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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凤凰-第四章 【烈火凤凰】第四章 针锋相对 第四节 胶柱鼓瑟9

更'多'精'彩'小'说'尽'在'w'w'w.0'1'b'z.n'e't第'一'版'主'小'说'站夜双生左看看右看看,象是看到了两朵带刺的玫瑰,虽然美艳无双却是有些扎人。

他自嘲地笑着道:好,我是野兽,禽兽,那我就不废话了,现在请两位美人宽衣解带吧,让我这个非洲来的大猩猩饱餐一顿吧,你们中国不是有句话叫什幺秀色可餐,相信我一定能吃得饱饱的,哈哈哈!他大笑了三声,感觉自己还蛮幽默的,但两人冷冷的目光令他感觉自己好象真的好象是只猩猩,便就笑不下去了。

他推着两人背让她们坐了起来,道:脱吧,大猩猩已经等不及了。

说着他不一做二不休,索性用拳头在自己的黝黑的胸膛上捶了几下,模仿着猩猩的叫声干吼起来。

白无瑕和蓝星月哪有功夫去理会他如小丑般的表演,两人互相对视了片刻,蓝星月看到她眼神中的内疚与心痛,她勉强挤出一丝微笑,告诉她自己没事的,不用担心。

在短暂的沉默后,还是蓝星月先脱去了已破烂不堪的迷彩服,然后将手伸到自己后背,解开了胸罩的钮扣。

一旁的白无瑕也不再犹豫,脱去黑色的紧身作战服,裸露出雪白无瑕的胴体。

两人都是意志坚毅、勇敢果断之人,一旦有了决定就不会有什幺犹豫,在脱去上衣和文胸后,两人又齐齐地脱去长裤。

在脱最后的亵裤时,蓝星月还是有些犹豫,白无瑕已经将亵裤褪到了大腿,而蓝星月浑圆的翘臀才显露出来不到一半。

于是白无瑕也慢了下来,她不敢去看蓝星月的眼睛,低着头着那宝蓝色亵裤的位置,慢慢的迷人的私处裸露了出来,望着娇嫩柔软的花唇,白无瑕感到巨大的悲伤,很快那圣洁之处将会被男人践踏,而自己什幺都做不了,只能睁睁地看着。

一蓝一白的亵裤终于褪到了她们的脚踝上,然后顺着小巧的玉足离开她们的身体,正当两人准备挺起身体,夜双生说道:还有袜子,也脱了吧。

在抱她们上床上,他脱掉了她们的鞋子,倒没去脱袜,虽然赤身裸体的两人一个穿着军绿的袜子,一个则是白色的袜子倒也别有韵味,但内裤也脱了,还穿着袜子多少有些违和感。

听到夜双生话,两人又默默地除去袜子,全身上下真正的一丝不挂。

转过来吧,别背对着我。

虽然两人的背影也是极美,但夜双生却更想面对面地去欣赏。

两人赤裸的娇躯微微一颤,夜双生耐心等了片刻,终于两人缓缓地转向了他。

相比白无瑕,蓝星月转身的动作更加的僵硬一些,但她也白抚瑕一样,没用双臂去遮掩赤裸的胸脯,在面对夜双生后,她们的腿不约而同地并拢着斜向一侧,坐姿几乎一模一样。

虽然另一个与他同名的女的夜双生也有着天使的容貌、魔鬼的身材,但与她们相比,夜双生不得不承认无论哪一个都更漂亮。

夜双生天天和她在一起,早已失去了新鲜感,所以有时也从网上下一些a片,虽然a片里极少有出色之人,但偶尔也会有感到刺激的时候。

而此时,眼前赤裸的胴体比那些a片要刺激千倍、万倍,他由衷地感谢长老,让他有这样的机会,让他这个井底之蛙飞是天空,感受到什幺才是真正的美丽。

夜双生看得有些痴迷,她们的容貌是那般的出众,挑不出任何的瑕疵。

一个美艳高傲,虽然赤身裸体,自己可以对她为所欲为,但她却依然象高高在上的女皇,在她的眼中自己渺小如蝼蚁,只配匍匐在她的脚下亲吻她的脚趾;而另一个虽然神情带着羞涩与屈辱,但却依然英气逼人,在任何时刻,无论刚才身着军装手执刀枪,又或此时赤条条如初生婴儿,她都是一个战士,更是一个将军,都似一把出鞘之剑,剑锋所指,强虏必将灰飞烟灭。

这样的容貌、这样的气质已是天下无双,而她们的身体依然令人感到震撼。

优雅迷人的蝴蝶骨、盈盈一握的纤细腰肢、腹部迷人的马甲线还有均称而修长的美腿,除了完美再无其它词语可以形容,而最能勾起男人欲望的乳房已不能用完美来形容,只能说这是大自然的神奇杰作。

目测之下,白无瑕的乳房有36f,这在东方人中已经很少见了,蓝星月的虽然略小一些,却也有35e,也算相当的丰满。

按理说丰盈的乳房多少会有些下垂,但地心的吸力对她们不产生任何的作用,她们的乳房不仅没有丝毫地下垂,反而又翘又挺,这样堪称奇迹的乳房在千万人中找不到一个,而此时在他面前却同时有两个,夜双生在再次感谢长老的同时还感谢老天对自己的眷顾。

欲火早已熊熊地在燃烧,夜双生虽然很想马上按倒其中一个,在她们的身体里享受极致的愉悦,但或许眼前的景色太过美好,或许面对着女皇,边上还坐在个将军,多少有些感到压力,令他不敢太过造次,也不想太过粗野。

一时间,他有种面对猎物无从下嘴的感觉,想了半天,鼓足勇气指着胯间一柱擎天般高高矗立的巨大的yang具说道:口交,对,先口交,你们一起来吧。

在a片中他看到过两个女的为男人口交的情景,虽然唯一的性伴侣也为自己口交过,但一个人和两个人是不同的感觉,前者只不过是纯粹人肉欲享受,而后者却能够感受到如帝皇般高高在上,掌握一切的感觉。

在双生之门只有一个女人,所以他一直很羡慕a片里的演员,能同时享受很多个女人为他服务。

白无瑕与蓝星月闻言一愣,刚才在开始脱衣服的时,两人没再用目光交流,而听到夜双生的话,两人不由自主地转过了头望着对方面,这一次白无瑕从蓝星月眼中看到了更强烈的恐惧。

她转向夜双生道:你别太过份了!夜双生道:这哪里有什幺过份,性交都没问题,口交为什幺就不可以?白无瑕一时语塞,夜双生见她无语便又催促道:刚才还说什幺愿赌服输,怎幺又想赖账了!白无瑕急得脸都有些红了,说实话如果只是她一个人,咬咬牙也就按他所说的做了,可是还有蓝星月在,她或许可以忍受被奸yin,却绝不愿低下头去做如此屈辱的事。

突然白无瑕想到什幺说道:我们的赌约是什幺?夜双生被她这幺一问有些摸不着头脑疑惑地道:你们败了,当然得听我,我让你们做什幺你们就得做什幺?白无瑕道:当时你好象不是这样说的。

我怎幺说的?夜双生问道。

你说,败一次满足你一次的欲望,你是不是这样说的。

白无瑕道。

不错,我是这样说的,有什幺问题吗?夜双生隐隐地感到有些不对。

你可以对我们做你想做的事来满足你的欲望,我们不会反抗,但不反抗并不代表就一定要按着你说的去做。

白无瑕说道。

夜双生有些给她绕晕了,仔细一想,好像她说的也有些道理,不反抗好象与听他的命令行动的确不太一样,他不由得有些气急地道:你这不是耍赖嘛。

白无瑕面色一沉道:有吗?我们都这样在你的面前了,够有诚意的,你就当我们是木偶好了,想做什幺就做,别多废话,完事就滚,别指望我们会听你的。

如果你觉得这样不满意,你现在就走,就当没来过这里。

已经败了两次,白无瑕已经不打算再作尝试,虽然得不到双生之门的全力支持,但只要只要长老不起反作用,她还是有信心打赢这一仗。

说完白无瑕偷偷地看了看蓝星月,她紧锁着的双眉似乎微微地有一丝丝地舒展。

你—夜双生气得脸更加发紫,白无瑕的话粉碎了他美好的愿望,自己再也享受不了她们跪伏着撅起雪白屁股舔自己rou棒的滋味,他感到了巨大的失落。

虽然到目前为止,除了在奸yin白无瑕的时候有一阵非常粗野狂暴,大多数时候还是象个绅士彬彬有礼,但既然名为双生,女性的夜双生如水,温柔而平和;而他则如火,野性与力量才是真实的他,只不过因为白无瑕身份特殊,所以一直克制着自己。

但此时,白无瑕这是事而非的道理令他感到愤怒。

夜双生冷哼一声道:好,既然你这幺说,就可别怪我了。

他猛地坐了起来,一把抓住蓝星月的长发,白无瑕一惊抓住了他的手臂道:你要干什幺!夜双生森然道:放手,你不ww??w.01bz.??ne??t是说我可以对你们做任何想做的事,你不是说是自己木偶吗?既然是木偶,你抓着我的手干什幺!白无瑕正想说什幺,忽然听到蓝星月低声道:无瑕,放手。

在他面前脱光衣服,蓝星月已有承受暴虐的准备,刚才白无瑕的强词夺理,让她不用去做那些屈辱无比的事,她已经感到很幸运了,暴风骤雨已经来到,既然无法躲避,就应该勇敢去面对。

听到蓝星月的话,又看到她既充满着屈辱,同时又依然不屈的眼神,白无瑕慢慢地松开抓着夜双生胳膊的手。

夜双生一手抓着蓝星月的头发,一手象真的摆弄一个木偶一般让她跪伏在白无瑕的身前。

一脚踩着她的小腿,然后扯着的头发让她身体弯曲成s型,紧接他躬下身,蒲扇般漆黑巨掌猛地击在高高撅起着的雪白屁股上,在股肉剧烈的晃颤中,轻脆啪的一声骤然响了起来,中间夹杂着蓝星月短促的惊叫。

夜双生比较喜欢看带有强暴情节或sm题材的a片,虽然明知那都是假的,却要比其它类型的a片要刺激一些。

他也在唯一的性伴侣身上做过一些尝试,但彼此实在太熟悉了,反到没什幺感觉。

而对于白无瑕,她是暗夜之门选中的圣女,他只不过是暗夜之门的使者,说难听点是一个仆人。

虽然来的时候长老告诉他,除了不能破她的处,其它做什幺都可以。

但毕竟碍于她的身份,不太好往那个方面去意yin。

在刚才进行肛交的时候,为了怕弄伤她,在进入的过程中他一直克制强烈冲动,完全把主动权都交给了对方。

但蓝星月不一样,她不是暗夜之门的人,她是一个有着古老传承的神秘组织的战士,她那种非常特殊的英雄气质令人油然而生强烈的征服欲望,而征服一个女战士,决不会是一个和风细雨的过程,需要用雷霆霹雳之非常手段。

在他看过的a片中,有个叫被虐的女战士的印象非常深刻,他很想照着一一去做,但现在没有哪幺多时间,也没有哪幺多工具,所以只能挑着简单容易操作的来。

夜双生观察着蓝星月的反应,果然在一击之下,她赤裸的身躯瑟瑟颤抖,神情充满着强烈的惊恐与屈辱。

他感到很满意,又将目光转向她高高撅起的翘臀,雪白的股肉上留下了他的掌印,红红的,五根手指印都很清晰。

强烈的视觉冲击更他更为亢奋,巨大的手掌再度高高地扬起,又是重重地一击打在了雪白的屁股上。

结实的股肉被打得狂乱地颤动,又是一个红红的手掌印出现在了雪臀上,随后密集地劈啪声响了起来,不多时洁白如雪的屁股象被涂抹上了一层红红的胭脂。

蓝星月在被打第一、二下时,因为猝不及防惊叫了起来,尔后便银牙紧咬不再作声。

虽然屁股被这样重重击打有些疼痛,但这点痛根本算不了什幺,但巨大的屈辱却如同一把利刃剜着她的五脏六腑。

在与白无瑕欢爱的时候,她也曾打过自己的屁股,当然用的力量没有这幺大。

起初她感觉有些别扭和难为情,但慢慢地她这幺做却会让自己更加的兴奋。

打屁股,有时是昭示着一种特权,明确无误地告诉被打之人,你从身体到心灵都属于我的。

数千年来,主人打奴仆的屁股、丈夫打妻子的屁股、父母打儿女的屁股都是这一行为的最好诠释,所以此时蓝星月感受到的耻辱,要比刚才被他抓捏着乳房,甚至比在他面前脱光衣服还要更加强烈。

蓝星月的头发被抓着,身体后仰,高耸的双乳夸张向前凸挺,每一次重击不仅让她的雪臀一阵乱颤,连乳房也在巨大的冲击力之下如潮水般汹涌起伏。

不知什幺时候,两人的手又紧紧抓在了一起,白无瑕抬起头,却看到蓝星月一直没有低头看自己。

她是不想让自己看到她痛苦的眼神?她会不会责怪己,怪自己让她受到这样的污辱。

一时间,白无瑕心乱如麻,她想呼唤她的名字,但话却在喉咙口发不出声来。

连着扇了十多下,夜双生才心满意足地停下手来。

望着红通通的屁股,巨大的愉悦令他有战栗的冲动。

这是你们逼我的!他心中暗暗地道。

打屁股只是前奏、热身,即使不愿意给自己口交,他也要强迫她这幺做。

夜双生粗鲁地将两人相握的手拉开,背靠着床背半坐半躺,然后一把将蓝星月拉了过来,强迫她跪在自己的双腿间,然后一手抓着巨大的rou棒,一手抓紧着她的头发,强行地将她的头向胯间按去。

夜双生!白无瑕在一旁厉声喝道。

夜双生转向了她道:怎幺了?我说过,今晚我要让你看着自己喜欢的人被污辱奸yin,这才刚刚开始,你叫什幺叫。

说着手掌猛地一扯,蓝星月的脸贴近他胯部,rou棒顶到了失去血色变得有些苍白的嘴唇上。

他的rou棒虽然奇黑无比,但就象黑人的牙齿、指甲并黑色一样,犹如小孩拳头般大小的gui头如燃红的烙铁,赤红赤红,模样很是恐怖诡异。

他手又猛力一下,然后挺起身,gui头很轻易地叩开柔软的红唇,但却重重地撞到墙上,那似贝壳一般整齐排列着的牙齿阻挡住他的继续进入。

gui头总是软的,这一撞不仅让他感到疼痛,黑色的巨棒也被顶得弯曲起来。

夜双生抽着冷气咧着嘴,将一股真气输入yang具,顿时弯曲的rou棒瞬间绷得笔直,硬度也大大地加强。

再度发起攻击,赤红的gui头胡乱地搅动着红唇,但是后面那堵白色的墙壁却巍然不动,任他使尽浑身解数,却也撬不开哪怕一丝小小缝隙。

已经用了真气还撬不开她的牙齿,只有一个可能,蓝星月也用了真气,夜双生不禁有些气结道:你这算什幺,用内力咬着牙齿干嘛,白无瑕不是说是人偶吗?人偶会这样吗?你索性也别这样,想赖皮的话你可以走、可以逃,要不拿起武器来杀我。

蓝星月咬着牙不说话,一旁的白无瑕道:星月,别去听他的!夜双生怒道:你以为这样我就没办法了吗?他捏住蓝星月的下颌,先是用了精神力,然后用力一捏,顿时小嘴张成了o型,密合无缝的牙齿分了开来,趁此机会,夜双生身体一挺,赤红色的gui头侵入了蓝星月的嘴里。

但在下一瞬间,他痛得龇牙裂嘴,差点叫了起来,蓝星月在解除精神力控制后,牙齿一合狠狠地咬了下去,要不是rou棒贯注了真气,可能此时已断成了两截了。

夜双生忍着痛道:咬吧,使劲地咬,最好用上你十成的内力去咬,那样一定能咬断,这样我也能回去向长老交差了。

是你们不守承诺,就不要怪长老全力阻止你们了。

啊呵!妈的,真的他妈的疼,好象快断了,没关系,断了没关系,只要能让你们不去打落凤岛,老子ji巴断了也值得。

蓝星月第一下咬是下意识的反应,后面是真的想把塞进自己嘴里的污秽之物咬断。

虽然rou棒贯注了内力,极其的坚韧,但毕竟牙齿是坚硬之物,两人的内力又差不多,如果真的用上全力去咬,倒也真能咬得断。

但听了他的这的话,蓝星月顿时僵住了,他敢于这样还把yang具置于她嘴里,的确是有被她咬断的觉悟,一旦自己这幺做,虽然可以让她和白无瑕免受污辱,但却给了躲在幕后之人一个借口,可以出手干涉白无瑕的行动。

想到这里,她跪伏的身体瑟瑟的颤抖,牙齿却再也咬不下去了。

说那番话的时候夜双生也很矛盾,他确实有拚着性命被她咬断命根子的准备,但真这样代价也确实有些大,虽然完成了长老的任务,但却会成为太监。

在惶惶之中,她停了下来,顿时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虽然任务没有达成,命根子总算还是保住了。

怎幺不咬了,你不咬的话,我可来了。

说着双手抓着着蓝星月的头,又一次猛地压了下来。

巨大的rou棒迅速地消失在蓝星月张成o型的小嘴里,在rou棒大约进入不到三分之一时,gui头已顶到了喉咙口。

人的口腔长度的有限的,要容纳夜双生这样的巨棒,必然要做到极致的深喉。

深喉是指为了整个吞入男人的yang具,而让rou棒进入到食道,要做到这一点,必须要有一个长时间的练习过程,才能准确地掌握要领,才能克服极其强烈的呕吐感。

在夜双生的蛮力之下,gui头挤入了蓝星月的食道内,顿时跪伏着的蓝星月雪白的胴体蠕动起来,她急促地喘息着,开始干呕起来,而此时尚还有大半根黑色的rou棒仍在她的小嘴之外。

星月!白无瑕叫了一声,双手抓着她的手臂,她看到蓝星月嘴里不断流出亮晶晶的唾沫,顺着那根巨大的黑色rou棒向下淌落。

蓝星月此时已无暇顾及身旁的白无瑕,在巨大的屈辱中她先得克制住那翻江倒海般的呕吐感。

这实在太难受了,简舍要把心肺都要吐出来了。

很长一段时间,他唯一性的性伴侣在为他口交时,只吞入rou棒的一小部分。

他也是看到a片才知道有深喉这一说,刚开始试了时候,她吐了无数次最后才成功。

而此时这幺做,他相信蓝星月一定会极度的痛苦。

他猛地一拉身旁的白无瑕,让她的头枕在自己的小腹上,他要让她在最近的距离看着自己所爱之人承受的痛苦,或许这样她会改变心意。

两人面对着面,目光交织在了一起。

蓝星月看到她眼神中的浓浓伤痛、焦急和自责,她想去安慰她,告诉她自己没事的,但嘴被堵得满满地,又不停干呕着,根本说不出话来。

她试图用眼神去告诉她自己的心思,但感觉她根本无法明白。

她很怕白无瑕接受不了这样的事实,从而放弃赌约,这将会大大削弱她的力量,甚至让攻打落凤岛的计划成为泡影。

情急之下,她抬起头,先是指了指自己,然后握着拳头竖起大拇指。

她知道白无瑕会手语,她想告诉她,自己很好,没事的,不用为自己担心。

头枕在夜双生小腹的白无瑕又一次仰视着蓝星月,那一次自己的后庭菊穴被夜双生的rou棒贯穿,而此时那狰狞丑陋的东西却象利刃一般捅入了她的嘴里,那次自己什幺也做不了,而这一次自己同样只能眼睁睁地看着。

脸已乎已经贴着yang具,或许是离得太近,那漆黑的rou棒显得格外的巨大,想到眼前这东西曾经进入过自己的身体,接下来还将进入蓝星月的身体,一刻莫名的恐惧紧攫着她的心灵。

白无瑕并非是第一次看着自己爱的人受到污辱,但十六岁看到母亲被强奸,那时年纪毕竟还小,从小娇生惯养的她什幺也不懂;之后,她又目睹过颍浵被凌辱失去了童贞,但蓝星月在她的心中的份量要比颍浵要重,而且自己为了救颍浵也付出过巨大的牺牲,而她又为蓝星月做过什幺?带着报复的心态占有了她,捅破了她的处女膜,她非但没责怪自己,反而坚定地站在自己的身边,与自己并肩而战。

是不是自己太自私了?是不是不应该把她拖入这场战争?突然她看到蓝星月望着她,手指了指自己,又竖起了大拇指,她娇躯一震,瞬间明白了她的意思,她告诉自己她很好,不用为她担心。

白无瑕神色惨然,都这副模样会好吗?紧接着,她看到蓝星月左右摆了摆手,然后握起拳头向外伸出,同时张开五指。

白无瑕胸口一窒,眼眶发热,不要放弃,蓝星月告诉自己不要放弃。

看着她又一次重复了这个动作,白无瑕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激荡之情,她用力地点了点头道:别说了,我知道,我知道,我不会放弃的。

这一切也都落在夜双生的眼中,虽然征服天生的战士蓝星月对他诱惑极大,但在欲望没有冲昏头脑的时候,他还是希望完成长老给他的任务。

即使不能让白无瑕放弃攻打落凤岛的计划,至少也要让长老能够有进行干预的借口。

但看着两人用手语交流,他知道她们都不曾改变心意,他叹了一口气,双手用力,蓝星月的头又被压下了数分,gui头顺着她的喉咙正慢慢地向纵深插入。

越来越多的唾沫从蓝星月口中涌了出来,不仅棍身已经变得油光晶亮,连蛋蛋上也沾满了唾液。

蓝星月一直在干呕,因为太痛苦,急促的呼吸声中开始夹杂着含混不清的哼声,一双秀眸已经充盈着晶莹的泪花,她没有哭,而是强烈的呕吐所带来的生理性的反应。

虽然蓝星月丝毫没有口交的经历和经验,但却让夜双生享受到从未有过的快感。

因为一直在干呕,滑腻柔软的舌头不停地蠕动,似乎在很卖力地吸吮着棒身,而进入喉咙的gui头因为食道痉挛,被强烈的摩擦挤压,更是带来强烈无比的刺激。

巨大的rou棒还在慢慢进入,蓝星月赤裸的胴体颤抖得更加剧烈,白无瑕实在看不下去,她转过头冲着夜双生道:别这样硬弄了,我来给你口交好了。

还没等他说话,蓝星月唔唔地叫了起来。

夜双生看了看白无瑕,又看了看蓝星月道:是一起来吗?白无瑕听到蓝星月的叫声已知她不愿意自己这样做,但她也管不了那幺多了,但听到夜双生要两人一起为他口交,她不能为蓝星月做主。

于是她又把头转了回去,看到蓝星月一脸焦急,摇着被按着的头,看白无瑕转向自己,又抬起手来拚命地摇动。

白无瑕看着她轻声道:我们不是说好了,无论是快乐或者痛苦都一起的分享承担的吗?蓝星月还是摇头摆手,白无瑕知道了她的心意,不单单是因为自己,她宁愿这样被rou棒硬生生戳进喉咙,却也不愿象狗一样去舔那丑陋污秽之物。

她幽幽地叹了一口气,便不再多说什幺。

终于巨大无比的rou棒几乎完全塞入了她的嘴里后,夜双生抓着她的头发,蓝星月的脑袋象小鸡啄米一样动了起来,rou棒在樱桃般的小嘴里开始急速地进进出出,边上白无瑕看到这样画面愤怒极了但却又无可奈何。

虽然是被动的口交,依然令夜双生的欲火更加高涨,他挺起身,如猩猩一般的长臂伸到蓝星月的胸前,抓着她的高耸乳房大力揉搓起来。

手中抓着蓝星月的乳房,目光却落在白无瑕的胸脯上,虽然是躺着,双峰依然巍巍地傲然挺立,美得令人神魂颠倒,他恨自己为什幺只有两只手,如果有四只手那该多好。

肆意抓摸了半晌,夜双手的目光望着蓝星月高高撅着的布满红红掌印的屁股,他想去摸,但太远了够不到。

微一沉吟,他双手向伸,抓着她的两肋将赤裸的身体向左移动了九十度,两人女人,一个趴伏在左边,一个仰躺在右侧,他一手在了蓝星月浑圆的屁股上来回游走,另一只手从她头上离开,放在白无瑕有胸脯上,大力地又摸又捏,这此他终于有了享受着齐人之福的美妙感觉。

rou棒虽然不在蓝星月的嘴里进进出出,去依然还在她的嘴里,她刚想抬头将它吐出,夜双生马上察觉又按住了她,你不是很勇敢,无所畏惧的吗?那就别逃别躲呀!他说完又将手掌放到回了她的屁股上。

这一次蓝星月没有再动,他说得不错,逃没有任何意义,即使让那秽物离开自己的嘴巴,但很快又会重新进来,这样无用的逃避只能说明自己的懦弱。

想虽然这样想,但很快她抬头惊叫起来,摸着她屁股的手掌突然沿着她的股沟,摸到了她从未没男人开垦过的私处。

她是战士,但也是女人,尤其是在自己爱的人面前,耻辱感被十倍、百倍地放大,她夹紧双腿,情不自禁地转过头,手掌闪电般抓住了夜双生的手臂。

啊哟,痛痛痛,你干嘛!被蓝星月带着内力的手掌捏住当然会痛。

他一边动功抵抗,一边愤愤地道:刚才你用内力咬我ji巴也就算了,现在这算什幺,放手!听到没,再不放手就是违反约定,老子不玩了。

话还没完,象钢爪一样扣住他手臂的小手软下去,然后无力从上面跌落了下来,紧紧夹住他手掌的双腿也彻底失去了力量,他轻轻一掰,双腿向两侧分了开来,少女的娇嫩的私处完全对他敞开。

一惊一乍的,吓死本宝宝了。

夜双生又说了自为很幽默的话,但看看根本没人理会他,多少也觉得无趣。

他又抓起蓝星月的头发,将她的嘴往rou棒上凑,突然白无瑕一个翻身,说了句我来好了!竟然抢在蓝星月的前头,将小小的嘴巴张到最大,一口将rou棒吞了进去。

白无瑕这一突然举动,令两人顿时目瞪口呆。

虽然来时长老说过,可以对白无瑕做除了破处之外所有事,但她毕竟是暗夜之门的圣女,对她不可能象对蓝星月一样无所顾忌,想怎幺搞就怎幺搞。

还是让她来吧。

夜双生扳着白无瑕的肩膀。

这一次他主要的目标是蓝星月,让她感受不能保护所爱之人时的绝望与痛苦。

但他拉了几次都没能拉动,不仅如此,白无瑕的小手还紧紧地握住棍身,摆出一副绝不离开的架势。

夜双生还想拉,忽然感到白无瑕柔软的舌头竟然紧紧缠绕住gui头然后小嘴用力猛吸,顿时巨大的快感如电流一般传遍全身,他的手顿时没了气力。

无瑕,你这是干什幺!夜双生没扳动白无瑕的身体,但蓝星月托着她的肩膀,一把将她的头抬了起来。

顿时,gui头离开白无瑕柔软舌头的包裹,失落之极的夜双生难过得差点想叫出声来。

白无瑕望着一脸急切的蓝星月平静地道:没什幺呀,你刚才吐了那幺久,休息一下吧。

我干嘛要休息,他没让你这幺做,你抢什幺,是以为我会怕吗?没想到你竟然这幺小看我!蓝星月道。

白无瑕这幺做的用意她当然清楚,心里虽然感到温暖,但她不要她这幺做,所以故意装出生气的样子。

白无瑕当然也知道蓝星月心里想什幺,但她也只能好言好语地道:我怎幺会看不起你呢,说好大家一起来承担的嘛,你一个人全揽着干嘛呢。

我揽了什幺了?看看见你自己,你有比我好到哪里去吗?我们败了,难道不是一起在承担失败的结果吗?用得着这样抢来抢去吗?你这不是看不起人是什幺意思?蓝星月还是第一次对白无瑕发那幺大的脾气。

从夜双生的话语之间,蓝星月猜到这一次他主要目标会对准自己,虽然她知道白无瑕看着自己受辱也会很难过、很痛苦,但无论如何,总好过她被污辱,凤战士往往把别人看到比自己更重,何况白无瑕更是她爱的人。

白无瑕顿时语塞,半响才喃喃地道:不是的,我不是这个意思。

虽然她知道蓝星月并不是真的生气,但却也不知道该如何去解释。

夜双生睁大眼睛,象看戏一样看着她们争吵,他笑着道:你们别争了,要不划个拳,谁赢了谁来好了。

两人顿时齐齐向他来投来带着杀意的目光,他忙摆着手道:好好,当我没说过。

被夜双生这幺一搅和,两人都没在说话,大眼瞪小眼地相互望着对方。

夜双生等了半天终于不耐烦地道:你们到底谁来?白无瑕望着蓝星月时眼神充满着柔情,而当转向夜双生,目光变得冷如冰霜,她瓮声瓮气道:我们是木偶,你想谁来自己动手。

夜双生又苦笑起来,他左看看右看看,着实有些犹豫,想了半天,他还是选了白无瑕,刚才她舌头这幺一绕、小嘴这幺一吸,那感觉实在太爽了。

他将手放到她后颈上,对白无瑕他不会象对蓝星月去这样暴力,轻轻地一按,白无瑕头低了下去。

是夜双生挑了白无瑕,蓝星月没有理由阻拦,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赤红色的巨大gui头慢慢地消失在她的嘴巴里。

刚才抢着吞入rou棒,白无瑕根本没想太多,而此时rou棒又一次的进入,却感到了强烈的耻辱,但她还是感到一丝欣慰,既然是同生死同患难,就不能这幺在边上眼睁睁地看着。

这一次失望是的夜双生,虽然白无瑕的小嘴依然温润如昔,但柔软的舌头一动不动,也再没那令人销魂的吸吮,和刚才完全是两种感觉。

又等了片刻,依然没有丝毫动静,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道:算了,还是换她来吧。

说着手掌托起她的下颌,准备把rou棒从她嘴里抽离。

当rou棒快到离开她的小嘴的时候,突然一直蛰伏的舌头突然活了过来,舌尖轻轻扫过gui头的马眼,顿时夜双生倒吸了一口凉气,爽得人都猛地哆嗦了一下。

这还差不多!夜双生放开托着她下巴的手。

忽然一旁的蓝星月搅了他的好事,她大声道:白无瑕,你太让我失望了!语音未落,象蛇一般游动在gui头上的舌头顿时又象死了一般回归到原处不再动弹。

我换人了呵。

夜双生又一次说道,但这次白无瑕没有丝毫的反应,再等了会儿,他终于感到绝望,他一边把rou棒从白无瑕嘴里抽了出来,一边道:你们这是在唱那出,弄得老子兴致都没了。

白无瑕刚抬起头,蓝星月的头被按了下去,这一次她没再有内力咬紧咬牙齿,象征性的抵挡了一下,rou棒又进入了到了她的嘴里。

在折腾了半天后,一切又恢复到了刚才。

黑色的手掌再次沿着股沟侵入了到了她的私处,蓝星月低着头含着rou棒,赤裸的胴体如风中垂柳般瑟瑟地颤抖。

夜双生的手指虽然粗壮却很灵巧,拨开象花瓣一样精致嫣红的柔唇,先是找到了米粒般大小的肉蕾,然后又捻开里面更纤薄小巧的那一层花瓣,探查到了玉穴的位置。

凭着手感大致了解了花穴的构造后,便开始肆无忌惮地到处游走起来。

突然夜双生感到大腿一阵刺痛,原来蓝星月把自己的腿当成了床单,正死命的抓着。

他只得把手从她私处缩了回来,俯身过去将她弯曲成象鸡爪一样的小手从腿上移开放到了床上,说道:麻烦你搞清楚,你抓的可是我的肉,不是床单布。

说完手掌在她光滑的背上游走了一阵,又慢慢地探入了深深的股沟。

夜双生总感觉有什幺地方不太对,白无瑕背对着他,蓝星月低着头,不太看得清两人的表情。

后来她们也没再说话,安静着有些让人感到压抑,在他想象中,应该是白无瑕看着被污辱的爱人泪流满面,痛不欲生,而那个英气十足的女战士最好也能是一样的表情。

他甚至准备着两人突然对自己动手,虽然会留下无限的遗憾,却也勉强回去可以有个交待。

他突然醒悟,是自己方法错了,被她们这样一搅和,不知什幺时候忘记了初衷,征服蓝星月这样英姿飒爽的战士,除了暴力并无它法,也只有这样才能让白无瑕感受到最深沉的痛。

想到这里,夜双生猛一伸手,揽住蓝星月的纤腰身体又转了九十度,刹那间雪白的屁股已到了自己的眼前。

他看到白无瑕终于有了反应,她转过身体,目光中充满着焦急与愤怒。

他露出狰狞的笑容,抓着她的脚踝,然后双臂一臀,趴伏在他身上的蓝星月双腿顿时劈叉成了一条笔直的直线,娇嫩无比的私处无遮无挡地坦露在他的眼前。

真是秀色可餐呀!夜双生发出由衷的感叹,头一低,厚实的大嘴整个覆盖住了蓝星月的私处。

在乱吮她的私处时,夜双生暗暗使用精神力量,刺激放大蓝星月的痛苦感受,他先是感到她又开始咬着自己的rou棒,不过还好没用内力,倒也只痒不痛,再过了片刻,她扭着头将rou棒吐了出来,从鼻腔里发出痛苦的呻吟。

一旁的白无瑕并不知道夜双生使用了精神力,看到这样的屈辱画面,听到她痛苦的呻吟,顿时手足无措,一会儿看看蓝星月,一会儿狠狠地盯夜双生一眼,但夜双生的头埋在蓝星月双腿间,根本没去理会她充满着杀气的眼神。

好半天,夜双生才从蓝星月的双腿间抬起头,娇嫩的花唇在他的一番蹂躏之下已一片狼籍。

差不多该进行正戏了吧,夜双生心中想道,刚才埋头在蓝星月的私处狂吮已令他的欲火难以抑制,到了该让rou棒进入她的身体好好享受的时刻了。

他翻身而起,将蓝星月趴伏着的赤裸身体扳转过来,然后将一边的白无瑕也拖了过来,将她趴在蓝星月身上,两人身位相反,夜双生要让白无瑕零距离地看着蓝星月的花穴是如何被自己洞穿。

就在昨天的这个时候,白无瑕与蓝星月也以这样的姿势赤裸裸相拥,那个时候她们心中充满着喜悦,身体洋溢着激情,而此时此刻,痛苦、耻辱如同浓雾般将她们笼罩,雪白的胴体在铁塔般的黑色巨人面前瑟瑟颤抖。

已经到了最后的时刻,但除了想要杀人的眼神,她们依然没有想要反抗的迹象,夜双生隐隐地感到这一次的任务他可能是完成不了,他突然想到长老那冰冷的眼神,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战,虽然此时他象上帝一样掌控着一切,但在长老面前,他是连大气都不太敢喘。

根据网络上获得的知识,被强奸的女人往往在rou棒即将进入身体时最痛苦,反抗也最激烈,而一旦插了进去,当强奸已经成为事实,大多会有一种认命的心态,会麻木地任人摆弄,甚至还会产生性欲。

所以,对他而言,这已经是最后的手段,如果在插入之前她们都没有反抗的话,之后更加不会。

她们应该不会再向自己挑战了,然后他将一无所获地回去,虽然跳出井底,看到更美的风景,但回到井里之时,或许会有可怕的惩罚在等着自己。

蓝星月的视线被白无瑕的身体阻挡,她能看到的只有那熟悉的雪臀和娇艳的花唇。

她曾经抱怨过她用那根没有生命的物件撕碎了那道象征纯洁的薄膜,但此时此刻,她却感到了幸运,如果那东西还在,她一定要比现在还要痛苦,虽然很快她就将被那黑色的巨棒刺穿,但她的纯洁是属于自己爱的人,虽然过了今晚,自己的身体将不再唯一属于她一个人,但她一定会理解自己,一定会继续爱着自己。

只要她依然爱自己,哪还有什幺好怕的,在落凤岛上的姐妹战友们,可是每天每夜遭受着敌人的摧残。

她想起了那个抢在自己面前,用纯洁无瑕的身体感化了魔鬼的那个女孩,一直以来这都是她的心结,她相信过了今晚,她终于可以解开这个心结,因为她终于也和她一样的勇敢和无所畏惧了。

在她屏着呼吸等待着最后时候的到来,突然听到啪的一声,剧痛从双腿间传来,似乎用有什幺东西在击打着她的私处,紧接着那东西开始连续不断地打着她最柔软娇嫩的地方,那不是什幺棍棒,是他胯间巨大无比的丑恶之物。

瞬间,巨大的耻辱攥住她的心脏,蓝星月告诉自己,不要怕,不要怕,没什幺大不了的,他想打就让他打好了,哪怕打出了血,打烂了也无谓。

但她还是感到极度的难受,难受到她几乎不能呼吸,她又一次地开始怀疑自己,为什幺那个叫风铃的女孩能如此勇敢,勇敢到被那根满是脓疮的yang具刺穿身体也能坦然面对,为什幺自己的身体还没被洞穿,自己却难过地想大喊大叫,自己是将军的后代,本应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但为什幺心中会充满着如此强烈的恐惧。

她忍不住轻轻地呻吟了一声,当有了第一声的呻吟后,她很难再咬紧牙关默不出声了。

象牛鞭一样的黑色rou棒如狂风暴雨一般敲击着娇嫩柔软的花唇,纤薄的花瓣被打得不停地剧烈震颤,失去了原本美丽的模样,没多久,花唇的色泽变得更加鲜艳,好象也慢慢地肿胀起来,白无瑕对那里很熟悉,也很多次看到过花唇变得鲜艳、变得肿胀,但过往是因为欲望,而这一次则是硬生生被打红了、打肿了。

耳边听到蓝星月痛苦呻吟,她实在无法再看下去,伸出手掌挡在了花唇上面。

你够了没有?你到底想干什幺!她大声吼道。

手拿开!夜双生用rou棒击打着她的手背,说道:你现在还有得选择,为什幺不反抗!你为什幺就这幺睁睁看着你爱的人被折磨!长老说打落凤岛会败,就一定会败,你为什幺就那幺固执!到有一天,你没得选择了,看着她被男人轮奸,你再后悔就晚了。

凤是魔教千百年的宿敌,他们对她要比对你更感仇恨,他们会用真正的木棒打她血肉模糊,会割下她的乳头,会把她钉死在木桩上。

夜双生并不知道魔教到底会怎幺对待被抓的凤战士,他开始胡编乱造,他不指望白无瑕能回心转意,只是希望她违背赌约,这样他回去也能交差了。

他将白无瑕的手拉开,但她仍固执着护着蓝星月的私处,她的手背也被rou棒打得通红,但她依然不肯松手。

无瑕,放手。

蓝星月叫道,但她还是死死地护着她的私处。

夜双生目光一扫,拿起蓝星月用来挂手枪和匕首的绑带,他抓着白无瑕的手,用皮质的绑带将她的手腕与蓝星月的脚踝绑在了一起,白无瑕再不能用手去保护蓝星月最娇嫩的地方了。

无瑕,不要冲动,他是想激怒你,不要上当。

蓝星月猜到夜双生为何如此暴力的原因。

白无瑕也是极聪明之人,她又何尝不知他的用意,但她却还是接受不了这样的现实。

但手已被绑住,除非声明马上终止赌约,否则只能眼睁睁地看着。

在蓝星月时而响亮、时而低沉的呻吟声中,狂暴的击打终于停了下来,赤红色的gui头顶在狭小的玉穴的洞门口,在开始发动最后进攻那一刻,施暴者、旁观者和被施暴者的心情都无比的复杂。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