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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AA》 《与君AA》_分节阅读_1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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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也喜欢这样的人来买官,节约军费。

所以一旦打了胜仗,出资多的,基本就能捞上个小官,小官又能再升上一升。

王爷又是个不贪的,因而旦凡有王爷开战的地方,就会有不少富贾出资修建防事,这些人出了钱,自然要派人来盯着,怕被人私下落了银子。

这些前来盯着的人,拿着主子的大把银子,岂能不花?

军中有军中的规矩,官兵哪能随意出来嫖 ji?

‘培田村’平日挣的也不是官兵的银子,而是这些人的钱。”

“这些人天天这么花天酒地,军中的人看着,难道不心痒?”

“只要打了胜仗,‘培田村’的姑娘自然会前往犒劳,痒就卖力些,多打胜仗。”

无忧这才明白过来, ‘培田村’就是为犒劳官兵用的,平时挣的却是外快。

谑笑道:“你做为军师,打了胜仗,是不是也会犒劳犒劳你?”

“这哪里是人,简直就是狗x。”窗外传来玉姐的呸骂道,“他给了你多少银子,吃药肿成这样,你也敢上。”

“一百两。”

不凡正喝了口茶,呛得一咳。

无忧唇边的谑笑僵住,实在无法把不凡和这些女子扯在一块。

尴尬的清了清噪子,“咳,我说笑呢。”

又听玉姐呸道: “一百两,就不要命了?我说过多少次了?偏不听,你就抱着那一百两过吧,我不管了。”

女子哭道:“玉姐别走,救救我啊。”

对面窗探出玉姐满是怒容的面庞,“人都死了吗?蓖麻子油拿来没有。”

无忧翻了个白眼,凤止这样的地方也来得,当真是生冷不忌,委实是个人才。

那边正闹得不可开锅,木墙突然被什么重重的撞上,小楼猛的一晃。

无忧心脏瞬间的抽紧,双手扶了桌缘。

小楼的摇晃没象刚才一样很快停下,反而随着木墙不断的撞击,越晃越厉害,喘息声和做作的喊叫声不绝于耳。

只听得无忧面红耳赤,再想着身边还有一个不凡,浑身象针扎一样难受。

拿起玉姐给她的小木块,往木板上拍去。

隔壁即时安静下来。

无忧挑眉,玉姐的法宝果然有用,正要走开。

木墙突然又是重重的一撞,

无忧愕然,又举着木块拍两拍,隔壁不旦不停,反而象与她作对般,越撞得越欢。

头顶的木屑散落下来,撒了无忧一头一脸。

无忧抹去脸上木屑,睨眼见不凡忍俊不禁的撇过脸,恼羞成怒,挽了袖子,挥着小木块往木墙用力砸去。

她实在不解,放个屁也能使得整栋楼山摇地动般颤抖的尴尬困境,这些人也能有这么大的兴致。

忽然间想到凤止和峻珩的那一场阴 靡画面。

脑海中很不纯洁的浮现出一个男 银摊死在榻上,胯 下那东西卡在衣裳不整的女子体 内,玉姐正抱着那女子一头大汗的拨,而那男子幻化成敝 胸 露 怀的凤止妖孽。

念头一过,忍不住问了出来,“那个……卡住的那个,该不会是凤止吧?”

不凡端着茶杯,又是一呛,苦笑了笑,凤止将她唤来这个地方,实在不是明智之举。

“郡主对在下,当真是关怀备至。”门口传来凤止漫不经心的声音。

无忧敲着木板墙的手停了下来,向门口望去。

凤止站在门口,一身紫衣整整齐齐,慕离帽上的紫色面纱直垂过肩膀,手握着折扇,挑起脸庞前的面纱,露出他邪媚妖艳的面庞。

无忧回头往对面窗望了一眼。

里面仍传出玉姐的喝骂声:“忍着点,马上就出来了。”

好似失望的‘唔’了一声。

凤止眼角的邪笑刹时僵滞,“看来让郡主失望了。”

“咳,哪能。”无忧这才发现失态。

“小心。”不凡一声轻喝。

没等无忧反应,手腕被握往,往前一带,身后哗啦声响,接着两声闷哼。

无忧回头看去,竟是那堵木板墙经不起折腾,倒塌下来,撒乱的木板条上叠趴着两个光 溜溜的男女。

“哎哟”一声捂了眼,非礼勿视……

不凡别开脸,不肯看上一眼。

凤止浑不在意的轻摇折扇,只看捂了脸的无忧,眼角斜飞,眸子里多了几分戏谑。

男子正呼着痛从地上爬起。

无忧蒙在脸上的手指张开,偷瞄了眼地上,“哟,好小。”

凤止‘噗’地一声笑,眼里趣味浓了几分,此女确实有趣。

194自有妙处

“无忧。”不凡蹙了蹙眉,将无忧拽到身后。

男子往身 下看去,脸色顿变,涨得紫红,伸手挡了那处,捞起地上的衣裳,裹在身上飞窜而去。

无忧从不凡身后探头出来,又去瞅那女子一眼,突然对窗外叫道:“玉姐,墙倒了。”

“叫她自个扶起来。”对面传来玉姐的吼声。

地上女子气恼的爬起来,也裹了衣裳,一跺脚,跑着走了。

无忧笑嘻嘻的拍拍手,“终于安静了。”

“你这么做,就是为了赶他们走?”凤止笑嘻嘻的在桌边坐下,浑然没因为这样古怪的场合而不自在。

“你认为还能有什么?你当人人是你这种阴 虫么?”无忧翻了个白眼,这房子都是用轻木搭建,垮了虽然压不死人,但挨上几木棒子,免不得要痛一阵。

这罪,她不想受。

不凡忍俊不禁,微撇开脸。

凤止摇着的扇子顿了顿,眼角笑意微微滞住,看向不凡,清了清噪子,“何必惺惺作态,想笑,就笑。省得一会儿,你想笑,都笑不出了。”

不凡睨了他一眼,仍是浅浅的笑,“未必。”

这地方,无忧实在不愿再呆,坐到凤止对面,“你叫我来,做什么?”

“帮你过难关。”

“条件?”

“自然是入府。”凤止施施然的瞟了不凡一眼。

不凡自行在无忧身侧坐下,完全象是一个事不关己的旁听人模样。

“那你先说说,什么办法。看可不可行,管不管用,如果当真管用,让你入府,又有何难?”反正入了府也是兴宁的夫郎,与她无关。

兴宁这么多个夫郎了,再多个邪物,想必也不会在意。

“消息是长宁放出去的,想必你已经知道。”凤止意味深长的瞥着不凡。

不凡只是用茶盅盖慢慢拨着浮在水面上的茶叶,不管凤止说什么,做什么,全然不做出反应。

“难道你有办法,将那些密函截下?”

“除了她自己,谁能知道,她到底放了多少条消息出去,又用多少渠道?无从知道,又如何截?”

“那……”

“让她自己收。”

“神巫,真会说笑。”

无忧笑了,异想天开,她走这一步,已经是破釜沉舟,必是谋算已久,寻好时间下手,现在出手,自是在她看来是最佳的时机,如何还会收回去。

“如果你手上有她的把柄,就可以让她收。”凤止气淡神闲。

无忧唇边讥笑慢慢淡去。

说她是当年北齐的峻宣公主?

峻宣公主失踪多年,南皇为了长宁这个身份,连贵妃都杀。

空口白牙,谁会相信?

除此以外……侧眸看向不凡。

只怕只有他才是长宁的软肋,但为了峻珩的破事,把不凡推向刀口,她宁肯废了峻珩。

向凤止笑道:“奸 情的力量果然无穷无尽。”

“不明白郡主的意思。”凤止媚眼斜斜勾着无忧,让诓他与峻珩有染,没门。

“那说说看,你有什么计谋?”无忧挑了眉,不敢肯定凤止是否知道长宁和不凡之间的的事,不敢轻露口风,摸了个茶盅到手上。

“南朝太子未死……”

“哐当”一声,无忧惊看向凤止,手中茶盅跌落在桌面上,茶水撒了一桌,也不知扶起睡倒的茶盅。

去摸茶壶的手停下,“未死?”

“你没事吗?”不凡对她的反应感到有些诧异,帮她扶起茶盅。

“呃,没事。”无忧回神过来,忙收敛心神。

“看来郡主对南朝太子很感兴趣。”凤止打趣。

“已死之人,突然未死,难道我不该吃惊?”无忧拂着身上被茶打湿的衣襟,“不过南朝北齐开战,何需在意北齐知道南朝太子活着?凭着这点,长宁如何肯让步,收回密函?”

凤止收了扇子,“我先给郡主讲个故事。”

无忧望天,这时候讲哪门子的故事,扁了嘴,没驳他,任凤止自行讲了下去。

“当年南朝送南朝太子前往北齐,恰好与刚刚封为西越驸马的一位公子同住一间客栈。分道扬镳后,太子倒是平安到达北齐。

但那位驸马运气就背了些,遇上蛮匪,九死一生,被忠仆护着抵达了西越,不过忠仆重伤不治而亡,驸马也算是有惊无险。

太子和驸马都平安到达,按理相安无事。

不久后却又出现了事故,南朝送太子的亲兵队伍在归途中遇上雪崩,尽数被埋在雪下,无一生还。而且带头的亲兵队长运气最差,一张脸被头石砸得稀烂。不过却出现另一件蹊跷的事,冻死的人神情安详,甚至带着微笑,可是那些亲兵个个面带痛苦之相。

不过南皇对死者家眷赐下丰厚的安抚费用,这事也就此揭过。

不想几年后,东窗事发,竟是南皇为了保住儿子的性命,将送去北齐的儿子与西越驸马掉包。

北齐受到欺骗,如何肯罢休,向西越要人。西越也是要面子的,驸马被人掉包,这么大的脸,丢不起,自是不肯承认。一仗打下来,却损失惨重,终是弃了面子,交出南朝太子,保得平安。

不料女皇生了个重情重义的女儿,竟助人救下南朝太子,后来救南朝太子之人,被核实为长宁公主。小公主放走南朝太子,西越无法向北齐交差,只能赐死公主,以示诚信。

更没想到南皇是个薄义的君王,连妹妹都可以舍,却生了个有情有义的儿子,南朝太子不忍抛弃小妻子,折回去施救,结果两小一同烧死在西越宫中。”

无忧听到这里神色一黯,垂下眼不敢对上任何人的眼,怕人看见她泪里渗上的泪。

不凡虽然神色不变,搁在桌上的手,无事般把玩着手中茶盅,而桌下的手,却紧紧攥住,指尖深陷入掌心。

凤止说到这里,停了下来。

无忧强压内心的涌动,看了看不凡,后者神色仍是淡淡的,看不出对这事有何想法。

淡淡道:“那又如何?这故事,不新鲜。”

无忧相信凤止不会无故说些没用的故事,再说她听说过太子和驸马掉包的事,也就是说南朝太子,也就是与她相伴四年的驸马子言。

这些已经听过的故事,再听凤止说起,心里仍难平静,表面上竭力不做出表示。

“故事确实不新鲜,但有一件事,郡主会感兴趣。”

“什么事?”

“在下对青 楼有特别的喜好,但这个嗜好却让在下发现了一件不为人知的大秘密。”

无忧拉下嘴角,拿着下流当风流,还好意思显摆。

凤止对她的不屑,全不在意,手中扇柄,将她下巴一托,“别嫌,不是如此,今日可就无人帮你。”

“别卖关子。”无忧打开他的扇子。

“脸被砸得稀烂,本该死了的人,却活着。他在送太子的时候就接下了死令,这些人有去无回,不过他们家人会得到丰厚的善后费。那些人并非死于雪崩的人,其实是服毒而死,雪崩不过是个假象。本来他做为队长,是该处理好后事后,再服毒自杀,可是他怕死,居然杀了个猎人,砸烂人家的脸,冒充自己。为了偷生,在‘培田村’一潜十三年,正巧被我给遇上。”

“他既然隐姓埋名,你如何认得他?”

“我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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