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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AA》 《与君AA》_分节阅读_2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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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忧深吸了口气,她到想联系冥王,可惜不知往哪儿联系。

不凡还有许多问题想问,但见无忧已无意再答,不敢迫得她太紧,引她起疑心,只得暂时作罢。

马车停下,洪凌在窗外道:“到了。”

不凡搁下书卷,“走吧。”

无忧望着前面桦树林,心里忐忑,希望那只是一个梦,根本没有什么兴宁。

手上一紧,已被不凡握住。

平时他与她牵牵手,倒也没觉得什么,但马上要见兴宁,他仍牵了她的手,让无忧有些意外,试着将手抽出,“我们还是分开走的好。”

就算他和兴宁只是协议夫妻,但终究是夫妻,说句难听说些,她就象是小三。

一个小三和人家丈夫手牵手的出现在人家原配面前,实在太过份了。

无忧自己都觉得自己很无耻。

他五指紧扣,不放开她,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她不是我的妻子。”

“你们是有名分的。”

“虚名罢了。”他的妻子只有一个,便是他现在紧携着的人,他六岁便娶了她,过去是,现在是,以后也是。

“虚名也是名。”无忧小声嘀咕。

“那是你所想。”他淡淡地睨了她一眼,拖了她前行。

“虚名也强过我们现在什么也不是。”无忧瞪了他一眼,之前的郁积却散了不少。

“什么也不是?”他蓦然停住,转身过来,突然将她抱住,漆黑的眸子深却沉,他与她名分早定,夫妻之实也有,如何还能什么也不是?

“本来……”无忧被他猛地抱住,呼吸一窒,再看他眼里闪烁,后面的话生生地咽了回去。

340 赴约会兴宁

无忧心里七上八下,以为他会吻下来,正想将他推开,他却早一步放开她,只是握着的手,却不曾放开。

“我带你去一个地方。”不凡牵着她走向林子深处。

“我想,我还是守在这里比较好。”无忧打量着四周,这桦树林密密麻麻,望不远,但跟据来路所见,占地不小,也不知到底该在哪里找兴宁,至于提前准备就更加不用指望,唯一能做的就是守住路口。

“这林子四通八达,你知道她从哪里进来?”不凡不紧不慢地走着,手上力道也不大,却恰好能拖着她前行。

“如果她真的会来,应该会到这里寻我。”这个问题,无忧不是没想过,但既然兴宁约她,必会考虑到她的来路,那么等在来路上,定不会错,“你还是避一避,毕竟……她约的只是我一个人……”

“与其在这里等她,不如寻个地方,看看夜色,等她到了,我们再来。我知道一个地方,夜景还不错。”他的声音仍然从容淡然,带了些柔软。

府中的郡主是假的,他身为府中管事,与假郡主串通,追究起来,他是第一个该杀。

马上真假郡主要见面,他却跟没事一般,无忧不由地想,没准今晚他会把她和兴宁二人,二选一,杀一留一做个了断。

念头刚过,打了个寒战,打他后侧面,使劲瞅他,看到的也只是他春风和煦般的温和面容,至于他的心思,哪能看见一星半点。

拽了拽他的手,“你是想留我,还是留她?”

“你说呢?”他似笑非笑地看来。

“不知道。”无忧如实回答,都说女人心海底针,他的心才当真是海底针。

“都留,可好?”他将她拉上一步,离自己近些。

“做梦。”无忧嗤鼻,别说兴宁不可能容下她,就是她也不可能与兴宁共夫。

他云淡风轻地笑了,不再说什么,只是牵着她在林子里漫步而行。

如不是风吹树叶,过于的清冷,倒象是二人出来夜游。

他们走的并不远,只是绕过了一个小山丘,到了前方,无忧才发现,他们所在的地方,竟是林子一角,这一角恰好比整片子林子高出一些。

今晚月光极好,呆在这里,竟能将整片桦木林看个遍,视力好的话,兴宁不管从哪个方位过来,都能发现。

这地方虽妙,但不凡知道,那么兴宁约她前来,就不会不知道这地方。

难道他是想在这里等兴宁?

再看不凡,仍然十分淡定,只扫视了土丘一眼,便又拉着她继续前行。

这次却是顺着旁边一条已经被野草铺满,如果事先不知,极难发现的小道下土丘,小道尽头是一个土坳,土坳深隐,足有一人高,除了能看见前头山丘,哪里也看不见。

而这土坳背光,刚才从上头往下看,也没能发现。

到了这里,不凡的心思,她已经再明白不过。

按理山里夜间露水很重,这山窝里的枯叶竟十分干燥,无忧只能感叹世上无奇不有。 不凡拉她依树坐下,“这地方如何?”

无忧撇嘴,“不怎么样。”

“现在虽然没趣,但很快就会成为一道好风景。”他漆黑的眸子依旧温和,但无忧不知是不是自己产生的错觉,在他眼底深处闪过一抹残忍,“你可知,这地方曾经是一处埋骨之地。”

“埋骨之地?”无忧飞快望了望四周,身边三面土墙,只得前面一处山丘能见些景致。

“当年的桫椤之战,进攻桫椤国的人,死得七七八八,其中一部份就埋在这片土地下,这片林子之所以长得如此茂密,就是因为这下面埋着上万的尸骨。” 他说得平淡,无忧却禁不住打了个哆嗦,往脚下瞄了一眼,象是怕脚下爬出什么东西来脚趾头一口。 这山坳本是无风,她却觉得阴风阵阵,正不自在,听不凡道了声,“来了。”

无忧顺着他的目光望向前面山丘,一个人影由山丘的另一头渐渐走近,那身影竟象极了自己的影子,无忧定定地看着,忍不住放缓了呼吸。

等她走近,站在山丘边缘向桦木林眺望。

月光撒在那张清新绝秀的面庞上,无忧的心脏险些跳出胸膛,那张脸竟如同镜子里的她……只是那双眼拢了一团散不去的阴晦。

这是无忧第一次见自己的亲姐姐,明明是同样的相貌,望着那双眼,却怎么也生不出亲切感,反而背脊爬上一阵阵一寒意。

冷汗湿了掌手,抓着不凡手指的手,不觉中收紧,过了好一会儿,才渐渐回神,站起身来,朝前走。

走出一步,才发现手还被不凡握着,回头过来,对上他静如止水的眼,慢慢抽手。 “不必去。”他凝视着她。

“她约了我来,我来了,怎么能不去?”无忧虽然不会依着兴宁的心思做任何事,但有些问题,她需要问清楚。

“去听她胡说八道,何不安静地看场戏?” 山坳照不到月光,很暗,彼此的脸容隐在黑暗中,相对的四目却是清澄如水。

相持间,听见一声媚笑,“美人一人赏景,未必孤单了些,我陪你,如何?”

无忧还没有看见人,却可以想到对方媚眼乱飞的邪气,眉头一皱,看向不凡,“你让他来的?” 不凡眼风扫向出现在山丘上的飘逸人影,“是。”

无忧突然凭空升起一股怒气,好象被人摆了一道,将他的手一摔,抽身就要走。

“你见了她,又能如何?”

无忧顿住,是啊,见了她又能如何?

什么也改变不了,自己不可能为她所用,而她也不可能容下自己…… “你静看下去,如果真要去见她,我不拦你。”不凡声无波澜。

他的话如一盆冷水当头淋下,自己这么冲出去,当着凤止的面,又能问得了什么,到不如看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重新看向前方。

兴宁看清来人,脸色微变,冷哼了一声,“不凡呢?”

既然凤止出现在这里,那么不凡就不会不知道今晚的事。

“他只拜托我来见你,没告诉我,他在哪里。”凤止之前那把扇子骨摔断了,临时不知哪儿抓来的一把扇子,仍摇得一股子的劲,神态风流。

兴宁神态本就阴冷,这时越加没了温度。

无忧望着那双眼,忍不住打了个哆嗦,直冷进骨头。

她以前任务,面对的尽是杀人不眨眼的货色,但从来没有一双眼有这双眼十分之一阴厉,偷眼看不凡,难道他是因为她这双眼,才不喜欢兴宁?

回头才发现,他竟一直只看着她,对山丘上的事和人,竟全不关心。

无忧又不由暗吸了口气,他与兴宁相伴数载,难道没有一点情意?

这是怎么样的一派冰冷心肠。

“郡主是要去哪里?”前面又传来凤止的声音。

“回府。”兴宁冷笑,那女人居然敢将梦中约会之事告诉不凡,既然如此,岂能再让她留在府中。

“郡主暂时怕是回不去了。”凤止走近她,慢慢俯下身,在她耳边碰闻了闻发香,心脏全然没有靠近无忧时的那种呼之欲出的跳动,心下了然……

自己丢失的东西,果然不在她身上,以前不过是错认……

兴宁突然笑着往他怀中一靠,“我回去,便与你正正经经的做夫妻,岂不好过那个假货?她什么也给不了你。”

凤止笑意盈然地由着她靠,“我就不怕不凡在一边看着?” 兴

宁动作果然一僵,继而又是一笑,“他看着了,又有什么关系?”

她话是这么说,身子却是站直了,四周看了看,月光在林子上撒了一层银光,有人入林自然难逃入眼,但如果事先藏在林子中,却是无法看见。

凤止只是静在原地笑看着她,“我送你回山。”

“我不回去了。”她脸上笑意渐敛,既然无忧不肯被她所用,如何还能留她在府中。 “你体内浊气未清,这张脸管不了多久,如果你不想再如以前一般,还是回山,等体内浊气消去。”

“我回去小住几日,再进山便是。”兴宁抬手摸了摸脸,这脸固然重要,但府中的肉中刺却更要拨去。

“这马上要打仗了,你此时回去,搅得府中大乱,传扬出去,民心动荡,婉城怕是难保。”凤止不关心战事,但说什么也不能让兴宁这时回去。

“如果百姓知道府中是一个假货,那又如何?”兴宁在这身份下长大,自然在明白自己的地位。

“只要你不回去,百姓如何能知?他的意思,这仗打完了,你随时可以回去。” “我岂能听他的?”

“你知,他惯来以局为重。为了百姓,也就由不得你了。”

兴宁扬声笑了,讥诮道:“你什么时候,变得以百姓之忧为忧了?”

“百姓如何,我确实不关心。但以我与他的情分,受他之托,却不能不为他办事。”凤止对她的讽刺不以为然,她回去了,想拿回无忧身上的东西,可就难了。

兴宁收了笑,“就凭你能留得住我?”

341 ‘夫妻’相见

“在下本事虽然没多少,但不可能连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也拿不下。”凤止低声戏笑,没有一点火药味。

“试试。”兴宁突然手一扬,不知撒了什么出去。

林中阴风四起,接着传来阵阵破土之声,随着拖拉的脚步声,林中有僵硬的身影慢慢走出,向山丘靠近。

“引尸”凤止脸色大变,“你果然偷练这等邪术。”

无忧听见声音有异,虽然看不见林中情形,但见凤止的脸色,也感觉到事情不妙。

没一会儿功夫,见一具具只得电视里看过的僵尸僵硬地走上山丘,将凤止渐渐包围,倒吸了口冷气。 她功夫学了不少,但这样的邪术却是第一次见,也不免有些惊乱。

如果今天她一人前来,不照着兴宁的意思,把玉佩给她,只怕自己是要死在这里,后背浮起一股寒意,禁不住,打了个哆嗦,看向不凡。

后者薄唇微抿,温润的面庞瞬间冷了下去,却并无诧异慌乱。

“这是……”

“看下去。”不凡望着前方,神情宁静安然,好象天塌下来,也不会让他慌乱失措。

无忧的心略定了些,他对兴宁了如指掌,说不定压根就知道兴宁练这些邪术。

如果知道,还随她一起前来,那就应该是有所打算。

兴宁看着凤止脸色变化,又扫了眼渐渐靠近的僵尸,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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