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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荡涟漪. 分节阅读_28

普通民居的样子,却不想屋子里坐了好几个人,那些人看到冷月进来,都起身行礼。

涟漪越发的好奇了,冷月不是流御身边的侍卫麽,怎麽手底下还有这麽多人,可是也不对呀,流御已经带著云裳逃出聆风城了啊。怎麽还会将自己的手下留下。

冷月回头看到的就是这一幕,涟漪转著黝黑的大眼睛,瞪著他的背影一脸沈思的模样。冷月嘴角忍不住微微浮起一丝笑痕。他的声音照旧清冷如昔,“我是风啸殿下的禁军统领。”涟漪一听更是傻住了,风啸,冷月,流御,他们几个人到底有什麽联系。

可是冷月说完那句话之後,似乎就不打算解释了,涟漪心里纠结得要死,可是她更正知道这个男人不想讲话的时候,你拿刀逼她都没用。於是,她只能幽怨得瞪著冷月,巴不得在他身上瞪出几个洞来。

另外一个看上去地位稍次的男人,似乎有些看不下去了。出声解释道,“涟漪公主,冷统领不喜欢说话,你有问题,就直接问小人吧。”

涟漪忍不住微笑起来,看来还不全都是冰块,也有识相的人在啊。她自从遇到冷月之後,还以为当侍卫的人,都会变成面瘫男呢,看来这个误会有些大了。

“首先,你们既然是啸哥哥的人,怎麽又会和流御王在一起”那人似乎知道她要问,张口就答道,“流御王其实早就与啸殿下协议过,他并不在乎江山,而且这天下大势,冥冥中自有注定。”

涟漪听了,更觉得玄幻了,若是流御不在乎江山,那麽当初直接用江山换云裳不就得了,怎麽还搞出这麽多事来。

“那今日为何突然入宫劫我,是不是啸哥哥想到办法救风昭了”涟漪现在最感兴趣的还是风昭的生死。“今次入宫也是迫不得已,宫里有人买凶要杀公主,於是我们只得将计就计混入杀手之中,将公主带出来。至於风昭殿下,啸殿下已经安排妥当,公主可以放心。”

听到那个人这麽说,涟漪一直提著的心,终於放了下来。啸哥哥说到做到,这世上似乎没有他做不到的事,那麽风昭应该是得救了。只是,涟漪突然又想起另外一个问题,那个买凶杀她的人,若她所料不错,会不会是

“杀我的人可是我母妃杏妃娘娘”涟漪当即也不避讳,直接开口问了出来。那个男子,张了张嘴,竟然觉得有些难以回答一般。终究还是在涟漪审视的目光下,轻轻的点点了头。

涟漪这才长叹了一口气,虽然她早就料到了,或者说其实这一切是她有意为之。她故意亲近风彻,其实也就是为了逼她生气,她也想到,杏妃一定会忍不住来闹,到时候,就可以打乱风彻的计划,让他无暇分神风昭的事,那麽啸哥哥营救风昭的胜算就多一分。

可是,她没有想到的是,杏妃竟然如此绝决,决定买凶杀她。而且那些暗卫又到哪去了,若是杏妃调开的,那麽杏妃恐怕也不是一个小角色。

涟漪突然觉得事情变得越来越难以掌控了,就连那个她自以为最熟悉的杏妃,她竟然也从来没有看清过她。

几乎涟漪被带出宫的同时,风彻就得到消息了。风彻才听说有刺客袭击了他的寝宫,就瞬间跃窗而出,可不管他如何快,当他到达寝宫时,除了满地黑衣人的尸体,什麽也没剩下。

他的脸色瞬间就黑了,“涟漪呢”

侥幸活下的几个侍卫,脸色也一僵,集体跪下。“属下死罪”

已经无需解释了,风彻的面色更是难看,手一挥道,“全部压下去斩首。”禁卫军刚刚走上来将几个侍卫压住,影夜就忍不住开口道,“王上息怒,此事与他们无关。”

风彻努力的深呼吸了一下,将那些倒霉的侍卫放了,自己率先走进了寝宫。寝宫里也乱成一片,还有几具尸体斜躺著。风彻踏了进去,眉头愈发的皱得死紧。影夜马上劝慰道,“涟漪公主被劫持了,并未受伤。”

风彻找了把椅子坐下,他的情绪已经稳定,不过眉宇间的戾气更重。影夜和禁卫军统领等人更是大气都不敢出。“刺客闯入,影卫死到哪去了”

没想到第一个就点的影卫,影夜垂著头,生硬的解释,“属下无能,刺客分为两批,第一批行刺水漾宫,暗卫基本都到水漾宫救驾了,谁知第二批接踵而至。”

风彻听完不怒反笑,可是笑声却阴寒刺骨。“杏妃好大的面子啊,全宫的暗卫都集中到她那儿了”影夜当然听出了风彻话中的反讽,当心不可置信的睁大双眼。

不过风彻却并未解释,接著问禁军统领,“禁卫军不会也都恰好去水漾宫救驾了吧”禁军统领闻言身子一僵,只得低下头认罪,“罪臣该死”

风彻一掌击在桌面,桌子即刻四分五裂,碎了一地。影夜和禁军统领的头更是低到了地上,王上如此生气,还是第一次。可是,只要事关涟漪公主,王上的理智根本就不管用。风彻站起身,对这两个跪在面前受死的人示意跟上,就大步走出寝宫。

影夜从刚才王上字里行间,就隐约推算出了事情真相,可是还是不敢迟疑,立刻跟在风彻身後赶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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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风啸决定去救风昭看起来似乎风昭得救了

不过涟漪被刺杀这件事,恐怕又要闹出事来了

所以大家一起来猜猜猜猜对剧情有番外奖励

39功亏一篑

水漾宫的地上也满是黑衣人的尸体,不过大都被侍卫们收拾了一下,丫鬟们也都匍匐在地,卖力的冲刷地面上的血渍。风彻大步踏进了水漾宫,无视周围的一干侍卫,直接进了大厅。

杏妃因为受了惊,正在寝室休息,听到风彻来了,面上带著一抹喜色,然後靠在灿然身上,带著一抹受惊不小的怯弱,慢慢向大厅走去。

风彻坐在椅子上,冷眼看著杏妃走了进来。杏妃本就生得清雅脱俗,此时又梨花带雨,更是招人爱怜,就连影夜都觉得性妃娘娘此时恐怕受惊过度,不适合再追问。

可是,风彻却丝毫不为所动,他端著手里的茶碗,慢慢的把玩,抑或又轻轻的抿上一口,却就是不放话让杏妃坐下,杏妃只得娇柔的靠在灿然身上,维持著给风彻俯身拜礼的姿势不敢动。

直到杏妃和灿然都有些坚持不住,脚上开始酸麻时,风彻才恍悟过来一般开口,“哦,杏妃你来了,快起。”

杏妃又哪敢生气,面上依旧带著惊魂未定的神色,“王上,臣妾可吓坏了,若不是暗卫与禁军们来得及时,臣妾恐怕就见不到王上了。”边说还边轻轻啜泣,那模样真是我见犹怜,就算是铁石心肠恐怕也要被打动。

风彻面上带著温情的浅笑,“爱妃受惊了,不过我想,全宫的暗卫和禁卫军都在水漾宫附近,那刺客就算有天大的本事,想必也伤了不了爱妃丝毫。”杏妃看著风彻面上宛如春风的笑意,心下顿时暗喜万分,想必王上是在意她的。

“我也是今日才知道,原来爱妃有如此本事,竟然能调动暗卫与禁军,真是让本王惊喜不已。”风彻的面上依旧带著浅浅的笑意,不过那话可就声声刺骨。

杏妃的神色突然一僵,然後抽泣道,“王上,是谁这样污蔑臣妾,臣妾可冤枉得很啊。”“哦爱妃如何冤枉”风彻好以整暇的看著她问。

“暗卫统领影大人,禁军统领袁大人,可都是王上的心腹,臣妾不过是女流之辈,又怎麽可能擅自调动,再说,今日那刺客分明就是要取臣妾性命,王上千万要明察。”杏妃哭哭啼啼的说完这些,然後更是靠在灿然身上哭得泣不成声,仿佛受了天大的冤枉。

风彻听完她的哭诉,唇边的笑意更深,“本王也是今日才发现,爱妃的演技也不错。”杏妃趴在灿然肩上哭得真起劲,听闻风彻这一句,身子不由一僵。

“爱妃等今日这机会多久了暗卫统领与禁军统领都随本王出宫,剩下的两位副统领又对爱妃唯命是从”风彻讲到这里突然停顿下来,一副意有所指的意思。

杏妃的身体突然颤抖起来,她抬起那张美丽的脸,忍不住申辩道,“王上,我根本不认识两位副统领”风彻微一挑眉,示意影夜将那两人带上来。

两个副统领被押解上来,两个人跪下後,都不约而同瞥了杏妃一眼,这无心的举动更是将杏妃辩解的话给堵死了。

风彻脸上温和的浅笑不变,他竟然满怀笑意的问兴奋,“爱妃好本事,给本王带了这麽多顶绿帽,本王还不曾发现。”

杏妃的身子已经颤抖得不成样了,她急急的开口,“王上明察,臣妾与他们之间清清白白,是谁是谁要如此陷害我”杏妃似乎有些激动过头了,张牙舞爪的想爬过去和风彻解释,灿然当然知道王上正在气头上,搞不好就要出大乱子了。只得用力按住情绪明显不稳的杏妃。

两位副统领看到这一幕,更是将头垂到了地上。风彻瞥了他们俩人一眼,懒懒的问道,“不知道两位副统领与杏妃私交多久”两人齐声道,“属下不敢”风彻貌似不经意的挑起眉头,看的两位副统领心下一惊。王上这个动作代表他确实生气了。

禁军副统领突然就斩钉截铁的说道,“属下私下爱慕杏妃,此次杏妃娘娘受刺,属下一时就乱了分寸,才会犯下此等大罪。”另外一位看到他那麽说,也跟著说道,“属下也是一样,请王上赐属下死罪。”

风彻这回倒略为吃惊。这两人竟然生生咬定是自己的疏於职守,而非受到杏妃指使,清清白白风彻这回是打死不信了,若没有过硬的关系,以命相抵,可能麽

“没想到你两人都思慕杏妃,这可真巧,不如本王将杏妃赐予两位如何也好抵了你们的相思之苦。”风彻面不改色的说出这句话,杏妃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似乎不信风彻竟然会如此待她。

两位副统领更是未曾想到风彻会说出这话,两个副统领互相对视一眼,然後绝决的开口,“属下自知死罪难逃,亦不愿污了娘娘的名声。”然後俩人竟然同时咬碎了嘴里的药囊,简直是顷刻间,两位副统领都先後毙命。

风彻的眉头皱得死紧,他确实没有料到这两人,竟然宁愿一死,也要保全杏妃。他的眼角微微一抬,看向杏妃。却见杏妃似乎被吓傻了,楞楞的看著两具尸体,竟然没有了反映。

“爱妃受惊了,今日就好好歇息吧。”风彻就像刚才什麽都没发生一样,面带浅笑的安抚杏妃。若非面前还躺著两具刚刚断气的尸体,杏妃也差点以为刚才什麽都未曾发生过。

风彻将茶碗放下,就又大步走了出去。只剩杏妃瘫软在灿然身上,直到风彻离开很久之後,杏妃依旧浑身使不上力,只能那麽瘫坐在地上。

灿然有些担忧的看著她,杏妃看著地上的两具尸体,突然就低笑起来,“若非他们临死也不愿供出我,只怕今日就是我的死期了。灿然,你说,为何他要如此待我”

灿然看著逐渐陷入疯狂的杏妃,只得无奈的搂进杏妃,眼里全是无奈与凄凉。生在皇家,哪有真情。昔日如何深情,如今烟消云散。“娘娘,没事的,王上不过是气在头上。”

杏妃却突然推开灿然,恶狠狠的说,“你不用安慰我,他对我早就不留任何情分了,他刚才说要将我赐予别的男人,是认真的认真的他根本就不在乎我”

看著已经有些歇斯底里的杏妃,灿然根本就无计可施。杏妃哭叫著说,“灿然,我为了他,我失去了一切,他怎麽能如此对我,怎麽可以”白皙的十指深深的扣进了自己的手掌里,她眼里浮上的是不惜一切的疯狂。

这一日,聆风城里的某个小屋内,一堆人正聚在一齐商量著对策。冷月照旧是冷冷的看著大家,不喜欢太多话,其他的都由他的副官全权负责了。涟漪也凑在一边,其实是因为她过於放心不下,出了这样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