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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荡涟漪. 分节阅读_21

了一段,发现竟然是个死胡同。又黑又深的巷子里安安静静,只有她一人的步子,怪阴森恐怖的,她不由有些胆怯,想赶紧退出去。

结果转身又忍不住再次傻眼,她身後不知什麽时候出现了两个流氓,一脸横肉,而且目露淫光的看著她。其中一个已经忍不住贱笑起来,“赚到了不枉费咱们跟了这麽多条路,果真是绝色啊”听他这话,涟漪心里凉了下来,她一直忙著追前面的人,岂知,她自己也被别人尾随了这麽久。而且,来者不善。

她慢慢的往後退,想拉开距离,然後找个机会赶紧跑开。後面是死胡同,似乎只有从前面跑出去,她不由的有些头皮发麻,自己真是没事找事,干嘛把大内侍卫甩开啊,看吧现在这就是报应啊

两个大汉似乎看出了她已经无路可逃,另一个个子稍高一点的上下打量著她,还很猥亵的,抹了把脸,“老子长这麽大,还是第一次看到这麽美的,卖到小倌馆里最少也是个头牌。”听著那两人的对话,涟漪心里暗自庆幸,只是想卖掉她的话,暗卫一定会找来的。

可是下一句话就把她的庆幸打下了地狱,“老子还没上过男人呢,比娘们都还美,不知道是什麽滋味。”边说边朝她伸出手来。这两个变态连男人都不放过

不过,涟漪的眼睛一转,故意把她带进这个死胡同,然後消失。不就是为了看她的好戏麽。本小姐会让你这麽耍著玩麽於是她大声喊起来,“冷月你不救我你一定会後悔的”

然後眼前突然闪过一道黑影,等涟漪看清的时候,刚才那个一直跟著的男人,已经稳稳站在她身前了。然後她在朝四周一看,那两个恶心的大汉已经倒在地上,不知是死是活。

对面的男人缓缓转身看向她,一双冷冽到极点的黑眸牢牢锁定住她,声音更是像冰一样冷,“为何跟著我”

涟漪朝他走近两步,看著他皱得越来越紧的眉头,突然忍不住笑嘻嘻的说,“不记得我了”看著他冷然的上下打量了几眼,目光变得更冷,冷的涟漪有种错觉,自己快被冻僵了。

她叹口气,然後伸手把自己带在头上的小厮帽扯掉,一头乌黑如墨的长发披散开来。那一瞬间流泻的妩媚,让对面的男人也有一瞬间的怔忪。看著他还是一副冷冰冰的摸样,涟漪实在是忍不住磨牙,“还没看出来”对方的表情依旧不变,只是更多了一抹防备。

“这麽多年,你真是越来越笨了”她忍不住开口骂道,对方听到这句话忍不住楞了一下,似乎他这一辈子还从来没人敢这麽骂他的。

“我是涟漪”涟漪愤愤的说出自己的名字他要再不想起她,那他可以去死了亏她当年还特意给啸哥哥求情,放了他一条生路呢。

对面的男人在听到涟漪二字时,忍不住一僵,然後又上下打量了她几眼,眼神已经没有一开始那麽冰得吓人了。犹豫了一会,才缓缓的开口,“你是涟漪”

涟漪忍不住对著他翻白眼,她都自己承认了,他还想怎麽样於是她不耐烦的说,“真相只有一个,凶手到底是谁”听到这话,冷月的神色瞬变。

涟漪走到他面前瞪他,“过了这麽久,你还是这麽笨”冷月看了看已经有自己下颚那麽高的涟漪,张了张嘴,还是没有说话,常年的沈默寡言,让他不知道该讲些什麽。

涟漪早就知道他除了面瘫的表情,也不会有多余的表情了。十分自来熟的走过去挽起他的胳膊,扯著他朝外走,边走边嘀咕著,“你还真狠啊,竟然眼睁睁看著我被轻薄,要是我最後关头没喊出你名字,你是不是就看著他们得逞了嗯”涟漪气鼓鼓的说了一堆。

冷月有些被动的被她牵著走,身子有些僵硬,似乎很不习惯这麽与人接近。又听到她抱怨的那一堆,忍不住开了口,“我方才不知是你。”

语气依旧冷冷的,却少了最开始的那股逼人的寒意。知道他们做杀手的也不是什麽善心人士,涟漪也不打算和他计较了。假若不是当初救了他一命,冷月现在也不会这麽仍由她挽著手抱怨吧,所以涟漪还算比较识相,马上追问他一些自己感兴趣的事。

“你是不是还在流御身边”她兴致勃勃的问他,冷月突然止住步子,默默的看著她,也不答话。

看到他防备的样子,於是赶紧开口解释,“你放心,我不是想抓他,带我去见他,我有事要和他说。”看著她认真的表情,那双灵动清澈的杏眼里都是期盼。冷月突然觉得自己拒绝不了她的要求。

又想到她毫无武功,而且她身边也没有暗卫跟随,於是点头答应了。“快带我去”涟漪看他答应了,马上忍不住催促。冷月似乎有一些僵硬,然後轻轻的说,“那,得罪了。”

然後突然伸出手抱起涟漪,脚尖点地,一下子就跃过屋顶,飘出几丈之外。涟漪用手攀附这他的肩膀,忍不住咂嘴道,“呀你的轻功进步不少嘛。”

冷月淡淡的瞥了她一眼,抿著嘴没有说话,继续带著她在房顶上翻飞。涟漪忍不住又插了一句,“可是脑子还是那麽笨”

然後她感觉冷月有一瞬的石化,接著马上恢复正常,连跃过两个巷口。其实她没有看到,在她说那话的时候,冷月的嘴角忍不住抽筋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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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冷月又出现了

曾经的冷月迷呢都倒戈啦

流御也要出来了,所以下一步呢

大家一起来猜猜看吧

我在更新火月,待会传上来,

看文的亲有时间多过来刷新两次

火月预备更新两到三章

29秘密策划

终於来到一个很简洁平凡的小院里,冷月轻轻把他放下。涟漪刚站稳身子,还没来得及多打量一下,其中一间屋门被打开,走出来一个高大男人。“怎的回来迟了出了什麽事”

说完,抬头朝冷月看来,正好对上涟漪打量的眼神,那人忍不住僵了一下。马上又浮上温和的浅笑,一派亲和的开口,“冷月什麽时候开窍了,竟然带女孩子回来。”

边说边带著笑意看涟漪,那双狐狸眼里满是打量和算计,涟漪也不怕他,直直与他对视,这麽多年没见,这笑面狐狸似乎没有太大的改变,只是涟漪没有忽略他眼底那处深沈的寂寞。

这人应该是真的恋著云姐姐的吧,断送了一整个国家,现在还敢出现在最危险的地方,若不是因为爱,凭他这麽聪明的人,怎会将自己置於如此境地。

那人似乎也察觉到涟漪同时在打量他,笑意更浓。“姑娘可是人间少有的绝色啊,难怪如冷月,都为姑娘倾心啊。”涟漪讪讪的陪笑,侧过头看冷月,他面色丝毫不变,仿佛旁人的话都与他无关。

涟漪也不指望他出来解释了,干脆自己开口得了,“让流王失望了,我与冷月可是清清白白啊。”看著他那不怀好意的眸子,涟漪丝毫不怀疑,自己再不开口解释,他今晚肯定要做主,让自己立刻与冷月完婚。这笑面狐狸做事从来都是诡异莫测。

流御听到她的称呼,笑意瞬冷,那双狭长的眸子,轻轻的眯起。“姑娘既然知道在下的身份,特意到此,是何用意”涟漪看著他眼底的防备和变凉的浅笑,心里忍不住得意你个死狐狸,难得看到你笑不出来。要不是为了云姐姐,真想再多让你痛悔几年。

“屋里说吧,我没恶意。”涟漪扯出一抹浅笑,然後率先走进屋里。流御虽然对她的身份好奇,可是他也相信她没有恶意,不然冷月怎会带她来这。看著那女子灵气逼人的双眸,流御觉得似曾相识,却又忆不起自己何时见过这样一位绝色的女子来。

涟漪看到流御和冷月都进屋坐下後,也不继续绕圈子了,直接表明了自己的身份。“我就长话短说吧,我是涟漪。流王咱们可是有很多年未见了。”流御听到她身份的时候眼睛微微一眯,然後若有所思的看著她,似乎在等她的後话。

“我会到这里来,全是为了云姐姐。”涟漪注意到,提到这名字时,流御眼里那一闪而过的悸动,也不打算再耗他胃口。

“你们的事我都知道,像她那样才艺出众的绝色女子,不该将女子一生中最美的年华都埋葬在冷宫中,她一直对你念念不忘,想必你也是如此,否则也不会为她落到这般田地。”流御听到这里,忍不住开口问,“她这几年过得好麽”

涟漪浅笑著反问他,“锁在冷宫这麽多年,能叫做好麽”流御脸上万年不变的笑容终於收起,他的眼神里是头一次毫不掩饰的痛苦,涟漪注意到他紧握的双拳,用力到泛白的指尖。然後在心里告诉自己,只要他们相爱,她做的就值得。

“可以让我见她一面麽”流御第一次用一种几乎与恳求的语气说出这话,就连身旁的冷月都忍不住皱眉。涟漪笑意盈盈的看著他,轻启红唇道,“不可以。”

流御像瞬间被抽了骨一般的颓然下去,有些轻嘲的自言自语,“是啊,她在深宫之中,如何能相见。”涟漪看不惯他那副样子,让她原本有点想戏弄他的心情都被破坏了。

“我的意思是,你直接带她走,走的越远越好”流御满眼不信的抬起惊喜的眸子看她。

“可是这谈何容易,这几年来我曾尝试过无数次。”

自从涟漪被劫之後,这风越皇宫的守卫增加了数倍,各处都分布著暗卫,根本是毫无破绽,他们几次在宫外徘徊,却始终不得而入。

涟漪看著他又丧气的表情,忍不住给他希望。“有我在,还怕没机会麽。”这句话果然成功的挑起了流御的信心。

涟漪马上简单的讲述了一下自己的计划,看到流御信心满满的样子,她相信这一次应该是万无一失了。云姐姐,我能为你做的,也只有这麽多了,剩下的路只能靠你们自己了

商议出了决策後,涟漪想到自己出来也不短了,侍卫们估计已经找疯了,离墨在酒楼等不到自己,应该也很焦急。於是,准备告退走人。

刚站起来,突然想到什麽似的,回头对流御说,“你有什麽想说的,我帮你带给云姐姐。”流御一听,茫然的站起来,然後立刻奔到书桌前写下一封信。“她看了就明白了。有劳了”流御小心翼翼的把信递给涟漪,涟漪点点头准备让冷月送她回去。

刚出了门口,流御再次忍不住喊住她,“涟漪当年你会怪我麽”涟漪知道他指的是劫持她,後来又打算灭口的事。

她朝他扬起一朵笑颜摇头说,“不怪,我现在不是好好的麽,而且我很感谢你。”看著流御一脸莫名的表情,涟漪朝他眨眨眼,然後挽住冷月的肩膀。冷月足尖轻点,马上带她离开了小院。

流御自认聪明无比,可是遇见这小妮子,却总是没辙,她根本不能用常人的思维来思考。

涟漪知道自己这麽无故消失有一段时间了,恐怕这聆风城早被暗卫包围了。

於是也不敢让冷月久留,让他把自己放在一个巷口,就赶紧打发他离开。冷月照旧没有多说什麽,只是用那冰冷的眸子淡淡的看了她一会,不太认同的皱了下眉。然後一个闪身消失了,寂静的巷口只留下一句,“我在暗处。”

这男人惜言如金,只留下短短四个字。但是涟漪还是明白了他的意思,他应该是不放心刚才那件事吧,所以在她的侍卫找来之前,他都留在暗处悄悄看著她。这麽一想,她忍不住偷著笑,这面瘫其实人还不错。嗯,大概是因为以前自己为他求过情吧。

她一个人靠著小巷口的墙壁,静静的站著,又开始无意识的走神。午後的暖阳,在她的面上撒了层金粉,远远看去,仿若即将飞升的仙子。

离墨看到的就是这一幕,他甩开身旁的侍卫,去约好的酒楼找她时。竟然已经人去楼空,问了小二才知道,刚才那少年急急丢下银子,就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