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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AA》 《与君AA》_分节阅读_1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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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忧冷笑,只怕是此侍非彼侍。

刚才永和贪婪的目光追着了了背影,只险些没流下口水。

女皇身边的嬷嬷看见无忧,轻咳了一声。

所有视线向无忧望来,见她脸色铁青,都闭了嘴,气氛顿时沉闷下来。

无忧向女皇和王妃见过礼,只淡淡的和永和打了个招呼,径直道:“皇姨是想要我的夫君的命吗?如果是想要他的命,大可直说,何必这么折腾人。他死了,大不了,我随他一块去了便是,大家一干二净,也不用碍别人的眼。”

女皇脸色顿时变得极为难看。

永和见无忧说话就呛人,暗暗高兴,明里却不敢表露出来,溜下床榻,安静的立在一边。

王妃将茶盅重重的往桌上一顿,“放肆,你怎么跟你皇姨说话的?”

无忧不惧,接着道:“事情没弄明白,却要他一个读书人,在雨里站了几个时辰,不是要他的命,是什么?再说,皇家的人都是要脸面的,皇上要脸,母亲要脸,难道被人奉为天女的我,却不要脸?这事传出去,天下人不知会如何耻笑我。”

王妃本来就是想保不凡,不过皇姐端着皇上的架子压着她,不能硬来,喝骂无忧,也是面子上的事。

这时见她不再叫女皇为姨,而是皇上,又自称天女,可见不再用亲情来说事,而是用地位。

天女虽然没有无国无土,其地位却不在任何国君之下。

既然搬了地位说事,她这个王妃自然得靠后,顺着杆子滑下,沉默下去。

女皇脸色发青,既气又恼,又是无奈,自己心心念念,百般宠爱的女儿,帮着人家办事,全然不顾她这个亲娘。

眼里喷出的火,几乎将无忧燃起来。

永和埋头偷笑,这贱蹄子,最好顶得失去皇上宠爱才好。

女皇瞪了无忧一阵,最终长叹了口气,怪得了谁,谁叫她是养在人家家里,又不知自己才是她的亲娘,脸色慢慢缓和下来。

“他虽然是你的二夫,但就算以后太子来了,这家仍是他管着,犯了这么大的错,不吃点苦头,以后如何知道长进?没些韧性,以后如何在太子眼皮下管好这家?我这么做,还不是为你们好。”

无忧僵着不买账。

女皇看着她那强劲,真恨不得把她带回西越,自己重新养过,回头对嬷嬷道:“去把纥公子请进来,赐坐。”

不凡进来,谢恩坐下,麻木的腿,半天才恢复知觉。

无忧见他皱着的眉头慢慢展开,才松了口气,绷着的脸缓和下来。

屋内紧张的气氛才有所好转,女皇松了口气,道:“都是自家,又不在外面,没这么礼数,都坐吧。”

永和见无忧这么冲撞女皇,也没事,不凡不过是她的二夫,竟能得个坐,又嫉妒,又恼恨。

有无忧在场,不敢过于亲近女皇,于屋中一侧的偏位上坐下,偷偷冷眼向无忧瞥去。

一眼看去,却见无忧正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而眼底却是冰冷一片,心里‘咯噔’一下,怕是刚才叫皇上向她讨侍儿的事,被她听去。

这神情看来,那个侍儿真是得宠的,并非外面传言,三十二侍,无一受宏。

心里敲着小鼓,这事怕是要黄。

不料无忧突然冲着她一笑,“要侍儿,是么?”

永和讨要侍儿的事,被当着无忧的二夫直问,脸上自然无光,但刚才已经开了口,这时却也不能说不是,只得道:“不过是身边少个人服侍,皇妹不方便就算了。”

“不就是侍儿吗,没有不方便的,送你便好。”

永和没想到她答应的这么爽快,反而觉得无忧是想着什么古怪法子来刁难她,一时间反而不敢答。

无忧在不凡身边坐下,接了他递来的茶,慢喝了一口,朝王妃身边的陈嬷嬷道:“你去后院,把所有人尽数唤来在门外候着,让他们以后就服侍永和公主。”

永和怔了一下,不敢相信常乐竟把所有侍儿尽数给她,偷看了王妃一眼,见王妃神色全无变化,看样子这些侍儿果然是不得常乐宠的,笑道:“一个就够,无需这许多人。”

“尽管领去,我这几位夫郎个个被我娘宠得上了天,无论哪一个,都叫我头疼不堪,实在没什么精神再理会这些侍儿,留在我府中也是白白养着,他们闲得久了,反而生事端,倒不如皇姐领去管教。娘,我说的对吗?”

这些侍儿,多少都是女皇的眼线,王妃早想打发,不过是碍着女皇的面子,不得下手,无忧这么做,正合她心意,笑笑道:“反正是你的人,你说怎么就怎么。”

那些个侍儿在这么许久,也给女皇带不回什么消息,早被她视作一堆废物,无忧爱怎么处理,她也所谓,也不拦着。

“那就这么定了。”无忧转头问不凡,“你晚些叫人给他们收拾出来,一人封些银子,别让人出去,说我们小气?”

“好。”不凡罚了一天的站, 却神色淡然,全无怨色。

永和这才相信她并非儿戏,见她如此大方,反而着恼,如果不是她府中尽是绝色,她如何能如此大方?

就拿这个她一心护着的纥不凡来说,虽然长相平凡,但气质上,却又哪能是他人能比。

只不过常乐从小迷恋纥不凡,是人所皆知,就算纥不凡再是人中龙凤,她也不敢去招惹。

至于三十二侍,虽然她只想要那一个,其余三十几个并不稀罕,但常乐开了口,她也不能再多说什么,省得一句话不对,反而弄巧成拙。

也就笑着谢了…

268 小兽有刺

没一会儿功夫,听外面传话,“侍儿们到了。”

永和探头,果然窗外院子里,花花绿绿的堆了一堆的人,一一看过去,独不见方才见过的那位。

嬷嬷进来,道:“四儿被郡主送给了纥公子,在纥公子屋里服侍,没公子吩咐,不敢私领,余下三十一侍都领了来。”

永和冷笑,脸上滚过乌云,怪不得她能这么大方,原来早私藏了起来,这堆废物点心,要来何用。

看向不凡。

易容哪里都可以改,但瞳眸却没得改,因而不凡在人前极少直直看人,这时在女皇面前,越加的垂眼敛眸,长睫遮去他亮如碎星的眸子,更不能望到他深不见底的眸子深处,令他的容颜愈加的减色不少。

在永和看来,不凡虽然相貌还算秀美,但实在算不上出众,委实可惜了他那出尘绝世的优雅之色。

他形容端庄,办事更是一丝不苟,这样的人到了床 上免不得古板无趣。

她好床 弟之欢,见了不凡这样的人,自是望而止步。

对永和望来的目光,不凡象是全然不觉,只是慢条斯理的喝茶,怎么看怎么一副当家管事的模样。

无忧对窗外那一堆红黄蓝紫,眼角都不瞟一瞟,道:“难道皇姐对他们不满意?”

人是永和自己要的,这些侍儿又是女皇送给常乐的,永和心里再不舒服,也不敢当着女皇的面,说这些人全是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只是敢怨自己先前不再直接,明说讨的是谁,也不用被常乐钻了空子,害她现在吃哑巴亏。

勉强笑道:“他们自然个个都是好的,怎么能不满意。听说皇上赠给皇妹的三十二侍,个个是妙人,余下一人,何不也叫来,让我开开眼界。”

她说着看向不凡,方才嬷嬷也说了,那个叫四儿的是送到不凡的屋里,不凡不开口,不能领人。

现在,她说得如此明白,不凡怎么也得往外让。

不料不凡只是搁下茶盅,微笑道:“四儿性子玩劣,头一回给郡主侍寝就惹恼郡主,郡主才将他从侍儿中除名,贬为下仆,发放到我的院子里,做些跑腿传话的杂事,再不敢让他出来丢人现眼。”

“不能吧?”永和冷哼,跑腿传话?怕是有知道自己的斤两,在管府中事务和军务上得力,上了 床却是不济事,难讨人欢心。

为人夫郎,失宠是早晚的事,所以才弄个绝色的在自己屋中,为自己拉宠。

不凡轻叹了一声,道:“公主不信,我就叫人去领了他来,不过他的性子……我怕万一说话不慎,惹了皇上和王妃不开心,这罪,不凡可担当不起。”

永和正要让他尽管叫人领了来。

无忧冷笑了一声,“难道说这三十一侍还服侍不了皇姐,连我府中的小厮也要尽数领去?如果这样,叫不凡清点下我府有多少小厮,尽数送到西越去。”

永和即时噎住。

上头女皇已经气得不行,怒斥道:“永和,你太不象话,我的脸都叫你丢尽了。滚,滚回西越去。”

永和‘哇’地一声哭了出来,捂着脸往外跑。

无忧隔着衣料摸了摸袖中信封,想将阻止她离开,转头见不凡脸色仍有些苍白,知道他体力尚未恢复。

虽然这封信,可以免去不凡的嫌疑,洗脱罪名,但疏忽之罪仍是难免,还不知会怎么罚,现在只有拖一时算一时,容他恢复体力,方撑得过去。

放开衣袖,道:“皇姐大老远来是客,怎么能就这么回去,备房给皇姐休息,晚些摆上桌好菜,我好好招待皇姐。”

她这一席话说出来,不计前嫌,显得心胸宽广。

永和在门口听着,暗恨。

女皇却眉目舒展,终归是自己的女儿,如此识得大体,以后皇位传给她,也算是可以放心。

虽然今日之事,也合王妃之意,但王妃心里却隐隐不安。

兴宁变得如此厉害,行事游刃有余,又识得进退,以后怕是难以掌控。

看向不凡,后者神色淡然,一如往常,看不出作何想法。

知此时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只得拧了拧眉头,将这事暂时丢开。

却说永和被喝骂出来,哪肯乖乖听话,回屋休息。

想着那个小侍离去的方向,但朝着那边闲逛,看能不能再撞上一回。

不凡知道受罚难免,以无忧的性子,晚上定会宿到他屋里,借此强看他的伤势。

而他手臂上的刀伤,上次提水,过度拉扯,加重伤势,虽然有宁墨的灵药,已无大碍,但还没有完全愈合。

怕再发炎溃烂,被宁墨禁用胶皮覆盖。

如果无忧宿在他屋里,难免被她发现,他手臂上未能好完的刀伤。

早早便示意惜了了今晚把无忧绊住。

这才有惜了了给无忧放了风,今晚到‘暮言轩’宿夜一事。

惜了了人给无忧送信,说他在‘暮言轩’等她,要她从女皇那里出来,立刻回去,否则就撤回给不凡洗白的证据。

无忧要保不凡,就不得不听。

而他自己回去沐浴更衣后,便朝着‘暮言轩’而去。

到了半路却见永和带着一堆丫头婆子怒气冲冲的朝这边走来,不想多事,想转身避开,等她走过,再转回来。

不料永和眼尖,一眼将他望见。

心下一喜,追上来,将他拦下,“好人儿,别走。”

惜了了寒着脸,冷道:“让开。”

他本来就肤白赛雪,盛怒中,肤底渗红,脸颊象初绽的桃花,一揉就破。

永和见他生气的模样都美不可言,更是心痒。

她极受女皇宠爱,在西越京中更是横行,几时受过这气。

在气头上,更是色胆包天。

寻思着不如将他强了,闹开去,虽然没脸,但推说是被他诱惑所致,他少不得要受责罚,她再求个情,说是真心喜欢他,保他性命。

他在府中自然再不能留,到头来还得让她领了去。

主意打定,扫看左右,旁边就是一座不小的假山,只消叫人看着,在这假山后便能把事办了。

朝身后使了个眼色,她身边嬷嬷没少帮她做逼良霸男的恶事,自是意会,指使左右将两边道路堵死。

惜了了艳媚的脸庞更是板如寒霜,红唇紧抿,心中暗了声,“找死。”

袖中指尖已拈了毒粉,只要对方敢碰他身体,便叫她死在此处。

对方是个公主,杀了她,固然惹事上身,但他是苏家当家人,又何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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