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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AA》 《与君AA》_分节阅读_3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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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下沉,压开她的腿,缓慢而沉稳地撑开她的身体。

直到完全进入她,才松了口气,额头上已经渗出汗液。

仍带着三分羞涩的无忧,卧在他玄色的衣袍上,白皙的肌肤柔腻似水,身子却如雪堆出来般,晶莹粉嫩,煞是诱人。

微微一笑,满足地慢慢阖上眼,他等这一刻,已经等得太久,久到以为再也不能有。

风云乍变,如今她在他身下,心里装的满满的是他一人,唤的是他的名字。

不管以后如此,他已心无怨念。

无忧空虚的身体被完完全全的塞满,隐痛中胖随着**快意,迅速传开。

她轻吁了一声,半阖着眼,从迷离眼婆中看向身前的男子。

日光移动,一点光晕在他柔白肤光上来回流淌,俊美的面庞上罩着一层淡淡金光。

她胸口是满满实实的暖,唇边露出笑意。

虽然脑中空空,但有他陪在身边,还有什么可怕,还有什么不满足。

他缓缓睁眼,四目相对,再分不开,天地间,只有他二人,身心相连,再无他人。

半晌,宁墨俯下身,一点点亲吻着她,从她的额头,到她的眼,再往下,划过她精致的锁骨,肩膀,最后含了她胸前娇蕾,弓了身子,身下慢慢律-(河蟹)动。

无忧舒服轻咛了一声,在他每一次进出,都能感觉到他对她的渴望和爱怜。

她沉侵在他的浓情之中,再不能自拨,小手紧攥住他结实的手臂,向上弓着身,尽自己所能的迎合着他,将自己更多的给予他。

林中,男子粗促的喘息和女子破碎的呻吟抵死交(河蟹)-缠,久久不息。

就连鸟儿也羞涩得不鸣一声,只有柔暖的轻风阵阵拂过,卷着落叶,不时的从男人硕实美好的背线上抚过,留连片刻,方不舍得飘远。

抵死缠绵,销魂蚀骨,汗湿了鬓发,粘在面庞上,两具交缠的身体,汗液交融,已分不清谁的。

竹影摇曳中,她纤柔的身体,被他一次一次重重的撞击,如同风中的弱花,不住乱颤,乳(河蟹)波在阳光下乱晃。

林中没了往日的清冷,热浪涛天,只差点没将这片林子翻了过来。

直到两人同登极乐,宁墨的双手仍死死抓住她结实而绵软的臀,十指陷入两瓣臀(河蟹)肉,留连不舍。

无忧紧抱着他后背,只恨不得将他整人纳入自己体内,再不分开。

良久,宁墨收紧的臀才慢慢放松,缓缓睁开阖着的眼,看着神智慢慢回游的无忧,抬手拭去她面颊的上汗水,微微一笑,俯下身,在她唇上亲了亲,才软压上她。

他放松的身体极重,沉甸甸地压在无忧身上,无忧紧搂着他的后背,离迷的眼中,尽是笑意,心里是醒来后未能有的充实。

408 再累死才好

林中静了下来,过了许久,无忧枕着宁墨的手臂,贴在他汗渍涔涔的胸脯上,昏昏欲睡中,问道 宁墨,你会娶我吗?”

宁墨收紧手臂,翻身,将她半压在身下,细碎地亲吻着她的面颊,“我在很久以前,便是你的夫君。”

无忧指尖一点点抚过他的眉眼,他长得真好看,就算她 也不记得了, 也相信,他是世间最好看男人,心里是满满的幸福,凑上前去咬他的唇, “很久,是多久以前?”

他长透了口气,垂着眼,凝看着她的眼,无忧的手指,划过他唇,他眼里的冰雪融得无影无踪, “几万年以前。” 几万年,方能有如今的幸福。

无忧怔了一下,手指停在他唇边,沉下脸,“谁能活几万年,说来说去,是不愿娶我。”

宁墨抬手,将她的小手握住,“那我们再成一次亲。”

无忧这才又笑了出来。

前头传来一阵嘲杂喧闹,无忧微微愕然,看向宁墨,“出了什么事吗?”。

宁墨微微蹙眉,翻身坐起,穿上中衣中裤。

无忧见他如此,也忙去寻自己的衣裳。

不想,方才那场淋漓尽致的欢(河蟹)爱,耗尽了她所有体力,刚刚起身,脚下一软,跌倒下去。

宁墨将他接住,用自己的外袍将她裹了,打横抱起,就穿着雪白的里衣,大步向林外走去。

迎面见平儿匆匆赶来,“ ,绿鄂姑娘的病突然发作,而且从来没这么厉害过。”

“知道了。”宁墨淡淡应了,抱着无忧向前走去。

无忧被他的衣袍裹着就这么抱出,而且里面又无寸缕,本是羞涩,但听到绿鄂这个名字,心里却不知为何,莫名的一痛,看向宁墨,“绿鄂是谁?”

“我奶娘的女儿。”宁墨神色温柔,“我送你回房,让云娘服侍你沐浴。如果你不喜欢云娘服侍,先休息一阵会儿,等我一阵,也可以。”

无忧脸上一红,偷看了在一边发怔的平儿一眼,“不……不用了,叫人备水,我自己洗就好。”

宁墨方才已经把过她的脉,知道她现在无力,是方才做自己没了节制,向她过度索要所致。

她平素是常训练的人,休息一阵便能恢复一些体力,泡个热水澡,不会有任何问题,点头答应。

平儿望着自家公子,有些发愣,第一次知道公子也可以不是冰冰冷冷的模样。

院外树下,凤止眼定定地望着被宁墨抱在怀中的无忧。

她额边黑发,被汗水湿透,面色潮红,宽大的衣袍难掩她妙曼的曲线,衣领处能见青淤的吻痕,有风拂开袍角,隐约露出里面未着一物的雪白小腿。

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出那二人之前在后头林中经过什么。

他握着折扇手指发白。

这个结果早在预料之中,但亲眼所见,心里仍皱巴巴的难受,眉头拧紧,拂袖而去。

☆☆☆☆☆☆☆☆

云娘为无忧备好浴汤,去扶坐在竹榻上打量着屋中陈设的无忧,“我叫云娘,公子要我服侍姑娘沐浴。”

无忧双手紧攥着衣襟,避免走光,连连摇头,“我自己来就可以。”

云娘知她将将与公子云(河蟹)-雨过,怕羞得厉害,也不勉强,“这屋子本来就是姑娘的,这里衣物用具也都是姑娘的,姑娘请自便。”

无忧不知自己为何会什么都记不起,但现在有了宁墨,那些也不再去深究,“谢谢云娘。”

云娘又道 姑娘暂时忍两日,再过两日,洪将军会送以前一直服侍姑娘的丫头千千过来。”

无忧虽然不认为需要什么丫头服侍,但见她如此,仍觉得暖心,“谢谢云娘。”

等云娘出去,掩了房门,才去柜中寻了衣裳,都是她喜欢的白,初醒时的恐惧渐渐淡去,原来这世上,并非她一人,只是她不记得罢了。

脱去宁墨的外袍,翻进浴桶,热水浸过肌肤,将身上所有的疲惫都浸了出来,说不出的舒服。

湿巾抹过身上斑斑红痕,脑海中尽是方才林中的抵死缠绵,身子瞬间发热,垂下的眼眸中多了几分羞涩。

其实能想起的与宁墨有关的事,也只有两次欢好,其他便再想不起来,但这有什么关系,她有的时间,陪在他身边,慢慢的了解他。

手擦拭到腰间,触碰到腰间系着金锁,犹豫片刻,将金锁解下,提出水面,下面金铃发出脆响。

她指尖抚过上头细致的梅花雕纹,眉头慢慢拧紧,这东西她贴身系在腰间,可见十分宝贵,然她却想不起丝毫,这锁从何而来。

轻轻摇了摇,里面象是装了什么东西,然她将小金锁翻来覆去看了半天,却不知这锁如何开启。

最终颓然地将小金锁系回腰间,闭目养神。

这一闭眼,竟睡了过去。

不知睡多久,颈上一阵骚痒,睁开眼,却见宁墨站在她身边,长指正轻抚着她的颈侧肌肤。

她与他虽然不久前才有过一场淋漓尽致的欢爱,但这么赤身**的完全坦陈在他面前,仍然感到难为情,忙抱了膝盖,将自己倦缩起来。

宁墨眼里漾开一抹柔柔浅笑,走开去取了大干巾过来,“水凉了,小心受凉。”

将干巾抖开,将脸别开,闭上眼。

无忧垂眼一笑,心暖他的体贴,从水中站起,翻出浴桶,飞快的就着他的手裹上干巾,又飞快地踮脚在他唇上印下一吻。

他睁眼笑了,那笑春雪融化,他曾经一辈子也不会想到,这一世,他还能有如此多的笑。

无忧怔怔看着那笑颜,情不自禁,攀了他的肩膀,又踮脚,向他的唇吻去。

他收紧手臂,将她抱紧,反吻向她。

一番缠(河蟹)绵,直至彼此呼吸不稳,他才将她打横抱起,送上床榻。

敲门声响起,云娘的声音传来,“公子,饭菜来了。”

无忧这才发现,饿得前肚子贴后背,想着早晨醒来,他就在自己身边,这会儿也是没吃过饭的,拉了他,“是一起吃吗?”

“你先吃,我做完手头这点事再吃。”宁墨轻抚她消瘦的面庞,轻抿了唇,无比怜惜。

宁墨想了想,点头道 也好,不过我来,是有事相求。”

“ 事?”

“想向你讨一滴血。”

“好。”无忧答应得干干脆脆。

“你不问,用来做 ?”

一滴血,对无忧而言,根本不算什么,能帮他自然毫不吝惜,至于做什么用,也不在意,所以并不打算问。

不过听他这么说,便顺着他的意思,随口问了句,“什么用?”

“给绿鄂入药用。”他如实道 如果你不愿意,可以拒绝。”

虽然在无忧服用‘今生忘’之前,也滴血给绿鄂入药,但那时的她什么都知道,而现在的无忧如一张白纸,他必须重新征求她的同意。

“好。”无忧虽然奇怪,为何人血能入药,仍爽快答应。

宁墨看了她一阵,道: “绿鄂是纯阴之血,体内阴毒过重,按理是该用纯阳之血医治,但她……身为女子,我虽为纯阳之血,却不太方便。”

“难道我是纯阳之血?”她见他,对绿鄂有男女顾忌,满心欢喜,之前的不安褪去不少。

“虽不全是,也差不多。”宁墨心里淌过一股暖流,她体内淌的是他的血。

“你不必解释的。” 忧笑着伸指给他。

她虽然忘了今生,但医学的一些东西,学会了,便成了本能,永远不会忘掉,至于如何取血,自然知道。

“还是知道的好。”他取出银针,在她中指上飞快一刺,挤了一滴血到白玉盒中,将她的手指放入口中轻吮。

无忧与他目光交接,黯了下去,脸上微微泛红。

等他放开她的手,将手握进另一只手中,轻抚被他吮过的中指,心神荡漾,明明是他有求于她,她心里却象塞了粒蜜枣,甜得透心。

宁墨出去,只得半柱香的功夫,便回来与她一同用餐。

他的话,仍是不多,但他无需说什么,无忧只看着他,便觉得心里满满的欢悦。

饭后,他便强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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