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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AA》 《与君AA》_分节阅读_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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煽出大帐,“常乐,你我都出生武将之家,怎么能缩在男人身后当乌龟,来来来,我们喝。”

无忧小嘴一扁,“你也可以找人代你喝的。”说完朝她勾了勾手指,“过来。”

赵雅不知她做什么,见她神色古怪,俯下身。

无忧凑到她耳边道:“我再喝,怕乱了性,晚上把他怎么了……我还没大婚,又是军营里,这可不好,你说呢?”

不凡被人拉着饮酒,正含了酒在口中,听了她这话,险些一口气喷了出去,强忍着咽下口中酒水,瞥眼下来,见她正没脸没皮的朝赵雅眨眼,摇着头,哑然失笑。

赵雅的俏脸刹时涨红,实在不敢相信面前的小丫头能说出这种话。

咬牙切齿道:“上头坐着你的正夫,你晚上大可去他那处。”

无忧眼一眨,“他喜欢菊花啊,我是给不得他的,如果你有兴趣,大可将我的正夫借你。”

不凡虽然不知菊花和峻珩扯上什么关系,但往峻珩断袖的癖好一想,已然明白,再忍不得,手握了拳遮去唇一阵咳,秀雅的脸涨得通红。

菊花?赵雅一脸迷惑,听到后半句,脸一沉,竖起了眉头,“谁要你借?”眼角不自觉的瞟向不凡。

无忧随着她的视线望上,将眼又是一眨,“你想借他?”

不凡手一抖,手中的酒碗险些跌落下去。

“谁要你借?”赵雅冷哼。

“口是心非。”无忧扁嘴,小声嘟啷,“想借,还没得借。”

“你……谁要你借,难道我不能自己……”赵雅顿时怒了,声调也大起来。

众将望来,模样均是怪模怪样。

不凡轻咳了一声,抬手扶了无忧的肩膀,“你醉了……”

无忧仍手撑着下巴,冲他做了个鬼脸,众将更是忍俊不禁。

赵雅知道失言,又气又窘,忙住了嘴,眼里滚着泪花,一跺脚,转身跑开。

不凡又被人拖了灌酒。

无忧长呼出口气,胸口郁积散去不少,再看长宁,对方向她投来的目光,简直要将她生剥活剜,无忧的心又是一沉。

笑意敛去,自己斟了杯酒,慢慢的饮。

不凡眼角余光看见,眉头慢慢拧紧。

不凡替她不知喝下几轮的敬酒,好不容易等众将散开,才在她身边坐下,伸长的手指轻抚涨痛的额头。

长宁瞪着无忧的眸子,已是难掩怒气。

无忧也喝了不少的酒,虽然不至于醉,却不如平时沉着稳重,竟生出些恶作之心。

149 只要温情

无忧朝着长宁咧嘴一笑,顺手摸了用葛花汁浸过的酸枣,递给不凡,“解解酒气。”

不凡未料到她会主动答理他,脸上微微露出诧异,伸手来接。

不凡看着她带着些醉意的笑颜,与之前假装出来的笑,全然不同,狭长的眼眸微微一阖,酒意上来,有些昏昏欲醉,醉在她含笑的眼里,眼角也随之泛开温暖浅笑。

少女幽香袭来,抬头却是无忧向他凑近了些,媚声问道:“想要?”

再不识风月的人,也读得懂她此时的诱惑。

笑笑然,正要将酸枣卷回口中,蓦然见他眸色一黯,突然向她埋下头来,头一偏竟含了她叼在唇上的酸枣,唇触撞到她的唇,她尝到了他唇上的酒香。

四目交结,再看不去别处,酸枣的甜在舌尖上流转,他感觉自己真的是醉了。

无忧呆怔间,他已将酸枣含入口中,冲着她微微一笑,无事般退了开去。

长宁回过神,心里象是有揉进一根钢针,怎么都不痛快,闭上眼,转开脸,不忍再看。

峻熙眼眸越眯越窄,端了身边酒盏往口中一倒,发觉已没了酒,眉头一皱,将空酒盏弃在桌上,斜瞥向身侧峻珩,后者脸上也是乌云滚滚。

她本就带了醉意,这满满一杯酒下去,打了个酒嗝,脸就象注了鸡血一样,瞬间渗红,自己也感觉到不妙,转头看向不凡。

无忧也觉得自己今天太过了,怕再留在这儿,难保不出丑,站起身,身体却是一晃,难保平衡。

常乐郡主自六岁便跟随在夫郎不凡身边,在座的人无人不知,所以他对无忧习惯性的细微照顾和维护,在众人眼中,是再正常不过。

峻珩虽然与常乐有着婚约,但与常乐毕竟还不是夫妻。

再加上峻珩的断袖之好,众人更不觉得常乐迷恋不凡有何不妥。

不凡抱着无忧回到自己的营房,身后帐帘落下,再无他人,脸上亲和一扫而空,眸子冷如梅上落雪。

峻熙挑衅峻珩颜面的同时,也暗喻不凡在他们面前的微不足道。

她呼吸沉缓,似已熟睡,清丽的面庞与八年前,含笑安详躺在他臂弯中的小人儿慢慢重合,轻吸了口气,手指抚过她耳后红痣,俯身向她耳后轻轻吻落。

转过身,从怀中取出一个药瓶,倒出两粒药丸服下,靠了一侧靠枕,闭上眼,静等濒临死亡般的窒息感过去,心律恢复正常。

冰冷的小手伸入他的衣袖,手指搭上他腕间脉搏。

他转头过去,见无忧睁着仍带着醉意的眼,将他看着,微微一愣,“吵醒你了?”

无忧搭在他脉搏上的手指滑下,将他的手腕握住,大眼里慢慢浮些怒气,“你的身体不能喝酒,为何要强撑?”

他眼里闪过一抹诧异,“你懂医?”

无忧不回答他的问题,“我醉一回,大不了睡一觉。而你的心脏根本不允许喝烈酒……为什么还要喝那么多酒?”她实在不明白,他年纪轻轻,怎么落下这么个病根,又为什么这么不珍惜自己的身体。

“我没事,不必担心。”不凡侧着身斜依在靠枕上,手指轻绕她耳边秀发。

无忧以前只想离他远些,这时竟突然为对他的不了解生了气,拍开他绕着耳边发丝的手,“你的心脏和肺是怎么回事?”没有仪器,单凭着把脉,无法确认他的病由。

“很小就是如此,喝了酒,吃点药,便不会有事,真没关系。”他低声细语,倒象是他是医生,在安慰受到惊吓的病人。

“你当我三岁?”他的安慰反让她竖了眉,是药三分毒,那些无法治好,可以用药物控制的病,并不是就可以不节制,发作一次,便对身体亏损一次,一点点的加重病情,总有一天身体会亏损得无法控制。

他看着她的怒容,反而笑了,眉目完全舒展开来,这笑和平时的从容淡笑不同,眼里好象月华流转,凝下闪闪碎星,唇角间象是春风拂过,留下醉人的温柔暖意。

无忧怔看着面前温润秀雅的面庞,不敢相信世间会有这么美的笑。

呆怔中,感到他的手臂环到她的腰部,将她拥入怀,身体一点点贴上她,面颊轻蹭了蹭她的耳鬓,低沉暗哑的声音在耳边低低响起,“你这是在在意我?”

无忧怔了怔,喉间象被什么什么东西哽住,半天才出得声,“我以前学医,医者当然看不得病人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仅此而已,你别乱想。”

他在她耳边低笑,气息拂着她的耳,“别解释,我只当你是在意了。”已经太久没被人在意过。

八年前的那场大火,虽然没能要了他的命,却被吸入肺里的浓烟损伤了他的脏器,义父用尽了办法,也不能完全根治,在心脏和肺部终是落下病根,受不得刺激,酒对他而言自然也是大忌。

但这些对他而言,都无足轻重,也不向人提起。

这时见无忧露出的关切之态,却开心得好象全身的骨头都轻了几两。

无忧深知在皇家的孤寂,轻叹了口气,由着他静静抱着,“以后不要再这样。”

他‘嗯’了一声,深邃的眼眸,幽光微闪,勾出一抹浅笑,惬意的长透了口气。

知她对今日看见的事难以释怀,却顾忌此处人多耳多,自己委屈着,对下午之下也不提半句。

这样的她让他更为心疼怜惜。

※※※※※※※※※

峻熙看着不凡的背影消失在营房后,眸子慢慢眯起,想与常乐玩场游戏,难处不在将与常乐大婚的正夫,他的皇兄。而是这位看似淡漠,却将常乐牢牢护在臂膀下的二夫不凡。

瞥向下首的赵雅,唇边勾起意味深长的浅笑。

番人无论男女,酒量都是极好,赵雅也不例外,瞪着对面空席,也不等人敬酒,自己一杯接一杯的灌酒。

她平时一口气干下一大坛烈酒也不会醉,这时却两眼渐渐迷糊,难以视物。

峻熙眉头微拧,“送赵雅郡主下去休息。”

赵雅毕竟是与他同来,以她那性子,万一醉得凶了,闹出什么事,终是他的麻烦。

不凡走了,赵雅也是无趣,虽然身子晃悠,神智还算清醒,也不坚持,撑着扶了侍女离去。

到了后边,不进自己的帐篷,看着一角亮着灯的帐篷,推开侍女,晃晃悠悠的走过去,立在帐前,看着帐篷上朦胧人影,慢慢陷入沉思。

不知过了多久,身后传来一声轻咳,陡然一惊,回头见峻熙手中把玩着支尺来长的金笔站在军帐投下的阴影中,面无表情的将视线从她脸上移到前面点着灯的军帐,阴郁的眼眸在夜色中难辩神色。

眼前光线突然一暗,本能的回头,军帐中烛光已灭,心头直如沸油淋过,嫉妒的发狂,那女人凭什么就这么占着他。

峻熙将手中转动着的金笔一握,慢慢转身。

赵雅快走几步,抢到他面前。

“有事?”峻熙明知故问。

150 你得留在我身边

赵雅上前一步,向他靠近,踮起脚尖,凑到他耳边,低声问道:“没有美人陪伴,二皇子是否会寂寞?”

“我现在确实想要一个女人暖床,郡主可有兴趣?”峻熙微侧脸,斜眼向她瞥去,蓦然伸手按住她的后腰,将他压向自己,眼里却没有丝毫欲-望。

“二皇子被常乐挑起的火,拿赵雅来泄,太不厚道。”赵雅撑了他的肩膀。

“纥不凡到底有什么好,让你痴迷到这地步?”峻熙眼皮微抬,嘴角扯过一抹不屑。

“那常乐又有什么好?能让二皇子一见钟情?”赵雅暗咬了咬牙。

“有的女人让男人一看,就很想上-她,但又不敢,越不敢,越想上,她就是这样的女人。我敢说纥不凡也想上-她得发疯,但不敢。”峻熙放开她。

赵雅气得脸色发青,冷哼了一声,“不凡和二皇子可不是一路人。”

“他与我虽然不是一路人,但都是男人,男人自然懂得男人。”峻熙眸子半阖,不以为然的冷瞥了她一眼,将手中金笔一抡,“既然郡主无意给本皇子暖床,不陪了。”

“二皇子如果能得常乐,太子还有何可惧?如果有机会让二皇子与常乐独处,二皇子敢不敢与她把事成了?”赵雅瞅了眼身后营帐,眼里前着阴森幽光。

峻熙撇眉,这么个无脑女子,怪不得纥不凡宁肯冒险与长宁私会,而不取她,对赵雅极不以为然,口里却道:“今日不行。”转身离开。

今日不行么……赵雅唇边勾起一丝诡笑,她当然明白现在是在军中,明日又是祭天之日,如果常乐出点什么事,那可是要被天下众君诛杀。

元虚年间,也没有哪一国能强到独自吞并其他国家,所以各国间总是在不断的结盟,又解盟来保存自己的一片疆土。

因此,是近二百年来,最为动荡的年代。

所幸所有人信奉着天女,所以在参加祭天的日子,无论天大的仇恨,也是只能埋在心里,面上一团和气。

祭天,也就是朝拜天女的日子,也是无忧的生辰。

不过她自打出生,就在深冷后宫,每年这一天,子言总会为她结个花环戴在头上,如果姨娘有空,会在这一日来探望她,所以这一日便是她最开心的日子。

但她生于此日,与子言的分开,也是此日,所以后来她从来不给自己过生日。

至于怎么祭天,无忧不关心,但她看着眼前的巨大石碑,眉头却慢慢拧紧。

石碑上雕着个天女图,天女身边环绕着无数的彩鹭,天女手中捧着一个环形的东西,那图案竟是她揣带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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