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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朝秘史 第四章 淫奴秋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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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第二天早上秋香醒来的时候,江寒青仍然将头靠在她的上睡得很香。

秋香一脸满足地看着江寒青,这个年轻男人让她再次享受到了多年没有享受过的幸福感觉。

沉睡中的江寒青看上去十分英俊,秋香觉得自己真的好喜欢这个昨晚酒醉之后自己的男人。他是这么的年轻、英俊,而床上功夫也真的可以称得上是强悍,像这么完美的男人实在是不容易找到啊,简直可以说是上天的恩赐!如果不是自己岁数太大了,真是恨不得立刻跟着他远走高飞,就算到海角天涯也在所不惜。不过现在这自然只能是美好的愿望,实际是不肯定行不通的了。也罢,反正跟他相遇也是一种缘分,就走一步算一步了!哪怕今天之后就再也无法见面,自己也要好好地珍惜每一刻的光阴,尽情地享受这来之不易的机会。

她不由回想起过去的事情来:在多年以前,当邱特皇帝在世的时候,她其实就是邱特皇帝的,经受过皇帝的种种虐待。只是在皇帝死后,女皇又长大懂事了,她找不到男人来抚慰自己,才不得不放弃了疯狂的。她虽然在女皇寒月雪的面前总是以慈祥的母亲角色出现,让寒月雪对于她十分依恋,可是她本质上却是一个荡的女人,心里充斥着种种贱的念头。

昨天晚上的事情,虽然开始的时候秋香觉得十分的痛苦,可是随后便找到了一直深藏在身体内的贱感觉,体会到了久违的的快感。那种多年没有接触男性却一朝得到满足的巨大快感的刺激,让她几乎无法抑制地对于这个粗暴奸自己的男人产生了强烈的爱恋。

这样胡思乱想了半天,秋香突然发现自己的被江寒青压得太久了,似乎有一种麻木的感觉。她试着微微动了一子,想要换一个姿势。她的动作很轻,生怕将江寒青惊醒。

虽然她十分小心,但是江寒青还是立刻醒了过来,睁开眼,江寒青目光呆滞地看着秋香。好半天,他才迷迷糊糊地想起了昨夜的事情。自己似乎在酒醉的情况下,将这个气质神态均跟母亲十分相似的女人给了。

想起自己昨晚的粗暴行为,江寒青正在担心秋香会不会有什么激烈的反应,却已经听见她温柔地道:“你醒了!要不要吃点什么东西?”

看到秋香一派温柔可人的样子,完全不像要找自己算帐,江寒青这才渐渐放下心来,摇摇头道:“不用了,我还不想吃东西!我早上都很少吃东西的。对了!现在是什么时候呢?”

“巳时将过,午时将至了!”

江寒青一听吓了一跳,想起今天还要去见寒正天,忙跳起身来道:“这么晚了!我还有事情要去办呢!不行了!我要起床了!”

昨夜的大醉和随后跟秋香在床上的荒唐,使江寒青此刻还有一点轻微的头晕目眩的感觉。站起身来的一瞬间,他身体一阵摇晃,几乎摔倒在地。

秋香吓得花容失色,连忙伸手扶住他,急道:“你以后少喝一点了!看你这样子!”

语气关切,就像一个关怀自己丈夫的好妻子一样。

江寒青自己都感到诧异,不过就是昨天晚上了她一次而已嘛,怎么就变得如此听话了?

看到江寒青开始穿衣服,秋香立刻赤裸着身子从床上跳了下来,服侍他穿衣。

当秋香服侍他穿衣的时候,江寒青有一瞬间似乎回到了当初和母亲在一起的时光,心神一阵激荡,盯着她激动地道:“秋香,你不恨我吗?”

谁知秋香瞪了他一眼道:“干嘛?玩弄了人家,又不想负责了?哼!那有这么便宜的事情!还有啊……你是不是连我的全名都不知道,你记好了,我叫任秋香!”

江寒青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个摆明了要死赖住自己的女人,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来。

前一天晚上他冲进来这个女人,是因为偷窥她手的时候,见这个女人徐娘半老、风韵犹存,觉得搞过来插一回也算不错,再加上当时喝了酒胡思乱想,觉得通过她说不定有可能搞定寒月雪,所以当时也就控制不住自己了,说穿了其实本来更多的只是酒醉之后的一时冲动而已。

但是现在却看到这个女人一点也没有一般的女人被后的痛苦模样,反而摆出坚决吃定自己的样子。江寒青不由在心里感叹姜还是老的辣啊!幸好这个女人长得还是十分美貌,否则自己真的是要吃大亏啊。

江寒青看着秋香埋头为自己整理衣服,那神态和模样像极了当年母亲这样做时候的样子。一想到自己心爱的母亲,江寒青的立刻就硬了起来。

任秋香此时正好在为他拴裤带,看着他裤裆处搭起的帐篷噗哧一笑,抬起头来向他飞了一个媚眼道:“你这个小色鬼,这么快又想来了?你不是急着要走吗?”

江寒青尴尬地笑了一笑,不好意思多说什么。不过任秋香也只是这样说了一说而已,其他也没有什么再多说什么。

服侍江寒青穿好衣服之后,任秋香突然想起昨晚江寒青曾经跟她提到过他是镇国公家族的人。任秋香身为一个在帝国土生土长的人,自然也知道镇国公等四大家族在帝国内的地位,忍不住问江寒青道:“昨晚你说你是镇国公家族的人?那么你在帝国应该还是很有地位的了?”

江寒青点了点头道:“是啊!我是镇国公家族的!在帝国也确实是有头有脸的。”

任秋香狐疑地问道:“那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帝国现在不是正在跟邱特作战吗?”

江寒青摇了摇头道:“哎呀!这个说起来话就长了!以后再说吧!”

任秋香不悦道:“你不说算了!我自己去问雪儿就知道了!”

江寒青见她生气的样子,不由想起了自己小时候如果不听话,母亲一生气也是这种神态,心里觉得一阵温暖,忙笑道:“呵呵!别生气了!我告诉你就行了!”

于是江寒青便将自己这次与邱特人合作的原因、寻找邱特人的经过以及沁阳河边的战斗等等事情一一道了出来,直听得任秋香目瞪口呆。

听完江寒青的一番话,任秋香叹了一口气道:“为什么你和雪儿一样?为了一点权力,什么事情都能够干出来?”

江寒青轻轻笑道:“如果不是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你就得不到那么一点权力了!”

任秋香闷闷不乐地说道:“算了!你们的事情我都不懂,我也管不了你们。不管你们怎么样了,只要你们不是敌人,我都无所谓。”

江寒青点了点头道:“这点你倒可以放心,我跟女皇陛下怎么说都是盟友,而不是敌人!”

心里却加了一句:“将来是不是敌人,就只有鬼才知道了!”

任秋香回忆着往事,悠悠道:“我自从跟随仙去的娘娘来到邱特,已经过去了二十五年了。刚来的时候,我才十三岁,那个时候雪儿才四岁。现在她已经是一个大姑娘了。我也快要老了!”

江寒青笑着一把抱住她,亲了亲她的脸颊道:“你不老!你一点也不老!还是一个大美人!我就最喜欢你这种宝贝了!”

任秋香噗哧一声笑了出来,捶了他胸口一下,喜滋滋地道:“呸!小家伙就会骗人!嘻嘻……我看你昨晚那么凶狠,真是没有想到你这种人居然还会讨人家开心!”

江寒青笑了笑,向她作了一个鬼脸,却又想起刚才任秋香所提到的那些岁数和年份的东西,心里暗自算了一下,便问她道:“照你地说法,女皇陛下是不是今年二十九岁了?”

“是啊!今年二十九岁了!唉!这么大的姑娘,人家孩子都好大了。她却还不急。唉!真拿她没有办法!”

江寒青在心里暗暗道:“那你让她嫁给我不就成了!”

嘴上却安慰任秋香道:“这个你就不用太担心了。缘分来了,谁也挡不住的。”

任秋香哭笑着摇了摇头,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

江寒青想了想,问任秋香:“这次你跟随邱特军队进入帝国,可有机会去看一看父母?”

任秋香一脸凄凉地道:“我是一个孤儿!哪里来的亲人啊!”

两个人又聊了半天,江寒青看时间实在不早了,自己又确实还要去和寒正天商量一些作战的问题,便向任秋香告辞去了。

临走时,任秋香自然对这个一夜情的郎君依依不舍,再三叮嘱江寒青,叫他务必一有空便来见自己。江寒青心里对于这个刚刚认识的气质神态都很像自己母亲的成人也是十分喜欢,因此对于她提出的要求自然是连声答应。

从任秋香那里出来,来到寒正天处,却正好碰到寒正天一脸着急地准备出门,一见他来到十分惊喜道:“你来了!我见你半天不来,正准备去找你呢!”

江寒青笑道:“呵呵!碰到你们女皇陛下的姆妈,发现她也是帝国人氏,便跟她聊了一会儿,所以便耽误了一点时间。”

寒正天吃惊地看着江寒青道:“你碰到秋香夫人了?”

江寒青看他十分吃惊的样子,茫然道:“怎么了?”

寒正天不答反问道:“跟她聊得还行吧?”

江寒青心想:“岂止聊得还行啊!连床都上过了!哈哈!”

嘴里说道:“一般!还行!比较开心吧!”

寒正天大笑着在他胸口上捶了一拳,夸奖道:“好小子!有你的!我跟你说吧,秋香夫人在我们这里的地位呀,可以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除了女皇陛下,谁都不敢得罪她!说白了,女皇陛下的生母很早就去世了,女皇可以说是秋香夫人一手带大的。她们两个的关系,说一句亲如骨肉,实在不为过!对于秋香夫人的话,女皇陛下基本上是言听计从,很少有触忤的。”

江寒青也哈哈大笑起来:“我明白了!你们走不通女皇陛下那条路的,就去拍秋香夫人的马屁!”

寒正天笑着点了点头道:“对了!就是这样的!所以说啊,你搭上了秋香夫人这条线,对于你今后在邱特军中的日子可要好过多了!”

江寒青心里十分得意:“看来我昨晚喝醉下一时冲动做下的事情,却带来如此大的好处!好极了!待会儿回去好好哄哄秋香那个!”

两人笑闹了一会儿,寒正天猛然想起了什么似的,拉着江寒青就往外走,边走边说道:“给你一打岔,差点给忘了!我们要赶快去女皇御帐,参加紧急会议!”

江寒青讶然道:“紧急会议?发生什么事情了?”

寒正天摇了摇头,说道:“我什么都不知道?只是大约一柱香前,接到女皇亲卫的通知,说是要各军万夫长以上大将全部到御帐集中,召开紧急会议。我接到通知,便想去找你,却正好碰着你自己过来了。”

江寒青皱了皱眉,有点担心地说道:“难道是李继兴方面有了什么情况?”

寒正天点了点头道:“极有可能!而且多半……有什么不好的消息吧!”

两个人怀着满腹心事,急忙赶到了寒月雪的御帐。

前两次来时,由于只有几个亲贵大臣在场,所以整个御帐看上去感觉空荡荡的。今天却明显不同了,全军的万夫长以上将领都出席了,几十个人站在里面,一下热闹了许多。

看到寒正天和江寒青走进帐里,几乎所有的军官都向这位名列邱特军三大统帅的传奇人物致敬。

不过大多数的人都还没有见过江寒青,看着他时一脸讶异,不知道这个帝国公子哥模样的人,怎么会跟寒正天走在一起。

江寒青见寒月雪还没有来到,寒雄烈和乌赫颜也没有出现,便留神静听旁边的军官议论。

听了一会儿,江寒青大为失望,这些军官显然也什么都不知道,只是在那里胡乱猜测。

江寒青想了一想,不由心里暗自骂自己太傻,连寒正天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这些比他低级的将领怎么可能知道呢?

众人又等了一柱香时间,寒月雪还没有出现,不过中间寒雄烈、乌赫颜倒是都陆续到场了。

寒正天和江寒青走上去和二人见面,自然免不了一番客套寒暄,之后便很快聊到今天的会议。不过像寒正天一样,寒雄烈和乌赫颜两个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正在大家胡乱猜测的时候,寒月雪终于出现了,脸上仍然是戴着那幅青铜面具,身上穿着一身邱特民族样式的绿色武士服,身体的美好曲线展露无遗。

见到女皇陛下出来,众邱特将领忙跪倒在地上。

江寒青没有办法,也只好跟着跪倒,心里暗骂道:“臭女人,还要本少主给你下跪、磕头!算我倒霉!”

寒月雪刚一坐定在大帐正中的宝座上便开口说话了。

“今天早上,我们绝对可靠的一个探子,发回了一个消息!夏国军队李继兴部在离开永安府之后,一路跟在杨思聪部后面迤逦而行,虽然进展缓慢,但实际上他却一直在沿路不停地吸纳一些装备精良、训练有素的地方军队和义勇军,以及所遇到的几乎全部的勤王军队。估计军队的数量在之前的二十五万基础上已经增加到了三十五万。假如说这些军队都还是乌合之众不足挂齿的话,更加要命的是,在前天李继兴得到了从帝国北部守军中抽调出来的十万铁骑的增援。”

大帐中的邱特将领们听到这个消息,立刻炸开了锅。因为假如寒月雪刚才所说的消息可靠的话,那么这样一来就等于是李继兴的军队比原来邱特人估计的实力增加了几乎一倍。

看到下面的将领都忍不住议论起来,寒月雪重重地在桌子上拍了一下。大帐里立刻变得鸦雀无声,所有的人都屏住呼吸,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寒月雪叹了一口气,说道:“我们现在面临的情况已经十分危险了。从东鲁和南越发回来的情报显示,这两个下贱的民族的作战准备也提前完成。以前我们估计他们还要过四、五天才会出兵,现在看来他们最迟明、后天估计就要发兵了!”

帐中一片寂静,所有的人都明白眼前的形势有多么的艰巨了,搞不好邱特国这次就会被强大的敌人给彻底打败了!

乌赫颜面色凝重地道:“看来我们昨天刚刚拟定的作战方针已经不能使用了!”

寒雄烈忿忿道:“敌人的实力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为什么我们的探子直到今天才报告?”

寒月雪叹了口气道:“我们也太相信探子的情报了!孰不知夏国人早就防着我们这一手了,早早地就做好了保密工作,让我们的探子根本没有挖到正确的情报!唉!我们太轻敌了!”

寒正天皱着眉道:“关于探子情报失误这一点,现在再提也没有用了!唉!幸好他们终于还是在我们跟夏国军队正式开战之前,将这个情报搞到了手,传了回来,否则等到开战的时候可就完了“此话一说,众人无不觉得有理,一个个都在心里暗暗感谢上天保佑。

江寒青这时也开口道:“看来我们昨天的战略方针确实不能再用了!现在的情况,李继兴实力大增,我军能否战胜都是未知之数,那里还能企望速战速决之后,再奔袭东鲁、南越二军呢?”

寒雄烈这时少有的没有了跟江寒青抬杠的意思,正色道:“那么江少主觉得而今之际,我军应该怎么应付这危急局面呢?”

看来毕竟是大敌当前之际,连寒雄烈都放下了心中芥蒂,全力对付敌人了。

江寒青摇了摇头道:“非常具体的想法我一时也还没有。不过我认为,这个时候我们可能比较好的办法,就是采用皇叔千岁昨天在御前会议上所说的策略,就是先打败东鲁、南越,再对付李继兴。当然也要稍微改变一下皇叔的策略了,就是我们还应该留下一支部队防守雁云山,以牵制住李继兴部,再将我军的主力大部调往东面,争取先打败东鲁和南越二军再说了!”

寒正天皱眉道:“用一支部队牵制李继兴?说着容易,做着难啊!搞不好,兵力少了,阻挡不住他,反而是送羊入虎口;兵力稍微投入多一点,我军又无力对付东鲁和南越了!”

乌赫颜想了想道:“凭借雁云山天险,说不定还是有望实现。”

寒月雪摇了摇头道:“我们不能心存侥幸!凡事都要尽可能先往最坏的情况打算!”

寒雄烈在帐中走来走去,沉吟了半天方才道:“如果照江少主所说的那样做,最坏的情况就是我军主力没有击垮东鲁、南越军队,而李继兴又打败了我军守御雁云山的军队,进入我邱特本土!唉!不过现在想来除此之外,也确实没有什么办法了!”

这时乌赫颜手下一个将领出声道:“能不能先用小股部队牵制住东鲁和南越,等打败李继兴后再回头对付他们?”

寒正天摇头道:“绝无可能!用小股部队牵制敌人,只能短时间内才能奏效,时间一长肯定不行!而我们对付李继兴的大军,实在是不知道需要多长的时间啊!说不定是一年半载都有可能!这种情况下,怎么可能用小股部队牵制住敌人如此长的时间?”

在众人绞尽脑汁思考对策的时候,寒月雪却望着帐篷顶呆呆出神,良久没有出声,好像没有听到众人议论似的,也不知道她在想着什么。

众人又议论了半天,始终得不出一个大家都觉得可行的办法,连江寒青这次都感到这次有点无能为力了,大家都将目光投向了寒月雪。

抬头望着帐顶出神的寒月雪似乎感应到了帐里突然安静下来的气氛,回过神来看着众人道:“大家讨论出什么法子了吗?”

帐下众人都有之中想昏倒的感觉,大家在这里辛辛苦苦地讨论着,这个主子刚才却不知道魂魄都飞到哪里去了。

短暂的沉默之后,寒正天开口道:“没有!大家都不知道如何是好!这次的局面实在是……唉!陛下可有什么圣断?”

寒月雪叹了口气道:“现在形势的确比较危急,不过我们也不应该妄自菲薄啊!我军全军可用之兵近六十万,任谁也不敢小看我们!哼!想要吃掉我们,恐怕也不会那么容易吧!”

帐中众人一听,都觉得十分有道理,自己的实力在敌人看来也是不容小视的啊!想到这里,大家的士气都立刻为之一升。

寒月雪接着道:“现在看来,我军初期战局不利是必然的了,甚至有可能遭受一定的失败!我们现在要做的事情,就是要尽可能地减小失败对我们带来的损失,并且不要因为一定的失败动摇对于最终获胜的信心!”

寒月雪锐利的目光在众人身上扫视了一遍,然后继续道:“我们现在只能采用先对付东鲁、南越的策略了,等获胜后再慢慢与夏国的李继兴所率军队较量。不过在对付东鲁和南越的时候,雁云山也绝不能轻易放弃,要利用这天险之地给予敌军尽可能大的打击,直到实在是没有办法再守下去,方能放弃这里。如果敌人突破了雁云山口,我们就只有通过骑兵的游击战术来应付夏国人强大的军队了!无论如何,我坚信胜利永远属于勇敢的邱特骑兵!”

看着寒月雪话声里所透露出来的强烈自信,以及帐中将领看着她的崇拜目光,江寒青终于明白了这个年轻的邱特女皇为什么能够牢牢地占据一个野蛮游牧民族的最高统治地位。

随后的会议上,众人便进行细致的分工了。

乌赫颜率领十万人马留守雁云山,对抗即将到来的四十五万夏国大军。

寒月雪亲自率领其他所有的军队,共约三十万人迅速进攻东鲁和南越军队,要抢在两国军队回师之前个个击破。

而寒正天则到国内各游牧部落,负责征集所有的可用骑兵,以便尽可能地补充军队的实力。由于最近十来年,邱特国一直风调雨顺,加上国力日盛,所以人口繁衍的速度还是比较快的。按照会议上众人的估计,如果顺利的话,在十天之内估计还是能够拼凑到十万人之众。

会议结束以后,邱特军营中立刻乱成了一团。

各个将领分别回到自己的营帐,再召集自己手下的军官,转达这次会议的情况,以及最终的作战部署,分配他们各自的工作。然后这些军官又急急忙忙地按照刚才获得的指示,开始进行具体的细节工作了。

一时间邱特军营里搞得是鸡飞狗跳,乌烟瘴气,到处都可以见到将士们奔来跑去。大战将至的紧张气氛将整个大营彻底地笼罩了!

江寒青看着眼前的纷乱景象,心里感叹不已,帝国千百年来累积的力量实在是太过强大了,拿眼前的情况来说,帝国其实只是稍微聚积了一点力量,就搞得一向以强悍着称的邱特人手忙脚乱。他此刻才深深体会到要在帝国内部团结的情况下,与帝国为敌是多么困难的一件事情,看来自己将来准备推倒武明皇帝的腐朽统治还需要格外小心谨慎啊,毕竟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啊!一不小心,就有可能在阴沟里翻船!

正在营中漫无目的地闲逛,他突然听到白莹珏的声音从背后传过来:“青,你昨晚怎么没有回来?把我给急死了!”

扭头一看,白莹珏正盈盈向自己走过来,脸上满是关切之色。面容憔悴,一看就是熬了通宵没有睡觉的样子。

江寒青心里微微有点感动:“莹姨果然对我十分真心啊!唉!”

心怀愧疚江寒青走过去轻轻抱住白莹珏道:“对不起了!昨晚喝多了,就在寒正天营中睡了。”

白莹珏皱了皱眉,柔声道:“你呀!……以后少喝一点了!”

江寒青突然发现今天白莹珏竟然没有穿上那套自己给他准备的皮衣,心想:“这个,一天没有守着她。她居然就敢不穿我让她穿的衣服,看来还要将她好好的调教调教。

搂着白莹珏,他用阴阴的声调说道:“心肝儿,你怎么没有穿我给你那套衣服啊?”

白莹珏一听,心里咯噔一声,慌忙道:“那套衣服已经穿了那么多天啦,很脏啦啊!”

江寒青用力捏了一把她的,狠狠道:“脏!你这种贱人,就只能穿那种荡的脏衣服!你明白吗!回去立刻把它给穿上!听到没有?”

白莹珏低下头,小声道:“是!我知道了!”

拉着白莹珏便待回自己的营帐中狠狠羞辱一番,江寒青却意外地发现昨晚才被自己搞上的任秋香正站在不远的地方,充满妒意地看着自己怀中搂着的白莹珏。

江寒青心里暗叫一声糟糕,两个女人面对面地碰到了一起,这可就十分麻烦了。停住脚步,心里连忙思索怎么应付眼前这个局面为好。

任秋香看到江寒青已经注意到自己,便昂首阔步地走了过来,看那神态分明是要过来兴师问罪。

江寒青心里暗骂道:“臭!只不过跟我上了一次床,就摆出一副要不完的样子。妈的!女人为什么总是这么贱,非要收拾收拾他们方才满足!”

白莹珏正在奇怪为什么江寒青突然停住不走了,抬起头来顺着江寒青的眼光望过去,便看到了正向自己这方走过来的任秋香。

凭着女人的直觉,白莹珏一下就感觉到任秋香和江寒青之间一定有着不寻常的关系。她警惕地上下打量着这个不期而遇的女人。

看着江寒青怀中千娇百媚的白莹珏,任秋香心里暗暗有气,原来江寒青有这么一个美丽的女人作伴。这个女人从岁数上来可能要比自己要年轻一些,正处于女人一生最黄金的年龄,既有成性的丰满、美艳,又有妙龄少女的妩媚、温婉,实在是自己的情场劲敌。

两个女人的目光像两把利剑在空中相撞在一起,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氛。

首先发难的是任秋香,她瞪着白莹珏道:“你是谁?怎么会出现在我邱特军营中?”

白莹珏甜蜜地一笑,将靠在江寒青怀中的身子缩得更里面,然后温柔地道:“这位大姐,你难道看不出来我们的关系吗?”

任秋香看到白莹珏那付模样,肺都快要气炸了,不过仍然装着满不在乎的样子,笑道:“哈哈!我只是看见一个恬不知耻的硬靠在人家怀里,还在那里自鸣得意!”

看着两个女人唇枪舌剑地吵了起来,江寒青心里暗叫糟糕,因为眼前这两个女人对于他来说都是十分重要的,一个都不能得罪!

白莹珏自不必说了,白莹珏在江寒青的眼中几乎可以说是母亲阴玉凤的替代品,兼且武功高强,对于将来自己的事业绝对是大有裨益,虽然由于江寒青的性取向的原因,对她百般羞辱,但是却更显对其爱之切。

而任秋香虽然只是酒醉之后一时冲动搭上的女人,但是她酷似阴玉凤的气质和神态也让江寒青对她有着强烈的好感,而且现在江寒青已经知道这个女人在邱特女皇面前具有很高的地位,自然也不愿意轻易得罪她。

眼看着这两个对他来说十分有用的女人要发生激烈的冲突了,他这个事情的诱发者却只能在旁边干瞪眼,丝毫想不出什么好的办法来。

不过江寒青所担心的事情最终还是幸运地没有发生。一群邱特士兵刚好从旁边经过,两个高贵的女性自然不能在这些低贱的军士面前展露出泼妇的一面,刚刚爆发的争吵就这样迅速停止了。

江寒青这才抓住机会,摆出大男人的架势命令道:“你们两个听着!以后再也不允许出现这样的事情了!你们以后要当好姐妹,不准互相敌视!”

不过两个女人显然对于江寒青的话都不是很在意,仍然在那里大眼瞪小眼地对视着。

看着现场气氛还是一触即发,江寒青觉得不能再让这两个女人面对面了。灵机一动,他急忙命令白莹珏回营去等他。

“莹姨,你给我回营去!我一会儿回来!快去!”

白莹珏对此自然是万般不愿,不过看到江寒青怒瞪着她的只眼,却也不敢多说,生怕因为违抗他的命令引来残酷的惩罚。

不情愿地蹬了两下脚,见江寒青没有回心转意的意思,也就只好嘟哝着嘴,一步一回头地缓缓离开了。

任秋香得意洋洋的盯着白莹珏远去的背影,笑个不停。

“哈哈!哈哈!死贱人!还想跟我斗!门儿都没有!”

江寒青心里暗叹了一口气,知道自己以后只要还留在邱特军营中,这种日子恐怕就不会少了。

任秋香望着白莹珏远去的方向看了半天,直到看不到白莹珏的影子了才转头问江寒青道:“刚才那个女人是谁?”

江寒青看了她一眼,非常直接地答道:“我的女人呗!”

任秋香大吃一惊:“是……你老婆?”

“不是!只是我的女人,或者说是我的!”

江寒青心想,告诉任秋香事情的真相,她可能就会因为白莹珏的身份低贱而觉得心满意足,以后看到白莹珏就不会再跟她计较了。可是他却一点也没有想到自己这番话在任秋香心中掀起了何等的轩然大波。

其实任秋香在邱特皇帝在世的时候,就是他所宠爱的,早就迷上了种种残忍的方式。自从邱特皇帝去世以后,她就连的机会都没有了,遑论这种变态的。

当她听说白莹珏是江寒青的的时候,立刻就想起了以前自己还是邱特皇帝的之时的种种荒事情。荡的任秋香立刻觉得中一阵火热,也变得湿润起来。

昨天晚上的戏之后,任秋香对于眼前这个带给她巨大快乐的年轻俊男已经是十分喜爱,此刻却又听到原来江寒青也喜欢用这种方式对待自己的女人,差点就对他三呼万岁了。

尘封在体内多年的贱的血液,再次沸腾起来,让她渴望身体再次经受男主人的虐待。这种变态的欲火刺激得头脑发昏,也使得她更加嫉妒起白莹珏来,因为她觉得能够成为心爱男人的,实在是一个女人最大的幸福。

正因为这种种江寒青不知道的原因,任秋香并没有像他想象的那样因为他说白莹珏是就觉得满足了,反而是用更加羡慕的语气说道:“那种臭女人都是你的?不行!我也要当你的?”

听到这么下贱的话,江寒青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的嘴巴由于极度的吃惊大张着几乎合不拢了:“你……你要当我的?”

“是啊!我要当你的,随便你怎么玩弄我都可以!”

任秋香的回答显得如此的轻松,似乎一点都不在乎的身份会给她带来怎样的羞辱。

江寒青傻傻地看了任秋香半天,终于确定她不是在开玩笑,不禁心花怒放,像这种送上门来的贱人他自然是来者不拒的。

“好吧!你以后就是我的了!名字就叫做秋奴!”

任秋香兴奋地道:“好啊!主人,秋奴多谢您赐名!”

江寒青看着她如此听话的样子,忍不住想赶快体会一下让这么乖巧的来侍侯自己是什么样的感觉。

任秋香对于男人的经验当然极为丰富,一眼就从江寒青的表情上看出了他此时内心的渴望来。

“主人,何不到秋奴的营帐中,让秋奴好好地侍侯你!”

对于这种事情,江寒青怎么还能够说出拒绝的话来,二话不说抓住任秋香的手臂就往她的帐帷奔去。

在温暖的帐篷中,赤裸的任秋香跪倒在同样赤裸的江寒青面前,温柔地为他脱去了鞋袜,然后趴在地上道:“主人,请您准许秋奴为你舔干净脚趾。”

江寒青舒服地靠在锦垫上点了点头,心想:“世上居然有如此下贱的女人!妈的,今天要好好享受一下。嗯!这样子的太爽了!妈妈那,总要装模作样耽误半天,被我打得个哭哭啼啼方才愿意做这些事情。看来我对妈妈的培养还不够!哼!以后有机会还要好好调教一下妈妈,非要她变得和眼前这个秋香一样贱才行。”

看着秋香趴在自己的面前吸吮脚趾头时那种享受的样子,江寒青仿佛看到了自己的母亲正在这样做。他的迅速地硬了起来。

无法压抑的欲火,江寒青沙哑着声音道:“秋奴,够了!爬起来,给主人舔!”

任秋香立刻半跪起来,用手温柔地揉搓着江寒青巨大的,嘴里赞道:“主人的真大!”

江寒青半抬起身子,“啪”的一声给了任秋香一耳光。

“贱人!叫你给我舔!不是叫你揉搓它!”

任秋香柔声道:“是!主人!秋奴知错了!秋奴立刻为您舔!”

蹲到江寒青的,用手捏着凸露起血管的,任秋香仔细地起来。

她用舌头在江寒青的上轻轻舔刮,那种酥麻的感觉刺激得江寒青的一下下地跳动着。江寒青爽得仰倒在垫子上,嘴里大声地呻吟了几声,然后迅速翻身坐起来,用手抓住任秋香的头发用力往自己按了下去,的顶端几乎顶到了任秋香的咽喉,窒息的感觉让她翻起了白眼。

当江寒青终于松开任秋香的时候,她急忙将江寒青的吐了出来,剧烈地咳嗽起来。

“贱人!这么一点折磨,你都受不了?你这样的拿来有什么用?”

江寒青抓住任秋香的头发用力摇晃着。

头发被拉扯的剧烈疼痛,使得任秋香变得泪水涟涟,不过她仍然温柔地说道:“是!主人!请您原谅秋奴!再给秋奴一次机会!”

江寒青心里对于这个听话的已经喜欢得没有话说了,点点头道:“好吧!贱人!就再给你一次机会。继续给我舔吧!如果弄痛了我,我就将你的撕烂!”

任秋香小小翼翼将江寒青的含在口中,上下起来。

江寒青得意地看着任秋香因为吸吮他的而变得深陷的脸颊,夸奖道:“好极了!贱人的功夫还真的不错啊!”

任秋香一边吸吮江寒青的,一边抬头观察他的神色。见他十分享受的样子,任秋香便吐出了口中的硕大,改为舔吮江寒青的,甚至舔刮他的根部与连接的部位。

任秋香富有技巧的动作,让江寒青爽得叫出声来。

“啊!……贱人!……真他妈的厉害!……停!……停下来!……!我快受不了了!”

要的感觉让江寒青赶忙连声叫停,可是任秋香却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继续着。江寒青几乎快要忍不住了,连忙抓住她的头发用力后拉,方才将她的嘴巴拉离了自己的。

江寒青拼命压下的冲动,方才站起身来一脚将任秋香踢倒在地上,怒骂道:“贱人!竟敢不听主人的命令!”

任秋香躺在地上,揉着被江寒青踢到的地方,嘴里不断地痛哼着,可是脸上却满是满足的表情。

江寒青一见,知道对于这种贱人来说,越是狠她越会觉得高兴。因此也不顾任秋香的痛哭叫喊,狠心地伸手抓住她的头发,就这样将她拉扯到床边趴着。

任秋香高翘着趴在床上,感觉到江寒青正在自己背后盯着自己丰满的看,兴奋得扭动起丰满的来。

不过还没有等她扭几下,随着“啪”的一声大响,一阵剧烈的钻心疼痛从她的上传来,使她忍不住尖叫了一声,眼泪也夺眶而出。

哭泣着回过头一看,原来江寒青顺手抄起了一个青铜果盘狠狠地击打在她高高翘起不断扭动的雪白上。

江寒青得意地欣赏着由于刚才的残忍打击变得通红的,辱骂道:“贱人!这样你就爽了吧!说……你爽不爽!~”江寒青不顾任秋香恐惧求饶的目光,一手按住她丰腴的腰肢,将她按在床上不能挣脱,另一手便拿着那个青铜果盘,连续不断地狠狠击打在任秋香娇嫩的上。

白莹珏拼命挣扎着,嘴里痛苦哀嚎,恳求江寒青的原谅。

“啊!……主人!求求你!……我受不了了!……呜呜!……痛……痛死我了……啊!”

江寒青看着任秋香白嫩的渐渐变得充血红肿起来,听着她不断的哭喊哀求,心里充满了施虐者满足的快感,咬牙切齿地骂道:“!现在满足了吧!啊!刚才还敢不听我的话!贱人,现在还敢不敢?”

处的疼痛渐渐麻木了任秋香的神经,受虐待的快感让她爽得头晕目眩,哭叫着道:“不敢了!我错了!主人!请你原谅我吧!不!……请您尽情惩罚我这不听话的吧!”

听到任秋香认输求饶的话语,江寒青笑着伸手在她纵横的摸了摸,然后将手指她的搅弄着。

那种有东西进入,但是却又远远不能涨满的怪异感觉,使得任秋香拼命地晃动肥大的,想要将江寒青那可恶的手指吞得更深入一点。

江寒青用手指刮弄任秋香的壁,笑着看她苦闷挣扎的表情,心里却还在想着另外的事情:“我今天可不能在这个身上浪费太多的精力!待会儿还要赶快回去安抚一下莹姨那个。”

这样想着,江寒青任秋香的手指动作频率越来越大,力度越来越猛,看他咬牙切齿的样子,给人的感觉就是他想要捣烂任秋香的似的。

任秋香再也忍不住了,大声叫喊道:“主人!请你用你的大惩罚我吧!惩罚我这下贱的女人!”

江寒青狠狠道:“闭嘴贱人!你简直像一个下贱的妓女!”

“是!我是妓女!请主人玩弄我吧!玩弄我这个下贱的妓女!”

江寒青从任秋香的中抽出的时候,她觉得体内一阵空虚,不过也有一阵欣喜,以为江寒青要将她的了。

谁知道江寒青却只是将沾满的手指抵在她的上,冷笑道:“贱人!是不是也想被玩弄啊?”

难以忍受被挑起欲火后,却不能得到满足的空虚难受的感觉,任秋香用歇斯底里的声调叫道:“给我!给我!我要!”

江寒青将中指用力顶进了任秋香的中,多年没有被人开采过的儿收缩得十分的紧凑。江寒青很用了一点力气才将中指彻底到第二指节处。

随着他手指的进入,任秋香觉得中有一种想要排泄的冲动,连忙拼命忍住,同时开始前后,嘴里微微喘着气道:“好!好爽!主人!秋香的好爽喔!”

江寒青嘴里狠狠地骂道:“贱人!你这种贱人,真是随便怎么弄,你都会觉得爽!你简直是一个无比下贱的妓女!”

一边辱骂着任秋香,江寒青一边将手指拼命地在她的中狠狠着。

随着江寒青的动作,任秋香开始扭动自己的,嘴里也不停地呻吟着:“啊!主人!太爽了!用力!……啊……再用力一些!……”

看着她陶醉的样子,江寒青的动作越来越粗暴,手指在任秋香的中用力晃动旋转。江寒青手指上传来的巨大的力道,使得她的下半身都随之剧烈晃动起伏。

任秋香的嘴巴渐渐得已经不能合拢了,只有不停地呻吟着、喘着气声。

她的被江寒青粗暴的动作弄得隐隐作痛,可是那种被男人的手指所带来的疼痛和羞辱的感觉,却使得她很快地达到了。

扭动的突然停止不动,脸上的表情也变得无比的僵硬,在一瞬间从中流出了大量的。任秋香就在江寒青用手指玩弄她的情况下,就迅速达到了。

看着无力瘫软在床上的任秋香,江寒青从她的中抽出了手指。

刚才被粗暴的显得稍微有一点红肿,露出一个手指大小的洞口无法闭紧。

看着眼前靡的美景,江寒青再也忍不住了,扶起任秋香的,对准那丛中的口用力一挺,噗哧一声他巨大的就迅速进入了秋香那早就泛滥成灾的湿滑中。

刚刚还瘫软无力的任秋香,受到巨大塞满的充实感觉的刺激,立刻变得充满生气。

当江寒青的开始时,他的狠狠地摩擦着任秋香的壁,顶端部位一次又一次地重重撞击在口上。这种巨大的刺激使得任秋香浑身又充满了邪的力量,荡的也恢复了生气开始了扭动。

帐篷中又一次回荡起她那放浪的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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