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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凤凰-第四章 【烈火凤凰】第四章 针锋相对 第七节 华屋秋墟7

【烈火凤凰】第四章 针锋相对 第七节 华屋秋墟7

2018-12-12

水灵站直了身体,在刚才的幻想之中,她经弥补了自己的缺憾,接下要做的

事便是将她也一起拖入黑暗。

她笑着道:「怎么,还没过瘾是吧,看在我们以前就认识的份上,让你过过

瘾吧。」

说着,水灵从包里掏出各种瓶瓶罐罐、药剂针剂,还有各种奇奇怪怪的成人

用品,琳琅满目围着纪小芸几乎摆满了整张桌子。

「对了,不得不说你天生是做鸡的料,在银月楼的时候就我听说你相当受客

人欢迎,到了这里还是一样。我听红姐说,那几个老头干过你后,一直念念不望

,还说你将来一定会是我们这们的红牌哩。」

水灵说着拿出一个遥控器,前方落下一道投影屏。

刚才方军、方民在奸淫纪小芸的时候,水灵离开过,了解了一些情况,顺便

把有关她的录影资料拿了过来。

在夜总会,整个地下层几乎全方位都安装着监控,所以除了她被几个富商奸

淫的那一次,大多数的经历都被录了下来。

水灵将拷贝影像资料的移动硬盘连上投影仪,里面有十几个文件夹,按照日

期排序。

水灵打开最前面的文件夹,很快高清投影仪开始播放她在地牢内被黑人奸淫

的画面。

「哇,黑人呵,鸡巴好大,好刺激,好爽呀。」

水灵夸张地叫道。

她拿起一瓶粉红色的象饮料般的东西,道:「被干了那么久,口渴了吗,来

喝点水,张嘴,听到没有,把嘴巴张开。」

水灵紧捏着她下颌,将那瓶粉红色的液体往她嘴里灌。

纪小芸拚命挣扎,一大半液体都洒到了外面。

「别动,听到没有,再动,让你喝老娘的尿。」

水灵威胁道,但纪小芸依然不停挣扎,有一次还差点咬到水灵的手。

水灵放下瓶子,叹了一口气道:「真不想这么做,是你逼我的。」

她拿出一副口枷塞入纪小芸嘴里,很快嘴被口枷撑开,模样极为怪异。

纪小芸轻抚她变了形的脸蛋道:「你知道吗,我真不想这么做,好好的模样

,一下变得难看起。再给你一个选择,你想喝这水呢,还是喝我尿。只要你点点

头,我就不让你喝尿,怎么样。」

虽然纪小芸颈上有项圈,但做个点头动作还是可以的。

纪小芸怒目圆睁,愤怒地看着对方,啊啊地叫着,却说不出话来。

水灵脱掉内裤,搬来一张凳子爬到了桌上,穿着紫色高跟的脚立在纪小芸脑

袋两边,然后蹲了下去,丰满白皙的屁股象磨盘一样整个压了下去。

她没有马上尿,而是看着屏幕中被黑人勐干着的纪小芸,然后快乐地哼起歌

来,一首粤语老歌《千千阙歌》。

「徐徐回望,曾属于彼此的晚上,红红仍是你,赠我的心中艳阳,如流傻泪

,祈望可体恤兼见谅,明晨离别你,路也许孤单得漫长」

哼到一半,晶亮的尿液从水灵花穴喷洒出来,淋向在纪小芸的脸,还有被口

枷扩开的嘴巴。

纪小芸嗷嗷地叫着,被紧绑着的赤裸身体不停挣扎,但却根本阻止不了嘴巴

被尿液灌满。

良久,喷洒的尿终于停了,水灵没急着起身,残留在花穴中的尿液还在慢慢

地往下滴落,她呆呆地望着屏幕道:「以前,我真的很崇拜你,很想和你一样,

但现在我们不一样了,现在我想你能和我一样,可以吗?我知道,你不肯的,我

知道你心里有多看不起我,没关系,我就是这样的了。你以为我喜欢这样吗?我

也不喜欢的。可是我没有办法,我回不了头了。尿好喝吗?不过还好,那是我的

尿,可你知道吗,我也喝过,而且是男人的尿。不说这些,活着嘛就要开开心心。我知道,你不怕死的,不过,我会有办法的,我会有办法让你和我一样的。到

那个时候,或许我们能够成为最好姐妹,一起开心,一起快乐,你说好不好。」

纪小芸胸腹剧烈翻腾,灌入喉咙的尿令她呕吐起来,但她仰躺着,嘴被口枷

扒开,胃酸、尚未完全消化的食物和吞入的尿液一起涌了出来。

一部份流淌出口外,一部份仍又仍灌了回去。

水灵从桌上跳了下来,拿起那装有粉红色液体的瓶子,将里面水她嘴里倒,

倒完了一瓶开了一瓶,足足有五瓶之多。

这是一种催情药物,一瓶足以见效,而水灵用了五倍的量,虽然有一小半被

吐了出来,但大部分还是吞了进去。

「别哭嘛,只要你乖乖听话,愿意做我的姐妹,我一定会很温柔地对你的。」

水灵用纸巾擦拭着纪小芸眼角的泪水,在这般强烈而持续的呕吐当中,流泪

是一种生理性反应。

帮纪芸擦掉眼泪,水灵又拿毛巾清洁她脸上、脖子还有胸脯上的污物,吐出

无可吐的纪小芸仍不断干呕咳嗽。

「戴了口枷实在太难看了,我帮你拿掉吧。」

水灵帮纪小芸拿掉口枷。

纪小芸急促喘着气忍不住骂道:「水灵,你这个疯子,你他妈的怎么不去死

,终有一天,我要杀了你这个畜牲,帮程姐清理门户。」

怒极之下,纪小芸竟也象泼妇一般爆起粗口来。

听到对方提到她小姨,水灵面色阴沉下来道:「放心,我会让你也永远不想

再见到她的。」

说着,她拿起针剂,扎进了她大腿中,这也是一种烈性春药,水灵同样使了

五倍剂量,此时纪小芸真气尽失,和普通人一样根本没有能力抵抗春药药性。

不多时,苍白的脸上象涂抹了上胭脂,娇嫩的乳头挺立起来,两片花瓣也开

始充血肿胀。

水灵按动着遥控器,跳过了那些被黑人奸淫的画面,嘴里不满地道:「太可

惜了,楼上贵宾房没有监控,想到你第一次接客,想想都兴奋、刺激。我听墨震

天说,你在银月楼的时候被当宝贝一样供起来,没几个人干过你,而且那个时候

都干不了你的屄,只能干你的屁眼,想必你用某种方法骗过了那些傻子吧。不过

,没关系,反正你也不是第一天做鸡了,而且以后还会继续做的,对吧。」

水灵找到了她和红姐欢爱的录像,顿时眼睛一亮,夸张地叫了起来道:「哇

,好刺激,好淫荡,哇,好爽,好舒服。」

水灵拿起一管象牙膏一样的东西,挤了点涂抹在纪小芸充血胀胀的花穴,这

也是强效地催情用品,只需抹一点便会起效,而水灵将管状物的头塞进花穴中,

药膏象男人的精液一样灌满了整个花穴。

「哇,你还亲红姐的屄屄呀,也太淫荡了吧,我看了都忍不住了。」

水灵继续夸张地着。

超剂量的春药激发起了纪小芸强烈的肉欲,她感到浑身发痒,痒得都快忍不

住,真想大声叫起来。

水灵手指象弹钢琴一般在她剧烈颤抖的赤裸身体上游动:」

红姐真幸福,你都么卖力亲她的屄屄,一定好爽,我都不知道有多想哩,可

是……可是我不敢,怕你咬我,我被人咬过,怕了。

不过,你总有一天会亲的,不相信是吧,还瞪那么大眼睛看我,想吃了我吗。

来,叫唤一声给老娘听听,看看叫得够不够淫荡。」

说着水灵的手伸向她的花穴,找到早已充血挺立的肉蕾,手指娴熟的拨弄起

来。

纪小芸实在忍无可忍,从胸腔里挤压出来的呜咽声骤然响起。

「哇,好好听,再继续叫呀,哇,我受不了,真的太好听了。」

水灵一手继续揉搓着她花穴,一手又向自己的胯间伸去。

在催情药物的作用下,纪小芸的肉欲如出柙勐虎根本无法控制,她目光散乱

,过量的药物令她神智不清,低低地呻吟变成高亢尖厉的叫声,花穴内涌出地淫

水将水灵的手都彻底浸湿。

「哇,要来了,你也太淫荡了吧。」

在纪小芸快要攀上欲望巅峰的时候,水灵的手离开的她的花穴。

现在水灵对纪小芸做的一切,她也经历过。

因为没有身份,得不到任何的求助与保护,在她当妓女的那些日子里,当地

有钱或有势力的人以买钟的方式将她带离妓院,然后用极变态的方式对待她,这

也是促使她思想改变的一个原因。

水灵知道,女人和男人一样,即便用了强效春药,如果没有对私处的直接刺

激,是很难到达高潮,而且人也会非常的难过。

纪小芸大声地叫着,赤裸的身体不停蠕动。

水灵也感深身燥热,她脱去了上衣,夸张凸起的巨大硕乳裸露了出来。

在跟了两兄弟没多久,她做了乳头再植手术,所以一眼看去,好象没什么异

样。

细细去看,两侧乳头在形状、色泽甚至大小上都有差别,而当她身体充盈起

肉欲时,种植上去的乳头不会象原装一样充血肿胀挺立,差异便更加巨大上。

每每看到这种不同,水灵的心中总无比别扭甚至自卑。

水灵抓揉着自己的巨乳道:「你想不想要,想要说出来呀,求我呀,求我干

你呀。」

纪小芸已无法克制海啸般的肉欲,但尚存一丝神智,她没有求饶,但淫荡的

叫声却是连绵不息。

看到纪小芸仍在苦苦忍受,水灵继续在她的身上用着各种催情药品,剂量远

远超过一个正常女人能够承受的范围。

终于,最后一丝神智也被肉欲吞噬,她疯狂地叫喊起来:「我要,我好难受

,我不行了,我要……」

「求我呀,求我干你,快求我,求我就让你爽个够。」

水灵的肉欲也如火山喷发。

「求你,来吧,求你,我不行了,快点,快点……」

失神地纪小芸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水灵的手掌又在两人花穴里急速抽动起来,在疯狂的呻吟声中,两个女人同

时抵达欲望的巅峰。

八点,中尉朴天浩叫醒所有人,每人配给了不到200毫升水和一包

125克装的压缩饼干,告诉大家这是一天的食物。

200毫升的水也就大约一杯左右,士兵们摇晃了手中空荡荡的水壶,喝上

一小口,便紧紧又拧上盖子。

而一包压缩饼干,最多是一餐的量,除了少数几个拿到拆开吃了半包,大多

数人则揣进了口袋。

韩国的士兵虽不如朝军思想单纯、悍不畏死,但战斗素养较高,大多数人受

过野外生存训练,对现在这种极端情况有正确的应对。

在分配了食物与水后,朴天浩在一个军用水壶里大概灌了四百毫升水,然后

拿了两包压缩饼干放在了燕兰茵她们面前。

「你们不参加挖掘,所以分到的食物与水要少一些,请你们节省使用。」

朴天浩说道。

燕兰茵一个晚上根本没什么睡着过,她坐了起来,看着面前少得可怜的食物

与水道:「朴先生,我先生行动不便,我妹妹年纪还小,可是我和星舞都可以帮

忙的,请相信我们,如果出不去,我们都会死在这里,所以我们绝对不对给您添

任何麻烦。」

朴天浩道:「现在暂时还不需要,如果真的需要你们参与,我会考虑的。」

目前他尚不知道挖出通道难度会有多大,他们有十五个健壮的男人,暂时还

不需要她们。

燕兰茵道:「当然,是否需要我们参与由您决定,但我想请求你一件事,能

不能不要绑着我们,您看,在这山洞里我们也没地方可逃。还又,我们真的不是

朝鲜间谍。此时此刻,我们在一条船上,只有同舟共济,才有一线生机,我们绝

对不会对你们做任何不利的事。如果您真的不放心,在快要挖通的时候,再绑着

我们,我们绝对不会反抗的。」

朴天浩有些犹豫,望着眼前虽有些憔悴仍美艳动人的少妇,再看了看边上象

星星的一样女孩,心还是有些软了,沉吟片刻道:「好吧,但你们必须呆在指定

区域,不得擅自离开,能做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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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兰茵连忙点头道:「可以,我们可以做到。」

在听到燕兰茵的承诺后,朴天浩亲自给她们解开绳索,在给傅星舞松绑的时

候,看着因为被绑了一夜,显得极外苍白的小手,心不由得剧烈地跳动了一下,

在解开绳索后,他问道:「你叫星舞?是星星的星,跳舞的舞吗?」

傅星舞点了点头神情略有羞涩道:「是的。」

「朴先生原来会中文呀。」

燕兰茵说道,因为英语中星舞是直接用音译的说法,只有会中文的才知道这

两个字的意思。

「会一点点,以前学过一些。」

朴天浩接着用生硬的中文说道:「你好,美丽的女士,哦,不,美丽的女孩。」

燕兰茵笑了起来,道:「朴先生中文说得真不错。」

他这句话是对着傅星舞讲的,或许他对傅星舞产生了一些好感,这一点都不

难理解,象星星一样、象精灵一般的美丽的女孩,总是会令人心动。

朴天浩离开的时候又重申了她们不得离开这块区域,然后带着七、八个士兵

走进通道,为了连续作业,挖掘的人员分成两拨,每两小时轮换

一次。

燕兰茵将水壶先递给傅星舞道:「星舞,你先喝一口吧。」

傅星舞摇了摇头道:「我不渴,你们先喝吧。」

已经有十小时没喝水怎么可能不渴,虽然她与过去有些不同,但凤战士的坚

韧依然根深蒂固地深藏在精神中。

边上的燕飞雪望着水壶舌头已舔着嘴唇,几次想说话最后还是忍住了。

燕兰茵装做没看到还是将水壶递在傅星舞的面前道:「星舞,喝一口吧,听

话,水还有呢。」

在不知不觉间,燕兰茵的口气中带上了姐姐的味道。

看到燕兰茵坚持的样子,傅星舞只有接过水壶轻轻抿了一口,也就润湿了一

下嘴唇,又把水壶递了回去。

燕兰茵看到妹妹都已发光的眼睛,将水壶递了过去道:「飞雪,小口一点,

我们一天只有哪么一点水,知道吗?」

燕飞雪点了点头,接过水壶,虽然心里是想少喝一点,却控制不住自己的行

动,一下就喝掉了近五分之一,燕兰茵不得不抓住水壶无奈地道:「飞雪,等下

再喝。」

燕兰茵又把水壶递了丈夫,周正伟虽然颇有些渴,却一样象征性地抿了抿,

他是一个男人,虽然不能好好保护妻子,但他真的不想成为妻子的累赘。

燕兰茵有些心痛地道:「正伟,你身体不好,多喝点。」

周正伟摇了摇头将水壶递了回去道:「我没事,你累了一天了,也喝点吧。」

燕兰茵接过水壶却放在地上,她也有些渴,不过还在忍受范围内。

燕飞雪喝了水之后,眼睛直愣愣地盯着两小包压缩饼干。

燕兰茵拆一包,拿出两块中的其中一块递给妹妹道:「饿了吧,吃吧。」

然后将另一块递给了傅星舞:「你也吃一块吧。」

傅星舞摇了摇头道:「我不饿。」

见她推辞,燕兰茵也没有勉强,将半块压缩饼干仍然装回包装里。

这么一点点食物要熬过一整天,前几天或许还行,但时间长了,肯定会越来

越难。

燕飞雪吃下半包饼干,被噎住了,食用压缩饼干本来就需要大量的水,没水

很容易噎往。

看着燕飞雪难受的样子了,燕兰茵只能让她再喝口水,于是四个人一天的水

量在短短几分钟里便已消耗了近三分一。

没有轮到挖掘的士兵靠在洞穴继续休息,燕兰茵注意到有好几个一直偷偷甚

至有个别毫不掩遮地盯着她们看。

在通道坍塌幽闭洞穴中,能否活着出去是个未知数,有几个绝色美女在自己

眼前,人总会生出各种各样的想法,或好奇、或被美丽吸引、而在这中间必然有

着人类最原始的欲望。

约摸两个小时,朴天浩带着一群人回来了,所有人都精赤着上身,个个脸上

黑乎乎的,几乎都分辨不出模样来。

挖掘比他们想象要困难得多,主要因为缺乏工具,只有徒手进行,所以进度

极其缓慢,体力消耗非常巨大。

虽然朝鲜半岛的春天还是比较寒冷,但封闭的洞穴里却相当暖和,剧烈运动

后,人人汗流浃背,象是从水里捞出来一般,炙热的气息和雄性荷尔蒙的味道扑

面而来。

有几个还脱下长裤,用力拍打上面的泥土,一个个几乎赤裸的男性令燕兰茵

有些面红耳赤。

轻轻的呻吟在她耳边传来,她转过头,看到妹妹的手插进了夹紧的双腿之中

,胳膊抖动不停。

燕兰茵将妹妹搂在怀里,轻声道:「姐姐知道你很难过,忍一忍,这样不好

,知道吗?」

燕飞雪听话地点了点头,将手从双腿间抽了回来,但人却在姐姐怀中不停颤

抖,梦呓般的呻吟时断时续。

挖掘工作整整持续了十二个小时,所有人不仅满脸疲惫,还弥漫起绝望的神

情。

整整一天,挖掘进度只有一米多点,虽不能准确估计,但坍塌的甬道至少在

二十米以上,而现有的食物与水摆在那里,很难支撑过十天。

或许躺一天,200毫升水勉强可以维持,但进行剧烈的运动,200毫升

水便是杯水车薪。

所有人包括朴天浩在内,在挖掘结束之前,一天配给的水便已全部喝完。

此时,虽已休息,但人人口干舌燥,腹内更是空空如也。

朴天浩与一个崔姓上士发生了激烈争论,朴天浩坚持不肯再发放水与食物,

但崔上士说没有水和食物,明天根本没法再进行这样强度的劳动。

最后在朴天浩的大声训斥中,崔上士一脸不服但也只能作罢。

燕兰茵察觉到,这十五个士兵只有一小半是朴天浩的直接下属,而另一部分

应该是这个崔上士所带的兵,不过朴天浩的军衔比他高,所以以他为首。

她们没有参加挖掘,水与食物的配给量只有一半,而这一半大多数给了燕飞

雪。

此时,她嗓子眼象是被烧过一般,火烧火燎地极为难受,强烈的饥饿感一阵

阵的袭来,空空的胃在不停抽搐,人软绵绵一点力气都没有。

她可以想象此时那些士兵,经过一天高强度作业后没有水和食物的难受程度

,但更理解朴天浩的做法,要想活着出去,只能如此。

燕兰茵再次向朴天浩表示希望参加挖掘,但朴天浩还是没有同意,或许在他

的眼中,两个女人并不会给挖掘带来太大的帮助。

一天没喝多少水,但到了深夜,燕兰茵还是感到有些内急,在守夜士兵的陪

同下,走到指定的大小便区域。

这一处往内凹陷的洞壁,离得还有些距离,臭气已极其浓郁。

燕兰茵都不敢去看,背对着那个区域准备脱裤子,心里只想早点离开。

在解裤子钮扣之时,那士兵的手电筒的强光仍照着她,眼神中流露出强烈的

渴望。

「麻烦你把手电筒挪开点行吗?」

燕兰茵用英语说道。

对方没回答,燕兰茵一时也不知道他能不能听得懂。

于是她指着那手电道:「这个,别照着我,可以吗?」

对方仍然没有作声。

燕兰茵僵在那里,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半晌才道:「你要这样照着,我和朴

长官去讲。」

正当她手从腰间挪开时,强光突然熄灭了,四周顿时陷入了一片漆黑。

燕兰茵松了一口气,这个时候朴天浩一定也很累很烦,不到万不已,最好别

去找他。

她迅速脱下裤子,蹲了下来,当尿液从身体里涌出时,熄灭的强光突然又亮

了起来,眩目的光柱似黑暗中的利剑般直刺她无遮无挡、正喷射着黄澄澄水柱的

私处。

顿时燕兰茵惊叫起来,她第一反应是扑上去夺过对方的电筒,但最终还是用

双手挡住私处。

受到惊吓,尿也撒不出来了,燕兰茵以极快的速度提上裤子,愤怒地看着

方。

那士兵眼上没有丝毫羞愧之色,双眼更直勾勾地盯着她高耸的胸脯。

僵持了片刻,燕兰茵扭头往里走去,她很想夺过那电筒,狠狠地砸在对方脑

袋上,但这样做,会带来不可测的结果。

对方已经怀疑她们是朝鲜间谍,此时打他一顿,更会坐实他们的想法。

走到洞中,看到朴天浩似乎睡着了,燕兰茵放弃了申诉的想法,对方可以狡

辩,而且朴天浩真有会去认真处理吗?那个士兵是刚才和朴天浩发生争执的崔上

士的人,这件事会不会带来更多的矛盾。

燕兰茵刚躺下,妹妹便在她耳边轻轻道:「姐姐,我又想上厕所。」

燕兰茵道轻轻地道:「你不是刚去过没多久,对了,刚才你去的时候,那个

人有没有用手电照着你。」

燕飞雪在一个多小时前方便过,当时值夜的士兵不是现在这个。

燕兰雪摇了摇头道:「没有,他没照我。」

燕兰茵松了一口气道:「你老实和姐姐说,你是真的想方便,还是想那个。」

这一天之中,强烈的肉欲一直在燕飞雪身体里不停翻腾,虽几经姐姐安慰,

但越来越难遏制。

燕飞雪红着脸道喃喃道:「唔……唔……都、都有吧。」

燕兰茵叹了一口气道:「姐姐帮你吧,你转过来,等下你一定要忍着别叫出

声音,行不行。」

「行,我不会叫的。」

燕飞雪顿时兴奋地道。

燕兰茵侧过身搂住妹妹,让她转向了自己,她有些作贼心虚的朝周围看了看

,经过一天高强度的劳作,大部份人都睡得死死的,酣声在洞穴里此起彼伏。

她悄悄地将手伸进了妹妹的长裤里,不出所料妹妹花穴已春潮泛烂。

还没开始爱抚,便听到妹妹无法克制的呻吟,燕兰茵道:「飞雪,咬住我的

衣服。」

燕飞雪听话地咬住姐姐的衣服领子,带着情欲的炙热的气息从领子渗入燕兰

茵高耸的胸脯,顿时她感到乳头一阵难忍的麻痒。

在银月楼的日子里,燕飞雪从精神到肉体都被击垮,而燕兰茵又何尝不是。

虽然凭着顽强的意志,熬过苦难,但燕兰茵无论身体的敏感程度和对肉欲的

渴望都不在燕飞雪之下。

过去看到妹妹自渎,又或帮助她释放欲望之时,她身体里燃烧起的火焰也象

妹妹一样地勐烈。

而此时此刻,在爱抚着妹妹花穴之时,她的乳头也慢慢肿胀挺立,花穴一样

湿若泥沼。

姐妹两人的身体在黑暗中象缠绕在一起的蛇般不停蠕动,在妹妹咬着姐姐衣

领发出低泣般的呜咽声时,黑暗之中,有几双闪着鬼火般的眼睛里露出贪婪无比

的目光。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