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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少妇(阴阳纵横) 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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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桔色的柔和灯光,弥漫着卧室的每一寸空间,透着朦胧美,迷离多姿,让人想入非非,身处其间,宛如梦境,一切都是那样美妙快乐。

杨清华趴在床缘,仰着头,斜望窗外月光,没有一点睡意。眼中不时浮起一抹羞涩,想到不久之前抱着他的感觉,难以用言语形容。那种温暖和安全,宽厚和呵护,是她曾经梦寐以求的避风港。

那次任务,偶然邂逅,她以为自己得到了。好梦易醒,转眼成空。无奈离婚,满身是伤。本以为,自己不会再为任何人动心,也不会再依靠男人,更不会再去寻找避风港了。可她错了。

彼此拥抱的那一刻,埋藏在灵魂深处的那根情弦,悄然动了。虽然是那样轻微,不易捉摸。也曾伤痕累累,努力埋葬,想一生奄没。却在不经意间,被这个小她整整8岁的大男孩触动了。

他给自己抹泪,是那样温柔体贴。借给自己坚实胸膛,宽厚双肩,让自己尽情发泄,痛快减压,找回自我,是那般的善解人意。他多才多艺,文武双全,对自己关怀备至,情真意节,又是多么的难能可贵。为了自己的安全,他毫不保留的传授道家至上神诀,这是万万人梦寐以求,却一生无法获得的奇缘,他却毫不在意,这是多么伟大而宽广的胸怀。

想着他的种种好处,以及自己的关怀,她陶醉了。宛如初恋的小女孩,情不自禁的笑出了声。如果能和他一生相随,永伴左右,那该是多么的快乐和幸福。可她明白,彼此关系不能再进一步了。

她爱他,却不能害他。他有他的人生,他有远大抱负,似锦前程,绝不能因为她而毁了如梦年华。可以爱,却不能结合,更不能一生相随。她笑了,这爱虽是残缺的,却是纯洁的。如能全部给他,相爱一生,纵不能相守,一生相伴,却也其乐无穷,还有何求?

爱就是付出,爱他就该为他作想。给合只是形式的占有,默默付出,用心守候,也是一种快乐。又何必在乎形式呢?有了决定,她开心笑了,更无睡意,蹦跳下床,迈着轻快的步子,下楼而去。

月光如练,月华似水。夜风轻拂,清凉扑面。夏虫欢鸣,欢乐高歌,吟唱不停。山野空气,清新洁净。花田处处,芬芳扑鼻。

慢步花间小径,她贪婪呼吸,想将这里一切融入体内。收集有关他的点点滴滴,和他分享一切美好和快乐,分担一切忧愁和苦闷。就着月光,看看迎风摇曳的花朵,闻着满腔芬芳,她想起了陶先生的《桃花源记》无疑的,这里就是她心目中的世外桃源。山青水秀,花香满园。民风纯朴,四季如花。物产丰富,闻名遐尔。移居此地,一生长住,该是多么美好。

这一刻,她的梦想动摇了。天天玩枪舞刀,忙忙碌碌,四处奔波,枪口打滚,到底为了什么?落叶归根,最终也会退下,迟不如早。为了接近他、爱他,为他分忧解难,也为了她父亲的病,不如趁此机会,急涌勇退,辞去工作,在这里当一名花匠,或是如他所说,当保安队长。

想到可以和他住在一起,天天见面,她嘴角爬满了甜蜜的笑容,心思恍惚,神游万里。警惕性下降80%.两个黑影,如暗夜幽灵,凭空幻现,一左一右,形成犄角,封了她的退路和前进之路。

习惯性的动作,遇上危险就是掏枪,玉手触及,她呆了,枪在房里。深吸一口气,收拾心情,恢复平静,问他们想做什么?

左边黑影较为高大,从体形看,应该是男人。右边黑影娇小玲珑,应该是女人。穿着打扮,完全相同,从头到脚,一身漆黑,只有双眼露在外面。散着丝丝阴寒,真如午夜幽灵。

男黑衣人的声音很冷,像是从冰块里挤出来一般,问她到兰花村做什么?闻听此言,杨清华明白,对方知道她的身份。显而易见,她的一举一动都在对方的掌握之中。由此说明,盗尸团伙的确非同等闲。人家已经找上门了,当然不能示弱,也无法回避。却故作神秘,沉默不语,斜眼欣赏满园花香。

女黑衣人没有男衣人好说话,她不是动嘴,直接动手。事实上,她和杨清华没有任何仇恨。却产生了三分忌妒。杨清华的身材、脸蛋、气质、成人风韵,无一不让她自惭形秽,暗自忌妒。她不想知道杨清华此行目的,只想她死。

男人没有出声,他也想看看杨清华的实力。一个回合,吓得杨清华出冷汗。以为俩人只是普通战士。万万没有想到,对方的战力比自己强。现在是一对一,俩人同上,她难以坚持10个回合。

他们到底是什么人?不但神通广大,实力更是强悍无比。一男两女,形成了三角之势。男人仍没有动手之意,再次追问,她到兰花村想做什么?

杨清华明白,力敌只有死路一条,想要活命,只能智取。尽量保持冷静,奇妙回复,他们想阻止什么,她就追查什么。他们的行动,已完全暴露了他们的目的,不想让别人知道此事真相。

两个黑衣人对望一眼,从彼此的眼中看到了相同的神色。同时点头,一声不响,左右夹击。杨清华脸色大变,做梦也没有想到,对方不但狠,而且绝,一点机会都不给她,成心要她的命。

10年风尘,风雨无数。多少次在死亡边缘徘徊,又多少次和阎王并肩而站。她以无比的意志摆脱了死亡的召唤和亲吻。面对死亡,她真的冷静了。沉浸心神,沉着应战。

她估错了形势,女黑衣人比她强。男黑衣人更强。以她现在的修为,至少二个才能和男黑衣人打成平手。现在二对一,处处受制,无法发挥。

第3个回合时,左肩挨了一下重的,半边身子都麻了。一时不能着力,单手对敌,更是凶险万分。不到两个合回,右臂又中了一掌,低哼一声,只能靠双腿迎敌了。

女黑衣人见她如此顽强,心中更气,恨意立生,改弦易辙,右手疾扬,寒光闪烁,如牛毛般的暗器,悄无声息,刺破睡裙,射入她的。

杨清华眼前一黑,两腿打颤,萎顿倒了下去。女黑衣人冷笑一声,纵身探臂,弯腰提起,扛在肩上,腾身跨步,如风而去,转眼消失在花田尽头。男黑衣人查看现场,并无线索留下,嘿笑腾身,转眼消失。……

沧田秀子用心良苦,昨晚没有准备,那是没有男人的承诺。一夜绵缠,男人亲口承诺,芳心有了寄托,她展开柔情攻势,用心布置,将房间弄得像新房一样。

今晚的气氛,远胜昨夜。浪漫温馨,甜美多姿,五彩缤纷,绚丽娇嫩,瑰丽迷人。进入房间,不做别的,仅是灯光和装饰,就会让人想入非非,激发需求。

昨夜初试阴阳双修,她尝到了甜头,更感受了男人的爱意。白天又一次尝试,真是妙不可言,爽趣横生。今夜又想,却被金雁飞破坏了。吃过晚饭之后,俩人稍作休息,嘻嘻哈哈的一同进了房间,一阵疯狂。他说有事儿出去。

她没有多问,羞笑引诱,稍作休息,她又可以再战,不要在外面停留太久,快点回来,大战之后,阴阳双修。金雁飞出去,就是见杨清华。耽搁的时间并不长,沧田秀子却是度秒如年,短短两个小时,她觉得像两个月那个漫长难受。

男人回来了,她却没有追问一句,只问事情办妥了没有?男人微笑点头。她大乐,撒娇扑进他怀里,手脚麻利的解除他的武装。发现他上有汗珠,拉着他进了卫生间,温柔冲洗。

回到房间,她就迫不及待了。拉着他跳了上去,趴在他的身上,眼角满是羞涩,“甜心,秀子宝贝还想疯狂一回,感受你的野蛮,等会儿再练功,好不?”

“宝贝,不痛了?”

男人坏笑,抚着她的玉背牛叉耍宝,只要她能承受,不管多疯狂,多粗暴,随时奉陪,永不退缩。

“有一点点。”

她羞笑,张嘴亲了一口,嗲声撒娇,她空虚了这样久,野蛮一点,饥饿一点是可以理解的,要一次疯个够。

“我的宝贝又饿了,这次让你撑得肚子发胀。把你的比插得又红又肿……”

他大笑,右手前滑,挤进白嫩之间,满掌柔软,不停的搓抚,挺着大插了进去,之后闭着双眼,任由她自己发挥。

“……哦……老公……你的大干得秀子的比好爽啊……哦……又流出来了……”

沧田秀子疼痛在身,红肿未退,嘴上说得厉害,坚持的时间不长。一阵,她累了,倦了,缩在男人怀里,连双修的力气都没有了。

男人苦笑,面对面的侧身而卧,占居了主导地位,引导她运气行功,开始双修。沧田秀子感觉眼眼沉重,闭上双眼,“甜心,秀子宝贝想睡了。”

“宝贝,坚持一下,疲劳很快会消失。”

男人搞怪,不准她睡,强行运功,逼入她体内,引导气流,强行运转。

沧田秀子咬牙坚持,终始驱走了疲劳,渐入佳境,配合气流运转,开始阴阳双修,提升自己的战力。真是坏消息。她完全是入角色,金雁飞突然停止了,脸色微变,翻身坐起,神思恍惚,焦燥不安,好似有大事发生一般。

沧田秀子一惊,跟着爬起,抚着他的脸庞,“飞,你怎么了?”

“不知道,我再试试。”

金雁飞盘膝坐端,闭上双眼,沉心静神,用心感受,收集虚无飘渺,如烟如屡,似有若无的惊恐信息。

双修之时,他的神识完全沉浸,处于虚无的空灵状态。无意之中,感觉杨清华出事了,而且有生命危险。一惊而起,用心感受,却没有半点信息。

“宝贝,双修又得停止了,我感觉我的朋友出了事。”

他真的放心不下,侧身上床,抓起青色沙滩裤,底裤也没有穿,抬腿穿上,如风冲了出去。

夜深人静,除了徐徐晚风,只有夏虫轻鸣。再无半个人影,他不怕惊世骇俗。“无影无形迷踪步”施展到极限,转眼到了他的家里,冲进房间,灯还亮着,却没有杨清华的身影。

他脸色大变,一边狂奔,一边呼叫,没有回应。回到卧房,查看情况,没有任何打斗痕迹。枪还在床头柜上放着,跨步过去,探手抓起,退出弹夹,子弹全在,显然没有开枪。这足以说明,对方没有在房间里动手。

只有两种可能,是敌人故意引她出去,设伏围攻,另一种就是她发现了新的线索,独自外出,和敌人不期而遇。双方动手,不敌受伤,甚至是被敌人抓了。

想到双修时的感应,他心里大急。真的出事了,他如何向她的父母交代?腾身离开房间,查看客厅,也没有留下线索。这证明了他的推测。杨清华不是在房间受的伤,打斗场所应该在外面。

冲出房间,腾空而起,全方位搜索。费时大约120秒,他发现了杨清华三人动手的地方,如羽轻盈,悄无声息的落下,蹲子,展开地毯式的搜索。

从脚印看,应该是三人同时动手,两女一男。其中一个是杨清华。对方该是一男一女。从留下的足迹判断,男人的修为比女人高。他得出了结论,杨清华的确不敌受伤,显然被对方抓起了。

沉思之时,一股若有若无的檀香味钻入鼻孔。他的嗅觉灵敏,能清晰分别,这绝不是花香。他的房间没有这种香气。沿途也没有。显然不是杨清华身上的,更不是别人的,应该是那一男一女留下的。

封闭别的意识,加强嗅觉灵敏性,一路追踪。追到巫山,香气越来越淡。他如同一抹黑雾,穿林踏叶,眼看四路,耳听八方,经过长达10分钟的寻找,终于找到了目标。

看清两个黑影,他握紧了拳头,眼底充满了阴冷杀气,为了杨清华的安全,他顾不上什么道义和规矩了,一声不响,凌空弹指,同时点了俩人的道。如风冲到杨清华的身边,运指如飞,封了七大重,护住心脉。

他蹲子,解了黑衣人点的道,扶她坐起,一边查看,一边追问,“姐,你感觉怎样?哪儿受了伤,快告诉我。”

“飞,姐没事。”

两肩的伤的确不重,中了暗器,这叫她如何说得出口,彼此虽是姐弟,却不是亲生的,仍有男女之别。重要的,她对他动了情,不想让他触摸自己的身体,怕自己失控流露真情。

他当然不信,查到双肩,确定伤势不重,可她神色不对,真气不畅,显然受了重伤。细查脉象,没有内伤,只有外伤。情急从权,他不顾男女之别了,抓着睡裙下摆,向上掀去。

杨清华双颊一片通红,按着裙摆,羞涩低呼,“飞,别,别看,姐中了暗器。你不能碰,背我回去,让王艳帮我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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