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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AA》 《与君AA》_分节阅读_1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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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是什么?”无忧眸子半窄,眼里迸出的怒焰都能将这屋子给烧了。

“他是掌柜的。”玉姐搔了搔头,赫然想起什么,朝凤止问道:“喂,掌柜的,这是怎么回事?这店虽然是你的,可是从来没听说过掌柜的会亲自动手的。”

凤止笑道:“调走镜儿,玉姐不是要最好的。玉姐也是同道中人,深知突然换人,如果不能让客人满意,岂不是失礼人?”

“这……当然……”玉姐见无忧脸色黑沉沉的,干咳了一声。

凤止又笑,“试问这天底下,还有谁的手法能比我更好?”

说完,又向无忧问道:“难道方才不舒服?”

无忧冷哼一声,“你根本是居心不良。”

“我如何居心不良了?”凤止微侧了脸,睨着她一笑,眼角斜飞,邪意顿生。

“你……”无忧低头看向自己胸 脯,再看玉姐,她再口无遮挡,也不好意思当着玉姐的面,说被他摸 胸。

“我怎么?”凤止眼角邪媚笑意更深。

无忧怒极,一把攥了他的衣襟,反身将他摁倒,手肘压在他喉间,顿时将他压得透不过气,涨得面红耳赤。

玉姐大惊,叫道:“丫头,手下留情。”

无忧板着脸,抬起手肘,却见凤止唇角勾出一抹坏笑。

顺着他的视线看下,见裹在身上的软巾散开,正慢慢滑下,松松掩着那一点嫣红,胸前一片雪白很是刺眼。

忙拉拢软巾,喝骂道:“滚出去。”

凤止却将她的手腕握住,往自己怀里一带。

无忧怕软巾再散开,被他揽住肩膀,怒视着他,却不敢乱动。

凤止半眯着眼,斜挑挑的睨视着她,对玉姐道:“我想和郡主单独谈谈。”

“可是……可是……”玉姐犹豫不定。

“难道玉姐还讲什么孤男寡女的世俗之礼?”凤止谑戏笑看向玉姐。

因为要走亲戚,实在没什么时间码字,所以少更些,请见谅…

256 失去的东西

“我和你没什么好谈。”无忧挣脱被他握着的手腕,跃下锦榻,去了里面浴间更换了衣裳,向外急走。

凤止闪身拦了她的去路,“你不能走。”

无忧穿妥了衣裳,不再有顾虑,冷笑道:“就凭你,还拦不下我。”

“我们以前上过床?”凤止抬手摸着喉间残留下来的压迫感,刚才被她摁倒制住的情形,仿佛是过去时常经历的,但细想下去,却怎么也想不起。

玉姐两眼顿时睁大,“你们……你们……”

无忧险些被他的话呛死,“你胡说什么,谁和你上过床?”

他向她逼近一步,“一定有。”

无忧往后一退,后背顶了门框,哭笑不得,本想骂他无理取闹,但见他神色古怪,难得的正经,不由问道:“你怎么会这么问?”

他犹豫了一下,道:“你以前经常象刚才那样对我。”虽然他不记得,他们之前什么时候这样过,但他隐隐觉得,不是错觉。

无忧死死的盯着他,这张与冥王一般无二的倾城脸庞,对她而言,再熟悉不过。

冥王总是忙着洗盘子,挣钱买那柄小弩,极少有时间与她多相处。

这几年来,难得有空时,也会来纠缠她,被她不是摔,就是踹下床。

一个激灵,锁着他的眼,一揪他的衣襟,“可另有安静的房间?”

“当然……”凤止笑着刚抽出折扇,摇扇子的潇洒姿势还没摆开,已被无忧一把拽出门槛。

玉姐张口结舌,想不出这二人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探头出去,见二人进了前面房间,门‘哐当’一声被踢拢,越加理不清这里面的来龙去脉,干脆不去想了,躺回软榻,对给姑娘道:“我们继续。”

无忧攥着凤止的衣襟,立在门口。

凤止全不在意被她这么攥着有多难堪,笑意盈然,身体向她压近。

无忧往后一缩,被身后门板挡住,被他压了个实在,皱了皱眉,正要将他推开,他的手已经缠了上来,去抱她的腰。

声音诱惑地问道:“我们有 过,是吗?”

“有你的头。”无忧脚上一绊,顿时将他摞倒。

他被她摔得‘哎哟’一声,继而却是喜笑颜开,‘嗯’了一声,腻声道:“一定有,你以前也是这般对我。”

无忧心脏骤然一紧,蹲下身重新审视他,“你是谁?”

“你真是有趣的丫头,明明知道我是谁,还问我是谁。”凤止笑着在捏了她的下巴。

“别嘻皮笑脸的,回话。”无忧推开他的手。

凤止抽 了她头上发钗,笑道:“如故……衣不如新,人不如故……你这么风 流,怎么会喜欢这钗子?”

无忧脸色一沉,夺了他手上钗子,低斥道:“谁风 流了?”

“不风 流吗?那男人的身段,啧啧,我见了都有些忍不得,无怪之你那般**……”他挑了眉,眼角象蒙了层绚丽的光华,越加的邪媚。

无忧险些咬了舌头,怒道:“你变态么,男女通吃。”

“怎么?承认那男人了?他是谁?”他眼一眨也不眨的盯着她的眼,眼里泛起绚光,艳丽妖娆。

蓦然惊觉,忙按住他的眼睛,遮去他眼里的娇异光芒,“别玩花玩。”

“敢不敢让我再施一次法?”他指尖轻摩她精致小巧的下巴,这个小女人,不经意的一个动作,就能勾起他在别的女人那里从来不曾有的欲望,“没准,下次见到的男人就是我。”

无忧呸了他一口,这人和冥王除了有一张一样的脸,性格实在没有半点相似。

冥王虽然腻人,却哪能这般没脸没皮。

“怎么不敢?”

“难道你与人家翻 云 覆 雨,喜欢别人在一旁眼定定的看着。”

“我不介意。”他转着手中折扇,摆出我无所谓的神情。

“下 流。”那件事虽然叫人难以启口,但她又何尝不想弄个明白,试着问道:“你那妖术……”

“秘术。”他更正。

“好,就算是秘术……是幻像?”

“说是幻像也未必不可,不过那些都是真真实实的……”他凝视着她的眼,蓦然眸子一眯,“难道……那些事,你都不记得?”

无忧实在分不清那些到底是真是幻,如果是真竟想不起丝毫,如果是幻,未必太过真实,又太过深刻,叫人无法忘怀。

慢呼了口气,眼眨也不眨的盯着他的眼,“如果你敢骗我,我对你不客气。”

“你要对我如何不客气法?”他往后一躺,摆出一副等你来非礼我的形容。

无忧看得磨牙,起身朝他大 腿一脚踹出,脚踢上他的腿,愣了,这情景确实在过去的十八年常常发生。

蹲下身,揪了他的衣襟,将他拽起,半拖半拽的将他弄上窗边软榻。

凤止由着她摆布,模样甚是受用。

无忧两眼反白,低骂了一声,将他按住,“你在玉姐面前胡说什么?我们以前根本没有……我一直当你是……”

凤止目光流转,露出一丝喜色,“当我是什么?”

“我以前一直当你是没点……”无忧生生将话头掐去,心里却微微一沉,暗念:当你是‘爹’没‘爹’样的爹,将牙一咬,“想试探我?”

“我不过是丢了些东西,想借你捡回来。”

“丢了什么东西?” 无忧冷笑,冥王亲自送她回来的,走之前说的明明白白,不能再帮她什么,而这个人却一直在这世上,怎么可能是与她十八年相处的冥王。

“记忆。”凤止凝看着她的眼,他能肯定,这个女人身上有他想找的东西。

“记忆?”无忧想着那些与宁墨一起的梦,眸色一黯,脸上微微泛红。

“是的,我好象失去一些很重要的东西,帮我记起来。”凤止见她神色有异,越加深信她与自己曾经有些什么,垂下手,放在她的手边,慢慢前移,手指轻触到她的手指,停下不动。

过了一会儿,见她没有察觉,手指悄悄上移,一点一点的攀上她的手,直到整只手掌覆上她的手,才轻舒了口气,惬意的轻轻握住,轻得不惊动她…

257 抢马

无忧正有些恍惚,听见玉姐在门外拍着门喊,“郡主,郡主……”

骤然回神,猛的起身,才发现手被凤止握着,朝他狠狠的瞪了回去。

凤止风流一世,对男女情爱的东西,更是随意戏玩,被她一瞪,却不敢造次,忙松了开去。

看着缩回来的手,不敢相信,这是自己所为,但这感觉……仍是如此熟悉……仿佛曾经有过……

无忧不理会凤止发呆,冲到门边,拉开房门,见玉姐身后跟着那个去打探消息的小厮,急急问道:“可是有消息了?”

玉姐往里瞅了一眼,见凤止衣裳不整的歪在榻上,赶紧收回视线,点了点头。

无忧急着知道不凡的消息,顾不得解释自己与凤止的事,拉着玉姐转回方才厢房。

给玉姐推拿的技师被无忧目光一扫,识趣的退了下去。

“你们谈。”玉姐见小厮不说话,明白惜了了不愿别人知道‘常乐府’中的事,也退了出去,顺手带上了房门。

小厮这才道:“我们大当家说劫持女皇一事,已证实并非纥公子所为,但府中出了这么大的事,纥公子终是少不参于的嫌疑和失职之过,除非……”

“除非什么?”无忧悬吊吊的心,落了下来,又重新提起。

“除非寻出将宁夫人此次同来的消息泄漏出去的人。”

无忧这时才知道,原来女皇过去前来,并没带着宁夫人,如果没有带着宁夫人,也不会有人请鬼面来挟持母后,交换宁夫人。

“有人泄漏宁夫人的行踪是猜测,了了是知道,还是猜测?”

小厮不答,道:我们大当家的说,虽然王妃和女皇顾忌郡主出走。但郡主出走之事传出,纥公子必被人视作迷惑天女的妖孽。拼着得罪郡主,也得为天女的夫君,所以郡主务必要快回,否则纥公子终是难逃一死。”

“这么说,了了是知道是谁泄漏消息?”无忧轻抿了唇,知道离家出走这一招是走对了。

“大当家的没有交待,小的不敢乱说。”

“他既然知道,为何不说出来,洗去不凡的嫌疑?”无忧皱眉,如果他不想她知道,有人泄漏消息的事,这个小厮断然不会让她听说一点苗头,偏他这么说一点,不说一点的卖关子,叫她猜不出惜了了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大当家的料到郡主会有此一问。”

“那他……”

“大当家的说,他不乐意说。”

“什么?不乐意说?”无忧微微一怔。

“是,当家的是这么说的。”

无忧气得低骂:“这只小臭狐狸,唱的哪一出。”

小厮见她骂他们当家的小臭狐狸,忍不住想笑,又不敢笑,埋着脸,不敢出声。

“他还有说什么?”

“没什么了……”

没等他尾音消去,无忧已飞奔向门口。

‘常乐府’中的人都是不凡精挑细选,消息根本不会传出去。

惜了了这么说,必是有外人前来,她必须在外人去府中前,回到府中。

到了大门口,见玉姐正揪着一个眉清目秀的男子的耳朵骂道:“你真是胆子渐长, 竟敢玩上姑奶奶了……”

男子苦着一张脸,两手护着耳朵,“耳朵要掉了,耳朵要掉了,夫人手下留情……”

无忧有些无语的摇了摇头,正要叫人牵马,却见自己的马车停在门口。

马夫跃下车给她行礼,“郡主。”

“谁叫你来的?”无忧突然有种被算计进局的感觉,好象每走一步,都是被人事先安排。

“我叫来的。”凤止摇着扇子出现在门口,将扇子一收,先上了车,“怎么不上车?”

无忧冷哼,侧脸对牵马的小厮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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