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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侠 第三回:镜花水月南柯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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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起来,感觉神清气爽,大概是因为昨天搂着云烟的娇躯睡了一晚、睡得特别香甜的缘故。

「公子起床啦?」

云烟娇柔的声音从屋后传来。「刚好,早饭好了,请公子来用餐吧。」

咦?早餐已经好了啊?难怪那么多人明明穷得连自己都只能勉强喂饱,却还是打死都要讨个老婆,原来还有这种不必自己动手准备早饭的好处:如果再加上晚上还能抱着老婆柔软的身体入睡,那真的是打死也值得。

而在同时,一阵饭菜的香气飘进我鼻孔来:云烟笑吟吟地在屋子中间的桌上摆了一碗稀饭和两道菜,一道是我自己做的醃鹹菜,原本应该散发着一股霉臭味的土制醃菜在经过云烟的巧手调理之后,现在正冒着一股引人食指大动的香气:而另一碟菜则是一个单面煎的荷包蛋,黄白相间的配色看起来就是很好吃的样子。

等等,荷包蛋?我原来的那笼母鸡不是被偷了吗?怎么会有鸡蛋呢?难道说后来我买的那只母鸡在今天下蛋了吗?

「云、云烟,这个荷包蛋是哪来的?你该不会把我那只母鸡下的蛋给煎了吧?」

我有些担心地问着,我养着那只母鸡可是为了长期投资、希望母鸡能够替我多生几只小鸡的。

「当然不是。」

云烟娇笑着将菜放在桌上。「公子买的那对鸡还没下蛋呢。」

「那这哪来的蛋?你去邻居王大婶那借的?」

「不是,人生地不熟的,谁会借蛋给我啊?」

「那……你自己下的蛋?」

「噗」的一声,云烟忍不住掩口娇笑起来。「谁下蛋了?今天可不是人家下蛋的日子说!」

「那你下蛋的日子是啥时?我记得你昨晚说要替我生个宝宝的,知道你下蛋的时间,我好准备准备。」

「是……」

云烟突然脸一红。「公子请快点用早餐吧,凉了就不好吃了。」

「你还没告诉我这颗蛋怎么来的呢?」

「公子不是说李二秃子偷了公子的母鸡和银子吗?所以云烟一早就去找了李二秃子,把公子的母鸡和银子都要回来了。」

云烟轻笑一声。「这颗蛋是公子被偷的那笼母鸡下的蛋啦!」

喔,原来如此:不过李二秃子是个无赖,在我没练武以前我是不敢去惹李二秃子的:云烟如果没有动到一些比较粗鲁的手段,李二秃子绝对不可能会怕云烟这样一个娇滴滴的女孩子,当然更不可能轻易归还我的母鸡和银子。

不过,不管云烟是用什么手段去要回了我那笼母鸡,我现在也不怕李二秃子上门找我麻烦了,所以……吃饭!吃饭!饭凉了就不好吃了啊!

一在桌前坐下,捧起稀饭就开始狼吞虎咽起来:云烟坐在一旁相陪,微笑地看着我将她作的两道菜一股脑地席卷乾净。

三两下吃完早饭,我突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我吃饱了,可是云烟呢?刚刚云烟端上来的只有一碗稀饭,然后云烟就坐在一旁看着我吃完……

「云烟,你不吃早饭吗?」

我问着。

「一大早起来的时候就吃过了,还等这会子呢!」

云烟笑着将碗盘收走,拿到灶旁清洗了起来。

看着云烟在清洗碗盘时的苗条背影,特别是当云烟弯腰从水缸里取水的时候、那向后翘起的浑圆:一想到昨天我才将我的这性感无比的丰臀之间、体验到了女人身上的乐趣,裤裆里的小兄弟又开始不安分起来了。

「云烟,我早餐还没吃够呢!」

来到云烟身后,我从后方抱住了云烟的纤腰,让已经坚硬起来的硬绷绷地顶在云烟的上。「我想吃你,好不好?」

「不行,公子。」

云烟娇笑着想把我的手拨开。「现在是白天呢!」

「青天白日,朗朗乾坤,正宜亲热!」

我说着,就要去吻云烟的面颊。

「不行啦!现在大白天的,万一被人看见,羞也羞死了!」

云烟急忙将我推开。「不行的,公子,不要。」

「这里前不巴村、后不着店,最近人家也在一里外,如果不是有意要过来偷看,谁会看见?」

我加强了双手搂着云烟的力道,将云烟紧紧搂在怀里,然后又去亲云烟的面颊。「云烟,让我吃你!」

「公子,不行!」

云烟不但伸手推拒着我,更尽可能左躲右闪着,就是不让我亲她。

「来嘛,来嘛!」

我右手向上移动,捉住了云烟的开始揉捏起来。

「不要!」

被我捉住,云烟全身一颤,急忙用力捉着我的右手想要推开,但是趁着云烟忙着对付我作怪的魔手时,我却凑过嘴去在云烟白晰的脖子上吻了下去,还含着云烟的耳垂着,让云烟又是全身一抖:等到云烟又用手将我的头推开、无暇应付我的魔手时,这次我不但右手捉住云烟的玩弄着,左手更是向下移动,朝着云烟的双腿之间进军。

啪!突然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响过,我和云烟当场都愣住了:因为,云烟刚刚竟然用力地在我脸上掴了一记耳光,我不但觉得脸颊一阵热辣辣地痛,甚至还感觉有些晕眩,云烟刚刚那一巴掌可是用足了力气的。

「弟子无礼犯上,请教主重罚!」

云烟突然跪在我身前,低头大声说着。

「起来,起来!这是我不好,我不该强迫你的:你打我的对,又不是你的错,何必下跪?」

我急忙将云烟扶起。「而且,早跟你说过不要叫我教主了,听起来怪彆扭的。」

「是,公子。」

被我扶着站起来,云烟仍然低着头,满脸惊惶的神态。「公子……不要紧吗?」

「啊,还好,反正脸上又不是很痛。」

我故意摸摸脸颊,然后又指了指自己的胸口。「真正痛的是这里,你把我的心都打碎了说。」

「对不起,公子。」

云烟低声道歉着。

「没关系,真的没关系了,你不用再道歉了。」

我拉着云烟的手说着,反正脸上被打耳光的地方现在已经不痛了,再说听着云烟低声软语地道歉,有什么火也早都消弥乾净了。

「那个……公子……」

被我拉着手,云烟毫不挣扎,只是红着脸低着头。「公子想要的话……能不能……到床上……在这里云烟会怕的……」

「呵呵,没关系,反正我也该去打柴了,不然柴火就快烧完了。」

我指了指灶旁那所剩无几的木柴。「而且,还是等今天晚上再好好吃你好了,不然等一下你万一不是搧我巴掌、而是踢我要害的话,只怕我当场就太监了。」

「不……不会的啦!云烟再也不敢了!」

被我一逗,云烟这才又笑了出来。「对了,公子说柴火不够是吗?云烟这就去打柴,公子就请歇着吧。」

「让你去打柴?别开玩笑了!打柴这种事情是男人的工作,怎么能让你去做呢?」

我笑着否决了云烟的提议,一边伸手从墙上摘下斗笠和斧头。

「可是……公子是太阴神教的教主啊!」

云烟急忙说着。「天下哪有让教主去打柴的道理?这种事情都是咱们下人丫头的工作啊!」

「太阴神教的教主?你看我这副德性像个教主吗?萧老前辈虽然说把太阴教的教主之位传了给我,但是我可不觉得我就是什么教主。」

我笑着耸耸肩。「而且,似乎你也不觉得我是个教主嘛,不然你哪会在我脸上打这么火辣辣的一巴掌。」

「云烟知错了嘛!」

被我一提打巴掌的事情,云烟急得哭了出来,并当场又跪了下去:还好我及时伸手拉住了云烟。

「别这样,我只是开个玩笑而已。」

我扶起云烟。「真的没有怪你的意思,真的。」

「多谢公子。」

听着我低声软语安慰她,云烟又破涕为笑。「那,能不能让云烟跟着公子一起去打柴?也好替公子端茶送水的。」

「那当然,欢迎都还来不及呢!」

我笑着,将手上的斗笠给云烟戴上。「不过,戴着斗笠:日头毒,我可不想让你给晒坏了!」

从我住的地方步行到最近的山区砍柴最少要走上两三个时辰,所以我以往都是天还没亮就出门砍柴,这样才来得及在天黑之前回家:不过自从练了武功之后,只要施展轻功,不到半个时辰就可以到山上砍柴,而且还有时间把砍下来的柴带到附近的镇上去卖,方便了不少。

不过呢,由於我昨天为了吃云烟的豆腐而隐瞒了我会阴阳诀的事实,今天带着云烟出门的时候就不好让云烟知道我会凌云飞渡的轻功,不然云烟只怕会气我昨天晚上为了吃她豆腐而欺骗她的事情:不过那也无妨,就算不施展轻功,我还是可以一路都用跑的跑过去,就当是藉跑步来锻炼内功好了。

「公子……您这样一路都用跑的,不累吗?」

大概是看不过我跑步时的笨拙模样,一直跟在我身边的云烟很关心地问着。

「还好,跑习惯了。」

我故意伸手擦了擦汗。「我本来还在担心你会跟不上,不过看来你连走路的速度都比我跑步的要快,似乎是我多心了。」

「这是轻功啊,学武的人几乎每个都练过的。」

云烟抿嘴一笑。「难道公子没学过吗?」

「跟你说过了,师父只把一身的内功和这个太阴教的教主之位传了给我,其他就啥都没有了,我哪学过轻功啊?」

我故意耸耸肩。

来到山上,拣了一棵已经枯死的树木,我故意用双手握着斧头,摆出一副如临大敌的架势,让一旁的云烟看得直抿嘴,想笑又不敢笑。

「云烟,让你看看我的砍柴斧法!喝喝喝喝喝────!」

装模大叫一声我立刻朝着那棵枯树扑了上去,双手握着斧头快速挥动,没两下就把一棵枯树给支解开来,成了一堆长短合度的木柴、还在地上堆放的好好的。

「怎么样,我这套功夫不错吧!」

站在木柴堆旁边,我装出一副不可一世的模样看着云烟。

「公子……这,是你自创的功夫吗?」

不出所料,云烟满脸想笑又不敢笑的表情,伸手指着那堆早已被我支解劈开的木柴。

「对啊,很厉害吧!」

我故意装着满脸洋洋得意的表情。

「请恕云烟无礼,公子这套功夫……」

云烟迟疑了一下,偷看着我的表情。「砍树是很厉害了,可是敌人不是树,可不会呆站着的啊!而且,武林人士过招,通常一招就决胜负了,也不需要砍劈这么多下的啊!」

「啊?是这样的吗?」

我故意垮下了脸,装出一副泄气了的表情。

云烟不愧是太阴圣女,一看就看出我这套砍柴斧法的最大缺陷──我也知道敌人是会动的,可不会楞楞地站在当地任我砍,所以这套砍柴斧法用在打架的时候,速度其实是要更快上许多的,要快到让敌人来不及闪躲、只能像根木头一样呆在原地任我砍才行:当然,真的要砍人只要砍到一斧头就够了,除非那个人让我有想要把他碎屍万段的冲动。

不过,现在只不过是砍树而已,慢慢来就行了。

打完了柴,先将自己要用的柴带回家收好,再和云烟一起去镇上把多余的木柴给卖掉:我砍了一整棵树的柴,自己一个人暂时用不了那么多,多出来的部份刚好可以卖些钱贴补家用。

由於我们来得早,比其他的樵夫来得早很多,所以带来的柴卖了个相当不错的价钱──或者是因为有云烟跟着我的关系?因为云烟说不好让我这个教主亲自去和别人讨价还价,所以卖柴的时候是云烟帮我和买主讲价的,而那个买主似乎也没有心思和云烟杀价,一对眼睛直瞪瞪的黏在云烟高耸的胸部上,云烟开了一个价,那个人立刻就点头付钱了。

柴火卖掉了,天色还早,反正难得来镇上一趟,我乾脆就拉了云烟一起逛市集买东西,或者该说是趁机享受一下旁人羨慕的眼光?因为每个人看到云烟亲蜜地挽着我的手臂的时候,都会露出羨慕的眼光,而那个卖鱼的大婶甚至直接就说了小伙子你的媳妇可漂亮了,要不要买条鱼回去燉煮了给你媳妇补个身、好早日生个胖娃娃?让我听了感觉就是非常的爽,而云烟也真的向那个卖鱼的大婶买了条鱼,说是要煮给我吃的。

除了採买些食物和油盐酱醋之外,云烟还买了一套新的铺盖和棉被,理由是我原先那床铺盖和棉被太破旧了,而且睡起来也不舒服:既然云烟这么说,为了让云烟睡好些,我当然是义无反顾地把银子掏出来了。

晚餐的时候,云烟再次让我领略到了娶妻成家的好处──只要乖乖坐在那边等云烟做好晚餐就行了,而且云烟烧菜的手艺又好,每道菜都比我自己煮的好吃不知道多少倍,让我边吃边讚:再加上有云烟这样一个美女陪着我一起吃晚餐,灯下看美女,眼睛也吃得饱饱,肚子也撑得饱饱,实在是太幸福了。

用过晚餐,时间还早,我点起了灯、拿出四书五经这些科举的书本开始看了起来,毕竟再半年就要乡试了,虽然四书五经都早已被我记得滚瓜烂熟,但是考试前温习一下还是有必要的。

我点灯在窗前读书,云烟就坐在一边做针线相陪,偶尔替我端茶倒水,将我服侍得无微不至:等我念书到了二更天,云烟这才将今天新买的铺盖打开替我换掉了原先我床上的那卷破烂铺盖,然后请我更衣就寝。

「公子,时间晚了,请早些安置吧。」

云烟这么说着,温柔而俐落地将我身上的衣服脱光,然后推着我上床就寝。

我本来以为云烟会跟着钻进被窝里来的,谁知道不是:云烟将我原来那床破烂铺盖摊开在地下,然后钻了进去。

「云烟,你不是说那床铺盖睡起来不舒服吗?你怎么还睡呢?而且还是睡地下!」

我问着。「上来这边和我一起睡吧。」

「没关系的,公子:我是下人,睡地下没关系的。」

云烟笑着回答。「倒是公子要睡得舒服些才行。」

「什么下人不下人的?你不上来睡,那我就下去和你一起睡了!」

说着,我跳出被窝,拉开云烟的被子就钻进去:吓得云烟惊叫一声,急忙逃出被窝来。

「公子怎么可以和我们下人一起睡!」

云烟娇嗔着。

「呵呵,我喜欢啊!」

我在原本那床旧铺盖里躺好,感觉着被子上沾染着的云烟的体温和馨香。「云烟,你不是要睡这里吗?快来睡啊!」

「公子!」

云烟羞红了脸,双手叉腰。「你到底让不让云烟休息啊!」

「让啊!」

我笑着。「但是我想和你一起睡嘛!」

「一起睡?这样公子要人家怎么睡啊!」

云烟似乎有些急了。

「这样不能睡吗?」

我从被窝里钻出来,双手叉腰,摆出了一副正经严肃的脸孔。「好吧,那我现在要练阴阳诀了,你上床去!」

「咦?」

没想到我突然之间变了脸、摆出了一副正经严肃的面孔,更没想到我竟然说我要练阴阳诀,云烟一时之间竟然愣在原地了。

「啊……是,是的。」

直过了好一会,云烟这才反应过来,羞红了脸。「请……请公子先上床。」

欣赏着美女宽衣解带实在是很舒畅的一件事,看着美女身上白晰的肌肤一点一点地随着衣物的褪去而暴露出来,最后是整个粉雕玉琢的身躯:而看着云烟那含羞带怯、背对着我宽衣解带就更让人感觉乐不可支了。

好不容易等云烟脱到身上只剩一件肚兜,我的分身已经硬梆梆直挺挺地朝天而立了。

「啊……」

一转过身来,看到我那生龙活虎的小兄弟,云烟低声惊呼着:不过云烟随即克制了自己,羞红了脸,缓缓地爬上床来,然后深深吸了一口气,玉葱般的纤指捉着我的小兄弟对准了自己的桃花源,缓缓坐落。

熟悉的火热感觉再度包围了我的分身,云烟秘径内的粉褶紧密地包围缠绕着我的小兄弟:不过,云烟大概是还没完全进入状况,祕径内并不是非常湿润,以致於肉与肉之间的摩擦过於强烈了一些。

「嗯……」

云烟轻蹙黛眉,忍受着肉褶和我的分身摩擦时带来的些许痛楚,直到云烟坐到了我的腿上、将我的分身整支纳入之后,云烟这才松了口气。

「公子,云烟准备好了……」

云烟在我身上盘起双腿、双手立了法诀,低声说着。「公子可以开始了……」

「不,还没。」

我贼笑着指了指云烟的肚兜。「这件也要脱掉才行。」

「咦?」

听到我要她脱去肚兜,云烟的脸红得就和天边的晚霞相似。「可是……」

「可是什么?我说脱掉!」

一边说着,我一边坐起身来。「你不脱我帮你脱!」

不等云烟反应过来,我立刻伸手到云烟背后解开了肚兜的绳结,双手刚好将云烟环抱了起来:解开肚兜的绳结,任由肚兜滑落,云烟胸前那对饱满可爱的玉兔随即顶着粉红的葡萄蹦了出来。

我越看云烟胸前的那对玉笋就越觉得可爱,於是一低头,含住了云烟的就开始吸吮着,还用舌头去逗弄着前端那粒粉红的突起。

「啊!不!」

被我含住,云烟惊叫一声,双手急忙捉着我的头想推开我:但是云烟的手才要出力将我推开的时候,我的舌头已经扫上了云烟顶端的葡萄逗弄着,云烟的双手霎时之间改推为抱,将我的头给环抱在胸前了。

「啊……哈……不……不行的……」

随着我的动作,云烟娇声喘息着,双手也不时又推又抱:每当我的舌头一离开云烟的,云烟的双手立刻就会推着我的头、想把我推开:但是一等我的舌头舔上了那粒早已坚硬的葡萄时,云烟推着我的双手立刻就会劲力全失,而且还会改推为抱,抱着我的头压在她胸前。

实在是太有趣了。

当我正在和云烟玩着胸脯攻防战的时候,云烟的花径之中迅速地湿润了起来,同时温度也不断上升,很快地就变得火热无比,将我的分身熨贴得是无比舒畅:於是,我轻轻动了动身体,让分身在云烟的花径内鼓捣了一下,产生了些酥酥麻麻的快感。

「呀!不!不行!」

感觉到我的分身在她花径内开始作怪,云烟又是惊叫一声,双腿随即蹬着床板想要站起身来、以便和我分开:不过,我在这时用力一挺腰,让前端的鸡蛋重重扎入了云烟花径深处的花芯之中研磨着,云烟立即低叫一声,不但全身霎时之间立即像是棉花一般软瘫了下来,原本蹬着床板的双腿也立刻盘勾住了我的腰间:然后在我将向外退出少许的时候,云烟立刻又用双脚蹬住床板想要站起来,接着又被我用力一顶、全身再次酥软下来不说,双腿也是再度勾住了我的腰。

真是太有趣了,特别是看着云烟一直在想要和不要的矛盾之间进行挣扎的感觉,真是太有趣了。

虽然云烟一直在想要和不要之间挣扎着,但是之间摩擦所带来的快感却不断累积着:我可以感觉云烟的花径越来越湿润,从原本的有些乾涩变成泥泞不堪、再变成洪水氾滥,终於云烟不再试图逃离我的侵犯,双手紧紧抱着我的头再也不放开,而双腿也用力勾着我的腰,好让能够和我密接在一起。

「……公子……」

云烟迷濛着眼神,呓语着,纤腰剧烈的扭动个不停,以便让我的能够尽可能地撞击到她花径内的每一个祕密处所。「舒服……想要……啊……酥酥麻麻的……舒服……」

「喔……云烟,你也夹得我好舒服……呜……」

我努力地,好让肉杵能够确实地打入云烟花径的最深处。「这样……舒服吗……喔喔……」

「啊!顶到了……啊!」

随着我一次又一次的顶撞,云烟的呓语也逐渐狂野了起来,变成了放声呻吟呼喊。「啊!就是那里!舒服……啊!公子顶死云烟了!啊!」

「呜,云烟,你夹得我太舒服了,忍不住!」

感觉到那股不受控制的酥麻感迅速蔓延到全身,我知道我即将达到极限了。「我要去了,可以吗?喔……」

「云烟也、也要去了!啊!」

突然云烟死力地双手抱着我的头、双脚勾着我的腰,就这样全身缠在我身上颤抖了起来:我也放开,让滚烫的热流一股接着一股浇灌到云烟的最深处之中,接着一股温暖的舒适感觉在全身扩散开来。

接下来的日子,白天我下田耕种的时候,云烟就替我端茶倒水:晚上我念书的时候,云烟在我旁边做针线相陪:甚至连我上茅房的时候,云烟也不怕恶臭地拿着草纸在外面等我,细心熨贴地服侍着我的生活。

虽然云烟还是会抗拒和我亲热,但是我发现只要我一说出我要练阴阳诀这句话,云烟就会乖乖脱成半裸爬到我身上来、让我将早已肿胀坚硬到不行的戳入云烟那紧窄火热的花径之中,而等到云烟发现我其实不是要练功、而只是想和她亲热的时候,情势已经发展到来不及挽回的程度了。

不过,我还是有那么点好奇,云烟被我用同样的藉口给骗了那么多次,难道云烟就不会怀疑我的动机吗?或者说,云烟其实自己也想要,只是脸皮薄、不好意思开口?嗯,值得研究……

通常我都是一觉睡到天亮的,但是今天睡到半夜的时候却被一阵轻微的悉索声吵醒,眼睛还没睁开,就已经感觉到原本被我搂在怀中的云烟正轻手轻脚地试图脱出我的怀抱,很显然就是怕吵醒我。

原本我以为云烟只是半夜急、想要起来方便一下,所以我继续闭着眼睛装睡、假装没有被云烟给吵醒:但是我随即听到云烟拿了一件外衣披在身上、蹑手蹑脚地朝着前门走去的声音。

奇怪,屋子里不是有夜壶吗?云烟想出去干什么?好奇心起,一等云烟走出屋子,我立刻从被窝里跳出来,从我念书的窗子穿出屋子去,随即跳上房顶趴着,刚好看到云烟左顾右盼了一下,接着展开轻功沿着大路向南奔跑,速度极快。

奇怪了,云烟大半夜不睡觉跑出来干什么?好奇之下,我远远跟着云烟:虽然云烟跑得极快,但是我一来练过凌云飞渡轻功、二来我对地形又熟,哪里有捷径哪里路难走我都知道,云烟的速度怎么也没我快,要跟踪云烟一点困难都没有。

跑出了十几里,来到了土地神庙,我躲在远方的大树上,看到云烟走进庙去、抽了一张卷着的籤诗摊平放在桌上,拿出眉笔在籤诗上涂写着,然后左右看了看,立即跳上神龛,将手伸向土地公神像之后,转头就跑出土地神庙。

一等云烟出庙,我立刻从窗户溜进土地神庙,跳上神龛,伸手去土地公的神像后面摸索,一下子就在土地公神像的椅子夹缝里摸到一张纸──云烟刚刚涂鸦过的籤诗。

拿了籤诗出庙、藉着明亮的月光一看,籤诗的正面是铅字印刷的一首七言诗,没什么稀奇:但是籤诗的背面却被云烟用眉笔写了一些字:「萧贼已死,然一身邪功已得传人,唯此子尚不成气候,宜速图之,谨候台命。」

原来如此!我一直很奇怪,为什么以师父的高强武功,竟然会被那些白道的人物给追着跑?虽然我对武功没有什么概念,但是我可以肯定的是,那天追杀师父的人之中,没有一个人的武功是敌得过师父的。

照理说,追杀一个邪派的大头子,应该是不会全部交给小兵杂鱼去做才是,至少要有几个重量级领导人物带队才行:可是那天追踪师父的人就只有那么一批而已……嗯,也许我昏迷过去的时候又来了一批,谁知道,但是我可以肯定的是,那批小杂鱼绝对不会是师父的对手,因为他们的武功菜到我现在都可以轻松打赢他们,而我身上仅有师父渡给我的功力而已!所以我敢肯定,师父的武功绝对高出他们!

而要在什么情况下,才能打赢一个武功比你高出甚多的人呢?答案就是用计谋,例如说安插一个间谍在师父身边,然后找个机会向师父下毒,这样一来,不管是要杀了师父还是挑了太阴神教都会容易得多。

而另一个证据就是,云烟这位太阴圣女竟然能够毫发无伤地逃出那次剿灭太阴教的行动:据云烟所说,她是排位第五的太阴圣女,而其他六位太阴圣女在正道剿灭太阴教的时候死了五个、还有一个被捉,为什么那些人就单单会放过云烟一个美女呢?当然就因为云烟是他们安排在太阴教之中的奸细了!不然就算云烟的武功比起其他的圣女们要好,应该也不可能会差太多,更不可能会好过师父这位教主,那么要完美解释在那种连师父都会受重伤的大战之中、云烟还能毫发无伤逃脱的理由,奸细两个字不就是最好的解释吗?

现在想起来,云烟会寸步不离地跟着我,想起来自然也是要图谋些什么了,要嘛就是为了观察我的弱点,要嘛就是为了向我做手脚──这点应该是不可能,云烟要下毒害我的话,她替我做饭的时候早就可以毒死我几千几百次了……

或者是,为了太阴教三大神功?很有可能,我不是只要一说我要练功就可以引得云烟乖乖爬上身来吗?以前觉得那是云烟脸皮薄、不好意思说她想和我亲热,现在才知道云烟是为了阴阳诀,即使明知我很有可能又是撒谎,云烟也不想冒险错过能够获得阴阳诀的机会……

事情怎么会是这样?抄捷径回到家里,我钻进被窝中想假装睡着,但是怎么样也无法入睡。

云烟是奸细?我该怎么办?该杀了她替师父报仇吗?那当然是不可能,师父传我功力是酬谢我救他一命还替他疗伤……呃,虽然师父最后还是死了,但是,总而言之,我和师父两不相欠,我不必为了太阴神教的事情而杀了千娇百媚的云烟。

把云烟要找的东西拿给云烟?听起来不错,那些追杀师父的人想要武功,给他们武功好了,我只要云烟能陪着我就好……可是,那些人会不会过河拆桥、一拿到武功就把我给杀了?

想来想去想不出个办法,正烦恼的时候,前门被打开,云烟总算是回来了。

「云烟,你去哪了?」

我躺在床上,淡淡地问着。

「啊!」

大概是没料到我已经醒了,冷不防地被我一问,云烟惊讶地低呼了一声。「咦,公、公子醒了?」

「刚醒,本来想去上茅房,谁知道一醒来就发现你不见了。」

我回答着。

「呃,云烟刚刚去了茅房……」

云烟一边说着,一边走到床前来,像个犯错了的小女孩一样低着头、缩着脖子。

「原来是这样。」

我露出一个笑,向着云烟招了招手。「来,衣服脱掉,快上床来让我抱抱,」

如果是平常,云烟一定会跺脚娇嗔着公子,这不是云烟该做的事,但是现在云烟却只是红着脸、温顺地将衣服一件件解去,在我面前展露着她那娇美动人的躯体:然后爬上床来,轻轻坐入我怀中,让我将她温软的身子抱了个结实,更是任由我的一双魔手在她胸前的双峰上尽情把玩着。

云烟,难道这是你假装出来的温柔吗?

「啊……公子!」

突然之间,云烟伸手捉着我在她胸脯上肆虐着的魔手,似乎想要制止我的手继续作恶:但是云烟随即又放开了我的手,任由我继续捉着她胸前饱满的玉兔揉捏着。

云烟,难道这也是你假装出来的感觉吗?

「我们来亲热好吗?云烟?换个姿势,这次你趴着、让我从后面来?」

我低声在云烟耳边问着,云烟原本就已经染着淡淡嫣红的双颊一下子就变得更红了:如果是平常,云烟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拒绝我求欢,除非我说我要练阴阳诀:但是云烟这次却是轻咬着嘴唇、害羞地点了点头,随即依着我的指示爬伏在床上,让她浑圆丰满的高高翘出在我面前,粉红的蚌壳之间已经开始渗着晶莹的珍珠了。

云烟,为什么你这次反而愿意接受我的求欢了?是因为夜深人静好办事?还是因为你怕我追问你半夜出去的事情?

双手捉着云烟的蜂腰,我让坚挺的抵着云烟的却不立即,而只是沿着云烟的裂缝摩擦着:云烟轻轻低吟了一声,配合着我的摩擦动了起来,似乎想用她的来套住我的、不让我继续摩弄她的贝壳。

对准了云烟那两片现在已经涨红的蚌壳中间,的先端宛入了夹缝之中,云烟又是低吟了一声,不安地扭动着。

「痒……好痒……」

云烟娇喘着。「公子……进来好吗?云烟……难受……好痒……」

「当然了,既然是云烟想要的话。」

我一挺,坚硬的沿着云烟湿滑的祕径直通到底,尽根埋没在云烟的体内。

「啊!」

承受着我有力的冲击,云烟娇呼着,身体不自主地颤抖着,祕径中一张一缩地蠕动了起来。

我开始缓慢而有节奏地,一次又一次地用力将分身扎在云烟体内最深处:云烟也低吟娇呼着,不停地摇曳着她丰美的臀部承受着我的冲击,一对玉手用力地攒紧着被子,彷彿想要用力抓住体内那醉人的快感一般。

看着云烟的动作、听着云烟有如仙乐般轻吟娇呼的嗓音,感觉着云烟越来越火热、更渗出滴滴香汗的玉体、戳刺着云烟那有如洪水氾滥、更不停紧缩着的……云烟,难道这些身体上的反应都是你假装出来的吗?你难道没有真正感觉到过一丝一毫的快乐吗?

「公子!啊!公子!快、快些!用力云烟!云烟要、要去了!啊啊!」

云烟的呻吟声突然高了八度、也激烈了起来,我知道云烟即将达到,於是加速抽动、同时也更用力地顶撞着云烟的花径深处,甚至捉着云烟蜂腰的双手也用力回抽,终於在云烟的极喊声中,我用尽全力将扎入了云烟的深处,将一股接着一股的热精浇灌在云烟体内。

云烟,难道交欢的也是你的伪装之一吗?我看着身前趴伏在床上喘息不止的玉人,疑问却像是围绕着腐屍盘旋的乌鸦一般挥之不去。

「云烟,有样东西能不能请你帮我看看?」

我觉得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决定把心中的疑问摊出说:於是我拿着那张籤诗,放在云烟面前。

谁知道,云烟一见了那张籤诗,就像见了鬼一样,一下子就手脚并用地逃下床,站在地上拉开了势子,也不管我刚刚她体内的正一滴一滴地从她双腿之间滴落出来。

「原来你都知道了。」

云烟连说话的声音都变了,变得又冷又硬,原先娇软温柔的感觉都不见了,双眼之中更是闪烁着冷酷的光芒,似乎不把我给杀死决不罢休一般。

云烟,难道这才是你的真面目吗?

「不,我什么都不知道。」

我摇头。「所以我才希望你能告诉我……」

「和邪之辈没什么好说的!」

云烟低喝一声,挥掌就向我劈来,我只能随手招架着云烟的攻势:因为我不想伤害云烟,但是我也不能乖乖挨云烟的打,云烟劈出的每一掌都带着风声,显然是用足了劲力的,即使我有师父传给我的内功,我也不敢保证挨上云烟一下不会受伤,只好一直挡开云烟的攻击了。

般地向我攻了不知道多少招,云烟见到她的攻击一直被我挡开,突然停止了攻势,一个觔斗翻到了窗边,仍旧拉开势子以防我的反击。

「你的功夫果然厉害。」

云烟冷冷地瞪着我。「本姑娘打不过你,只好就此失陪。」

说着,云烟就要破窗而出……光着身体破窗而出?我的妈呀!云烟至少也得穿上衣服吧?就这么光着身子跑出去,那不是被别人给看光了吗?

「云烟,等等!」

我施展拈虫指法捉住了云烟的足踝,硬是在云烟的惊呼声中、将云烟给拉了回来并摔在床上:云烟脚踝被我捉住,拼命地使劲踢脚想要摔开我的手,但是我连全力挣扎的虫子都能毫发无伤地紧紧抓在手指之间,云烟的肌肤再怎么娇嫩也不比虫子容易受伤,当然是怎么踢怎么甩都挣脱不开我的擒拿了,即使云烟想用另外一只脚踢我,但是我还空着一只手能够抵挡云烟的攻击,而且三两下就用拈虫指法抓住了云烟另外一只脚的脚踝,双脚尽入我掌握的云烟不但没办法逃跑,连踢我都没有办法了……

大概是知道无法逃跑也伤不到我,云烟停止了挣扎,只是恨恨地看着我。

「云烟,你别这样嘛!」

好不容易云烟停止了动作,我连忙利用这个空档说话。「我们有话难道不能好好说吗?我只担心你,其他的事情我才不管,如果你想要我师父的东西,我……」

「别以为我会听信魔教妖人的花言巧语!」

云烟恨恨地骂了一声。「而且,你也别想从我这边拷问出什么来,我是宁死不屈的!」

「你想太多了,我哪会拷问你……」

听到云烟说得那么严重,我忍不住失笑:但是当我看到鲜红的血丝从云烟嘴角流出时,我笑不出来了。

刚刚我和云烟交手的时候,为了怕伤到云烟,我只是档格云烟的攻击,并用太阴神功之中教的卸字诀功夫将云烟的劲力卸掉──我甚至不敢将云烟的劲力给反震回去:但是云烟现在口角流血,那表示云烟受了内伤,但是我刚刚并没有以内劲攻击云烟啊?难道说……

逆气断脉?

「不!云烟!不可以!」

我急忙放开云烟的足踝,抢上去将云烟抱在怀里,随即连点云烟身上的道以阻止云烟继续逆气:可惜的是已经太迟了,透入云烟道之中的劲力就此消失无踪、一点反应也没有,云烟刚刚已经强行逆运真气,将全身经脉都给毁了。

又是几道血丝从云烟嘴角溢出,云烟的眼中闪过一个讥嘲的神色,但是随即变得哀伤,眼神也渐渐涣散了。

「云烟,你为什么……」

眼睛和鼻子酸酸的,我想我大概哭了,但是那不重要,云烟的生命正在消逝之中。

「……你知道我爱你的!我只在乎你啊!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你又为什么不肯和我说呢?」

云烟嘴唇动了动,发出了些低微的声音,伴随着大量鲜红的血液流了出来:我急忙凑耳到云烟口边,我要听清楚云烟想说什么!这可能是云烟临死的遗愿!

「公……子……对……不……」

哗啦一声,耳朵和半边脸颊都被云烟喷出的鲜血给溅得湿黏黏的。

「云烟……」

云烟已经闭上了眼睛,侧过了头,躺在我怀里一动也不动了。

「云烟!」

师父的坟旁多了另一个新坟,我立了爱妻阮云烟之墓的牌位。

云烟的真实身分是什么,那对我已经不重要了。我爱她,我要她成为我的妻子,即使她是别人指使来偷取师父武功的奸细也没关系:师父说要我光大太阴神教,可没说不准我把三大神功传授外人,更没说不准我把太阴神教给白道化,如果有人想要这些神功,可以,我把神功教他们:如果他们要我当个好人,没问题,我就去行侠仗义!

只要他们让云烟嫁我就好。

可是,现在这些都不可能实现了:我不知道那些人究竟是谁,但是我恨他们,因为他们竟然要求云烟宁死也不能泄露机密,真他妈的!如果不是那种狗屁不通的要求,云烟又怎么会急忙自杀!只要我能和云烟好好谈一谈,事情一定可以解决的,云烟也就不用死了!

我相信的。

既然那些躲在云烟背后的人怕暴露身分,甚至为此害死了云烟,那好,我发誓一定要把这些人全都揪出来!然后……

然后……

我不知道。

「云烟,我一定会把那些没胆自己来偷太阴教神功、只敢支使你来的胆小老鼠全都揪出来!而且,既然他们那么看不起太阴神教,我就要让太阴神教变成江湖第一大帮会,然后我要让全天下的人知道,只有你,阮云烟,才配当我太阴神教教主萧颢的妻子!只有你才能和我平起平坐,其他的人,我要将他们全都踩在脚底下!」

我在云烟的坟前立誓。

「云烟,你看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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