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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官人的别墅隐情 第 8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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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要这个孩子?”

“你有半点男人的气味吗?你不要我要。”

“你就是在给他找个义务老汉?那太不公平了,还是别找了。那样的婚姻有什么意思,人家终究会知道真相的。”

“有总比没有好啊,我把他生出来,没有老汉,人家怎么看我?”

“那就不要啊,等我们条件成熟了,再要也可以。”

第21章 又穷又s

“等你条件成熟了,我就当婆婆了还能要什么?”

“你要嫁的那个人就是上次我在茂业百货门口看到那个?”

“也许。”

“是个可以做老公的人,那辆宝马是他的?”

“就是没有多少情趣。”

“你们已经?”

“不可以吗?你是我什么人?”

“我什么都不是。”

“晓得就好。”

“这样的男人可靠啊,不象我这样的男人……”

“又穷又s。”

“好久结婚?”

“他就是巴不得马上结婚,我觉得太快了,没有一点心理准备。”

“说明这个男人没有其他女人,是闹饥荒了。”

“他老婆去年才患癌症去世。”

“他不去找小姑娘,是个好男人呢。”

“都象你?他说想成个家。他口才不好,说我天生就是他老婆,才一见我就说我们有夫妻相,笑死我了。”

“你要珍惜。”

“你怎么不珍惜我呢?”

“我配不上你,放过我吧。”

“他比你大。”

“女人都喜欢比自己大的男人,好啊。”

“我不喜欢。但是没有办法。”

柳惠给华轩看了一个片子。是欧洲一个俱乐部录制的,讲的是孕妇在怀孕期间,夫妻如何满足对方,让丈夫不在妻子怀孕期间出轨。

柳惠要华轩学着片子上的方法做。

华轩做了。

他把房间的灯开到最暗。很痛苦地做了。

柳惠满足时的张牙舞爪,让华轩心里升腾起一股莫名的悲哀。

柳惠做的时候,他没有多少感觉,他忙制止了她,她正好手软得耷拉了下来。

出门的时候,他感觉自己刚才好象是一个逃犯,有一双眼睛在一直盯着他,他不敢回头。

第22章 我以为你不要我呢

华轩分居多年,还没有离婚。

邓芳一个同事的老公和华轩是多年前的朋友。那个同事说起这事时,邓芳一脸平静。

“我见过他和你在一起,你和他什么关系?”那个同事盯着邓芳看。

“哦,他是我的一个亲戚,平时没怎么来往。”那个同事还想追问什么,见邓芳转过头去,她张开的口无趣地又合上了。

邓芳立即开始忙手头的事情,却怎么也进入不了状态。

邓芳站在窗前,街道、商店,到处一派春节的喜气洋洋的气氛。明天,就要放长假了,华轩在哪儿呢,他在忙什么呢?此刻,他是否在其他女人面前……她不敢想下去。

华轩的号码多次被她还没有响起铃声就挂掉了。

她还是拨通了他的电话,她想只要听听他的呼吸,知道他在哪儿在干什么就可以了,她什么都不想说,什么都不想问——甚至只要知道他是否还好好地活着就足够了。

“亲爱的,你在哪儿?在忙什么?放假了吗?怎么不说话?”华轩在电话里有些焦急地问到。

“喂,你为什么不说话?”华轩的音量提高了,那是她熟悉的声音,振得她耳膜生痛,她把手机放在腹部上,眼泪滴到手上。

“邓姐,下班了过年了,你怎么还没有走啊。”那个同事在喊她的时候,邓芳别过脸去擦干了眼泪。

过年,很多人都要去一个地方,好象都要逃离惯常的生活。邓芳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

几分种后,邓芳在集团公司大厅里看到了华轩。邓芳觉得有点虚幻,这样的场景仿佛只是在某次的梦境里出现过。

他像一个翩翩公子一样跑了过来。

“你刚才怎么不说话?是身体不舒服?”华轩高大魁梧地站在她面前的时候,她喜极而泣。

“我以为你不要我呢。过年了,没有信息没有电话……”

第23章 醒来身边没人

“你打电话前,我打了几次,你电话一直占线。”

“我一直在拨你的电话,一直在挂你的电话,你当然打不进来。”

“我们回家。”邓芳一字一顿地望着华轩。

“你什么时候娶我?”邓芳说这话的时候,眼睛直直地盯着华轩,一只手骄傲地摸着腹部。

“快了,亲爱的。”除了在床上的癫狂状态,这是华轩第一次当面对她称“亲爱的”。这么欺骗一个女人,他突然觉得自己太不是男人——曾经,“亲爱的”,这三个字,在办公室里流传着,只是作为一个口头禅。

“前几天报纸上登了,一个女老板自杀了,因为经济危机破产了,太恐怖了。”邓芳一脸悲戚,仿佛这个人的离去和她有关。

“是啊。都是经济危机惹的祸。这不算什么,你没有听说,国外那些百亿富翁自杀的都好几个了。”华轩淡淡地说。

“这是发生在我们身边的,你好冷漠哦。”

“说不定我哪天也会和他们一样……”华轩深情地看着邓芳,他想告诉她他是多么的喜欢她,爱她想她,他几天没有见她躲着她是因为他心理压力太大了,他还没有成功,但是他没有说出来,只是一遍一遍地看着她。

“我不许你这么说……”邓芳用手堵住了华轩的嘴,他闻到了一股药水的香味,好象很多年前在哪儿闻到过。哦,女人洗洁y的气味。

“身体还好吗?”

“像猪一样。吃得多,睡得着。就是醒来还是一个人,怕,空空落落的。你呢?”

“我累并快乐着。只是心理牵挂着你,心理觉得有盼头了,有动力了。感谢有你。”

“如果你还没有离婚,我也等你。无论如何你都是孩子的爸爸。”邓芳把头埋进华轩怀里。

“你不要想这么多。你的状态很好,像金领一样工作,像猪一样时候,这就对了。”

华轩想告诉她,自己还是多年的分居状态,但是不忍心现在就告诉她,那对她的打击太大了。

如果你还没有离婚?难道她听说什么了?这只是一个单身女人的敏感罢了?!

第24章她轻轻地套上了他

“我要结婚了!”柳惠在电话里很高兴地报喜。

“什么时候?”华轩正抱着邓芳。

“正月十五,你来吗?”

“当然要来的。婚礼在哪儿举行?”

“龙凤大酒店。”

“好的。我会来的,和谁结婚啊?”

“当然不是你啊,别紧张!”

“是那个宝马?”

“不是宝马,难道是和银行?”

华轩立即打住话题。邓芳翻了一个身,醒了。

“谁要结婚了?”邓芳慵懒地说。

“一个朋友。”

“好象是一个女人。”

“是的。一个过去的女同事,再婚。”

“你也带我去吗?”

“好的。”

“是你的旧情人吧!看你那么不情愿的样子,别那么紧张,我不去就是了,又不是我结婚。”邓芳刮了一下华轩的鼻子。

华轩埋进了她的怀里:“去吧,就是吃一顿饭而已。我哪来那么多旧情人?你吃什么飞醋啊。如果是旧情人,她还会请我去吗?”

“她真幸福,这么快就再婚了。”邓芳脸背到一边,落寞而楚楚可怜。

“老婆,别这么敏感,好吗?我带你去就是。”华轩把她扳过来,抱在怀里,久久不能说什么,仿佛一切的语言都是多余的,都是不合适的——他害怕邓芳提结婚的事情,那是一个紧箍咒。

“你叫我什么?”邓芳仰起脸时,已是泪流满面。

“老婆!”华轩捧起她的脸,轻轻地吻了上去,她温润的手在他的睡衣里停下来了。

他爱怜地吻住了她的胸,那两颗粉红小草莓——这个熟透了的女人,竟然有这么新鲜的小草莓!

“你轻点,轻点!”她索性自己脱去了所有的衣物,热切地吻住了他游走的嘴唇。她温润的手又在他的睡衣里游走,突然被挡住了去路:“你好棒啊1”

“和你在一起,天天都想。”他拨开她的头发,看着她暧昧的眼睛。

“想要就要啊。”

“我们的孩子在长大了,他会看着我们的。”

“还没有,很小呢。”

“怕伤着他了。”

“那怎么办啊?”

“这样。”他做了一个吮吸的动作。

他伏在她下身,她像一只叫春的猫。

她大腿摩擦他,他一脸痛苦状,匍匐着起身,用下身直面着她,她轻轻地套上了他……

邓芳睡着后,华轩怎么也无法入睡,他眼前总是出现李茜那无奈的表情,还有她在床上默默不语,不知是在承受还是在享受的表情,以及她那压抑低沉的呻吟……还有老屈的脸老孙的脸,他们都在恣意变形着贴近华轩,还有……

“我怎么会想起这些呢?”华轩给了自己一耳光。

第25章 我现在就想

结婚的前一天,柳惠在江北观音桥星巴克请华轩喝咖啡。

她给他加糖的时候,他发现她开胸怀很低,r白的胸几乎要跳跃而出,一个硕大的项链坠子深入r沟,在粉红的胸口晃荡。

坐下后脱去了外衣,身材出奇的好。他觉得自己似乎从来没有亲密这个女人,她这么的青春,脸上泛着光——把这样可人的一个女人供手让给别的男人那是一种犯罪!

“看什么看?”她妖娆地笑,一直笑,笑得他心里越来越没有底。

“我明天就嫁人了,你就不说点什么?”她把勺子半含在嘴里看着他。

“祝你幸福,你一定能好幸福的!”他觉得自己说得很生硬,大大地喝了一口咖啡。

“还有呢?”

“我们以后还能见面吗?”

“你想吗?”

“我现在就想。”

“想什么?”

“要你。”他凑近她耳边说。

“我已经是别人的女人了。”

“还没有这么快吧?”

“昨晚。”

“怎么样?”

“很不怎么样。他一会就下去了,真要了我的命,那一刻,我恨死你了,我想起了我们在游泳池的那次,我就……”

“怎么了?”

“自己做了。”

“我想你怎么办?”

“你想怎么办就怎么。”

“拉勾。”他伸出了一根手指。

“你看过《周末夫妻》吗?”她勾住了他的手指。

“没有,我们一起看吧。”

“现在就看。”

“哪儿?”

“酒店。网上。”

第26章 婚礼上最多余的人

柳惠婚礼那天,华轩选了个角落落座。

柳惠还是发现了她。两人的目光刚一相碰,就各自逃散。她神情自若地招呼着各方亲朋好友,华轩倒觉得自己是这个婚礼上最多余的人。

他闭上眼睛就是那一夜。在酒店,他们一起看《周末夫妻》,看到主人翁走进酒店,她就去了卫生间,然后是哗哗的水声。

《周末夫妻》,他和李茜看过,和沁雪也看过。这是一个火星,它很快就点燃了欲望。

他倚靠在卫生间的门上。

她躺在浴缸里,只着红红的三点式,半睡半醒。

见到他,她拉掉了下面的红色带子,张开了大腿……

此刻,她打扮得像个公主,眼光不时扫向他。

走近了,他才发现她出汗了,浓妆掩盖下那些沧桑的岁月在眼角出现了。

相比之下,她的老公似乎要老许多,两鬓斑白,笑盈盈的像捡到一个金元宝似的招呼着客人。

也许,男人总是找比自己年龄小的,所以很有成就感,女人就是在满足男人这点可怜的成就感中享受了男人给她提供的优裕的物质生活。

而这个女人不是什么都不做的,在嫁给他前,什么都已经给他准备好了。

敬酒的时候,毕竟是集团公司副总的柳惠很有点统揽全局的意思,干杯的时候,她的余光似乎狠狠地盯着华轩,令华轩不寒而栗。

华轩看了一眼她的下身,立即收回了眼光——那里可不是那个男人的成就!他觉得自己占了人家太多的便宜,就主动再回敬了他们夫妇一杯,而且还凑近新郎耳边:“她喝那个白酒是雪碧吧?”

新郎不住地点头,华轩才如释重负。

“华总,你们两个帅哥在说什么巧巧话啊,怎么嫂子今天没有来啊,你是怕带来露相了帅哥们给你勾搭走了吗?你这个酒司令可要让大家喝好哈。”柳惠离开时,表现出了游刃有余的气度,华轩总算放松下来了。

“晚上我们一起吃元宵。”华轩赶紧溜了出来,他觉得比来时更饿,赶忙给邓芳打了个电话。

第27章 你还是喜欢我

离婚还是复婚?

这本来早已不是一个问题,但是现在竟然成了一个问题。

听说两人要离婚,吕长芹的母亲带着他们的儿子来耍了几天。

这个冬天出生的儿子名叫东东。

“也许再搬家的时候就能找到了。”吕长芹到处找证件的时候,东东在旁边冷不丁来了一句旁白。

“什么意思?”

“我不知道。”

“你知道放哪儿了?快告诉妈妈,我要急用。”

“你已经结婚了,还要结婚?”

“不是小孩的事情,是你藏的吗?”

“我没有。我根本就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呢。”

母亲带着孩子都后,生活有恢复了死一般的沉静。

她总是一丝不挂地从被窝里出来,在各个房间里走来走去,那里有厨房、卫生间、卧室,她的茹房自然下垂,与穿上衣服时的坚挺高耸判若两人。

她甚至剃掉了下t的毛,给他一个似乎看到了幼女的错觉。肋骨四现的吕长芹就这样在华轩眼前晃来晃去,她的p股依然圆润饱满。

现在是春天,除了经济依然低迷外,是一切事物依然在不可阻挡地发情。

吕长芹依然光着身子在房间里四处找她的内k胸罩什么的,似乎什么都没有找到,她大声地喊华轩,好象这些东西都是他藏起来了。

“还好,你人没有弄丢。”直到她喊华轩的小名,直到她激怒了华轩,他才打破这个独角戏。

有时,她发火的理由很简单,她的袜子总是只有一个母袜子或者公袜子,她拿着一个找另外一个。

晚上,华轩回来的时候,一股热气从她的房间扑面而来,开着空调,门大大开着,她一丝不挂地仰躺床上。华轩犹豫了,是关上空调,还是给她盖上被子,还是关上门?

给她盖上毯子的时候,她醒了。她一把抱住了他的脖子。

毯子滑落,她像一个敏捷的猴子一样缠住了他。

“你还是喜欢我?”

第28章 婚了我做你的二奶

“我们还是离婚吧?”

“为什么给我盖毯子?”

“本能。任何一个过路的人都会做的。”

“我想了这么多天,我觉得我们不能分开,一旦我们分开,我们几年的努力就完蛋了,我们的后半辈子就没有着落了。”

“我们离婚不影响生意啊。”

“离婚了,我们还在一起?”

“可以啊。只要你不介意。”

“要么你离开,要么我离开。”

“为何非要一个人离开?”华轩瓣开了她的手。

“我想好了,离婚后,我可以回娘家去带养儿子。你每月给我们生活费用,你可以结婚,干什么都可以,我就成了你的二奶。”

“二奶?”

“为何不可以呢?”

“你总是这么前卫。可以呢。只要离婚。”

华轩给她盖上了毯子,关掉了空调。

“今天怎么这个样子呢?是要勾引我吗?”

“参加了一个qq群的活动,都是一些不认识的人,有好几个男的想勾引我,我都没有理他们。”

“是那种女人不用出费用的qq群活动吗?”

“不是。”

“拒绝勾引,结果回来自己勾引自己了?”

“喝了酒。我不知道自己为何这样?”

“你还是找个可靠的男人吧。”

“你不可靠吗?”

“我什么都没有,你怎么靠?”

“我们从头在来啊。”

“你的证件找到没有?”

“没有。我以为你不想离婚藏起来了呢。”

“再找吧。要不你办个假结婚证吧。”

“好啊,用假结婚证去真离婚,真有幽默感。”

“那我们好久去办手续?”

“我准备好了就去。”

她脸歪向一边。

第29长 告别负翁状态

“你过来一下。”沁雪的同学老杨的电话如约而至,华轩几乎是跳了起来,他算过,这个项目如果顺利做完,他可以告别负翁状态了。

约老杨在近水楼台见面。

“你是沁雪的亲戚,我就不绕弯子。我的想法是,付款方式变更一下,你先进场做,我们按进度进行结算。”老杨开门见山地说。

“杨总,还是按合同上的约定来吧,这样大家都轻松、放心。感谢杨总的支持,项目完了后我一定会感谢杨总的。”华轩明白了“我的想法”的含义,他是想要钱罢,但是当初签合同前,双方都没有提及这个费用呢,最多项目结束后表示一点就是。

“不是我们对你不放心,是有其他因素。”老杨嘎然而止。

“什么?你直说吧。”华轩明白了,可能他的胃口很大的。

“既然是沁雪给你介绍的项目,她那里应该考虑啊,还有……”

“还有,你这里?”

“你是个明白人。”

“杨总,你看这样好吗,我们商量一个点子,我一共拿多少出来?沁雪那里是由你来支付还是来我支付?”

“你的意见呢?”

“百分之十,如何?全部给你来处理。”

“百分之十?”

“杨总觉得少了?其实,除掉这百分之十,我的利润也就百分之十的样子了。”

“我都核算过,远远不止吧?”

“我们再商量吧。”华轩不想僵持下去。

华轩约沁雪喝茶,她说很忙,五分钟给她打电话。

电话里,她像一个职业的仲裁一样。她的的意见是,她不要“活动经费”,给老杨一个人就是。

“但是他要得太多了。”

“多少?”

“百分之二十。等于这个项目是我帮他私人干了。”

“他老婆得了一种怪病,一直在医院呆着,好几个月了,他是很缺钱的。”

“百分之二十也太高了。”

“我和他商量一下。”沁雪马上拨通了老杨的电话,结果是百分之十五,第一笔预付款到了后支付。

“项目款付了百分之九十五再付吧?他还担心我不支付给他?”华轩几乎是在哀求她帮忙。

“第一笔预付款到了后支付一半的活动经费。”沁雪又一个电话打过去,结果很快出来了。

第30章勾兑米线

“去年那次,有个姐妹伙请我吃了勾兑米线,我还想吃了呢,好想吃。”邓芳突然不哭了,一张似乎喜极而泣的脸仰望着他。

“米线?我请你吃大餐吧?南滨路那里有米线啊?”

“我就想吃勾兑米线,快点,我口水都出来了。”

“在哪儿?”

“观音桥。”

“现在人家恐怕下班了!”

“快点,还没有呢。”

在江北观音桥,华轩和邓芳转了一圈,也没有找到勾兑米线。

三年前,这里已经建成了西南最大的步行街,勾兑米线似乎不在拆迁之列,但已经不见了踪影。

据当地人说,很多老商家都撤走了。勾兑米线不知道去了哪里。

“勾兑米线有什么特别的?”华轩问道。

“说不出来的好。”

其实,华轩是吃过勾兑米线的。

几年前,他准老婆怀孕的时候,他在网上认识了一个温州女孩。那个女孩请他吃的就是勾兑米线,就是在这个店里,然后她请他喝茶。

“勾兑米线好吃吗?”那女孩一脸真诚地看着他。

“还行。”他回答得很勉强。所谓的勾兑米线,就是里面有很多东西的大杂烩而已,和云南的过桥米线差不多的。

那个女孩是想找男朋友。她说,她和父兄一起在重庆做日用品的批发生意。

“生意做得很大吧?”他礼貌性地c了一句。

“有千多万的资产。我27岁了,我一直想找一个愿意和我结婚的,我喜欢的男人。”

而他是想找一夜情。

他话很少。她看出来了,他不是来找爱人的,很快抢着买单后离去了。

“我们去网上搜索勾兑米线吧!”邓芳说。

第1章 假装没高c

“我前期要垫款的,这个很难做。”

“老杨给我看过合同的,你前期主要是铺设管线,花不了多少钱的,”沁雪对于自己的斡旋结果似乎很满意,“怎么样?和我在一起你会漫漫好起来的。怎么报答我呢?”

“只有以身相许了。”华轩内心一阵狂喜,但是他不能表现出来,他以无可奈何的语气说。

他觉得自己真的可以当演员了。与那些假装有高c的女人相比,他觉得自己比她们痛苦一百倍——此时,他明明很兴奋,却只能假装心情很糟糕。

第一次和沁雪在一起的时候,她看这他满足的样子,她捧着他的脸说:“孩子气的满足,你好可爱。”

她一脸艳羡,仿佛同样一个班级的同学,同一个考场,他考了清华大学,而她仅仅靠了一个在地州上学的师范专科。

从此以后,他告戒自己,如果女人没有达到高c,自己必须假装没有高c,即使高c到了忍不住的地步,也必须坚持——坚持不住的时候,就中场休息。

上一次,在酒店里,他就捧着她的脸说:“你好可爱啊。”

“为什么?”

“你从来没有假装高c。”

“为什么要假装呢?”

“就是。”

“感谢有你,我的股票翻番了。”

“你选股好有眼光。真是好股啊!”其时,华轩一手摸着她的胸部,一手探进了她的下身。

“我那个同学自杀了。”沁雪仰在床上,华轩的动作凝固了。

“是不是报纸上报道那个杂志的女老板?”华轩一脸惊讶。

“是的。上次我还让你动用圈子里的关系帮她找投资方呢。好可怜,她孩子才上小学。”

“据说她前夫是香港一个老板,也太硬心肠了,看在孩子的份上,抽出九牛一毛就可以挽救她了。”

“网上传说的一个版本是,那孩子不是他亲生的,离婚前是做了亲子鉴定的。”

“但是前妻是亲生的啊!”沁雪一脸悲戚。

“哈哈,前妻也有亲生的?哈哈。”华轩伏在她身上,脸埋在她胸里,他不知道自己是在哭还是在笑。

“是啊,原配的就是亲生的老婆,哪怕离婚了。”

“我们这样就不算了吗,算什么生的呢?”

“野生的。拿出来,那儿不能用手去。”

这是2009年的最后一个春夜,华轩的又一个不眠之夜开始了。

第2章 假装没高c(2)

华轩用下t触到了她那一片肥沃、厚实的黑土地,诱他深入其中。他伏身压在了她l露的身体上。

她慵懒地、软软地躺着,全身心地放开,任由他摆布冲击、揉搓、吮吸。

她兴奋于他的坚硬、粗壮、持久、勇猛和无穷无尽的生命活力……

两人侧身,两腿交叉着,边动作边说话。

“帅哥,为什么我们每次都这么好?”

“我们特别适合特别好,我喜欢你。”

“不,是偏爱我。”

“是,偏爱。”他一边加大力度动作,一边用手抚摩着她的背说。

“在床哪个女人你最喜欢?”

“你啊。”

“真的。我前妻在这方面不行,她下面很干。”

“你知道什么原因吗?”

“不知道。”

“你怎么连这点起码的妇科常识都不懂呢?女人下t干,无外乎三个原因:一是精神压力太大;二是不喜欢这个男人,体内不分泌;三是有炎症。”

“还有这么多学问?”

“她属于哪种情况?”

“也许是最后一种吧?”

“没有去治疗啊?”

“天天治疗,也没有用。有人说过,每个生命体都有薄弱环节。”

他放慢了节奏:“在我之前,除了你的老公,你还有没有别的男人?”

“没有。好多年以来,我太忙了。”

“忘记了。忍了。”

“现在的人对性的认识,走了两个极端:一是性羞耻,认为性是一件肮脏的,见不得人的事情。再就是把性看得太高太高,高到不敢去言说,神圣无比,比什么多神秘,有一点点或有一两次不和谐,就马上觉得一切都完了。其实,性也是生理现象的一种,一种与生俱来的本能,就像穿衣吃饭一样,古人还知道食色,性也。”

“你都是专家了!看不出啊,厉害!”

“哪有你厉害,每次都让我下不了床。”他加大了运作的力度。

“快点,快点,我不行了。”

“就这样,不要出来!”两人激情迸发,她紧紧地报住了他。

第3章 一根稻草压死女老板

“一根稻草压死杂志社女老板”。这是那个叫“南山一棵树”的人在网上的帖子。

帖子上说,李茜的前夫去年也离婚了,一直在托重庆的朋友打听李茜的情况,他的最大目的是想要回孩子的抚养权。

“南山一棵树”说,实际情况是,当年,为了和香港一个更年轻的富家小姐结婚,她前夫托人伪造了一份亲子鉴定,以孩子不是他亲生的作为离婚的理由。而恰恰在他们结婚不久,李茜还在和她的旧情人藕断丝连,见到亲子鉴定后,她几乎没有还手之力,那时孩子尚小,谁也看不出像谁,只好吃了一个哑巴亏,她就痛快地在离婚协议上签了字。

离婚时,李茜独占了房子的产权和大部分存款,以此作为抚养孩子的经济来源和补偿。

在投资经营杂志的这几年里,李茜数次向前夫提出希望借钱,但她前夫没有掌管家族经济大权,都没有能够如愿。

去年李茜的前夫到重庆来看儿子。得知他已经离婚,李茜提出复婚。

其时,正是hx联系的一个朋友带的老板来投资。hx联系的那个朋友作为资方代表,和李茜详细谈的合作事宜,李茜私下答应给他百分之十的股份,并签了协议。实际上,李茜和多个得力助手都是这样c作的,杂志一直没有盈利,股份一直写在纸上。

李茜和hx以及他的朋友都有暧昧关系。这件事情很快传进了李茜前夫的耳朵。复婚的事情就无限地搁置起来。

华轩明白,“南山一棵树”说的那个hx就是华轩自己。

他不明白,这个老愤青发这个贴子究竟为了什么?

这个家伙早已离开了杂志社,在一个网站做总编辑,他似乎一直潜伏在当事人的周围,他这么无聊干吗呢?

华轩想联系他,请他下掉贴在“两江情事”上的这个帖子,但是又觉得没有必要,如果那样做了,人家会真以为他和李茜的死有什么不可告人的联系和内幕。那不是不打自招吗?自己和李茜的关系,不就是一两次男女关系吗?这不会有什么负面效应的。

第4章 沁雪出事了

但是,还有几个女人与自己有关系,她们知道了也不好啊。华轩就在帖子后面以“无事不登三宝殿”的网名留言道:“她人已去,尸骨未寒,捕风捉影有何意义?把更多的精力投入到重庆直辖市的伟大建设中来吧!”

半分钟后,跟帖就刷新了,“南山一棵树”说:“我也有百分之十的股份和一年多的工资没有拿到呢,捕风捉影,是为后来者留下痕迹,少走弯路,惭愧,让楼上的兄弟见笑了!”

华轩马上留言:“还好,我没有贱笑!”

后面的跟贴还有很多,比如有人说,为了拉到一年数十万的广告投放计划,李茜和某某地产公司的老总某年某月某日出入某某酒店高级套房……

华轩看不下去了,仿佛看到一个辣女在当着男人的面猛吃一根根香蕉……而所有男人的本能动作是,赶紧去捂住下身,而华轩看到的却是女人的血盘大口。

“沁雪出事了。”老杨第一时间告诉了华轩。

市纪委正在查沁雪所在区的一个地产窝案,去年侥幸脱身的沁雪又进入了办案人员的视野。这次她肯定无法脱身了。这个案子牵涉了几十干部,沁雪掌管的部门是与地产极其有关的要害部门,那个区的副区长已经被控制。

据老杨说,如果沁雪仅仅是接受开发商的贿赂,她的后果也许并没有这么不严重,因为她的赃款已经上交了。关键是,有人举报她,说她购置汽车和别墅养情人,如果这个查实了,她这辈子就完蛋了。

“她的老公呢?没有出事吧?”华轩希望从老杨那里打听到更多的情况。

“你是他的亲戚,还知道吗?”

“我们是远房亲戚。”华轩立即避开这个话题。

“她朋友圈里知道她更多的情况吧?”

“他老公对她的违法违纪行为竟然一无所知。他听说她买汽车别墅养情人的谣言后气愤之极,甚至跑到办案人员面前指天发誓。”老杨摇着头说。

“我们这个项目的费用,你没有给她吧?”

“她怎么看得上这点钱?”老杨讥笑道。

第5章她猛烈地颤动着

华轩记得,他和沁雪最后一次在一起的时候,她说过她的股票翻番了,好象是以她女儿的名义买的。

究竟她投入了多少去买股票?华轩没有问她,她只是很感激他,说过要“以身相许”表示感激后,她就坐在他身上,把他套了进去,他就一直躺着,她要他这样乖乖地躺着。

慢慢地,她以伏合掌的姿势,层层推进,举全身之力含住他,他则她含住她的小草莓,她似乎想挣脱,脸上不知道是痛苦还是享受,亦或在寻求一种解脱。全身一阵抽缩、颤抖后,她甚至嚎叫了几声,他坐起来抱住了她,她却努力在挣脱他,她继续在挣扎般地要他。

他强烈地感觉到她已经高c了,而他没有——这次不假装没有高c,是真的没有,因为她来得太快了太猛了。

他终于抱住了她,她的腰猛烈地颤动,他追寻着什么,他稳固着什么,又含住了她,她发出了一声怒吼,他猛然抱紧了他……

她长长地舒了一口气,重重地压在他身上。

两人都是被热醒的,汗水把他们沾到了一起。

华轩给她按摩了几下。那晚,她总是欲言又止。

涉及到的干部逐渐被暴光。包括沁雪上级部门的领导,沁雪这样级别的干部,根本没有在暴光的名单当中。

华轩知道沁雪的下课对他意味着什么,他想离开这座城市,回到老家那偏僻的小乡村隐居起来,反正,他在这个城市呆了十年,十年辛苦两眼茫茫,同来时一样,他在这个城市什么都没有,什么都不属于他——除了邓芳那楚楚动人的眼神。

但是,他留在这个城市谁又能把他怎么样呢?他和沁雪是什么关系?他自己也说不清楚。扪心自问,很多时候,为了那个项目,他会脸不红依然心率正常地告诉沁雪“我很想你”,那是因为他研究过沁雪的生理周期的,他们可以在生理方面达到共振,他知道这是自己生存的最后本领——不是本能,因为他是一个离居多年的正值壮年的男人,因为他无路可走。

第6章与她沐浴

记得他和沁雪在二炮宾馆的第一次,两人大汗淋漓之后,她用一个阿姨的眼光看着华轩,好像他是一个刚刚偷吃了东西的孩子,被她给逮住了:“你比我小十岁吧?”

华轩指着自己两鬓零星的白发说:“也许我天生一副娃娃脸,你看我的头发,它才写着真实的的年龄。”

“你这是少年白,为公司c心熬的,我看看你的身份证。”沁雪却摸到了他已经萎靡不振、正在修养生息的下身。

“你是要原件还是复印件?下次一定带来。”华轩的手在她丰腴而雪白的肌肤上游走。

“其实,你的年龄并不重要,我要的是我觉得安全,我们不给对方的家庭、生活和事业带来麻烦,就像我们的第一次,好象一见如故,你来之前我要你带东西,而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我并没有要求你戴上它,因为我觉得你很健康很安全,当然我更希望你给我心理上更多的安全,你懂吗?”

“老师,我懂了!”华轩像一个虔诚的学生洗耳恭听。其实,她所要的不正是他所要的吗?

“我只是觉得,人生苦短,我不想平淡地毫无意义地守着一个在床上没有什么作为的男人过完下半辈子,所以我也不想问你的家庭,我们都不应该对这个感兴趣,你说对吗?”

“是的。我的红颜知己。”那一刻,慌乱奔命的华轩觉得似乎找到了一个可以暂时避风的港湾。

每次在酒店宾馆里,她都说,那些帕子,床单,以及别人可能用过的一切不干净,但是,一旦他用过了,她就放心地用了。

爱屋及乌。

有一次,一起沐浴的时候,从后面抱住了她,她转过身来,从上而下地吻他,她吻在他耳边的时候说:“你在床上的时候把我那儿弄痛了,是很久没有亲近女人了吧?”

她一口含住他那儿。

“还是上次和你,是很久了。”他假装没有高c。

第7章我就不该有女人

“为何要离开?我没有必要离开这个城市,不是因为我没有退路,我怕什么?我没有什么可以怕的!”华切底失眠了。

李茜、雪,似乎与自己没有多少关系,甚至没有关系。

似乎都已成过往,但是他的内心被一个空d折磨着,它像一个沉重的黑d,它d穿了华轩生活,不,是生命的终极意义。

他没有爱,没有婚姻,以及没有作为一个父亲的意义。

一切似乎都变得与他没有任何关联,一切都在远离他。

只有那些女人,是的,那些r臭未干的女人,她们一杯一杯地,一瓶一瓶地,一箱一箱地与他挣酒喝,她们干瘪或饱满的身体在蛊惑、放任的音乐的鼓噪下扭动,她们死死地缠着他要酒喝,他将那些酒一饮而尽,每个细胞都沁进了酒的火辣和凉爽。

当那些作祟的音乐流干殆尽,他和那些女人被一只只手像扫垃圾纸片一样扫了出来。

他一个人在街道上穿行,无遮无拦。黑夜在快速地褪去,又快速地包裹了他。

他内心有一团火在燃烧,他一具具地取掉了身上的枷锁。

他一丝不挂地奔跑,他要离开,离开……

他感觉自己很轻,很轻,似乎飘了起来,然后自己就在空中发散了,一如这个春天的晨雾,最终见于无形。

“我在哪儿?我头好痛!”华轩睁开眼时,用双手抱住了头。

“老公,你在家里,在我的床上。”是吕长芹,她穿着睡衣,正递了一杯冒着热气的水过来。

“我没有了老婆了,我是谁的老公?我是她们的临时老公。”

“你酒还没有醒啊?还在说梦话?昨晚喝得太多了。”

“没有啊,我什么时候喝酒的?”

“昨晚你醉倒在一条没有盖子的下水道里,是一个捡垃圾的老太婆打的120救的你。哎,你这样的男人,没有老婆怎么行哦?”

“谢谢,老……太……婆”

“还有呢?”

“谢谢老……婆。”

“对不起,都是我不好,害得你这样。”

“是我自己害的。

“你不要自责,这样我更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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