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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魅王爷缠上身 第9章 送礼

杨翔说完之后,拍了拍白墨月的头,转身走出了房间。白墨月望着他在关上门前,回眸冲着自己微微一笑的模样,她捂住自己的心口,无力的哀嚎了一声。

“啊……”白墨月弯着腰坐到了椅子上,杨翔的几句话不断的在她的耳边回荡不肯离去。

这么多年她早该习惯了他的不正经了,不是吗?可是为什么她现在的心跳竟会这么狂野?

白墨月打了两下自己的脸,熄了灯趴到床上去了。一直在心底告诉着自己要冷静,不能因为他的几句话就被他牵着鼻子走。等白墨月有些困意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了。

睡了一觉,白墨月拿着行李到了息红泪的房里,却发现原来她是最晚的一个。

“带着这么两个美人儿在身边,这一路上恐怕不会那么好走。”白寒衣伤神的看了看白墨月和息红泪,认命的叹了口气之后,拎过两人的包袱朝外走去。“走吧,车马都备好了。”

息红泪跟在白寒衣的身后,在走到门口的时候冲着屋内的沐云蒙挥了挥手,算是作为道别。和白墨月,则是头也不抬,装作她没看见杨翔一样,径直的走出房间,钻进车厢里。

“在京城等你。”白寒衣有些同情的朝着跟出来的杨翔一笑,对他说道。

“嗯。”杨翔点了点头,目送着几人离开。在准备回客栈之后,他的视线却意外的瞥到了那个站在不远处墙角,遥望着这边的女人。

杨翔在发现那女人鬼鬼祟祟的动作之后,定眼一看,竟是那个被白寒衣救下的女子。冷哼一声,杨翔没想到她竟然还会不死心,妄想跟在他们身边。他拂衣走进客栈,来到沐云蒙的房里。顺着沐云蒙的视线看去,杨翔知道沐云蒙也发现了那人的存在。

“不必理会,等我们走了,她也就断了念头了。”

“我只是觉得好奇,这姑娘这么执着的想跟着我们,是不是因为你的原因?”沐云蒙扭头对上杨翔带着几分不悦的视线,“别看我,绝对不可能是我。”

“有闲心研究这个,还不如想一想接下来该怎么做。”杨翔随手拿起桌上的地图扔进沐云蒙的怀里,警告他不准再提那个女人。沐云蒙见杨翔来了脾气,便也作罢,顺着杨翔的心意说起正经事来。

息红泪和白墨月坐在豪华的马车里,出了城镇之后,觉得有些无聊,就和白寒衣有一句没一句的聊起天来。

“你和那个县衙到底是什么关系?”息红泪歪着头看着白寒衣,有些疑惑。毕竟初到这里就能直接住进县衙的人并不多见。“你和这边的官员很熟?”

白寒衣见周围没有外人,也就和息红泪说了实话。“其实这一次有不少官员找过我,不过这个老头儿出的钱最多罢了。”

“奸商。”白寒衣一句话,就让息红泪大概猜出了其中的猫腻。

“这话从息姑娘嘴里说出来,甚是不合适。”白寒衣嘴角噙笑回击。“谁不知西西国最赚钱的当属兰之坊了?我和息姑娘一比,就算不上什么了。”

白寒衣这些年云游周国,名声在外,云川国皇上也是有所耳闻的。之前不知道宫内谁传了一句,说皇上想听一听名满天下的琴师白寒衣的琴,虽不确定这话是真是假,但也足够让云川国的这些个满朝文武折腾的了。所以想借着这次机会让白寒衣入宫,顺便在皇上面前提及一嘴自己的人,大有人在。而白寒衣在最后,也是从几人中选了一个。

“这地方看着不大,油水也不多,那县令怎会有那么多的银子来请你?”白墨月接话问道。

“他没有,可是他在京中的靠山有。”白寒衣意味深长的说道:“这次真正找咱们的人,可是个大人物。等到了京城以后你们就知道了。”

“这消息你有和云蒙他们说吗?”白墨月看着白寒衣贼兮兮的表情,怀疑的问道。

“他们几个那么神通广大,什么都提前告诉他们,就没意思了。”白寒衣倒也不掩饰,痛快的承认了自己对沐云蒙并没有完全说实话。

息红泪和白墨月相互看了彼此一眼,两人默默无声的一笑。怪不得沐云蒙之前提醒过她们,对于白寒衣这个人,不能完全放松警惕。看来他也早就猜到了,白寒衣会对他们有所保留。

因为这一次息红泪和白墨月是有任务在身的,所以在前往京城的路上,这两人就已经合计安排好每个人的身份以及以后各自该做的事情。

息红泪本身也会弹琴,作为白寒衣的徒弟跟在身边自然是再好不过的了。而白墨月为了省事,则主动提出要当息红泪的丫鬟。

一路上除了休息吃饭,几人不敢过多耽误时间做其他的事情。所以在几日之后,他们就到了京城。

息红泪和白墨月跳下马车,舒展了一下筋骨。望着眼前气派的府邸,息红泪视线上移,落在了那牌匾之上。可是这一看,息红泪不由自主的视线一愣。

“将军府?”息红泪不可思议的看向白寒衣,没明白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难不成,那主动找他来云川国的人,就在这里?

“进去吧。”白寒衣冲息红泪和白墨月轻轻点了点头,没有多说其他,进了府中。

息红泪和白墨月小心谨慎的跟在他的身后,一路朝着府内走去。在见到这府中的主人之后,两人都有同样的感觉,那就是这个将军,未免也太年轻些了。

她们也算得上是见过大世面的人,从玄玄国到訾訾国再到西西国,在她们记忆当中恐怕只有宋子轩那一个,能够真正担当得起大将军这个职位的年轻人。这府内的设计以及屋内的摆设,无不显示出这里主人的身份尊贵还有奢华的生活。想想看,在天子脚下如果不是备受皇上的恩宠,谁敢这样?

“你就是白寒衣?”坐在铺着虎皮的软塌上的男子,漫不经心的看了一眼白寒衣,然后,就把目光转向了他身后的两个人,问道:“这两个可是送给本将军的见面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