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溺爱成瘾 分节阅读_36

“德性”梁霄抬头一下一下地啄着他的嘴唇,“我不求你赴汤蹈火,不求你山盟海誓,徐睿,我只求你以后一定要死在我后面,好吗”

被一个人留在这个世界上的孤独,像心脏上长出来的一根肉刺,虽不致命,却时时苦痛、刻刻凄楚,那种感觉,光看着就觉得疼,更何况是亲身经历。

徐睿笑了,“放心吧,我年龄比你小,身体比你壮,生活习惯比你健康,我一定会死在你的后面的。”

“那就好,其实,我真的挺怕一个人的”

梁霄酒意上头,软软地倚在了他的肩上,偌大的地下停车场安静沉寂,两个人相拥着走在昏暗的壁灯下,两道细长的影子依靠在一起,在灯光下慢慢变短,又慢慢变长。

深夜寂静的小区里,驶进来一辆出租车,车门打开,骆沛明将烂醉如泥的高容抱出来,客气地合上车门,转身走进一幢小巧秀丽的二层小楼里。

甩掉鞋子,抱着高容放在沙发上,顺便脱掉了外套,骆沛明接一杯温水给他喂下去,拍拍高容的脸,“容叔,容叔”

高容皱皱眉头,没有做声。

骆沛明恶趣味上来,俯在他的脸边吹口气,高容烦躁地发出一声小动物般的哼唧声,双手乱挥。

突然发觉脸边一阵破风声,骆沛明躲闪不及,被一巴掌结结实实打在了脸上,疼得脸皮顿时一抽。

“好家伙,都醉成这样了还这么大力气”骆沛明摸摸被打的半边脸,咋舌。

室内空调开得太足,高容喝了酒后觉得热,开始挣扎着撕扯身上的衣服,他羊毛衫里面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衣,一扯,就露出一片雪白的皮肤,骆沛明觉得身体明显变热了。

狠狠吞了口口水,默默地走到窗边,呼啦一声拉开窗户,面向扑面而来的寒风,勇敢而悲壮。

低头点燃一根烟,将浓烈的烟雾吸进肺里,用以平息激动的心情。

身后沙发上突然一阵乱响,骆沛明忙回头,见高容从沙发上跌了下来,坐在地毯上一脸委屈。

“容叔清醒了”

高容木然转过头,双眼没有焦距地看了半天,又颓然躺倒,一只手划过他的嘴角,将烟蒂打了下来,含糊道,“小孩子,不能抽烟。”

骆沛明猛地一怔,危险地眯起了眼睛,“我不是小孩子了。”

高容没有说话,晕晕乎乎又陷入了失神状态。

骆沛明不肯罢休,捞起老男人搂在自己臂弯,“醒一醒,容叔,不许睡要睡也先洗澡啊。”

“不洗了,”高容软绵绵地哼哼,“我累死了嘛”

“要洗,你个不讲卫生的老东西。”骆沛明宠溺地拧一下他的鼻头,惹来老男人一阵气恼的挣扎后,快乐地跳进浴室,放了一大缸温水。

扶起烂醉如泥的老男人,骆沛明三下五除二地将人剥了个干干净净,放进水中。

温水如同绸缎一般与皮肤紧密接触,高容舒服地发出暧昧的吟声,一直服帖地趴在股间的小东西微微开始抬头,骆沛明好不容易压制下来的生理反应刹那间勃发到了极点。

“容叔”试探性地叫了一声,骆沛明发现自己的声音嘶哑干燥,满是压抑的情欲。

高容很显然没有听到他的声音,因为他抬起手,公然在养子面前爱抚起了自己。

骆沛明万万没有想到他居然当着自己的面会做这种事情,这种隐蔽的、可耻的、淫荡的事情,在他做起来,竟然有着一股令人心疼的凄美感觉。

浴缸里的身体瘦骨嶙峋,在水下透着病态的苍白,唯有两片薄唇艳到了极点,猩红的小舌探出嘴唇,仿佛在索吻。

骆沛明情不自禁地半跪下来,双臂撑在浴缸边上,俯身,吻住了他火热的嘴唇。

两条湿滑的舌头相互勾引,在狭小的口腔内深情缠绵,两个人都不是擅长亲吻的人,追逐着本能的纠缠却带给了双方战栗的快感。

高容仰着头,鼻间发出诱人的呻吟,短短的一声让骆沛明的几乎爆发,胡乱脱掉衣服,与他缠吻着爬进浴缸,抱住他瘦削苍白的身体,紧紧地揉搓。

感受到他硬起来的器官,骆沛明一手搂住他的肩膀,一手将两人的性器握在一起,相互摩擦,从未享受过的巨大快感如潮水般袭来。

养父湿淋淋的身体就躺在自己的怀里,这样的意识让骆沛明激动得几乎心碎,太刺激了,背德的快乐像一头猛兽一样在他的心里狂吼,养父又怎样年长又怎样同性又怎样还不是被扒光了搂在怀里肆意亵渎

嘴唇贪婪地亲吻着他的皮肤,手指在他腰背间游走,摸索着钻到那个福地,感觉那里又湿又热,让人情不自禁想要进去,狠狠地撞击,让他在自己的疼爱下敞开身体、又哭又叫

“高容”

高容全然迷乱在了情欲中,摆动着腰杆往他手里送,火热的嘴唇凑在他的耳边,急喘着,“吻我。”

满是情欲的声音几乎让骆沛明疯狂,狂乱地吻住他的嘴唇,手指用力钻进了他的后方。

高容突然仰直了脖子,“啊”

骆沛明便感觉一股热流涌进手心,反应过来的一刹那,自己也射了。

剧烈地喘息之后,骆沛明发现自己再也不能把高容看做是一个养父了,低头,怀里的男人闭着眼睛,红唇微张,凄艳得惊人。

高容半眯着眼睛,失神地望向骆沛明的眼睛,脸上满是苦楚与欢愉的表情,浓密的长睫毛剧烈颤抖着,突然一颤,滚滚的泪水落了下来。

“你怎么了”

高容哭着趴进了他怀里,用力捶了一下他的肩膀,带着哭腔,“你终于回来了,骆河”

39、偶遇

身体渐渐凉了下来,低头不甘心地看着怀里的男人,紧紧咬住了嘴唇。禁断他不怕,乱仑他不怕,可是却不能不怕那个人明明在自己的怀里,却想着另一个男人。

高容难耐地扭动身体,哼唧,“水凉了。”

“冻死你”骆沛明发狠地咬一下他的耳朵,摸索着放掉浴缸里的水,重新拧开笼头,温热的水流从两个人赤裸的身上流淌而过,微凉的身体渐渐热了起来。

骆沛明爬出浴缸,简单地擦拭一体,回身为高容仔细地清洗着身体,脖颈、腋下、胸口、小腹、双股

将人翻过来,沐浴花沿着光滑的背部滑过,突然一顿,停在腰间一处偏暗的皮肤上,那是一个不规则圆形的伤痕,看上去像重物砸断了腰椎那样严重的创伤才能留下来的,骆沛明知道那是那次车祸留下的永世不灭的伤痕,天气稍有变化就疼得直不起腰,简直像个诅咒。

如今它横亘在二人之间,无声地提醒他眼前这个老男人的身份。

那人乖巧地任他摆弄,骆沛明却没有了亵玩的心情,认真地给他洗完澡,擦干身体送上了主卧室的大床。

高容太累了,在浴室发泄之后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几乎一碰枕头就睡了过去,骆沛明抱着他小心翼翼地翻过来,从床头柜中取出一盒药膏,高容腰上的伤太磨人,骆沛明特意去学过按摩,又托学校的老中医配了药膏,按摩的时候敷上去,能缓解大半的酸痛。

他的手指骨节分明、修长有力,沿着熟稔的轨迹用力揉抹,乳白色的药膏渐渐化开,被揉进了皮肤中。

一圈按下来,骆沛明额头冒出了细汗,火热的手掌从他瘦削的腰线滑过,微微颤抖着落在紧致的窄臀上,指尖在他股缝里轻轻摩挲两下,终究没敢刺进去。

为他套上睡裤,将人翻转过来,盖好真丝锦被,骆沛明半跪在床边,端详着他在他凄艳的脸部轮廓,高容的长相颇为阴柔,狐眸薄唇,笑起来像个狐狸,这样没有表情地闭着眼睛,就露出了眉宇间一抹拭不去的愁。

骆沛明俯身,在他的眉间印下一吻,关灯,离开了房间。

梁家

终于登堂入室进了师父大人的家门,徐睿将行李箱扔在地上,看着杂乱的客厅深感无语。

梁霄的单身公寓住一个人舒舒服服,挤了两个大男人就处处觉得拥挤。并且他这个老男人喜欢穿新衣服,每次换季都要购买大量衣物,可是又不喜欢收拾,所以,出现在徐睿眼前的客厅就是一个有着沙发、茶几、电视、鱼缸等各种家具的垃圾场。

叹一声气,徐睿拎着行李箱打开卧室的门,对着杂乱的大床沉默半晌之后默默地将行李箱竖在墙边,卷起袖子抓过了扫把。

梁霄有些酒意,进门之后就躺在沙发上不愿动弹,见状懒洋洋道,“大晚上的打扫什么卫生快点去浴室放水,我要洗澡。”

你洗个锤子每天打扮得漂漂亮亮的谁知道你背地里竟然是个这么邋遢的主徐睿百思不得其解,“以前没有我来打扫卫生,你家怎么没有脏死”

“哦,”梁霄仰头想了想,“这些李之岩会做的。”

老子不干了徐睿果断摔了扫把。

看小情人耍起了脾气,梁霄想了半天才知道他气什么,顿时哈哈笑了起来,调皮地滚下沙发,抱住徐睿的小腿,“我的傻小子,他怎么能跟你比”

徐睿撅嘴望天,哼哼,“怎么不能比以前他给你打扫,现在我给你打扫,以前他给你暖床,现在我给你暖床。”

“胡说八道”梁霄笑斥一声,支起身子跪在他的腿间双手环着他的大腿,隔着裤子亲吻一下他的,柔声,“你是我老公啊,他算哪根葱”

听到这样满是沉迷爱恋的话语,徐睿才露出笑容,低头摸摸梁霄的头发,“你啊,现在是越来越孩子气了,咱俩都快分不清到底你大还是我大了。”

梁霄撒娇卖痴,“当然是你大咯,睿哥哥,不要生人家的气嘛,人家知错了。”

被他娇俏的神态刺激得顿时浑身发热,徐睿推开他,“别勾引我,待会儿擦枪走火了我还没什么,你后面受得了”

昨晚两个人在酒店里玩得太哈皮,梁霄使出百般手段,诱惑得徐睿差点精尽身亡,第二天早上徐睿悄悄检查过他的后方,发现那个虽然没有出血,但是被干得有些松弛的洞口经过了一夜都没能恢复,肛肉红艳艳的,看上去十分悲惨。

梁霄媚笑一下,手指灵活地解开了他的裤子,隔着内裤揉搓,“下面的口不能用,我还有上面的呢,”说着谦卑地凑了上去,嘴唇贴着内裤亲吻起来,喃喃道,“让你享受一次我的口技”

口水濡湿了内裤,那个雄伟的形状便分外鲜明,徐睿脸皮发热,讪讪道,“用、用手就好了,别用口,脏”

不管怎样,身为男人,却把另一个男人的性器含在嘴里,在徐睿看来,实在是有些难以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