

表面来看,四城前望空旷的平原,后临大江,位处四战之地,该不难收复的,但足城池坚固,不利强攻,要是硬来,难免带来重大伤亡,智者不取,否则当日宋元索也不用收买蟠龙叛将,计取四城了。

宋元索一定会反攻的,问题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动手,瑶仙自然希望愈快愈好,因为的日子实在苦不堪言,不知道如何熬下去,何况至今她还是深信周义不足宋元索的敌手,只要碰上宋元索,周义一定死无葬身之地。

闻得周义召见,瑶仙突然生出一个大胆的念头,暗念要是有机会,当要设法使周义乘胜追击,希望他自陷绝境。

换上见不得人的衣服后,瑶仙便与丹薇随着绮红,怯生生地走进堂中。

堂上除了周义和玄霜外,还有一个娇小玲珑,貌美如花的小美女亲密地靠在周义怀里,瑶仙暗念他真是风流成性,去到哪里也是左拥右抱,只不知道这个小美就是心甘情愿,还是像自己那样被逼为奴。

“太子,玄霜小姐,还有这位小姐……”

绮红趋前行礼,不知如何称呼道。

“她是灵芝,是蟠龙国的公主。”

周义介绍道。

“那是以前的事,现在只是太子的……的女人。”

灵芝含羞看了周义一眼说。

“原来是灵芝小姐。”

绮红笑道。

“绮红姐姐,你不要客气,玄霜姐姐常常和我谈起你,以后还要请你多多指点哩!”

灵芝谦逊地说。

与瑶仙一起跪在地上的丹薇不禁枪然,暗念徐饶虽亡,自己也是末代公主,与这个蟠龙公主没有两样,然而她此刻高坐堂上,自己却以之身拜伏阶前,实在使人扼腕。

“指点什么?”

周义哪知丹薇的心思,闻得灵芝如此说,不禁奇怪地问道。

“指点我如何……如何侍候你?”

灵芝红着脸说。

“小姐知情识趣,善解人意,何需老身指点。”

绮红馅笑道。

“她们两个听话吗?可有给你麻烦?”

玄霜目注跪伏阶下的瑶仙和丹薇问道。

“丹奴尚算知机,仙奴却常常使人动气。”

绮红投诉似的说。

“这样的贱人,可不用和她客气的。”

玄霜寒声道。

“不要……我没有。”

瑶仙害怕地叫。

“她骑过风流木马没有?”

玄霜残忍地问。

“还没有,不过迟早也要让她骑一趟的。”

绮红摇头道。

“犯贱,自然要好好调教,可是她也是我的大嫂,不能弄坏了她的。”

周义假惺惺道。

“她是奸细,以色相作武器,哪里算是你的大嫂。”

灵芝不以为然道。

“说什么,她也是我兄长的妻子,一日为嫂,终生为嫂嘛!”

周义诡笑道。

“尽更不能姑息了。”

玄霜格格笑道。

“她身上是不是穿了环,能让我看看吗?”

灵芝问道。

“为什么不能。”

周义笑道。

“小贱人,听到了没有?”

绮红喝道:“脱下衣服,让灵芝小姐看清楚。”

又给她们做了新衣吗?““没有,还是几块彩帕,式样却是丹奴发明的,我看她穿得好看,便着她们效法了。”

绮红答。

说话时,瑶仙已把彩帕一一解下,原来上身是把彩帕扭成布索交叉缚在身前,结成胸罩,裹着丰满的粉乳;腰间彩帕却结成裙子似的,裙下还有汗巾包裹。

“原来是这样吗,丹奴真乖,过来给我抱抱。”

周义怪笑道。

“太子……”

丹薇眼圈一红,爬了起来,扑入周义怀里。

“哭什么?心里不爽吗?”

周义皱眉道。

“‘不……丹奴只是欢喜吧。”

丹薇抹去脸上泪水说,暗念要是能讨周义的欢心,也许有一天还有机会与这个蟠龙公主平起平坐的。

“欢喜什么?”

周义问道。

“太子终焚肯要丹奴了。”

丹薇嘎咽道,玉手却春情勃发似的往周义腰下摸索。

“我怎会不要你。”

周义笑道,“此战你也立了功,要是多立功劳,我还可以给你脱去奴藉的。”

谢太子!“丹薇喜道,手上更是努力。

“贱人,谁许你塞上碎布的,你是不要命吗?”

看见瑶仙解开骑马汗巾,露出那羞人的牝户时,玄霜忽地怒喝道。

“不是……”

瑶仙悲叫一声,赶忙抽出塞在金环里的碎布。

“是我许她塞着的。”

绮红解释道:“我们虽然坐车上路,可是路上颠簸,她痒得整天要把指头塞进去掏挖,难看得很。”

“你太心软了,这样不识相的臭贱人,痒死了也是活该的。”

玄霜不以为然道。

“穿了环便会发痒吗?”

灵芝奇道……“我们过去看看吧。”

玄霜拉着灵芝走了过去,喝道:“臭贱人,躺上方桌。”

瑶仙岂敢怠慢,含羞忍辱地爬上方桌,仰卧上面,还主动的张开了手脚,任由光裸的娇躯暴露在灯光里。

“是把金针穿过,再屈成圆环吗?”

灵芝看见穿在金环上边的毛球,指点着问道:“这是什么?”

“是毛铃。”

玄霜伸手拨弄着说:“就是这东西使她发痒的。”

“原来如此,她刚才进来时,身上叮叮作响,我还道是什么哩!”

灵芝恍然大悟,低头检视道:“下面也有,难怪会痒死了。”

“给她穿环,就是要把她的浪劲榨出来,看她如何蛊惑男人。”

玄霜悻声说。“她生就重门叠户,是男人的恩物,真是迷死人不赔命的。”

绮红诌笑道。

“什么重门叠户?”

灵芝问道。

“典贱人,张开,让大家看清楚。”

玄霜叱道。

瑶仙知道不动手不行,唯有含泪把牝户张闲。

“看……”

玄霜指点道。

玄霜、灵芝和绮红围在瑶仙身下评头品足时,周义也忙碌地上下其手,大肆手足之欲,当他扯下丹薇的汗巾时,却是奇怪地低嗯一声道:“为什么刮光了?”

“绮红……绮红姐姐说你喜欢,所以人家便刮光了……”

丹薇脸泛红霞道。

“没错,我是喜欢。”

周义抚玩着牛山灌灌的牝户说:“不过我更喜欢裙子下面不要裹上汗巾,这便更好看了。”

“只要你喜欢,人家穿什么,或是什么也不穿也可以的。”

丹薇媚态撩人道。

“又是一个狐媚子。”

忽地听到玄霜的声音,原来她和灵芝己经看罢回来了。

‘“狐媚子也没关系,忠心不二便行了。”

周义笑道。

“我是真心的!”

丹薇惶恐地说。

“玄霜,你看她是不是真心?”

周义问道。

“她是不是真心归顺我可不知道,不过仙奴那个贱人一定不是。”

玄霜森然道。

“带过来,我有话问她。”

周义冷哼道。

瑶仙也没有围上丝帕,赤条条地爬到周义脚下,芳心忐忑,不知道他要问什么。

“大嫂,你可有想过女人活着是为什么吗?”

“……”

“丹奴,你说呢?”

“女人活着自然是希望找一个好归宿,相夫教子,以后快快活活的活下去。你们说对不对对呀。”

除了瑶仙默不作声,众女众口一词道。

“大嫂,我和你有冤吗?有仇吗?”

“……没有。”

“你在这里吃得好吗?穿得暖吗?”

“……”

“我禽得你快活吗?”

“……快活。”

“那么你为什么还不乖乖的当我的女人?”

“我……我什么也听你的了!”

“丹奴,你说她的心是向着我还是宋元索?”

“她……她曾经骂我不该背叛宋元索……”

‘’没有,我没有!“”有没有我是知道的。“周义寒声道:”

现在我问你一些问题,你要是胡说八道……“”不,不会的!“”你要想清楚才回答,不要惹火了我呀“”是,仙奴会想清楚的。‘’“你可知道冷双英跑了吗?”

“知道。”

“你猜他会逃到那里?”

“我看……我看他会逃回都城的。”

“都城便是宋朝的京师吗?”

“是。”

“那么宋元索也在那里了。”

“是。”

“从这里去要走多久?”

“六、七天吧‘’宋元索知道冷双英大败后即布署反攻?”

“他…他不会的。”

“为什么?”

“此战他一定伤亡惨重,元气大伤,我看……我看他现在最害怕的是你乘胜追击,那里还敢反攻。”

“真的吗?‘’”是……是的。‘’“你曾经常驻三十万精兵,他害怕什么?”

“他…那些……那些兵马虽然号称三十万,却不足额,前些时冷双英带来的五万精兵,便是从都城调来,这一仗乘海船而来的军士,也该是来自都城”“不会吧,听说宋元索近年广微兵马,还特许奴隶当兵,由龄当兵能吃饱,奴隶却要饿肚皮,因而吸引了许多奴隶参军,单是红莲谷便去了数千壮丁,兵员大幅增加,不该缺额的。”

丹薇插嘴道。

“奴隶壮的去了当兵,谁人耕田种地?”

灵芝问道。

“老弱妇孺都要下田,否则便没有足够的粮食缴交那些苛捐重税。”

丹薇叹气道。

“仙奴,是不是?”

周义寒声道。

“仙奴许久没回去了,知道的都是以前的事,这些全是南方来人告诉我的。”

瑶仙惶恐地说,暗恨丹薇多事。

“南方来人还告诉你什么?”

周日绝森移道。

“只是些零零碎碎的琐事,仙奴也记不起许多了。”

瑶仙低头道。

“记不起吗?”

周义冷哼道:“玄霜,帮她一把,拿鞭子,挂起来,让她想清楚。”

“不,不要……你问……你问我说便是!”

瑶仙惊叫道。

“挂起来再说。”

周义冷冷的说。

“起来”玄霜走到瑶仙身旁,一手扯着秀发,从地上拉起来,扭头问道,“绮红姐姐,可有带来金链子吗?‘’有。”

绮红赶忙送上金链子“挂起来便是,不要弄痛了我的嫂子。”

周义狞笑道。

在绮红的帮忙下,玄霜先是把瑶仙的双手反锁身后,再用金链子系着身上的金环,然后挂在头上,尽管不是高高挂起,在金链子的牵扯下,胸前的仍是反常地朝天高举,穿上金环的亦强行撕开,逼得瑶仙要以脚尖站立,身上的痛楚才没有那么难受。

“南方去年的收成好吗?”

“我…我不知道。”

“都城的粮草充足吗?”

“应该充足的。”

“为什么应该?”

“因为全国的微来的粮草全是送往都城的。”

“城里的百姓能吃饱吗?”

“应该能的。”

“江畔四城是宋元索北上的必经之路,他怎会放弃,何况现在兵多粮足,定会趁我阵脚未稳,全力反攻的是不是?”

“我……我不知道,不过他新败未几,士气散漫,纵是反攻,也是不成气候的”“所以我大可不把宋元索放在心上,待他兵临城下时,便坐以待毙,任由宰割了,是不是?”

“不……仙奴不是这个意思!”

“恶毒的贱人!”

“哎哟……不……呜呜……痛……痛呀!”

“玄霜,她的要给你扯烂了”“没有呀!‘’”大嫂,如果我是宋元索,我会先攻那里?“”想清楚再回答呀,要是胡说八道,看我如何整治你!“”我……呜呜……我猜……他:…他要是不攻,如果决定进攻……该会先攻平城,与你决战的。“”他不会先攻安城,断我后路吗?“”走出石门山后,能够行军的道路只有一条,他一定不会绕路进攻安城的。“”他也可以从鹰扬峡出山,进攻吉、庆两城的。“”从都城前往鹰扬峡,道路崎岖,还要攀山越岭,除了甚花时间,也难以运送攻城器具,该不会从那里进攻的“”石门山连绵数百里,难道没有山的道路吗?“”我……我只是知道这两条道路。“”太子,我看她说话不尽不实,小心给她骗了。“”灵芝说得对,这个贱人,不吃鞭子是不会说实话的。“”不……不要……我知道的都说出来了。“”丹奴,她有没有胡扯?“”我……我从都城北上,路经平城,没有走过其他道路,不知她说的是真是假。‘’你没有骗我吧?‘’当然没有,现在宋元索该知我背叛了他,要是害了你也是死无葬身之地。“”他怎知道你背叛了?“”丹奴透过牛光送出了假消息,他怎会不知道“”也许他以为背叛的是牛光,不是你哩!“”但愿如此吧“”你害怕他知道吗?“”不是“”…唉,可怜我的国人……擎那也没办法的。“”太子,她或许没有骗你,可是仙奴这个贱人……“”她是真真假假,扰乱视听的。“”没有……我没有!“”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是希望我打个大败仗,然后趁乱逃回宋元索那里的。“”不是……我不是!“”我已经派人探清楚了,但是还有一条小路通往安城,冷双英进驻安城后,已经派人扩阔道路,可以行军。“”我……我不知道有这样的道路。“”你不是不知道,而是不想告诉我吧,当北上时,走的正是这条路,后来还建议冷双英把路面扩阔。“”没有……我没有。“”你看。“周义从怀里取出丫叠纸片,挑了一张,扔在地上说。

灵芝检起来,先看了一遍,冷哼一声,便在瑶仙眼前展开。

瑶仙一看,顿时哑口无言,原来是她给冷双英的亲笔信函,那时正值宁王周礼渡江失利,为了冷翠的事情,瑶仙罕有地给他写信,也提及当年走过的道路,想不到他会留下信函,还落在周义手里。

“冷双英有回信吗?”

“……没有。”

“那么写信时,你己经知道冷翠行将叛逃吗?”

“我……我只是怀疑。”

“你与冷翠有仇吗?可知道这样捕风捉影,会害死她吗?”

这时玄霜也看信完毕,怒气勃发道。

“如果我要害她,便直接报告主……宋元索了,哪里要请冷双英留意?”

瑶仙机声道。

“她害的是冷翠,何需动气。”

周义笑道。

“我气的只是世上竟然有这样恶毒的贱人。”

玄霜恼道,“让我杀了她,不要害人害己!”

“我怎能杀掉自己的嫂子?而且我还要她亲眼看着我如何割下宋元索的狗头哩!”

周义摇头道。

“死罪可免,活罪难饶,抽一顿鞭子吧。”

玄霜气愤道。

“可惜没有带来风流木马。”

绮红叹气道。

“没有也行的,可以拿她祭旗呀。”

周义诡笑道:“大嫂,你知道如何祭旗吗?”

“不……呜呜……求你不要…饶了我吧,你要知道什么,仙奴会老实回答的,以后也不敢骗你了!”

瑶仙心胆俱裂道。

“冷双英等为什么唤我黄金魔女?”

玄霜突然记起,问道。

“我不知道,我只是曾经报告你当了王……太子的侍卫,御赐黄金甲。”

瑶仙悴道。

“好像是冷翠说的。”

丹薇怯生生道:“她说你长得很美,穿上黄金甲后,威风凛减,却像魔女似的……”

“她说的对吗?”

玄霜恼道。

“魔女便魔女吧,我最爱魔女的。”

周义笑道。

“人家不懂武功,便当不上魔女了。”

灵芝遣憾地说。

“谁说的?我的魔女有文有武,玄霜武艺高强,助我杀敌,是战斗魔女,你吗,诡计多计,生就一双巧手,可以当我的。一军师魔女的……”

周义凑趣道。

“玄霜姐姐穿的是黄金战甲;人家的是什么?”

灵芝喜道。

“你的……你的是红桃战甲吧。”

周义笑道。

“那么人家也要跟着你出征。”

灵芝撒娇似的说。

“此事慢慢商量吧。”

周义有点头痛,改口问道,“仙奴,告诉我,宋京的城墙有多高?”

“什么是祭旗?”

周义重新发问时,绮红悄悄拉着玄霜问道。

“八成是,宋军就是这样用女人祭旗的。”

玄霜解释道。

“是吗,那可未必有风流木马那么厉害了。”

绮红恍然大悟道。

“风流木马是什么?”

灵芝又奇怪地问。

绮红小声讲述风流木马的厉害时,瑶仙也战战兢兢地回答周义的问题,再也不敢胡调了,知道的便说知道,不知道的便说不知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最后虽然应付过去,却也知道周义还是不会饶过自己的。“果不其然,吃饭时,瑶仙便要像般伏在桌下进食,备受众人的汕笑辱骂,尽管没有受到伤害,精神的折么可真不少……

然而这些只是开始,饭后周义便在众女的簇拥下,左拥右抱地回到寝宫胡天胡帝,瑶仙自然也要进去侍候。

周义搂着玄霜等四女在床上疯狂作乐时,瑶仙则是满嘴腥臭,口舌酸软地蜷伏床下,默默流泪。

瑶仙奉命以口舌助兴,已经吃遍了每一个肮脏的牝户,却也知道这样的羞辱只是开始,待周义完事后,还要给他们吃个乾净。

如此受辱,瑶仙不是第一次,本来习以为常,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直至动口吃丹薇的时,才我觉自己比还不如,真不敢想像以后如何活下去。

就在瑶仙自伤自怜时,忽地听得灵芝尖叫连声,知道她已登上极乐的巅峰。

“该我了……我要!”

玄霜不知羞耻的声音,在头上响起道。

“人人有份,永不落空的。”

周义哈哈大笑道:“臭,还不过来侍候?”

“全吃下去,要是浪费了,便剥了你的皮!”

玄霜残忍地说。

瑶仙强忍辛酸,含泪爬到床沿,看见周义己经抽身而出,翻身爬上玄霜身上,绮红和丹薇却放荡地手口并用,在旁挑逗,剩下灵芝有气无力地瘫痪床上,喘个不停。

“不……不要吃了……”

看见瑶仙爬了过来,灵芝害羞地掩着腹下说。

瑶仙本该乐得不吃的,旋念多一个少一个可没有分别,现在自己动辄得咎,要是不吃,恐遭横祸,也不管灵芝要与不要了,拉闲玉手,低头便吃。

那个娇小玲珑的牡户仍然是玉雪可爱,瑶仙才甜去里冒出来的水点,便听得灵芝苦乐难分地娇吟一声,心念一动,撕开了微分的,便把舌头探了进去。

灵芝叫得更大声了。身体也艰难地扭动着,瑶仙的委屈好像好过了一点,舌头更是努力在里转动,里里外外的甜个乾净。

瑶仙本来还想吃的,可是耳畔听到玄霜呱呱大叫,膛心顿起,才不为已甚,坐在床下休息,知淇可以痛痛快快地出一口气了。

周义应该脚娜娜蒙玄霜,弄得她迭起,讨饶不绝后,才抽身而出,改弦易辙,搂着合行投怀送抱的丹薇作乐。

瑶仙早已立心狠狠惩治这个可恶的贱人,赶忙扑了过去,伏在玄霜身下,使劲地撕开那个一塌糊涂的牝户,也顾不得许多白蒙蒙的液体还从里冒出来,便把嘴巴覆了上去,长鲸吸水般,起劲地把里边的秽渍吸入肚里。

玄霜一定是苦死了,虚脱似的尖叫一声,软弱地扭动着纤腰,她虽然武功高强,但是极乐之后,浑身乏万,也只能任人摆布。

瑶仙心里大快,也不忙着吮吸了,丁香舌吐,围着那湿洒洒的打转,牙齿却有意无意地么弄着花瓣似的。“不……不许咬!”

玄霜气息啾啾地叫。

尽管武功受制,瑶仙还是有信心咬烂这两片柔嫩的唇皮的,不过她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咬下去的,而且也不需要。

毒蛇似的舌头已经游进了,温柔地进进出出,翻腾起伏,却故意不碰那颗发情的肉粒,逗得玄霜失魂落魄,吟哦大作。

没多久,瑶仙发觉己经长流,知道差不多了,嘴巴一合,不轻不重地咬‘厂玄霜两口,然后就在她的叫唤声中,运气狂吸。

“哎哟!”

玄霜惊天动地地大叫一声,身体失控地急跳,也把伏在腹下的瑶仙弹了开去。

瑶仙可怜巴巴似的抬手抹去头脸的秽渍,心里暗暗欢喜,暗道这个贱人整天骂人妇妹子,其实她才是真正的妇,竟然在自己的口舌下了身子。

“怎么啦?”

周义当是听到玄霜的叫声,扭头问道。

“她……”

玄霜娇喘细细,说不出话来。

“吃呀,怎么不吃?”

周义怪等道:“吃乾净点,别浪费了。”

“不,我不要她吃”玄霜急叫道。

“为什么?”

周义怔道。

“给我……动呀……快点!”

周义身下的丹薇催促着说。

“她咬我!”

玄霜投诉道。

“没有,仙奴没有!小姐……小姐只是得厉害,愈吃愈多,仙奴才要吸出来,谁知她了!”

瑶仙抗声道,心道周义最爱妇,此时兴正浓,当不会介意,亦。可以褐破这个贱人的真面目,看她以后还敢不敢骂人妇。

“愈吃愈多吗?那也要吃的!”

周义兴奋地在丹薇身上狂抽说。

“你这个大妇才得厉害,滚开,别碰我!”

玄霜恼道。

“我说错了吗?”

瑶仙含恨退下,嘀咕道。

“你说什么?”

玄霜粉脸一沉,喝道。“没…没说什么。”

瑶仙吸慑道,暗骂自己不该沉不住气的,这一趟恐怕忽俐卜身了。

“刚才你胡说八道,我尚没有和你算帐,现在竟然还敢放刁?”

玄霜游目四顾森然道。

“不是…仙奴没有……”

瑶仙害怕地缩作一团道。

“玄霜小姐,你找什么?”

绮红发觉有异,问道。

“鞭子在那里?”

玄霜问道。

“不……不要打……呜呜……我是大妇,你不是……”

瑶仙泣叫道。

“不要用鞭子!”

周义叫道。

“大妇,让大家看看你是怎样煞痒的。”

绮红不知从那里取来一根长大的伪具,扔在瑶仙脚下说。

“这样的小家伙能给大妇煞痒吗?”

玄霜哂道。

“这是我自用的,便宜她一趟吧,最大的那一根可没有带来。”

绮红笑道。

“大妇要快活多少趟才能煞痒?”

玄霜问道。

“一趟,一趟便行了。”

瑶仙流着泪说。

“又在胡说八道了,一趟怎能喂饱大妇,最少也要三趟!”

玄霜冷笑道。

“不……这不行的。”

瑶仙急叫道。

“不行?是不是要我侍候你?”

玄霜残忍地说。

“不……”

瑶仙哀叫一声,捡起伪具,便往牝户捅了进去。

在地上缩作一团的瑶仙,望着窗外的夜色发呆,不敢想像以后如何活下去。

荒唐了一晚,周义与四女在床上大被同眠,沉沉熟睡,剩下瑶仙在床下感怀身世,黯然神伤。

瑶仙不是不累,只是牝户里还插着那根使她饱受摧残的伪具,动一动便难受得很,复念刚才受辱之惨,更是痛不欲生,怎样也不能阖眼。

在玄霜的恐吓下,瑶仙被逼当众自慰,以伪具自己的牡户,一次又一次地直至来临。

到了后来,瑶仙苦得实在动不了时,玄霜还要她把伪具插了进去,不许抽出来。

直到此刻,明知众人已经入睡,瑶仙仍是不敢妄动,害怕招来更残忍的惩治、瑶仙可真后侮,后悔自己太是鲁莽,已经三番四次给周义褐破谎言,还是不知死活,没有送掉性命,也是邀天之幸了。

虽然能够苟延残喘,但如此下去,瑶仙也知道以后的日子不会好过,周义战胜还可,要是打败了,恐怕等不及宋元索来救,也会杀了自己泄愤。

思前想后,瑶仙终龄作出了决定,决定要学丹薇,当个千依百顺,一心侍奉周义的。

然而瑶仙不是认命,更没有打消逃跑的念头,而是决定忍辱负重,等待良机。

大胜之后,周义也是雄心勃勃,打算乘胜追击,一举攻下宋都,所以除了筹备继续进军,也派出大批探子,分头进入石门山,勘探山川形势和出入道路,同时招来当地商旅和蟠龙旧人,查探敌情。

过了半月,有些入山探路的探子回来了。

这些探子大多扮作樵子猎户,取道那两条可以行军的道路入山的探子还没有回来,回来的全是那些从小路入山的探子。

原来他们入山后,竟然遭受许多大猩猩袭击,伤了不少人,不得己才退回来的。

山中有猛兽伤人不足为奇,奇的是这些猩猩伤人前全无警兆,还懂得避强击弱,聚众围攻,厉害无比。

周义闻报,立即想到朱元索的猩猩军,看来冷翠谋夺猩猩军的计画业已失败,她亦凶多吉少了。

过了几天,其他从大路入山的探子也相继回来,因为他们快要走出石门山时,砖险要之处发现了宋军的营寨关卡,不得不退回来。

鉴龄敌情不明,周义不敢妄动,正考虑如何报告英帝时,忽接到京中魏子雪传来的消息,鲁州的宁王奏请扩军,原因是天狼战天在边境集结大量兵马,看来有意寇边。

问题是根据魏子雪派往黑山和鲁州的细作回报,周礼就职后,早己暗里招兵,只是鲁州贫痔,人丁虽然不成问题,粮草却是不足,所以进展不多。

还有的是天狼战天确实陈兵塞外,然而暗地里与宁王眉来眼去,关系应该不恶……周礼还搜罗了几个黑山美女,悄悄送了过去,不像有意入侵。

英帝炼也生出疑心,严旨不许,下令周礼要与天狼修好,不得妄动刀兵。

姗陈阁老透露,玉带大捷虽然使英帝很是高兴,却也为了此事一,迟迟没有决定是不是准许周义乘胜追击。

周义闻报,恍然大悟,怪不得前两天收到的上谕,界是传令嘉奖,完全没有谈从迫。行之事。

周礼扩军的消息,使周义心生警惕,一举扫平宋室的雄心壮志也冷却下来,般足给魏子雪发出指示,再给许久不见的安琪写了一封信,自己则重新考量未来的去向。

过了两天,英帝的密旨到了,虽然允许周义便宜行事,却也直言北强未靖,着他要瞻前顾后,以免顾此失彼。

就算没有英帝的密旨,周义此时也不会轻举妄动,召来擅放潜踪隐迹的柳巳搜安排探子,再探敌情后,才返回寝宫,查看玄霜练剑。

玄霜苦思多天,终龄把生平所学融会贯通,重新整合了一套威力奇大的剑法,御到周义同意后,预备今天以瑶仙试剑。

尽管心里不愿意,瑶仙也不敢不从,何况玄霜答应,要是她能接下兰招,便无需受罚,倘若十招不败,便给她脱上三个金环,从此亦不再穿上。

瑶仙暗念只要玄霜守信不使内力,没有理由三招也接不了,就是十招也不是没有机会的,心里也不太抗拒了。

为了要使瑶仙能以全力应战,玄霜昨天便解开武功的禁制,让她得到充分的休息,只是用锁链锁着粉腿,提防她藉机生事。

周义进来时,瑶仙己经准备就绪,身上的金环塞满了碎布,待解开脚上的锁链,便可以起来动手。

“还没有开始吗,”

周义问道。

“等你嘛!”

玄霜趋前迎接道。

“怎么没有穿上黄金甲?”

周义搂着玄霜的纤腰说,原来她也像瑶仙和众女一样,赤着玉足,一身性感暴露的服饰,以彩帕包裹着粉乳,腰间围上短裙,裙里却是光溜溜的什么也没有。

“我不占她的便宜。”

玄霜哂道。

“也有道理。”

周义笑道:“大嫂,你准备好了没有?”

“仙奴准备好了。”

瑶仙木然道。

“解开她吧。”

周义点头道。

绮红知道瑶仙武功己复,举手投足,均能伤人,心里害怕,战战兢兢地走了过去,解开锁链。

“如果她接不了三招,你想到了怎样罚她没有?”

周义笑问道。

“我给她拔毛。”

玄霜笑道。

“拔什么毛?”

周义不解道:“昨天不是刮过了吗?”

“她的毛长得很快,两三天便要刮一遍,太麻烦了,要是她三招也接不了,便一根一根的拔下来,以后也不用刮了。”

玄霜吃吃笑道。

“过来,让我看看。”

周义说。

瑶仙爬起来,低头走了过去,暗道要不是玄霜在此,当能趁机取他性命,那便可以一泄心头之恨了。‘“多久刮一遍?”

周义揭开瑶仙腰间的彩帕,整理着塞在金环里的碎布说。

“四……五天吧。”

瑶仙慑懦道。

“害怕吗?”

周义问道。

“害怕。”

瑶仙答道,暗念害怕有什么用,不过相信要接三、五招该不成问题。

“那么你好自为之了,要是接不了三招,讨饶也是没有用的。”

周义放开瑶仙,假惺惺道。“仙奴明白。”

瑶仙木然道。

“接剑。”

这时玄霜己经取来两柄木剑,把其中一柄抛给瑶仙道。

瑶仙探手接过,随着玄霜走到堂前,严阵以待,只要接下十招,以后便无需再为那些虐的金环所苦了。

玄霜发招了,木剑缓缓刺出,竟然是一招寻常的仙人指路。

瑶仙明知玄霜的剑法媲美宋元索,不敢大意,认准来势,以防不测,也幸好如此,才能及时牝解蓦地变作从左侧攻来的玉女穿后。

周义旁观者清,发觉玄霜的剑法似简实繁,出剑时看似寻常,可是暗藏许多变牝,叫人防不胜防,难怪瑶仙左支右细,应接不暇了。

九招了!瑶仙的木剑忽地脱手落下,接着剑影纷飞,使人眼花缭乱,停下来的时候,包括周义在内,人人目瞪口呆,难以置信。

用作包里胸脯和的彩巾己经掉在地上,还碎成几片,玄霜的剑尖却捣进了光裸的牡户。“好剑法!”

周义眼利,看见玄霜这一剑先是挑下瑶仙的彩巾,再以内力割开,才硬裂开的里,忍不住击节赞叹道。

“还是不行。”

玄霜抽出木剑,摇头道。“为什么?”

周义问道。

“我的内力不足,出剑不快,只能发出七剑,与设想相差很远。”

玄霜惭愧地说。

“功力还不足吗?”

周义皱眉道,暗念自己日夜与她乐练功,己经完全牝解丁庭威传来的内力,要是还不行,除非使出最后手段。

“还是差了一点点。”

玄霜叹气道。

“要多少剑才够?”

灵芝好奇地问。

“此剑法名叫千变百劫,不知能不能同时发出千百剑……”

玄霜沉吟道。

“要是能同时发出千百剑,一定天下无敌了!”

灵芝羡慕地说。

“我也不要天下无敌,能杀掉宋元索便行了。”

玄霜咬牙切齿道。

“如果你一开始便使出这一招,仙奴哪里打得过你?”

灵芝不解道。

“没错,可是这一剑不算,刚才我是胜了她才使出这一剑的。”

玄霜傲然道:“是不是?”

“……是。”

瑶仙低头道,暗念这一剑如此厉害,自己怎样也接不了,要是也计算在内,自己一定凶多吉少。

“太子,汤卯兔求见。”

说到这里,汤卯兔忽地在门外叫道。

“进来吧。”

周义扬声道。

灵芝独处深宫,从不接见外人,闻得有人晋见,不禁心里着急,旋念身上的们扮,更是慌乱,然而看见玄霜等不以为意,赤条条的瑶仙也只是垂首站立一旁,啡了咬嵘牙关,羞人答答地躲在周义身后。

“宋元索派来使者求和。”

汤卯兔察报道,却没有多看众女一眼:“使者?在哪里?”

周义问道。

“还在途中,估计明天才会进城,他们是向驻守石门山的守军求见太子的。”

汤答道。

“来的是什么人?”

周义皱眉道。

“是一个名叫陈量的小老头,自称是宋室的礼宾官,还带来了八个美女和许多礼物。”

汤卯兔笑道。

“认得他吗?”

周义目注瑶仙问道。

“礼宾官是个小官,仙奴不认得。”

瑶仙老实地说。

“我也没有听过陈量这个名字。”

丹薇主动道。

“奇怪?”

周义沉吟道。

“有什么奇怪的?此行十分危险,宋元索要是派来大官作使者,不怕你杀了他吗?”

玄霜讶然道。“我看……”

灵芝欲言又止道。

“你有什么看法?”

周义问道。

“两国相争,不斩来使,何况太子早有贤名,宋元索该知道来使不会有危险的。”

灵芝腼腆道:“要是如此,他定会派来能人,随机应变,或许还会藉机探听虚实的。”

“没错,我看此人不会是寻常小吏。”

周义点头道。

“这可容易了,这个陈量倘若不是常人,仙奴丹奴该认得他的。”

玄霜笑道。

“仙奴离开朝廷几年了,未必会认得他的。”

瑶仙急叫道。

“你还没有去见他,便要撇清吗?”

玄霜冷哼道。

“那个小老头长相有没有什么特微?”

丹薇问道。

“我不知道,待他明天进城后,再去看看吧。”

汤卯兔摇头道……

“你可是想到什么人?”

周义问道。

“宋元索颇为信任一个名叫梁真的谋臣,此人貌不惊人,但是能言善辩、诡计多端,来人说不定就是他。”

丹薇思索着说。

“很好,明天你和仙奴去看看吧。”

周义灵机一触,别有用心道:“你们一明一暗,分别辨认,你藏身暗处,仙奴换上正正经经的衣服,与我一起见客。”

“如果他是梁成,一定会认得仙奴的。”

瑶仙慑慑道。

“我就是要他知道,你己经降服本王,那么就算你能够逃回去,宋元索也不会饶你的。”

周义诡笑道。

“她能跑得了吗?”

玄霜哂道。

“那么丹奴……”

丹薇粉脸变色道。

“你可不同,让我想想能不能让他以为你没有背叛,那么你的国人便不用受罪了”周义悲天悯人似的说。

“真的吗?”

丹薇喜出望外,拜倒地上,感激涕零道:“王爷能有此心,己是功德无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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