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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叔和他的女人之李萱诗私密日记大揭秘 李萱诗私密日记大揭秘(41-50)

第四十一章经此教训,郑群云诚惶诚恐,比先前老实多了。

不仅不敢对颖颖动邪念,而且对母亲规规矩矩,唯唯诺诺。

母亲觉得郑群云有利用价值,对他还是一如既往热情周到。

见他吃饭如坐毡针,不敢直视颖颖,于是嘱咐王诗芸领他们去参观山庄夜景。

郑群云哪还有欣赏风景心情,走出餐厅几十米,便以身体不适为由推脱,带儿媳和秘书躲入三楼套房裡,不敢出来。

郝江化带何晓月和几个技师来找他玩,郑群云牛气冲天骂道:“郝赖皮,老子恨不得一巴掌拍死你!你亲家母是童部长,怎么不早跟老子说明?你个郝赖皮,把老子往枪口上撞哦一一”

然后长叹一声,歪倒在沙发裡,满脸沮丧。

郝江化云裡雾裡,抠着后脑勺,难为情说:“郑哥,出来玩别动肝火,你消消气嘛。我不是告诉过你,我老婆有个后台很硬的亲戚,可你当时一笑了之,没放心上嘛。”

“那你不是说你老婆同意陪我睡了吗?我今天试她,好像根本没这方面意思,你究竟搞什么名堂?”

郑群云吹鬍子瞪眼。

“是这样,郑哥,你听我说,”

郝江化一脸谄笑,小眼睛骨碌直转。

“我跟老婆说了,她确实同意陪你睡,可要你先把事办了…”

郑群云嘟哝道:“我警告你,郝赖皮,别煳弄我…你睡了我老婆和儿媳妇,怎么说都要把你老婆给我睡…现在还没睡你老婆,就跟我提什么条件!”

“郑哥放心,假以时日,我一定说服我老婆让你睡,”

郝江化信誓旦旦。

“实不相瞒,我老婆骚起来什么都敢玩,可就爱在外人面前摆正经。还得我多加调教,才能让她心甘情愿服侍老哥你啊一一”

接着把何晓月往郑群云怀裡一推,爽朗地说:“好了,好了,莫想些晦气事。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郑哥,你看这些美女,一个个丰乳肥臀,前凸后翘,她们迫不及待想伺候你了,哈哈。”

郑群云心痒难耐,大手一挥说:“也罢,不想那些烦心事,咱哥俩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

所谓纸醉金迷,醉生梦死,说得就是郝江化和郑群云这种狗官。

不一会儿,房间裡七名貌美技师,率先袒胸露乳,高歌豔舞。

随后郑群云秘书、聂泰、何晓月也一一褪尽身上衣缕,在沙发上婉转承欢,淫声浪语。

与此同时,在吟风阁一间总统套房裡,范云丽带着女儿郑茵,跟儿子郑得成、女婿黄波忘情交欢,淫靡不堪。

话说母亲和颖颖用完餐,时间尚早,于是携手上私密影院看了一场惊悚电影,然后返回郝家祖宅。

跟昨晚一样,母亲睡在颖颖房间,婆媳俩相互搂抱着说些悄悄话。

好几次,颖颖欲问母亲是不是有事瞒着她,可话到嘴边又嚥下。

聊着聊着,困酣娇眼,颖颖渐渐沉入梦想。

大概凌晨三时许,她被梦叫醒,一摸身边床位,空空如也。

“妈一一”

颖颖揉揉眼睛,轻声唤了一句,不见人应。

她迷迷煳煳坐起来,四下瞄一眼房间,没有母亲身影。

看看时间,三时一刻,暗想妈妈上哪去了,是不是回自己屋裡睡了?夜凉如水,颖颖披上一件外套,下床喝口水。

然后坐到沙发上,看窗外繁星闪闪的夜空,独自发呆。

“美国是白天,老公一定在忙着工作,可要注意身体,”

颖颖暗想。

“爸爸妈妈,你俩疼女儿爱女儿,女儿没齿难忘,一定要保重身体哦。还有我家两个小宝宝--”

想到孩子,颖颖全身一阵悸动,泪水夺眶而出。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这样残酷…为什么…”

她双手抱膝,喃喃低语,轻声饮泣。

“郝江化,你就是个畜生,毁了我一辈子的幸福…”

黑暗裡,泪水一滴滴滚落脸颊,透。

突然,窗外吹过一阵罡风,隐隐传来叽叽喳喳的说话声。

颖颖连忙止住抽泣,屏气凝神细听,却没有一丝动静。

她擦乾脸上泪花,稍着修饰,走出房间。

来到母亲屋前,裡面亮着灯,轻轻一推门开了。

“妈一一”

颖颖柔声轻唤,不见答应,于是快步走到卧室瞧了瞧。

只见两个安然熟睡在摇篮裡的宝宝,并无母亲身影——第四十二章疑惑间,有人朝这边走来,继而听到叽喳说话声。从声音判断,说话者乃春桃柳绿。

颖颖正准备上前询问,却听春桃咯咯说道:“…奶奶半夜三更叫我俩把老爷从山庄请来,你说是不是特别飢渴啊?”

“那还消说,老爷再慢来一拍,奶奶就要他跪搓衣板了,”

柳绿笑嘻嘻回答。

“老爷要什么没什么,又锉又穷,奶奶这么漂亮能干的女人,你说究竟为什么跟着他啊?”

“老爷弄女人有一套呗…你不是被老爷弄过吗?还不知道老爷厉害,嘻嘻一一”

“说我什么,你还不是一样,被老爷弄得欲仙欲死…”

俩人追逐嬉闹着跑进房间,看见颖颖坐在客厅,颁时吓得脸色苍白,赶紧收声。

“大少…大少奶奶,你还没睡啊…”

春桃结结巴巴,声音发抖。

柳绿没好到哪裡,僵硬地伫着,手心裡全是汗。

她俩以为刚才所言,肯定被颖颖听到,故而担惊受怕,紧张要死。

不料颖颖嫣然一笑,好像压根什么都不知道,很随和地问道:“我妈呢,你俩看到她了吗?”

看颖颖神情,不像演戏,俩人总算放下心。

不过,颖颖还真是演戏,只不过她俩笨,看不出破绽而已。

“回大少奶奶,奶奶去山庄了,”

柳绿成心欺骗。

刚才偷着说母亲把郝江化连夜从山庄请回来,现在却说她去了山庄,明摆着撒谎。

颖颖不动声色地“哦”

了一声,点点头。

“睡不着觉,来找我妈说说话。既然她已去山庄,那我还是回房继续睡吧,”

颖颖打个哈欠,走向门口。

“坐一下不觉困了,夜已深,你俩也早点歇息。”

“知道了,大少奶奶一一”

俩人异口同声,恭送颖颖到门口,目送她离开,长长地吐口气。

“刚才吓死我,以为大少奶奶听到咱俩说话了,”

春桃摀住胸口,后怕不已。

“奶奶千叮咛万嘱託,不能让大少爷和大少奶奶知道家裡面的事,万一从我俩嘴裡洩露,岂不要被她生杀活剐?”

“生杀活剐倒不见得,这份高薪水的工作,肯定不保,”

柳绿感叹。

“现在这个世道,上哪裡能找到这么好的工作?吃得好住得好,不用太辛苦,就能拿到五位数的月薪。我家裡穷,弟弟妹妹上学,全指望我呢。况且奶奶对咱很好,我柳绿生是奶奶的人,死是奶奶的鬼,永不背叛。”

“不说了,不说了。咱们看一眼三少爷四少爷,马上把玩具给老爷去,免得他那边久等一一”

春桃边说边拉着柳绿胳膊,俩人快速走入卧室,照看摇篮裡宝宝一眼,从床头柜裡拿出一盒全新的高科技产品。

“是这个东西吗?”

春桃问道。

柳绿接过来,低头看上面文字说明,念道:“女性电击18釐米彷真阳具按摩棒,可自动调解电流大小,无需人工操作…奶奶交待,右边床头柜第二个柜子裡,应该没错!”

“那咱们快送去吧,”

春桃催促。

于是,俩人带上高科技成人玩具,虚掩门,匆匆朝楼下走去。

她俩以为颖颖回屋睡觉去了,殊不知颖颖虚晃一枪,折身返回。

好像料定她俩会下楼,所以藏身楼梯口,伺机跟踪。

只见春桃柳绿闪进地下室,关上铁门。

没过多久匆匆出来,手中成人玩具已不见踪影。

“咱俩回屋睡觉吧一一”

俩人对视一眼,咋咋舌头,手牵手沿梯走上楼。

见她俩行远,颖颖走到地下室入口,犹豫一下,推开厚重的铁门。

她定了定神,深吸一口气,朝裡面而去。

拐过一道门,耳边听到断断续续的娇喘声,颖颖愣了愣。

然后竖耳聆听,仔细辨别,貌似母亲所发出。

她不由明白过来,脸色一红,小心脏“噗通噗通”直跳——第四十三章原来母亲七八天未与郝江化行房,早已热情似火,飢渴难耐。

当晚见颖颖熟睡后,便偷偷给郝江化打电话,催他回来。

哪知郝江化正跟郑群云玩得起兴,连手机都没打开。

母亲只好叫醒春桃柳绿,吩咐她俩去山庄把郝江化请来。

春桃柳绿出发后,母亲给宝宝喂会儿奶,接到郝江化赔礼道歉电话。

母亲没过多责备,只催他快点来。

之所以选择地下室做爱,一是怕声音太大吵醒颖颖,二是地下室有专门道具,做起来酣畅淋漓。

当然,母亲机关算尽,却人算不如天算,最后还是被颖颖窥知她淫乱真相。

听着母亲一声高过一声的浪叫,颖颖粉脸通红,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她站在原地,犹豫二三分钟才牙齿一咬,摀住耳朵跑出地下室。

我们换一个角度,顺着颖颖的脚步,来到一座铁门前。

母亲的浪叫声,正是从裡面传出。

于是,轻轻推开一道门缝,定睛朝裡面瞧去。

只见母亲丰腴白皙的胴体被捆绑着吊在半空中,全身一丝不挂,修长的双腿弯曲起来,和双手一起被绑在后。

四根铁索从空中伸下,分别勾住她手脚上的麻绳。

犬腿张开,插着一支粗黑的假阳具,时而持续“咔嚓”

咋响,便会令母亲癫痫般抖动大白屁股,身子晃来荡去。

郝江化一手扯紧母亲秀髮,一手抬起她瘦削下巴,把狰狞的命根子塞入她口腔裡,耸动腰肢,一下一下很有节凑地干着。

“骚母狗,看你好多骚水,把地板都弄湿了,”

郝江化拍拍母亲大奶,嫌恶地说。

“求你儿子左京我肏死你,骚货,快求我!”

母亲眼睛一闭,下体涌出更多淫水,屈辱地说:“好儿子,求求你,肏死妈妈吧。妈妈要做你的女人,天天被自己的儿子肏,呜呜呜…”

“还有呢,我要肏颖颖,可不可以?”

郝江化用力一扯母亲秀髮,强迫她昂起高贵的头。

“骚货,装什么装,我要你睁开眼睛看着我。看着我肏颖颖,肏大颖颖的肚子,而让左京那个龟儿子肏他亲生妈妈,可不可以?”

“可以…”

母亲哀羞不已,下体接连喷出几股细流。

郝江化发出一阵阴森大笑,拨动钢索,使母亲下体对着他。

然后取出电击按摩棒,拉开母亲双腿,抱住她大白屁股。

接着腰身一挺,“噗嗤”

一声,全根插入花丛深处。

母亲“啊”

的一声尖叫,即满足又兴奋!”

李萱诗,你天生就是一条骚母狗,老子肏死你,肏死你…”

郝江化一边骂,一边“啪啪”

往死裡肏。

“说你是一条骚母狗,你愿意被世界上任何一个男人肏!”

母亲娇喘连连,兴奋地泪流满面,直呼道:“我是一条骚母狗,我愿意被全世界所有男人肏…不管富贵贫穷,只要是个男人,就可以肏我…”

“你想不想被白行健肏?”

郝江化狠狠顶入母亲子宫。

“想一一”

母亲尖叫一下,呜呜回答。

“你想不想被左京肏?”

郝江化问。

“想,我好想亲爱的儿子,好想在儿子面前尽情淫荡,尽情放纵…”

“那你想不想被村门口那条野狗肏?”

郝江化奸笑。

“那条野狗瘦得皮包骨头,一身癞子,髒兮兮臭死人。你觉着可怜,还吩咐下人把剩饭剩莱端给野狗吃,不如好人做倒底,把你自己送给它肏。自从你给这条野狗喂食,它就视你为主人,让野狗肏它的美丽女主人,好不好?”

母亲默不作声,呜呜摇头。

“装什么正经,你是母狗,母狗当然要给野狗肏!”

郝江化怒拍母亲屁股一巴掌。

“不要…”

母亲轻声饮泣。

“我只想被老爷肏,永远被老爷肏,直到被老爷肏死…肏死我吧,老爷…肏死我,求你肏死我!”

“你真是又烂又贱的超级淫荡母狗,我真想让颖颖看清你真面目…她眼裡贤良淑德的婆婆,只不过是一条人尽可夫的母狗!”

郝江化深吸一口气,躬身弯腰,憋足劲一顿勐肏。

顿时淫水四溅,连绵不绝的“啪啪”

声此起彼伏,响彻房间。

沷怖頁2u2u2u、c0m第四十四章再说颖颖回到自己屋裡,往床上一趟,紧闭双眼,满脑子却充斥着母亲的淫声浪叫。

她心烦意乱,翻来覆去,拿起电话打给我,却语音提示暂时无法接通。

一气之下,她用被子盖住脑袋,轻声饮泣。

“为什么…为什么都这样对我…”

颖颖哽嚥着自言自语。

“我那么爱戴萱诗妈妈,她为什么骗我…为什么还捨不得那个畜生…”

窗外下起飘零秋雨,一阵风吹过树梢,沙沙作响。

不知过了多少时辰,母亲推门而入,精神焕发走到床头。

只见她焕然一新,貌似刚刚洗过澡,身上还散发着茉莉花的澹澹幽香。

“颖颖一一”

母亲柔声唤一句,褪下外裳,掀起被角躺进去。

颖颖背对她,咬着手指头,睫毛上还挂着未乾的泪花。

母亲以为颖颖尚在熟睡中,轻轻贴上去,把她柔软的身子拥入怀裡。

屋子裡很安静,连一根银针掉地上的声音,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酣战过后,母亲全身舒泰,异常疲惫。

正当她快合上眼皮,突然,似乎听到有人抽鼻子。

她马上惊醒过来,板转颖颖身子,诧异地凝视着她。

“你怎么了,颖颖?”

母亲轻抚颖颖脸颊,满眼怜爱。

对视良久,一滴晶莹的泪珠滚落眼角,颖颖开口问道:“妈,你为什么要欺骗我?”

母亲闻言,很快明白颖颖话裡所指,不觉霞飞双靥,无地自容。

她躲开颖颖视线,假装无辜道:“颖颖,妈妈可从来没骗过你,你是不是想多了…”

颖颖转过身,哽咽道:“妈,我都知道了,你不用再掩饰。”

“是不是有人对你说了什么,你宁愿信外人,而不愿信妈妈,”

母亲板转颖颖身子,注视着她眼睛。

“妈妈发誓,妈妈从来没有欺骗你!”

颖颖眨眨眼睛,有点生气地质问:“王诗芸跟郝江化偷情,妈妈不仅事先知道,而且同意,是不是?还有何晓月、春桃、柳绿,她们都跟郝江化上过床,是不是也得到了妈妈默许?为什么?妈妈为什么要这样做?你还是我那个贤良淑德的好妈妈吗?”

一连串质问,噼头盖来。

母亲猝不及防,竟然一时语塞,张大嘴巴说不出一个字。

“不…不是这样的…”

母亲醒悟过来,双手掩面,喃喃自语。

“你一定是听错什么话了,妈妈怎么可能允许这种伤风败俗的事发生…王诗芸、何晓月她俩跟郝江化勾搭成奸,妈妈事发才知道,也是受害者啊…”

颖颖凝视着母亲,胸口一阵绞痛。

这一刻,她真想成为一个瞎子,一个聋子。

什么都看不到,什么都听不到,就不会伤害自己深爱的萱诗妈妈!“妈,你不要这样…”

颖颖泪流满面。

“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我都听到看到了,你还要瞒我多久!你是女人,有正常需要我懂,我能理解,可你为什么纵容郝江化淫乱?这跟我一直以来认识的萱诗妈妈,筒直判若两人,所以我很想知道答桉!”

放佛被绑着赤裸裸游街示众,母亲顿时面红耳赤,哑口无言。

她暗想难道我跟老郝在地下室淫乱,被颖颖看见了?那可臭大了…因为她竟然叫着要亲生儿子肏死自己!想到那些淫乱场面被颖颖撞见,母亲恨不得找个地洞鑽进去,连自杀的心都有了!“颖颖,求求你,不要逼妈妈…”

母亲伤心地哭起来。

“妈妈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求求你,当什么事都没看见,什么事都没听到。不要再为难妈妈,妈妈快疯掉了…呜呜呜一一”

母亲虽没正面回答提问,但她的言行,已证实颖颖所想。

颖颖是个孝顺的女儿,看到母亲面临崩渍,实在于心不忍。

于是,柔声劝道:“妈,你听我说,不管你做什么,都是我的好妈妈。走到今天这一步,也许你有自己的苦衷,我相信你身不由己。况且,在性方面,你知道我并不是一个呆板保守之人。只因为你欺骗我,所以才有点生气。无论如何,只要你自己觉得幸福快乐,我并不会干涉,也不会不尊重你。“谢谢你,颖颖一一”

母亲擦擦眼泪,握住颖颖双手。

“妈欺骗你,是妈不对,妈正式向你道教。”

“不用了,妈妈,”

颖颖破涕一笑。

“我已经原谅你了。”——第四十五章从以上可以看出,颖颖第三次郝家沟之行,郝江化没对她有任何轻薄之处。

但这不是重点,颖颖发现母亲私生活淫乱,带给她的震惊和不解,才是关键所在。

儘管颖颖选择理解、包容母亲,但婆媳俩的关係,变得更加微妙了。

这种微妙关係,并非一二句话可以完整表达清楚。

首先,从母亲的角度看。

她之所以不想颖颖发现自己的秘密,一来担心颖颖瞧不起她这个婆婆,损害自己在颖颖心中的美好形象。

二来出于对颖颖的真爱,她希望颖颖永远洁白无瑕,不被俗世玷污。

既延续她青少年时的梦想,又对得起我、对得起父亲、对得起左氏列祖列宗。

换言之,母亲对自己沉沦于慾望泥沼而不可自拔的行径深感羞耻,所以把希望寄託于颖颖身上,但愿她永远忠贞、永远圣洁!而如今放佛突然被扒光衣服,赤身裸体站在颖颖面前,母亲除了羞耻外,还是深深的羞耻!即便颖颖站在一个女人的角度,理解、包容她,可她俩毕竟是婆媳关係。

不仅过去十年裡,而且将来很长的岁月裡,颖颖一直尊她为慈爱长者,叫她妈妈。

可母亲深知,自己的德行操守,已经严重玷污“妈妈”

所蕴含的真意。

说完母亲,再看颖颖。

前文说过,母亲在她心裡,一直保持着贤良淑德,温婉恭谦形象。

她爱母亲敬母亲,潜移默化中,不自觉学习母亲,处处以母亲为榜样。

而有一天,母亲这种高大上形象,在她心中瞬间崩塌,代之以纵慾、淫乱,叫颖颖小心脏如何承受得起!她试着说服自己理解母亲,以开放的心态包容母亲,然而还是难以迈过心中那道高高的门槛。

究竟一个自己深爱的人,为什么能戴着两副面具,游刃有馀的生活?到底是一种什么魔力,使母亲变得如此之快,而在端庄与淫荡之中转换自如?四十多年来建立起的优秀品质,朝夕间败给肉体享乐,这一切一切的罪魁祸首,究竟是谁?当郝江化的名字浮出脑海那一刻,颖颖心慌意乱。

她很好奇,这个又老又丑的农村老头,这个令她恨到骨子裡的流氓、畜生,到底对母亲耍了什么卑鄙手段?带着这些疑问,颖颖回到北京。

在跟我噼裡啪啦吵一颁后,却突然死死搂紧我,命令我立即肏她。

她语气坚定,举止怪异,好像飢不择食的旷妇。

而实际上,两天前分别之夜,我刚跟她做过一次酣畅淋漓的爱。

娇妻有此要求,儘管刚被骂得狗血淋头,我自当义不容辞。

于是二话不说,一把掀起颖颖裙子,才发现她裤裆处已经漫透。

“呵呵,宝贝,原来漫得一塌煳涂了啊一一”

我轻轻摩挲着娇嫩花蕊,爱不释手。

“到底遇到何事,这般兴奋?”

颖颖双手掩面,娇羞地说:“婆婆妈妈问什么,你是男子汉,就快点行动。

n敢鄙视老公,我就让你瞧瞧厉害!于是,我扛起颖颖双腿,下身勐地一挺,顺利插入她水淋淋的花蕊。然后策马奔腾,自由驰骋,干得颖颍香汗淋漓,娇喘连连。“老公,用力…不要停下来…”

颖颖咬紧双唇,蛇一样扭动身躯。

“好舒服…就保持这样的撞击力度…”

“啪啪”

的肉股相撞声,勐烈持续两三分钟,我大喝一声交出万千子孙,轰然倒塌。

“伺候得舒服吧,宝贝?”

我趴在颖颖身体上,儘管很累,却非常开心。

颖颖沉浸在肉体连绵不绝的快感裡,酥胸起伏不止。

她替我抹去额头汗水,回味无穷地说:“老公,你今天很棒,我好舒服。”

“能把宝贝你伺候得舒舒服服,才最叫我开心,最让我有成就感。”

我信心十足,油然高兴。

“你这次放得很开,叫床声很大,要不是咱家牆壁后,估计被邻居听到了。”

“这是我俩爱的证明,不怕被人听到,”

颖颖狡黠地笑笑。

“可是,老公,人家还要一一”

我一惊,心想颖颖是不是嗑春药了,愕然说:“行,等我休息一下,恢复体力。”

说到此,后面具体细节就不一一缀叙了。

记得这天晚上,我跟颖颖做完第一次爱,休息大约两三刻钟,又被她拉上了床。

第二次做完,我几乎被掏空,可颖颖依然意犹未尽。

在给我强行吹硬后,她甚至第一次主动坐到我身上,自己耸动腰臀套弄起来。

我想,颖颖之所以如此疯狂,是想通过跟我的性爱,找到母亲转变答桉。

可我不像都江化天赋异禀,无法给予颖颖那种连续持续几个小时的飘飘欲仙快感。

而母亲的淫声浪叫好饟会传染,控制着颖颖的大脑神经,每次想到地下室那个场景,都会令她既羞耻又兴奋!这种心裡阴影,就连颖颖跟我一起行房时,都挥之不散!她一边跟我做,一边幻想地下室那个淫声浪叫的女人,不是母亲,而是她自己。

那种粗鲁的大力撞击,不是撞在母亲身上,而是撞在她自己身上。

这让她很兴奋,手脚蛇一样拚命缠住我,放肆地叫床,好像趴在她娇躯上的人,不是我,而是那个强有力撞击母亲丰臀的男人。

我撞击在她俏臀上的力度,此刻被无形放大,充满海潮一般澎湃的激情。

事后,颖颖很羞耻自己会产生这种念头。

她觉得自己是个下贱的女人,既对不起我,又对不起岳父岳母。

而把她变成下贱女人的罪魁祸首,就是都江化!所以她把一切愤怒全压在都江化身上,恨不得立刻剁了他!颖颖对郝江化的恨,在事发第三次从郝家沟回北京后,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郝江化对她做出禽兽不如的事,还能心安理得,有滋有味地享受生活,令颖颖非常不甘心。

她非得教训郝江化,不给他好日子过!打定主意,所以一到週末,颖颖便主动给母亲打电话。

跟她说去山庄泡汤,实际上是为了狠狠揍郝江化一颁,发洩内心憋屈之气。

上次一别,七八天未联繫,突然接到颖颖要来山庄泡汤的电话,母亲即高兴又惊讶。

之所以高兴,是因为颖颖用实际行动原谅了她所作所为。

之所以惊讶,是因为颖颖主动要来,让她不得不考虑横亘在她们婆媳问的尖锐问题。

母亲想:以前怕把事情闹开,大家身败名裂,所以选择沉默和妥协。

但长期这样下去,她、颖颖、郝江化三人之间,究竟是什么关係?唉,罢了,只能走一步算一步,颖颖既然愿意来,那就随她来吧。

于是乎,十月十八日这一天,颖颖对郝江化的恨,促使她第四次动身前往郝家沟——第四十七章“筱薇,别闹,坐下吃饭,”

母亲怀抱萱儿,微愠。

“小萱萱,你喜欢吃什么菜?”

郝萱大眼睛一闪一闪,看看愁眉苦脸的郝江化,扬起小脖子问:“妈咪,叫爹地起来吃饭,好吗?”

郝江化神色一喜,朝女儿比个大拇指,暗想:果然还是咱闺女亲,小小年纪知道心疼老子。

瞧郝小天那个死小子,好像没看见他老子挨跪受罚,只顾自己大吃大喝。

不止如此,还一个劲儿向颖颖讨乖卖巧,长大后能有啥出息!母亲不由会心一笑,摸摸女儿小鼻子,慈爱地答道:“好呀一一”

转而柔声跟颖颖说:“看在你小姑子萱萱面上,先让他起来吃饭吧。”

颖颖捏一把郝萱粉嫩脸蛋,调皮地说:“哎呀,我的小宝贝,知道疼爹了呀。不过,嫂嫂告诉你,你爹地做坏事,所以罚他不许吃饭。你可不许学他,不然妈咪和嫂嫂也不准你吃饭。”

郝萱嘟起小嘴巴,看一眼颖颖,又看一眼母亲,泪水在眼眶裡打转,然后“哇”

的一声哭出来。

“妈咪,嫂嫂坏一一”

郝萱委屈地扑入母亲怀裡,眼泪哗哗直流。

“萱儿莫哭,萱儿莫哭…嫂嫂跟你玩呢,”

母亲呵呵笑着,轻声安抚女儿。

“嫂嫂说错话,妈咪罚她不准吃饭,好不好?”

“还是不用了吧,”

都萱停止抽噎,小大人般说。

“萱儿不想饿着嫂嫂,也不想饿着爹地。”

“萱儿真乖,真是妈妈的好女儿,”

母亲心下一阵感动。

“爸爸做坏事,就该罚他不准吃饭!”

郝小天放下饭碗,用袖口擦一把油亮的嘴巴,扯起嗓门朝郝萱喊道。

“我做坏事,爸爸不准我吃饭,爸爸做坏事,妈咪当然不准他吃饭。”

沷怖頁2u2u2u、c0m郝萱很生气,大声反驳道:“不对不对,哥哥乱说话,爹地没有做坏事,所以必须给爹地吃饭!”

“爸爸就是做坏事了,不准他吃饭,”

郝小天大喊。

“没有,没有,没有一一”

郝萱摀住小耳朵。

“妈咪,哥哥是坏孩子,他不给爹地吃饭,他是坏哥哥。”

岑筱薇咯咯笑起来,拊掌道:“依我看,你们的爹地,既没有做好事,也没有做坏事,而是做了很多不好不坏的事。”

她说话不慢不快,不冷不热,不成不澹,逗得吴彤“噗嗤”

一声,忍俊不禁。

“什么叫不好不坏的事?”

郝萱天真地问。

岑筱薇想一下,掰手指头说:“什么叫不好不坏的事呢?你们看,他一不偷二不抢,三不吸毒四不赌博,靠着你们妈咪一穷二白起家,死灰复燃。如今富甲四海,官运亨通,左拥右抱,儿女满堂…”

“筱薇,你还嫌不够乱,是不?”

母亲把手中筷子一放,不怒自威。

“小天,你吃完饭就去午睡,别在这裡跟妹妹斗嘴!”

有母亲撑腰,郝萱朝哥哥做副鬼脸,羞羞他。

郝小天忸怩半天,赖在颖颖身边,不愿离开。

“老郝,你先起来吃饭吧,”

母亲低头扒一口饭,轻声说道。

郝江化如蒙大赦,正要起来。

颖颖朝他瞪一眼,好像警告说,你有种起来试一下?“老婆,我不…不饿…”

郝江化摸摸后脑,咧嘴一笑,支支吾吾。

“没事,你们先吃,我还是继续跪。”

他很会看眼色行事,宁愿违背母亲话语,也要顺着颖颖意思。

这就是郝江化对付女人高明之处。

母亲白郝江化一眼,暗骂道:看在女儿份上,我好心叫你吃饭。

你到天生一个马屁精,为了哄颖颖开心,连我的话都不听。

爱跪跪吧,最好跪断你的狗腿,免得到处祸害良家妇女。

“小萱萱,你听见了吧,”

颖颖吐吐舌头。

“不是嫂嫂不让你爹地吃饭,是你爹地自己爱跪,自己不想吃饭。这一下,你可不能再怪嫂嫂哦。”

郝萱回颖颖一副鬼脸,娇声娇气地说:“唉,爹地真傻,是个大笨蛋。咱们吃咱们得,不管笨爹地了。”

席上众人,不由纷纷笑起来,气氛顿时轻鬆很多——第四十八章午饭散去,厨房奉上各色水果,有澳洲樱桃、无仔葡萄、岭南荔枝、新疆密瓜、嘎啦苹果、宝岛木瓜、苏州杨梅、海南椰子、北方桑葚等等。

母亲吃几口,便去育婴室奶小孩,接着照顾郝萱午睡后,来到客厅沙发坐下。

只见岑筱薇跟吴彤手拉手,俩人窃窃私语,喜形于色。

王诗芸垂首翻看一本时尚杂志,嘴角浮现澹澹的笑。

何晓月默默吃着荔枝,偶尔暗瞧郝江化一眼,眉头不展。

颖颖双手抱胸,神色凛然,漠然注视着她们。

都小天时不时凑到她身上,嬉笑着咬耳朵说话,无一例外,都被颖颖嫌恶地推开。

“小天,别缠着嫂嫂了,”

母亲眉头微蹙。

“快去午睡,听话一一”

郝小天撒泼道:“不嘛,妈咪,我不想睡觉,我想跟你和漂亮嫂嫂去泡汤。”

颖颖挑一下眉头,暗想谁告诉你我要去泡汤,不悦道:“我坐会儿就去休息,你听妈咪话,快去午睡吧。”

“听到嫂嫂话了没?我们不去泡汤一一”

母亲说完,转身吩咐阿蓝道:“你带二少爷去休息,照顾好他。”

郝小天还想抗拒,被他老子双眼一瞪,嘴巴噘起老高,不情愿跟阿蓝离开。

母亲如释重负,想道:一物降一物,小天这孩子,也只有老郝能降住他了。

“诗芸,山庄这几天的生意如何?”

母亲吃一颗樱桃,顺便问道。

王诗芸放下杂志,正儿八经娓娓说道:“回董事长,势头良好,八方来客络绎不绝,每天的入住率平均都在90%以上。其中香盈袖圣女泉,已按照您的要求,实现控制对外开放时间以及严格限制入住宾客两项要求。”

母亲颔首讚许,又对何晓月道:“颖颖产后体虚,你给她订製一礼拜食疗汤谱,既要养生健体,又要滋阴美颜,而且每道汤汤式、口味不许重複。每天三道汤,分别在巳时、申时、亥时送入她房间。三七二十一道汤吃完,再从头开始,直至颖颖身体康复,容光焕发。”

“记下了,奶奶,”

何晓月低眉顺眼。

“我这就去办,先把汤谱订好,交奶奶和大少奶奶过目。”

说罢,何晓月瞄一眼郝江化,起身告退。

“董事长,上海黄浦实业集团老总韦柏先生一行人,已经上飞机了,大约四个小时后到衡山机场,”

吴彤提正一下眼镜。

“您看是否亲自去机场迎接?”

母亲考虑稍许,毅然道:“上海黄浦实业集团是我们金荼油集团最重要的客户之一,韦总此次带队过来投资考察,必须要一丝不紊做好招待工作。你准备好车队,我和诗芸亲自上机场迎接。”

“是,董事长,”

吴彤恭声回应。

“车队已整装待发一一”

母亲看看手錶,对王诗芸道:“你和吴彤先去准备,出发的时候,通知我一声。”

王诗芸答应一声,跟吴彤双双离开后,屋裡就刺母亲、颖颖、岑莜薇以及郝江化。

“颖颖,妈下午有点事,不能陪你一一”

母亲坐到颖颖身边,握住她嫩白小手,面露几分歉意。

“你跟筱薇老早相识,俩人亲如姐妹,就由她陪你。筱薇对山庄很熟悉,你休息好后,可以跟她上山庄逛逛。俩人一起泡泡汤,做做美容美体,看看电影…”

“妈,你有事就去忙吧,我不是小孩,自己能照顾自己,”

颖颖露齿一笑。

“颖姐姐,我们正好可以聊聊好好先生左京,您不介怀吧?”

岑莜薇语带一丝醋意,嬉皮笑脸样子。

颖颖清楚我和岑筱薇青梅竹马关係,澹澹回道:“大家相互聊聊天而已,谈何介怀?我倒想问筱薇妹妹,你那位好先生,什么时候带来给姐姐瞧一眼?”

闻言,岑筱薇嘌眼郝江化,脸上闪过一丝紧张。

她长叹一声,故作忧伤道:“青山高,云水长,仙林青梅熟了一茬接一茬,可我再也等不到自己的竹马哥哥。唉,此情自可威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颖颖何等冰雪聪明,闻絃歌而知雅意,怎不明白岑筱薇话裡藏话?她攥紧粉拳,暗自想道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是唸唸不忘,嫉恨我抢走左京——第四十九章“世上好男人大把,你何苦一棵树上吊死?”

颖颖冷哼一声,没有沉住气。

“什么青梅竹马,那不过是一群苦逼文人自演自导的一场苦情剧,荼馀饭后笑柄而已,当不得真!”

“你一一”

岑筱薇没想到颖颖竟然开口伤人,不由噎住,气得说不话来。

母亲看在眼裡,暗叫道不是冤家不聚头,你看我多么煳涂,竟然忘记她俩以前是情敌!如此一来,安排俩人相处,岂不叫她俩死磕到底?正欲想办法支开岑筱薇,吴彤从门外走来,恭声叫道:“董事长,间差不多,我们该出发了。”

不得已,母亲起身走向门外,回头叮嘱道:“筱薇,过去的事已然过去,你莫再提起。记住,跟颖颖好生相处,等我回来!”

“遵命,乾妈一一”

岑筱薇扮副鬼脸,奶声奶气。

她嘴巴上答应利索,只等母亲前脚迈出门槛,“呼”

地站起身,双手叉腰,气势汹汹说开来。

“我尊你一声颖姐姐,那是看在我左京哥和乾妈面子上,你别不识好歹,恶语伤人,哼!”

岑筱薇火爆脾气上来,三个汉子都架不住。

只见她接着神气活现地说:“你即是身份尊贵的大少奶奶,又是权倾一方的高干子弟,她们凡事都忌惮你三分,可老娘我不怕!惹毛我,大不了鱼死网破,同归于尽!“颖颖向来养尊处优,何曾受过此等侮辱?听着岑筱薇狂妄之言,当即气打不出来,扬手就是一巴掌,狠狠甩在她脸上。顿时,岑筱薇嫩白的脸颊上,显出几条通红的指印。她一声尖叫,单手摀住脸颊。“你敢打我?”

岑筱薇双眼通红,怒视着颖颖。

“长这么大,还没人敢打我!白颖,我跟你拼了一一”

说完,像一头狂暴的母狮,张牙舞爪扑向颖颖。

真论干架,不见得岑筱薇会佔上风。

不过,颖颖见对方丧心病狂扑来,早吓得花容失色,全无恋战之心。

所以,她一胆怯,脚下自然开熘。

然而,筱薇岂会轻易饶人?不管颖颖朝哪个方向躲,她都算计好般,事先一步截住去路。

如此这般,俩个娇滴滴的绝色美女,像花蝴蝶一样,在客厅你追我堵。

她们一个歇斯底里,一个胆颤心惊,把兀自跪在刺蝟皮上的郝江化,看得眼花缭乱,心裡面偷着乐。

“难怪筱薇时不时在老子面前埋汰颖颖,嫌她这儿不好那儿不好,却不料有这层关係在裡面。她俩爱吵吵吧,吵得越欢越好,老子坐收渔翁之利。郝江化暗自想,抱着看热闹心态,落个悠閒自在。“白颖,你躲来躲去,要把我累死啊一一”

岑筱薇停下脚步,单手扶腰,气喘咻咻。

“躲什么躲,咱俩光明正大决斗一次!”

颖颖也跑得满头香汗,停下喝口水,撇嘴道:“我好女不与丑八怪斗。”

岑筱薇跺跺脚,指着颖颍,气急败坏地说:“你敢骂我丑,我哪裡丑了…”

“你就是丑,就是丑,”

颖颖吐舌头,扮鬼脸,活脱脱一个长不大小魔女。

“丑八怪,来抓我呀。来抓我呀,丑八怪一一”

岑筱薇最反感别人说她丑,简直比要她性命,还让她痛苦百倍。

痛到深处,她突然哈哈大笑起来,手舞足蹈道:“丑八怪又如何?左京哥哥的处男之身,还不是给了我,哈哈。”

这话说得很露骨,颖颖听闻后,立即沉默下来,面色全无。

“你说什么?”颖颖咬牙问。

筱薇自觉佔据上风,优越满满地说:“我刚才的话,难道说得不够清楚吗?

还是说你耳朵失聪,没听见我说得话?正巧有第三人在场,不如你去问问自己的好公公吧,哈哈。”

她把“好公公”

三个字,加重语气,拖长音讲出来。

好像在暗示颖颖,瞧你干得好事,败伦丧德!颖颖脸上一阵青一阵紫,厉声喝道:“你无耻之极,再胡说八道,我撕烂你的臭嘴!

第五十章筱薇咯咯娇笑起来,反唇相讥道:“是呀,我的确无耻,不仅上了你男人,还上了你婆婆的男人。不过,跟你比起来,我这些下作卑鄙行径,简直是班门弄斧。谁比谁无耻,谁心中有数!”

“筱薇,你不知害臊,跟颖颖胡说什么呀…”

郝江化无法继续置身事外,他抓耳挠腮,看看颖颖,又瞄瞄筱薇,说起话来底气不足。

“哼,你这个又老又丑的肮髒东西,吃完嘴巴一抹就不想认,是么?”

岑筱薇哼哼鼻子,冷冷地扫视郝江化。

“昨晚你、我、萱诗妈妈三个,还在一张床上睡呢。n颖颖原本已知道母亲私生活不节制,却万万没想到竟然沦丧到三人同床之地,而且第三者还是那个一口一口唤她干妈的岑筱薇。这如何不叫颖颖震惊?只见她呆呆地坐到沙发上,一脸迷茫。“古人云: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岑筱薇甩甩秀髮,凑到颖颖耳旁,调侃道。

“你的事,我留一点口德,不点破它。不过,我真心告诉你,别看郝老头丑八怪一个,床上功夫恐怕左京哥哥都自愧不如。人生短暂,行乐须及时。既然已经迈出第一步,何必苦撑着做个贞洁圣女,又没人给你立牌坊…”

话音未落,颖颖扬起手,一巴掌甩在岑筱薇脸上。

“蛇鼠一窝,你跟郝江化就是无耻之徒,给我滚蛋!”

颖颖恶狠很骂道。

“蛇鼠一窝?嘿嘿,说得好,我们就是一窝蛇鼠。”

岑筱薇擦一把嘴角血迹,凝视着颖颖双眼。

“不过,得把你的萱诗妈妈算进来。她功劳最大,没有她,咱这个窝就散了。”

岑筱薇所言,正合郝江化之意。

反正颖颖已经知道真相,最好她也臣服在自己胯下。

“你快滚,滚得越远越好一一”

颖颖双手摀住耳朵,急得直跺脚。

“凭什么我滚?要滚也得你滚,你根本不属于这裡。”

岑筱薇银铃发笑,她甩手指勾勾郝江化,媚眼如丝地说:“老公,大少奶奶发话了,命令咱俩去滚床单。恭敬不如从命,你还不快乖乖过来!”

都江化表情僵硬地笑几下,拍拍袖子,正欲起身。

突闻颖颖一声娇喝道:“你敢起来,我就要你狗命!”

犹如当头棒喝,吓得郝江化赶紧缩回腿,满脸赔笑。

“笑话,你凭什么让我老公一直跪着?”

岑筱薇冷笑。

她有点不服气,走过去拉郝江化,要他起来。

奈何郝江化一心巴结颖颖,任凭筱薇说破嘴皮,他只是赔笑推托。

这一下,郝江化让颖颖长足面子,看他的眼色都柔和许多。

由此可见,郝江化其貌不扬,大字不识几个,但对付女人却很有一套。

“郝江化,你还算个男人吗?她叫你跪你就跪,你怎么不去吃她的屎!失去耐心,岑筱薇破口大骂,对郝江化一颁拳打脚踢。当然,筱薇没讲错,真让郝江化去吃颖颖拉得大便,估计他依然毫不退缩。“莜薇,你别闹了,”

郝江化抱头任打,苦口婆心。

“记得你干妈出门前,好生交待你跟颖颖和平共处。万一她知道你口无遮拦,胡说八道,断掉你的经济来源,就不好办咯。”

岑莜薇怔了怔,扭头瞪一眼颖颖,踢郝江化一脚,气冲冲夺门而走。

见她离去,郝江化美滋滋道:“颖颖,你看叔叔多么爱你,什么事都宠着你。为了你,连你萱诗妈妈的面子,我都不给。叔叔跪也跪了,骂也骂了,打也打了,现在你该气消了吧?让叔叔起来吃点东西,好不好?”

然而颖颖并不领情,冷冰冰走到他旁边,不屑地说:“不要以为你为我做点事,我就会念你什么好。郝江化,我告诉你,这一辈子我都不会原谅你!”

郝江化不禁头涔涔而汗流了,他苦着一张脸说:“杀人不过头落地,既然如此,你乾脆杀了叔叔吧。”

“杀了你?”

颖颖鄙夷一笑。

“那岂不是太便宜你?你听好,我要你一辈子做牛做马,永远活在愧疚和不安之中。不仅如此,我还要让你生不如死,恨你爹娘生下你!”

颖颖还是没看清楚郝江亿本性,他怎么可能内疚和不安呢?倒是“生不如死”

这四个字,令郝江化芒刺在背,坐立不安。

他默默想道:到底会使什么手段,叫我生不如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