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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AA》 《与君AA》_分节阅读_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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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开始后悔把她叫醒:“你这德性,还不如在梦里哭死算了。”

“你还是想想,明天会是怎么个死法吧。”无忧翻了个身,面朝里,深吸了口气,仍散不去包裹着她的那份沉郁,越加的想快些见到更换那架秋千的人。

“快乐死呗。”开心不以为然的‘哧’了一声,“话说,你哭什么?”

“我梦见有人家里死了人,叫我帮着哭一场,就给我一千金珠,眼看要收钱了,被你叫醒了,一千金珠打了水泡。”

开心翻了翻白眼:“真有这样的好事,你叫上我,我帮你哭,我们五五分。”

无忧‘噗’的笑出声,心里的郁郁淡去不少:“你很缺钱吗?”

“谁会嫌钱多?现在赌场滚一趟,少说也得千把两银子。”开心两眼望天,吁了一声,那个千千,开口就是三百金珠啊……

欠了了的钱,还不知去哪儿弄来还。

千千……眼眸半眯下来,还以为今夜能有什么收获,结果却在她床下睡了一夜,真是见鬼。

“喂,你那个丫头,功夫不错。”

“千千吗?”

“嗯。”

“当当小贼,还是可以,打架却差得远了。”无忧蹙了蹙眉,千千的轻功不错,可是打架,太多花招,中看不中用,实在没她学杀人的那些招式来得实在。

开心眉稍挑起,能在他面前全无声息的擦身而过,大贼也不见得有她那身手:“难不成你留她在身边,用来偷东西?”

“偷听也是贼。”无忧暼了床下一眼:“你看上她了?”电视和书里常有男女在拳脚上动情的情节,难道昨天夜里,他们打了一架,就打出感觉来了?

开心候间哽了一下:“哪能。”

“看上了,我也不能给你。”无忧看看窗外,已快天亮。

今天峻珩要来,而他却在这儿宿了一夜,天亮了,外面势必要乱一阵,她得乘着这个乱,再煽一把火。

峻珩这个人……她得用……

翻身下床,掀了开心身上的丝被,拽了他一只脚,就往外间死拖,那劲头活象要将宰掉的人毁尸灭迹。

开心一下慌了神,僵着身子,瞪大了眼,连说话都不利索了:“喂……喂……你又要做什么?”

“以后少吃点。”无忧喘了两口粗气,接着拽。

“你这是要弄我去哪儿?”

“洗澡。”

开心直接翻了翻白眼:“我一会儿回去自己洗,不劳烦你了。”无忧正使着劲,没再搭理他,径直将他拖到外间屏风后,将他上半身抱起来,就往大浴桶里塞。

他太重,她实在没办法将他整个人顺当的抱进桶里,折腾了半天,将他头下脚上的栽进了浴桶。

再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将他扳正过来。

虽然用时不多,他却已经憋气,憋得满面通红,只差点没闭过气去。

那水是昨夜备上的,这会儿早就凉得透了。

开心泡在水里,身上立马爬起了一层鸡皮,鼓着腮帮一脸的黑气:“你这哪里是给我洗澡,分明是要将我淹死在浴桶里。”

无忧忍着发笑:“你憋气憋得挺好。”又伸了手下水,去剥他的裤子。

他的脸越发的黑了下去,恨不得拿眼神戳死她:“裤子总得给我留下?”

“什么都能给你留,独这裤子,真不能给你留。”

“为何?”

无忧加快手上动作,将他身上仅剩的衬裤连拉再扯的剥了下来,湿嗒嗒的抛出屏风,笑嘻嘻的趴在桶缘上将他瞅着:“因为还有一盏茶功夫,你的穴道就要解了,我可不能在这时候让你跑了。”

开心呕得险些别过气去,早知如此,还不如在水下再闷上一阵,拖过这一盏茶功夫,低头朝水中望了一眼。

见她眼角瞟向水面,闷声问道:“好看吗?”

不管常乐再怎么邪恶,在男女这方面却是极注意的,如果她说不好看,那他就可以借机叫她难堪,令她退后。

不料无忧听了,反而垂了眼皮,往水下望去,水面的密布的花瓣阻了视线,顺便又吹了吹,将花瓣吹开些,留出一小块水面,勉强可以看见水下风光:“还不错,不知起了反应如何?”

开心一直自认脸皮够厚,这时脸上燃起一撮火苗,火辣辣的直滚下脖根,整个人都象烧沸了的水,直直瞪着眼前仍低头吹着花瓣,研究水下景致的女人,半晌,无力的闭上了眼。

三年不见,全然不能再用过去的思维来看待这个该死的女人。

无忧抬头,睨着他闷笑一阵:“你叫我看,我勉为其难的看完了,还有什么吩咐没有?如果没有了,我出去唤丫环进来服饰你更衣。”

“滚。”开心懒洋洋的也不睁眼,蓦然感到水中的手指轻轻一动。

一声水响,手臂抬起,出其不意的向无忧抓去。

无忧早算准时间,已先一步离开浴桶边缘,只得一缕飘飞的发丝落中他掌中。

他穴道闭的太久,刚刚能动,握了那缕发丝,却使不上力,柔滑如丝的墨黑发束在他掌心中滑落,留下一缕熟悉的淡淡幽香,心中微微一颤,握了拳,掌心中好像还残留了发丝滑过的搔痒。

这一顿之间,她已站到屏风一侧,除非他赤身跃出浴桶,否则休想碰到她的一片衣角。

然叫他光着屁股在她面前晃荡。

一:他做不出来。

二:腿上麻木未去,行动实在不便,当真出了水,只怕衣角没碰上她的,倒先屁股蛋朝上的跌趴在她面前,他丢不起这个脸。

☆☆☆☆☆☆☆☆☆☆☆☆☆☆☆

可能我有必要说明一下:无忧是在六岁时被母皇处死的,而儿时的子言又是北齐的死囚,所以不管是谁,如果活着,都是不能光明正大的出现于世的。

而且无忧现在还是冒用了兴宁的身份,兴宁是受西越女皇宠着的,按现在来说,在别人看来就是兴宁被绑架了,用了冒牌货充当,这是在古在今都违法,决不允许的,一旦无忧被揭穿,她面对的就是交出兴宁,她交不出吧?交不出就是死路。

如果说她怀疑谁是子言,就跑去问,去试,如果不是,对方不是傻瓜,不会怀疑她这个冒牌货?

就拿电视里的情节来说,做卧底,装模作样,还经常被人擦觉发现呢,也没说卧底包不被发现,被发现了怎么样?死路一条。

果子书里的男主,真没有笨的,绝不会智商比女主低几个等次,这是我一贯的特色。

无忧和兴宁毕竟不同,被人怀疑了,肯定就藏不下去了,只为了一点捕风捉影的东西,就把命搭进去,更别提寻人的事了,如果照这么写下去,这个故事真的很假。

环境是适者生存,不适者淘汰,要想在做什么事的前提是先要保住自己,运气不是永远的好,要想生存就是事事小心。

这本书的女主,前世是个半职业的杀手,一个杀手,绝对不会冲动型的,非常明白一步错就便送命。这就是这本书的女主,她会利用环境,制造对自己有利的条件,再出手,绝不会投机取巧。

我的书中男人一直是受大家喜欢的,就因为这些人物正常,不笨不蠢,甚至还很出众,绝不会因为一个女人就变得不知身在何处,蠢笨不堪。

读者永远是站在上帝的角度,什么都知道,可是书中人物只是一个角色,他不是上帝。做为一个人是不可能知道所认识的人时时刻刻在做什么,在想什么,如果全知道就是上帝,不是人了。而角色也就是一个人,所以希望大家能站在角色的角度看问题,而不是上帝的角度。

正文 059 人如墨梅

开心靠坐回去,身体往下滑了些,结实的手臂搭了桶缘,将麻木的腿驾了翘出水面,驾了起来,便于早些回复知觉。 。

闭上眼悠闲地哼起小调。

无忧目瞪口呆的看着悬在桶外的两条结实长腿,‘哧’的一声,这小子……

一脚将脚边湿裤踢得更远,返回李建穿好衣衫,随意将头发简单的束了个马尾,只在发结处压了朵珠花,至于这身打扮见峻珩是否够端庄隆重,她就不管了。

为那个断袖花心思打扮,不值。

拉开房门,便看到一方随风轻摆的白色衣袍。

这一眼,她后背就有凉风刮过。

虽然知道面对他是必然的,但一开门便见着他,仍感到头痛。

视线一路看上,入眼便是一张意料中的儒雅俊秀的脸容。

他的脸色比平时略为苍白些,眸子里却静如清潭,看不出对开心在她房中过夜这件事,是何想法。

至少无忧在他眼里看不出一点酸味。

不由的为兴宁感到难过,他对兴宁果然是没有情的。

眼角斜过,他发角沾着晨露,现在已在这里站了不短的时间,努力让自己的口气自然一些,道:“来了很久了吗?”

“有一会儿了。”

他神色很淡,淡得无忧反而有些担心,开始怀疑昨夜做的一切,将会因为眼前这个少年,脱离轨道。

“来了,怎么不进来?”

他瞟了眼她身后半掩的房门,门缝里有开心哼的小调飘出,视线下移,可以看见抛在屋中的雪白衬裤。

“怕不方便。”

无忧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可是他这么直接说出仍感到有些尴尬,身体移了移,挡住门缝,在院子里看了一圈,居然一个下人也没有。

不难猜出,这些人都被他给打发了,抬了脸扬声叫到:“千千。”

千千从角落里缩缩的蹭了出来,偷看了神色淡然的不凡一眼,明明是文弱的像是弱不禁风,但他一个眼神投来,却自带着股迫人的凛然之气,不由自主的一哆嗦。

忙又想往后缩,见无忧向她蹬来,只得壮着胆子上千,立在不凡身后,埋着头一动不敢动。

“去白开心哪里给他取套衣衫过来。”无忧直视着不凡,坦坦然对昨夜之事,全无心虚和愧疚。

千千飞快的睨了不凡一眼,不见他拦着,飞快的跑着走了,出了院子才慢了下来,长松了口气。

无忧直到千千离开,才暗松了口气,拍了拍手,故作轻松地步下台阶,斜睨着他,与他擦肩而过,有些小得意的微微一笑。

然视线下落,扫过他垂在身侧的阔袖,袖口柔软的衣料微微有物撑起,唇边的笑瞬时僵住。

他不看她,慢慢步上台阶,推门而入。

无忧只觉得后脑‘嗡’的一下,再不及多想,追着不凡闪身进屋。

不凡立在屏风前,淡淡的看着浴桶中翘着的二郎腿,仍哼着歌德开心。

开心这才抬了抬眼皮,神情慵懒的半睁着眼,向她看来,不羁的一笑:“带来了吗?”

不凡垂在身侧的手抬起,衣袖华夏,修长的指尖挟着一枝墨色梅花。

无忧浑身血液瞬间冻结,自从知道了开心父亲与姨娘的关系,以及亲眼看见姨娘对开心的容忍,便明白一点,开心虽然看似学而无术,但在附中的地位绝不会低。

也正因为这样,这次才会选定他。

之前她已经做出了这种设想,虽然冤他与自己有染,冲撞峻珩,但以他的地位和自己的说辞,完全可以保得他的周全。

万万没料到,不凡一句话也没问,就送来了墨梅……

墨梅令等于死人令,弹指间便要取开心的性命。

实在太出了她的衣料,也完全超出了她的掌控。

之前的从容,刹时消逝得无影无踪,极度的震惊下,脸色一点点的白了下去。

开心视线随意瞥过那支诡异的墨梅,不以为然的‘哧’党的一笑,朝不凡一勾手指:“抛过来。”

无忧看着不凡食指屈起,转眼那支墨梅便要脱手而飞,墨色的花瓣在水光的掩映下,越加诡异,透着死亡的气息。

喉间卡得那口气,堵得她再呼吸不得,突然飞扑上前一把夺了他指间的墨梅。

“你毁了这支梅,可以再折一枝。”不凡的声调随意轻慢,一条人命在他手中好像只是一缕清风,拂过了,连手都不用拍一拍。

“那我就将你那一院子的墨梅树全挖了。”无忧看了眼手中墨梅,柔弱的花白隐含着傲然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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