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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村风月(乡村神话) 第279偷情的乐趣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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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被得发响,大腿被碰撞得发响,两人兴奋得口中发响,睡床被摇得格格发响……一屋响声交杂在一起,汇成美妙的乐章,此起彼落,音韵悠扬。忽然,响声变得如雷贯耳,原来两人已渐入佳境,就快携手一同进入升华状态,迎接辛勤工作换来的收获了。一轮快得令人眼花撩乱的穿梭,书瀚的大涨成像充满了过量气体的汽球,鼓圆得像个美国黑李子般,就快要;上的血管隆高变成青筋,空前硬朗,不停地把酥麻感觉累积加强;莉莉的小充满血液,硬硬地向两面张开,像一把嗷嗷待哺的婴儿小嘴;勃得长长地往外挺伸,上面满布着蜘蛛网般的红色血丝;两粒变成枣红色,向上挺凸:所有敏感部位都把点滴快意收集起来,齐齐向大脑输送。

霎那间,给一阵突而其来的麻痹感笼罩,令书瀚不由自主地将背弓起,跟着全身肌肉一轮抽搐,往前力贴。电光火石之间,成万上亿的生命种籽像开了闸的野马群,挣先恐后地蜂涌而出,呼啸着长驱直进,穿过直向温暖潮湿的孕育摇篮里奔驰。莉莉全身的神经线同时,不约而同有规率地一下下跳跃着,巨大的令像装上了强力弹簧,不断高低耸动,热情地迎接着一股股生力军,点点滴滴地尽情吸收,一张一缩地啜过不停,将射入的滚烫吸得半点不留。

从的顶端慢慢降下后,她绷得紧张万分的肌肉一下子松弛下来,如释重负地张嘴大呼一口长气,跟随而来的是一种令人舒服无比的懒倦感,畅快莫名。像鼻子痒得难受时,突然绷紧全身深吸一口气,集中全身气力来一个大喷嚏,把难言的感觉驱散无遗,换来一身轻松愉快。

厅外的张桥生给房里传来的一阵阵浪声语吵得满身不自在,心里像打翻了五味架,酸甜苦辣尽在心头。脑里幻想着床上的一对荡男女,放浪形骸,直燥得坐立不安,好把电视机的音量扭大,希望能将声浪盖过,藉此掩耳盗铃。可恨门缝里的光线,又把晃动的人影投映到墙上,像在上影着一出春意盎然的皮影戏,时刻在提醒他,心爱的女友正在别的男人给得死去活来。眼睛虽望着电视机,但一点也看不入脑。

就这样熬过了漫长的十多分钟,见莉莉手里抱着一张薄被走出厅,满面绯红地对他说:“老公,真对不起唷!等我应酬完了那老东西以后,再好好的服侍你,要你开口,啥都乐意奉陪。要明白,我所干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呐!”

张桥生幽幽地回答:“就算为我好,也甭搏得那么尽呀!人家心里不知多难受。”

莉莉蛮不好意思地说:“乖,别耍小孩子气了。来,董事长说他今晚赶不及过关回这个,要在这儿睡,好委曲你罗。今晚先在沙发上躺一夜,大丈夫能伸能缩,将就一下如何?”

张桥生无可奈何好把被子接过。

倒在沙发上,胡思乱想没法把眼阖上,像有无数虫子在身上咬,好将身体在沙发上辗转反侧,不停挪来挪去。没料不到一会,房里又传来令人不愿听见的响声,一会呢呢喃喃,一会声嘶力厥,扰得人心烦意乱,哪能睡得过去?莉莉熟悉的声荡语,像一把利剑,往心里一下一下地扎,内心赤痛的当儿却不受控制,悄悄地来,像受到感染不甘寂寞,也要加入战事一般。憋了一会,真想溜到对面的歌舞厅,找个姑娘发一下,但想到要储备弹药,以便后天回家时向妻子交功课,便咬着牙关,尽量按捺心情。忍无可忍下到冰箱里找出一罐冻啤酒,大喝几口,望能降降温,度过这一晚。

房里的人也真有能耐,漫漫长夜竟能不歇不休地盘肠大战,将放浪的声音一阵接一阵地传出厅外。张桥生把被子蒙着头也不能阻挡声音的入侵,心里在诅咒:你这老而不,要作风流鬼,也好等我坐上了主任位才在牡丹花下死呀!眼前电视机一套套粤语长片,英语旧片都播完了,房里还没静下来,心里也不得不由衷概叹董事长的,简直像个超人。好不容易捱到将近拂晓,方渐渐静下,张桥生才在朦胧中不知不觉地疲倦进入梦乡。

书瀚醒来时已日上叁竿,才动了一子,四肢活像散开一般,酸软得全身乏力。抖擞一下精神,见怀中的莉莉也睁开了双眼,便起床从皮包里抽出了五张一千圆港币压在化妆桌上,温柔地对她说:“达令,一夜下来,把你的床单弄肮脏得一塌胡涂,也甭拿去洗了,这里一少点钱,就给换套新的。如果不够,往后尽管跟我说声,再给你捎来。今天带不够,算是意思意思吧!”

莉莉把钱一边往抽屉里搁,口中一边说:“哎哟!老板你真大方,换张床单哪用这么多钱呀!再说,我和你睡,也并不是希罕你的钱,不然我变成了甚么人了?望你以后关照一下张桥生,便不枉我跟你这一夕缘。”

他连忙回应:“当然,当然,我关照他,你也多多关照我喔。”

莉莉白了他一眼,用手在他轻轻捏了一把说:“还说呢,人家昨晚让你弄得命也差点没了,现在下面还在隐隐作痛,瞧不出你这么会弄,本领比小伙子还高强。”

直逗得书瀚嘴也合不拢。他一边让莉莉替他穿上衣服,一边用口往她嘴上亲,要不是赶着回厂把剩下的工作做完,根本就不舍得离开。

莉莉等他在浴室梳洗完毕,便到厅里把张桥生唤醒,服侍他一番后,才目送两人一同远去。回到厂里,两人都埋头各自办公,像从没任何事发生过一般,直到傍晚下班铃声响起,书瀚才悄悄走到张桥生的身边低声说:“莉莉的厨艺真是巧手,昨天煮的那些小菜令人吃过回味;况且那枝洋酒,还剩下一半,今晚我想再到你家去吃顿晚饭,大伙儿把它喝完。你打个电话回去,好叫她准备一下。”

张桥生心里想:醉翁之意,哪在酒上?还不是找个藉口,趁机和莉莉再缱绻一番而已。看来今晚他又要在家过夜了,鹊巢鸠占,莫非还要在沙发上熬?去你的!口中应着:“好呀!不过刚才这个来了个长途电话,说有一张定单出了点问题,叫我回去跟进,电话我给你打,晚饭我却不回去吃了。”

书瀚连忙回答:“哎呀!真不巧,那你赶快回去,公事要紧喔,莉莉那儿有我替你照顾,放心吧!”

张桥生心忖:照顾个屁!连床上的活也让你替上了,我还有地方搁?口上应酬着:“那拜托拜托了!回家后找机会再和你喝过够!”

火车上张桥生尽量把不愉快的心情挥散,尽想快快回到家里和妻子温存,一方面补偿前天早上不济引起的尴尬场面,一方面把妻子作假想敌,幻想她是莉莉,自己是董事长,将在莉莉身上发不出的,转嫁给林诗音,挽回心里被压抑着的征服感。心里希望,和林诗音时也像昨天跟莉莉时一样勇猛,那妻子的里便注满了自己的,说不定这一炮就打个正着,蓝田种玉,明年便可以做爸爸了,越想越开心,直嫌火车跑得太慢。

他做梦也想不到,此刻他妻子里确实被注满了,可惜并不是由他经手,而是另有替枪。两天来,赵子杰和林诗音除了吃饭和上厕,差不多全部时间都黏在床上,也记不起了多少次,知一硬起来,就往里塞进,耍尽想得出的招式,直到它发软掉出来才罢休。跟着林诗音再手口兼用地又去挑逗,出尽办法令它抬起头来,接着又塞进去,再弄到它白浆直喷,变回软皮蛇,绝不让赵子杰有丝毫歇歇的喘息机会。

此刻,赵子杰的在林诗音的口中又慢慢恢复了元气,昂首吐舌,准备着下一回合开始。她轻轻往后一仰,张开大腿来迎接赵子杰的冲刺。他始终是年青力壮,虽然消耗了不少体力,凭着他多年运动锻练出来的身子,在床上也是健将一名。

口早已满溢着不知是还是的浅白稀浆,随便一顶,就毫不费力地滑了进去。他先用耻骨紧贴,也不急着,把上下左右地转动,一根大让他带得在里四下搅个不停。林诗音的感受和被抽时又不同,敏感的受到他根部耻毛的磨擦,又麻痒又刺激,和被抽时仅受到的碰撞感更强烈,一阵阵令人心醉的舒畅往身体四处扩散,令所有的细胞都亢奋起来;里彷佛困着一头凶猛的野兽,挣扎着往四面八方横冲直撞,用尽全力企图突围而出。把壁顶得东鼓一下、西鼓一下,感觉奇妙得很。

磨了好一会,他才转用“”的招式变换花样,将在离洞口叁份之一的地方内。那里是整个神经末稍最密集的地方,受到连续不断的磨擦,不但流得特快特多,牵连带动到两侧的小也给扯得一张一张的,引起像来临时的抽搐,美快得难以用言语形容。磨得十下八下,忽然又用尽全力往里直戳到底,让往颈一撞,林诗音当即“呀”的一声唤了出来,全身连抖几下,晕了一阵。清醒过来,觉得又在口磨,磨着磨着又骤地一尽头,不其然又随即连番颤抖,晕了一晕。就这样给他又深又浅地抽着,两条大腿不禁越张越开,好让他的更得心应手;小也跟随门户大开,让他得更深更尽,快意自然感受更强。

给他抽得“辟噗”作响,四喷,把床单沾湿得几乎没一处干的,到处都是一滩滩花斑斑的秽迹,清楚地给这两天的激烈战况作上记录。林诗音两眼反白,把头左右乱摆,像在台风中一棵被吹得东摇西摆的娇花。一时脑空如洗,把所有空间都留给输送进来的快感,一点一滴地储起来,准备装满时来一个大爆发,好让震撼人心的来得淋漓尽致。双手四处胡乱地抓,捞到甚么都拉到身边来,揉成一团。赵子杰经过两天数不清的,虽说是身壮力健,但始终也是肉做的身驱,在连番的中两腿渐渐觉得有点发软,心力交瘁下暗想这马拉松式的也该划上一个句号了。

于是再也顾不上玩甚么花式,用尽所剩下的仅有气力,鼓起馀勇,把抽的速度加快,令在里飞快出入不停。一轮冲锋陷阵,两人都肉紧万分,林诗音更双腿朝天蹬得笔直,两手抱着他腰部,跟着他的节奏用力推拉。嘴里也不再大声叫嚷,是紧咬牙关,身体开始一阵接一阵的颤抖,准备领受的威力。

赵子杰全身肌肉绷得像扭紧的发条,给血液充斥得鼓涨不堪,又硬又热,在频频抽中把无穷快感带给主人,似对他献出的精力作出回报。

一时间,两人满身都被汗水沾透,湿得像落汤鸡,而起伏不停的动作又把它挥四方。林诗音从开始到现在流出来的都是那么丰富,像关不拢的水龙头,可怜赵子杰却担心又射,这回不知是否供应得及,还有没有东西可以射将出来?没来得及细想,便麻辣一片,的起落也变得强而有力,体内早已如箭在弦的便滚滚而出,像一枝压力喷枪:每推进一下,尖端就喷出一股液体,向紧紧拥抱着他的林诗音里射进,将刚新鲜制造出来的从他体内一股接一股地,利用全部搬往另一躯体内,点滴不存。

两人热情地拥抱着,疯狂享受这搬迁过程中所带来的无限乐趣。两人的官异常合拍地同时跳跃,欢庆将人类生命泉源交收的任务完成。

“砰”的一声,睡房门忽然打开,兴致勃勃的张桥生出现在门口,恰恰把赵子杰往林诗音里的一幕全都摄进眼。顿时,空气凝结了起来,叁个人都呆呆地互相对望着,像电视机被按了定格画面,动也不动,愣了好几分钟。如果说,赵子杰和林诗音是被提前回来的张桥生吓得呆若木鸡,那么,张桥生就是被眼前所见的一切惊成脑袋空白一片。他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希望那是昨夜睡眠不足而引起的幻像:一个是生命中最亲密最疼爱的妻子,一个是最信赖最深交的老朋友,居然在自己背后结成床上伴侣!对着眼前上演的活春宫,自觉给一顶巨大的绿帽子从头顶罩到脚跟,被盖得几乎窒息,连气也抖不过来。一股强大的醋意从心底冒起,变成熊熊怒火,眼前的奸夫妇令他再也不能自持,把公事包往地上一扔,握起拳头就向赵子杰胸口打去。但拳头刚伸到离胸口两叁寸的地方便停住了,他心知真要打将起来,肯定不是比他高半个头、肌肉扎实的赵子杰对手,虽然明知他理亏在前,加上在床上相信也消耗了不少体力,但最终还是会两败俱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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