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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AA》 《与君AA》_分节阅读_3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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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不敢立刻处置疯了的芷兰。

芷兰的亲信向苏家买来的消息,更让她张口结舌,狸猫竟是齐皇的同胞亲弟弟,照着皇家规矩,生下双胞胎,是活一死一。

这个小的自然是被舍去的对象。

前齐后不舍得,让产婆偷偷渡出宫,送给别人家养大,前齐后给收养孩子的人家大笔的钱财,但有一个条件,不许任何人知道这孩子的身份,也不许再来京城。

产婆为了得那笔钱财,自己养了孩子,远离京城。

结果她儿子改姓陈,拿着这些钱买了官做,那皇子也一直养在家中与他的女儿同宿同住

陈大人官越大,野心就越大,乘齐皇醉在他家中时,便将已经有了一个月身孕的女儿献给了齐皇,酒醉之人,哪里分得清这许多,只当是他的皇后,糊里糊涂地就把事成了。

不管过程怎么样,结果都是皇帝的血脉不能流在外面。

陈小姐也就带着孩子进了宫,封作陈美人。

毕竟陈美人只是皇上醉后的糊涂事,酒醒后并不宠她,陈美人寂寞加失意,一次回娘家,再见跟皇上一模一样的情夫,二人干柴烈火,谁也离不得谁。

陈大人等的也就是这一天,便有了后来的狸猫换太子。

苏家查到狸猫是陈美人回家探亲那次,男扮女装入的宫,而且真齐皇,从头到尾就没离开过皇宫,所以无论生死,都在宫里。

接下来两年芷兰一边装疯,一边暗里寻找齐皇、教导留在身边的两个儿子,希望能寻机会把两个儿子也送出宫。

无奈,她用尽了自己能用的办法,也没能找到齐皇的下落,想必早已经凶多吉少,而两个儿子,也一直没能寻到机会送出宫。

放出宫的女儿,也是一直没有音信。

直到齐皇良心大发,竟允她带子回南朝。

芷兰知道她的死期到了。

从小服侍女儿峻宣的宫女本该随她一起出宫,离开的前一晚,宫女却逃了。

芷兰及时察觉,暗中派人将宫女找了回来。

宫女跪在了她的面前,不住发抖,在她逼问下,知道了一件她完全想不到的事。

当年齐皇商议刺杀南皇,是齐皇和峻宣商量好的,峻宣故意带小太子偷听,如果事成,齐皇不但让她出宫,还会在宫外为她备下大笔钱财,够她一世荣华。

至于宫女逃跑是因为,她无意中偷听到齐皇要暗杀芷兰和两个皇子,只等离了北齐边界就动手。

因为他们母子三人死在北齐界外,北齐就担不上罪名。

芷兰这才明白,为什么女儿出宫能如此容易,又为什么两年来,女儿没有半点消息

同时也证明,这次出宫就是她的死期。

就是她连夜派亲信给彼岸送信,离宫前将两个儿子分交给金铃和银铃,让她们在接近北齐界时设法带皇子逃走,与苏彼汇合。

关于狸猫的事,芷兰皇后没有告诉任何人。

万一自己的孩子有幸逃脱,也会因为子不杀父这层关系,狸猫对想杀她的孩子的心,也不会太过急迫,那么她的孩子就有可能夹缝逢生。

但无论是谁,只要走漏一点风声,不但扳不倒狸猫,反而让狸猫和在朝中已经占了半边天的陈家惊觉,就更不会放过他的儿子,她的孩子们想要生存,也就越加困难。

有苏前的交易在前,如果她的儿子得幸逃脱,总有一天会在苏家那里得到消息。

能与苏家交易,说明已经有了过人的能耐。

在没有这个能耐之前,什么也不知道,才是最安全的。

她算计得很好,唯一算漏的就是自己的女儿。

她的女儿利用亲信宫女,谎报了齐皇动手的地点,对方根本没有等她们离开北齐,就已经动手,导致两个小皇子也险些随她一同葬身枫树林。

在无忧看来,虽然是很悲情的故事,但杀妻灭子的人不是他们的亲生父亲,以后动起手来,可以不用留情,刀起刀落,也能有片刻的痛快。 不用明明恨死了眼前的人,举着刀,还在纠结痛苦,这人再可恨,也是生他的父亲,从这点上看,是好事。

开心和宁墨听完,黯然无语。

任何一个君王都想自己的亲生儿子,坐上最高位,哪怕这个儿子是个傻蛋。

当年太子之位早定,狸猫要让自己的儿子坐上太子之位,就只能让前太子滚蛋,峻宣很好的地帮他完成了心愿,同时卖了个很大的人情给了南皇,为以后在南朝的地位,打下了良好的基础。

宁墨这时才明白,为什么兄长与皇姐一直有来往,却总与她保持着距离。

也明白为什么,不凡宁肯他留在‘常乐府’受罪,也不将他交给长宁,甚至不让她知道,有他这个弟弟的存在。

可以出利用幼弟,出卖母亲的女人,他信不过。

虽然事情已经明了,但要把这件事揭发出来,就得实打实的证据。

苏家虽然查得清清楚楚,没亲眼看见狸猫杀死前齐皇,也拿不出正儿八经的证据。

正因为这样,芷兰当年才无法揭穿狸猫,毕竟狸猫和真皇帝长得一模一样,她没办法指着狸猫说,他打娘胎出来就该死的那个。

她这话一出口,不用等狸猫灭她,皇太后的娘家就先灭了她。

如今,狸猫执政已经十几年,朝中尽是他的人,你就是有证据,他们也能把你弄成没证据。

所以要想把剥掉狸猫的皮,只能去找证据。

真齐皇在皇宫里失踪,那么证据还得从宫里找。

第二天,开心便要前往北齐皇宫。

皇宫不比别处,就算再好的功夫,也不敢说能来去自如。

大家担心他一个人,无人照应,就是死在了宫里,也没人知道,于是决定让宁墨随他一同前往。

有宁墨跟着,他就算在宫里被人发现,挨上几刀,只要能拼死逃出来,也死不了。

无忧觉得要找证据太麻烦,不如直接结果了狸猫,皆大欢喜。

又认为以自己的暗杀功夫,只要能靠近狸猫,就能把他结果了,所以闹着和他们一起去。

但考虑到她身上存着合欢草的毒,要带她前往,就得偷偷带上不凡,不凡现在是南朝的亲王,又正忙着跟南朝太子争皇位,加强自己的势力对抗北齐,自是不能随他们同往,于是无忧也只能留下。

不过合欢毒的事,不能告诉无忧,只说是家中雪蛋和蛇儿需要人看管,要不然到处祸害村民的鸡窝,早晚被村民打死。

无忧认为雪蛋和蛇儿完全可以交给了了管着,可是了了说他初来乍到,人家不买他的账,万一村民怒起来,没准能把他一起打死。

虽然无忧不认为村民打得死擅于用毒的小狐狸,但万一小狐狸怒起来,把村民全毒死了,才是糟糕。

只得垂头耷脑地听从安排,留在家中看管雪蛋蛇儿外加一个小毒兽。

426 别样的小狐狸

有惜了了这个小毒物在,绝不可能有人能轻易动得了无忧。再不济,无忧那身功夫,打不过逃肯定没问题,只要拖上一阵不凡自会赶来,所以开心和宁墨倒是可以放心离开。

此去北齐皇宫,说的轻松,但谁都知道,进了皇宫,就等于把脑袋悬在了刀口上。

无忧愁苦的瞅了瞅宁墨,又瞅了瞅开心,却只憋出一句话“我不想守寡,你们早些回来。”

开心笑嘻嘻的问,“我回来了,是不是就可以……”神情暧昧。

无忧把“那你别回来了。”的话生生的咽了下去,偷瞧着宁墨,心虚地点了点头。

开心挑高了眉梢,“那我们肯定回来。”了了赶紧拽了他的袖子,加了一句“别忘了你还欠着我一套青花茶具。”

开心瞥了他一眼,吹了声口哨,“你在卖力些,多大谈些消息,我就能早些把欠你的还上,否则……”

了了很想踹他一脚,那么好的消息,降级只换了他一套茶具,他占领大便宜,还要得寸进尺,憋着气,闷哼,“知道了。”无忧不想守寡,他也不想失去这两个兄弟。

宁墨静看这无忧,“我们走了,你自己多小心。”

无忧点头,扯着他的衣角却不肯放,“真不能带上我?”

宁墨指腹轻抚她的还嫌苍白的面颊,“我们很快就回来。”

无忧这才放了手,抱着死死咬着宁墨袍角的雪蛋,打定主意,如果他们两个月不回来,她就去找他们。

开心和宁墨翻身上马,深深又看了无忧一阵,才打马而去,出了村子,见不凡和洪凌骑马侯在路边,洪凌背上背着个包袱。

二人将马拉住。

不凡上前一一看过两个亲弟弟苦涩里头却有些欣慰,“洪凌同你们一起去。”

开心有些诧异他将洪凌给了他们,就等于把桫椤林中支配权交给了他们,“那你呢?”不凡伤势未愈又单身陷在南朝的皇权之中,比他们更需要洪凌的保护。

“也就两三个月,无须担心。”不凡拍了拍开心的肩膀“你这小子真沉得住气”他们儿时是最好的伙伴这些年被他瞒得好苦。

开心笑了,拉过宁墨的手,三兄弟的手掌交叠在一起,眼眶微红,“都活着就好。”

宁墨极少说话,有事极能隐忍的人,这是也是鼻子一酸,目光在不凡和开心脸上一一巡过,道:“都活着就好。”

不凡眼眶渐渐湿润,他们三兄弟终于在一起了,点了点头,“此去只求打探消息,该退则退,千万不可冲动,我别无他求,只求你们活着。”

宁墨点了点头

开心拍拍兄长的肩膀,“知道”

“走吧”不凡不再留他们。

洪凌看看天色,“走吧,再不走,天黑了就进不前头的泯城。”

开心和宁墨这才和不凡道别而去。

不凡看着他们三人走远。才深吸了口气,带马慢慢走向宁墨的小院,站在树下,远远望着院中正看着蛇儿和雪蛋打架的无忧,眸色慢慢的暗了下去,直到天黑才转身慢慢离开。

院子里少了两个人,就显得冷清。

无忧和了了一人坐了竹桌的一头,手托着腮,大眼瞪小眼的发呆。

瞧着瞧着,无忧就瞧出了想法,如果捏着了了细长的脖子,用力掐上一掐,给他留上半口气,让他要死不死的,不知身上会不会出现图腾纹身。

惜了了被她一双眼睛,老在脖子上转悠,看的有些不自在,下意识的将衣领提高。

寻思着这个力道不容易把握好,如果轻了,多半没用,重点,万一掐断了气。她就成了千古罪人了。

惜了了见她昨天合欢毒发作,怕又勾起她体内的淫毒,他还得把她往不凡那儿送,这种爽了人家、苦了自己的差事,他可不愿意做,不着痕迹额的又把衣领往上拉,恨不得把自己整个人裹起来。

无忧看了一阵,认定自己没有把握好力道的本事,叹了口气,问道:“你有没有让人快死掉,却又不死的药?”

惜了了皱了眉头,“这容易得很,不过……你跟谁有这么大的仇恨,要这么泡制他?”

无忧来了精神,“泡制完了,是不是能让他再活过来,和以前没两样?”

“这得看什么药,有的能,有的不能。”惜了了提了神。

无忧两眼放光,坐直身,向他凑近些,“能的,可不可以给我些,告诉我用法?”

了了把对摇得跟浪鼓一样,“苏家的毒绝只传子女,如果你跟我生个孩子,我倒是可以教我们的孩子。”

无忧有些失望。

惜了了看着不忍心,道:“你告诉我想把这药用在谁身上,如果那个人真对你做了万恶之事,该罚的,我可以帮你出手。”

无忧心想,如果跟他说,是想用在他身上,他多半不肯。

将在一边疯耍的雪蛋捞了过来,推到他面前,“给它。”

惜了了怔了一下,“为什么?”

“因为它祸害人家的鸡窝,我得给它一些教训。”无忧话刚说完,雪蛋直接翻白眼装了死,而凑到桌边听八卦的蛇儿鼠窜逃开。

“你不是已经教训过了?”惜了了虽然不知无忧想做什么,也知道她是拿雪蛋当借口。

“我突然觉得教训的不够。”不过是撒个小谎,无忧脸不红心不惊,“我想,你肯定不忍心下手的,所以你只需把配方给我,我自己配药。”

“我下得了手。”惜了了手指轻动,装死的雪蛋突然一抽搐,抖了几抖,真翻了白眼。

无忧大吃一惊,摸摸它的鼻子,有呼吸。

抓了它后脖子上的一撮毛皮,将它提了起来。

雪蛋的脑袋,四脚软搭搭地垂了下去,任她怎么摇晃,都象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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