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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AA》 《与君AA》_分节阅读_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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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那坟里应该有一块玉佩,我要那块玉佩。这件事,只要你尽力做了,不管能不能寻到那块玉佩,我都帮你查当年芷兰皇后回南朝路上遇害那件事。”

“玉佩。”开心心里‘咯噔’一下,“什么玉佩?”

惜了了摇了摇头,“我也不能确定,要看过才知道。”

开心将目光挪开,看向开花板,眸子慢慢眯起。

※※※※※※※※※※

凤止也不叫人通报,直接进了不凡卧室,往桌边一坐,隔着床帐瞪着不凡,手中扇子摇得‘哗哗’作响。

“我知道你醒着。”

不凡懒得睁眼,“你自己不睡,何必惊了我的好梦。”

凤止摇着的扇子停下,“我要入府。”

“这事,你难道不该在郡主枕边问她?她一点头,何需问我。”

凤止重哼了一声,他这话里的凉风比扇子扇出来的风还冷。

不凡翻身坐起,隔帐看出去,烛光下凤止一脸的黑气,不由一笑,“我真帮不了你。”

“我看是不想帮。”

不凡垂眼微笑,确实不想帮。

“真不帮?”

“别后悔。”凤止笑着起身,走到床边,抛进一张画着一个图型的纸片,转身,慢慢摇着扇子往外走。

不凡向飘落在床边上的纸片看去,上面画的竟是他的幼妻儿时常玩着的玉佩上的一个图案,陡然一震,“这图,你从何处得来?”

他儿时在山里养伤,有一次想念幼妻,在土地上画了这块玉佩图案。

当时只画了一半,发现凤止走近,连忙抹去,虽然如此,却被他看见了那图案一角。

凤止问他,这画的是什么,他说随手瞎画的,不是什么,凤止也没曾在意。

自那以后,他便越加的谨慎,玉佩上的图案在脑海里想过不知多少次,但再也没有画出来过,更不曾对任何人提起过。

见过那块玉佩的,除了他便只有王妃。

以前一直对这玉佩存着迷惑,为何女皇身为忧忧的母亲,不知这玉佩的事,而王妃却知。

直到上次偷听到王妃和王爷的对话才知道,王妃竟是忧忧的亲娘,他才算想通了这里面的来龙去脉。

当年女皇身怀八甲,却不在宫里安胎静养,偏要来婉城靖王府探望同样身怀八甲的妹妹。

然她是女皇,执意而为,又有谁敢说不字?

结果女皇果然在靖王府产下孩子。

不知何故,女皇产下孩子后,未到时间的王妃,竟然早产。

生下的却是一对双胞胎,不过其中一个却是死胎。

如今才知道,这一切不过是女皇的一个圈套。

根本是女皇早知道,自己怀的是个死胎,来婉城,图的是妹妹肚子里的婴孩。

途中颠簸,身体吃不消,到靖王府不久,就产下那个死胎。

王妃哪能猜不到皇姐打的如意算盘,但身为皇室中人,哪能不知道皇室子嗣的重要,就算百般不愿意,却也无可奈何。

175 白玉兰花

如此看来,王妃的早产,或许也是被提前催产而生。

结果产下的却是一对双胞胎。

忧忧和兴宁一胎所生,做为皇家的后人,双胞胎生来便注定,生一个,死一个。

这种情况,基本上是留强壮的,杀体弱的。

王妃到这时候,为了保住孩子,自是对女皇带走一个求之不得。

当下将忧忧送给了女皇,声称自己的双胞胎中,其中一个是死胎。

据说兴宁生下后,十分虚弱,大有养不活的样子,所以两个孩子长得也不相同,哪知终是一胎所生,等兴宁身体养好,仍是与忧忧一样的模样。

又传说,因为王妃产下死胎的事,女皇认定是太医和产婆的责任,大发雷霆,处死涉及在内的所有太医、产婆以及宫女。

这件事做的可以说是天衣无缝。

虽然后来忧忧仍难逃一死,但王妃终是助着女皇欺瞒天下臣民。

所以王妃绝不可能将玉佩的事告诉任何人。

可是这时,凤止拿出来的玉佩图,却是这个图案的完整图形。

凤止回头过来,狐媚的眼角飞起笑纹,“你能如我所愿,你也能知道你想知道的。”

在无忧的梦境里,没能看到那男人的面容,却看见了枕边的那块玉佩,虽然不知这玉佩与不凡有什么联系,但这会是他很好的筹码。

※※※※※※※※※※

千千跟着无忧一路哭着回了‘慕言轩’。

无忧见她哭个没完没了,委实头痛,干脆滚到床上,不再理她,让她哭个够。

千千哭了一阵,蹭到床边去拉她,“如果告诉你一件事,你能不能把欠我的酬劳,早些给我?”

“我又不会赖你。”无忧哭笑不得,开心尺寸那事,迟迟没得机会办,她哭了这一阵子,记挂着的居然是这事。

“是想早些,我怕……怕等你办了,我已经没命拿了。”千千委屈得揉着衣角。

无忧想笑,看着千千闪避着不敢看她,笑不出来了,千千是上头下来的人,或许知道些不为人知的事情,“是出了什么事吗?”

千千摇头,“你一定不会有事,我就难说了。”

“千千,我不会让你有事,除非我不在了。”无忧握了她的手,她平时的手都是暖暖的,这时竟与象自己一般冰冷,“这样吧,你的酬劳,我十日内给你,如何?”

要与开心一同去三姑娘那儿,她不信就寻不到机会。

“真的?”千千眼里还包着泪就笑开了,不知是为无忧说会保着她而高兴,还是为无忧许她十日内付酬劳给她而欢喜。

“当然,不过你刚才说要告诉我什么?”

千千起身将门窗一一看过,才重新回到床边,凑到她耳边道:“西越女皇曾经有一个公主,那位公主产于婉城‘靖王府’,两日后,王妃产下一对双胞胎,其中一个是死胎……”

她特意加重了‘死胎’二字。

说完,退开,意味深长的看了无忧一眼,“知道这事的人死……”

无忧嘴角笑意赫然僵住,“那你如何得知?”

“我能说的只有这么多了。”千千扁嘴,垂下头去。

她是一个闲散小仙,偏偏生在远古上神打堆的地方,虽然沾着地利的光,也得了不少好处,却终是不被人看得起。

只有那个人对所有小仙都那么好,哪怕是最低等的小仙,渴了,都能在他那里得一竹筒清凉的仙泉水……

如果哪个没有师傅的小仙修行出了岔子,只要去求着他,他都会出手指点,以免他们滑入魔道,引来杀身之祸。

他是天上最好看,心地最好的神仙,但他只爱他的妻子-天女。

天女是梅仙,他便种了一院子的梅。

摸了摸怀里的小炭笔,这笔还是他修剪下来的梅枝做成。

她很喜欢帮人跑腿,其实是想能接到,送往梅院的活,那样就能偷偷的看看他,同时也偷偷的羡慕着他的妻子。

后来他为了陪妻子轮回,把魂魄散去。

梅院从此空落,她不时的会徘徊在梅院附近,也不时会爬墙进去,清一清院中长起的野草,只盼能在他每一世轮回结束,回来时能远远的看上他一眼。

有一次帮人送些东西,路过阴阳界,发现天女的这一世轮回未满,却出了事故,两边一味的争吵,不肯摊上责任,有意拖延时间,指着天女这一世散魂归天,不了了之。

她想,如果天女提前夭折,他们夫妻从此错开轮回时日,从此一世一世的下去,不知何时才能重新回归正道,那个人将会何等孤单难熬。

于是转道去了冥界,寻与自己有些交情的小冥王,将这事告诉了他。

这一来一去,才耽搁了办事的时间,误了手中买卖,办砸了事。

也正因为这样,过后才会被人寻了个错处,丢下凡尘。

无忧见千千默着,不再问,等她退下,仰躺下去。

摸出玉佩在手中把玩,无意识的拼着那几个图案,最后拼成了一个大图。

无忧看着那个图案。

神女……天女……小冥王……

母皇是在靖王府生下自己。

姨娘紧接着产女,还是一对双胞胎……双胞胎……

“忧儿,姨娘还有一个和你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儿,也是你这般大,她叫兴宁……”姨娘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额头上慢慢渗出冷汗。

一些完全不靠谱的念头突然在脑海里浮现,倒抽了口冷气。

另一个声音又再响起,“这就是那个无忧啊,看这小模样,可怜的……”

这是皇姑婆—祥云公主第一次见她说的话。

自己当时身为公主,外面并不知她生活在如同冷宫的地方,皇姑婆为何会说出这种话,现在想来,恐怕是皇姑婆知道些什么。

想起皇姑婆在宫里小住的那些日子,跟着想起,另一些早被遗忘得干干净净的事。

她儿时不许出末央宫,总是希望能多看看宫墙外的人和景。

自从皇姑婆来了以后,对外面就更加向往,希望能再看一看,可亲的皇姑婆。

再怎么想,都偷偷的藏在心里,不敢对子言说。

因为子言不能带她离开,说出来,只能让他为难和难过。

所以只有在子言练功的时候,才会偷偷站在树下看外面的天空。

那天,她看着子言进了练功房,站在树下,闻到从外面飘来的玉兰花香,终于忍不住,去攀爬那棵树。

想,如果能爬到那树杈上一定能看得很远,或许能看见那棵白玉兰树。

她人小,爬树还很困难,正当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攀上树杈,却见旁边琉璃瓦上躺着一个从来不曾见过的小男孩。

吓得往后一退,踩滑了树枝,往树下跌去。

小男孩伸手过来,将她拉住,拽了上去。

拉扯间,她怀中的玉掉了出来,他忙一把接住,只觉得入手清凉,十分舒服,低头看了眼,是一块雕着古怪图案,但十分漂亮的玉佩,递还给她,“你的东西掉了。”

她骑坐在琉璃瓦上,懵懵接过,低头看了眼悬在宫墙外的腿,心里砰砰直跳。

这些年来,被禁足末央宫,只有特别的日子才能出去。

而这时,竟有一条腿在宫墙外,不知道这算不算违了母皇的禁令。

不安的抬头看向那个小男孩,一身的布衣,脸上多处擦伤,难看清长相,但那双眼,却如同闪着阳光般的光芒。

本央宫从来没见过外人来,不知他是从哪里来。

小男孩好奇的打量她,“你一个女孩子,为什么要爬这么高?”

“我闻到花香,哥哥说那是玉兰花的香味,我好想看看那玉兰花是什么样子。”

“你没看过玉兰花?”小男孩象看见了一个怪物,转头望了眼离宫墙并不太远的那树白玉兰。

无忧摇头。

“为什么不出去看?”

“她们不许我出去。”

“她们不许,你不会偷着出去看?”

“我偷着出去,这院子里的人全要死,哥哥也要死。”无忧难过的低下头。

小男孩默了下去,突然从墙上翻了出去。

无忧忍不住低叫了声,“小心。”却见他稳稳的站在了墙外。

看着他灵活的爬上前面开满花的一棵大树,没一会儿功夫,重新回来,如她一样骑坐在墙上,将一捧雪白的花朵放到她手中,“这就是白玉兰。”

无忧捧着那些花,深吸了口气,芳香扑鼻,小脸上绽开了灿烂的笑,“好美……好香……”

突然眼前人影一晃,抬起头,已不见了小男孩的身影,向墙外看去,只见前面花丛中树影晃动。

迷惑的回头过来,却见本该在练功房的子言,一身白袍的立在不远处树下。

小脸一白,慌忙抱着树杆滑了下去,将白玉兰花藏在身后,怯怯的唤了声,“子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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