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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的舅爱 恨我?言言,这是夫妻义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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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盯着残暴的陆南城,狠狠的说:“陆南城,我恨你。睍莼璩晓”

“恨我?”陆南城冷笑:“那你爱谁?昨天床上的那个男人吗?”

洛言恨恨的将脑袋别了过去不看他。

“说话!”他硬生生的将洛言的脑袋扭向自己。

洛言吃痛,却丝毫不表露,她说:“是啊,陆总,我何止爱他,我爱全天下的男人,就是不爱你了。”

陆南城眼底隐隐的暴戾,他咬牙,死死的盯着她:“你、再、说、一、遍。”

“我不爱你了!陆南城,你听清楚了吗!我不爱你了——”

她的话刚说完,嘴唇就被凶猛的吻住。陆南城几乎是撕咬她,想将她的两片红唇咬进自己的肚子里。

洛言也丝毫不退让,她反咬着他,将这些日子以来所有的委屈和痛都发泄出来。凭什么只有她一个人在难受,凭什么只有她一个人在痛,有时候她在期盼他的电话没有等到的时候,真的很想冲到谢茜茹面前狠狠的甩她一巴掌。

谢茜茹不是陆南城的宝贝吗?打了他的宝贝,他一定会很心疼吧?她就是想看见他心疼的样子,她不好过,也不想让他们太好过!

她的婚姻就像一双鞋,刚买的时候,蹭上一点灰他都会弯下来擦干净,穿久之后,即使被人踩一脚,他也很少低头。人大抵都是如此,不论对物,还是对情,最初,她皱一下眉他都心疼,到后来,即使她凶猛的掉眼泪他也不大紧张了。

吻到最后彼此鼻息间都是腥血的味道,他们还是谁都不放过谁,仿佛这是一场生死之战,不分出胜负,谁都别想离开。

在吻中,陆南城逐渐吸吮到洛言的脖颈,并且狠狠的问她:“这里有没有被他吻过?”

“有!”洛言丝毫不犹豫的回答。

然后,她得到的是更用力的吻,很快她的脖子上、锁骨间,布满了陆南城吸吮的痕迹。

忽然间,他抬起头,看着洛言难受的神色,道:“言言,看清楚,现在在你身上的人是谁,如果一会儿你敢喊错名字,今天的惩罚不会只有这么一点点。”

洛言咬着唇,倔强的说:“陆南城,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你不爱我,你管我跟谁在一起?我成全了你跟谢茜茹你应该感谢我才对,如果你的谢茜茹知道你对我做这样的事情,她一定会比我还恨你的!”

“我不介意她恨我。”说完,他低下头,一口将她的肉兔子含在嘴里。

那电流的块感,让洛言几乎尖叫了起来,“陆南城,你这个禽?兽!”

“禽、兽吗?”陆南城摇头:“不,这样还不够禽、兽!”

说着他一手往下、面伸去。

“陆南城!”她几乎是咬牙喊他,洛言现在一点情、欲都没有,并且她一点都不想跟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上床。

这样算什么呢?只会让她变得更没有尊严,没不值钱而已。

我们往往在爱上一个人时,就会情不自禁的竭力讨他欢心,用自己的痛苦换取他哪怕是片刻的笑容,心甘情愿在一个人面前卑微。可是,如果你一直在无私的付出,对方一直在坦然的接受;你一直在委屈自己,对方一直无视你的尊严。这样的爱情,能算得上是爱情吗?爱若疼痛,就不叫爱;爱若卑微,便不再是爱。

尽管洛言抗拒着,但陆南城哪里管那么多,他一边蹂躏着她,一边问:“言言,再给你一次机会,向我解释,你昨天并没有跟别的男人在一起,你并不是那样的女人。”vwnj。

洛言却是冷笑:“那我是怎样的女人?该在你跟谢茜茹甜甜蜜蜜的时候,主动退出的女人?陆南城,你未免太小看我了!既然你能有旧爱,我为什么不能有新欢。你真的要听吗?我告诉你好了,昨天晚上我也是像这样躺在那个男人的身下转辗承、欢的,他可比你还要厉害的多,至少他让我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幸福——”

洛言的话还未说完,她的肉兔子跟某个地方就被狠狠的蹂躏,陆南城眼底暴风雨在发作,“前所未有的幸福?”他斥问道,眼底的怒气恨不得将洛言给烧化,“洛言,好好看清楚眼前的人是谁,因为接下来,如果你再说有关他的任何一个字,今天你别想下这个床!”

说完,他将她的怒火猛然送进她的体、内。

那速度之快,让彼此都忍不住吟了一声。

洛言还不怕死的说:“他的尺寸可比你大多了,陆总,我忽然觉得其实谢茜茹的出现也不错,至少让我知道原来世界上不是只有你一个男人,还有很多男人那么完美,能给我‘xing福’。”她故意将那个“xing”字说的特别重,看着陆南城阴沉的一张脸,她心里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

但她的报复来的很快,陆南城飞快的动作着,那块的速度几乎让洛言承受不住,每一次都进入最、深、处,撞的她灵魂都快要飞出来一般。

“陆南城……”洛言的话已经断断碎碎,她的手抓着陆南城的背,深深的在他的背上留下了抓痕。

但这样还不够,这些天里她承受的痛何止这些?陆南城,你只是听我这样说,你就受不了我有另外一个男人的存在,可你在我面前,跟谢茜茹那么亲密的时候,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有没有想过那一幕是多么刺眼?

想到这里,洛言张嘴狠狠的咬上陆南城的肩膀,那力道,想要将他的一块肉咬下来一般。

陆南城吃痛,在她身体里的动作更加迅猛了起来,他们就像是两只互相厮杀的兽,不到鲜血淋漓不罢休。

好不容易一场酣畅淋漓下来,洛言觉得自己半条命都被玩没了,但她还是没忍住讥讽道:“怎么?谢茜茹不行了吗?怎么你在她那里没得到满足,所以才不想跟我离婚,怕以后自己一个人不好解决吗?”

她话刚说完,陆南城一个翻身,就重新压在她身上,“言言,你知道什么叫做祸从口出吗?你这句话说出来,要付出代价的,知道吗?”

洛言咬唇瞪着他。

“不准这样看我!”他命令。

可她还是那个乖乖听命于他的董洛言吗?显然不是。

她依旧瞪大着双眸死死的盯着他,像是要在他英俊的脸上瞪出一个大窟窿。

最后,陆南城用手掌心将她的眸给盖上,又重新开始了新一轮的惩罚。

眼前黑暗一片,让洛言变得非常的敏感,她忍不住轻叫出声,这声轻吟让陆南城的的黑眸变得更加深沉。那力、道也逐渐的加大,他低头在她耳边轻声低语了几句,然后洛言死死的咬住唇,一声不吭。

他刚才竟然不要脸的说:“宝贝,再、叫、大声一点,我喜欢听。”

洛言心中升起各种咒骂的话。

陆南城见她这样子,居然哈哈大笑起来,他说:“宝贝,为什么以前我从来没发觉原来你这么可爱?你知不知道,男人就喜欢你这样,你越是不想,越容易激起男人心中的征服感。宝贝,我一定会让你喊出声的。”

说完,他便在她的身上煽风点火。

陆南城不但是商场高手,也是情场高手,没有什么是他做不到的,只有他不想做的。

洛言拼命的在忍着不想出声,可他的力道还有他对她的熟悉点,轻而易举的就让洛言丢了城池。他一遍一遍的不放过她,到了最后洛言被逼的眼泪都流出来,他也不放过她,只是将他的手拿开,看着她泪眼朦胧的眼睛,问:“我是谁?”

洛言倔强咬唇不说,他就加重一分力道。

洛言已经记不清有多少次了,最后,她终于喊出了他的名字,他才停下所有的动作。

洛言精疲力尽,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是陆南城将她抱到浴室的,到了浴室,放进温水中,他搂着她,这一次,无比温柔的亲吻着她,像对待珍宝一般,之前的狠戾仿佛不过都是幻想。

洛言再也没有力气去挣扎,只能随他去了,温水浸泡着她,她闭着眼睛,昏昏沉沉的,只想这一刻睡过去,什么都不要再想。

可是就在这时,他的大掌忽然又袭了上来,耳边是他低沉魅惑的声音在说:“怎么办,言言,我还想要你。”

洛言是被这句话给惊醒的,她浑身一哆嗦,原本昏睡的眼死死的盯着陆南城,生怕他下一秒真的会对她做什么。

那样惊吓的小眼神,让陆南城看的非常不爽,他说:“你就那么讨厌我?”那语气里已经有些烦躁。

洛言不语,盯着他的眼神一动不动说明了一切。

陆南城“嚯”的一声从水里站了起来,那温水似乎也受到了惊吓,纷纷从他身上落下。

陆南城的神色十分阴鸷,他不发一言直接从浴池里走出来,径自往外面走去。

看着他出去的背影,洛言又难过,又松了一口气,那种矛盾的纠结让她难受极了。

她受不了,忽然将自己整个人埋在温水中,那水立刻毫不客气的弥漫在她的鼻间、耳朵里,重重的压力几乎让她压的透不过气。

有时候难过到极致的时候,仿佛只有自虐才是能让自己暂时得到解脱的最好办法。

就在这时,一抹极大的力道将她迅速的从水里面拉了起来,洛言触不及防,倒吸了一口气,鼻子外的水吸了进去,呛的她鼻子抽痛不已,一个劲的咳嗽。

耳边是陆南城暴怒的声音:“董洛言,你宁愿死,也不愿我碰你?”洛言心一滞,原来他误会她要自杀……

不过这样也好,洛言想,至少他能知道她现在有多痛苦,本应该期待的新婚没有蜜月,只有无尽的痛苦,而这些痛苦都是她最心爱的丈夫给的,多讽刺,不是吗?陆南城见洛言没说话,一手掐上她的下巴,黑眸暴怒的瞪着她:“说话!”

洛言觉得自己浑身都没力气,经过了那样的床事,加上刚才在水里被水压制的感觉,让给她脑袋昏沉,她抿着唇,闭着眼睛,一声不吭。

这样的她在陆南城眼底看起来更加的可恨——她已经嫌恶到连话都不愿意跟他说的地步了吗?

越是如此,陆南城越不想这样轻易放过她,他说:“你不是想跟我离婚吗?跟我说话,我就答应你!”

他不知道自己竟然会用这种卑微的手段,只求她能跟自己说一句话。

洛言终于睁开眼睛,她看着他,她一字一句说给他听:“我、要、离、婚。”

陆南城瞳孔紧缩,手转移到她的颈项间,力道逐渐加重。洛言只觉一股窒息之气扑面而来。

那一瞬间,她脑海里只有陆南城残暴的脸——他想杀死她!

只为了一个谢茜茹……

想到这里,洛言的嘴角居然浮现一抹笑,她笑自己死的太不值了。竟然是为了一个她最讨厌的,破坏别人婚姻的女人死掉,这样结束生命,就算做鬼,她也会不甘心,不会放过谢茜茹吧?

颈项间的力道越来越重,洛言微微的张开嘴,连呼吸都是那么困难。她能感觉到自己脸上的血液在上升,一股即将死去之感将她笼罩。

这时,陆南城却忽然放手,他将洛言几乎窒息的身体紧紧的抱在怀里,他说:“言言,如果我前一秒我真的把你掐死,我一定会后悔。”

洛言觉得自己浑身都虚脱了一般,挣也挣扎不了,只能软趴趴的呆在他的怀里一动不动,耳边是他后悔的话,但她已听不进去。

洛言觉得自己跌进了一个软绵绵的梦里,四周都是无尽的奶白色,如此单一的颜色看的她头昏眼花。她想起自己刚遇见陆南城的时候,他就是穿了一件奶白色的卫衣,浑身上下充满了俊逸非凡、清爽迷人的气息,

好像就是那一眼,就爱上了吧!那时候她从未感觉到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滋味,自从遇见了陆南城,她便彻底沦陷了……她经常在梦里,看见另一个董洛言,她总是羞涩的对着她说:从来都没见过这个好看的男人。

那个时候,陆南城住在她的公寓对面,她常常会透过自家的门眼往外看,观察他的一举一动,看见他一个人出门,她就偷偷的跟在他身后。通常他一个人出门的时间并不多,多数都是跟谢茜茹在一起。

那时候的洛言觉得自己就像一只丑小鸭,而谢茜茹是那只人人喜欢的白天鹅,只有她才能配的上比王子还高贵的陆南城。

可那时候的她那么卑微,要求的那么小,只要每天可以跟在陆南城和谢茜茹的身后,她就知足。记得有几次,她笨拙的不懂跟踪,被谢茜茹抓了个现行,那时候她就会嘲笑洛言说:“南城哥哥,你瞧,这个小丫头老跟着你呢,你说我们要不要报警把她给抓起来呀?”

那时候陆南城带笑的双眸会宠溺的说:“茜茜,别闹。”

之后,洛言看着他们两相携而去的身影,只想哭。

陆南城,是她第一个喜欢的人,却喜欢的那么入骨,即便是到了现在,总是被他忽略被他伤害,她都想要给他一次机会,因为她知道太爱一个人会迷失自己,做许多事情都是本能,身不由己。

她只希望陆南城能够看得见她一次一次给的机会,认清谢茜茹跟他并不适合,知道他的妻子一直在原地等他回头。

然而……这些都是她太过期待了。

陆南城从来都没想过要从谢茜茹的世界里走出来。

有人说,幸福更像抽筋,说来就来了,让人迷恋得死去活来,说走却也就走了,那么的干脆,一点都不拖泥带水,甚至连眼泪都来不及落下;痛苦更像狗皮膏药,就那么紧贴着,蒙上衣服或许别人看不出,当下里,却是刻刻紧贴着,每一秒你都能感受到它的存在。不是幸福太短,是我们对疼痛太过敏感。

……

袋全个昨。一夜混乱,洛言醒来的时候,只觉得的头晕晕的,眼前一片模糊,似乎有个像陆南城的人影俯下身,探着她的额头,然后薄唇一张一合,她却听不清他在说什么,接着便又昏沉的睡了过去。

“言言?”站在床边的陆南城喊了几声,见洛言双眸微微的睁开,没一会儿又昏睡了过去。他沉默的凝视了一会儿,然后打了一个电话:“李医生,麻烦您过来一趟。”

……

医生总结的话是:“睡眠不足,饮食不规律,着凉引发的感冒。最近流感非常严重,希望陆总能好好照顾夫人,不要让夫人感了重病毒才好。”

李医生是陆家的家庭医生,已经五十多岁,是看着陆南城从小长大的,在陆家也算是备受尊敬的一位医生,陆南城对他亦是尊敬万分,他点点头:“麻烦您了。”

送走李医生之后,陆南城看着躺在床上,面色苍白的洛言,轻轻的坐下,在她额头上印上一吻:“宝贝,对不起。”

我们一生里有可能遇到很多人,有时正好同路,就会在一起走一段,直到我们遇到了真正想要共度一生的那个人,才会把余下的旅途全部交给交给这个人,结伴一起到终点。

对于陆南城来说,他决定跟谁结婚,那个人便是他选择的后者……

只是那时候的他,从来没想过,那个后者会是除了谢茜茹之外的女人……

世界一直在变,每天都在变,生活中的一切也都在变,似乎没有什么能够抓得住,唯一能抓住的,就是心里不变的东西,比如忠诚,对过去的留恋,还有……对你的感情。

如果说陆南城对洛言一点感情都没有的话,当初也不可能会与她结婚。

只是那种感情能让陆南城守住最后的底线,却不可能像对待谢茜茹那样的爱入骨髓……

至少现在,陆南城是做不到的。

……

洛言是在晚上醒过来的,只觉得自己好像在烈日里走了一圈似的,口干舌燥。

微微的张口想说话,嘴唇裂的疼,一抹血腥味涌了进来,另她十分难受。

这时,一抹清凉的甜缓缓的在她嘴里流,她睁眼看去,陆南城的脸近在咫尺,他的薄唇对着她的唇瓣……竟然嘴对最的在喂她喝水……

她反射性的就想要闭上嘴巴,但他似乎知道她的动作,在她前一秒更快的用舌头顶着她,不让她得逞。

洛言刚醒,本就力道不够,他这一并不算太大力的动作就能将她收拾的服服帖帖,只能任由他用嘴巴一口一口喂着她。

喉咙遇水之后,那种干哑总算得到了几分舒缓,她凝视着近在咫尺的陆南城,忽然下巴一咬,他闷哼一声,离开他,薄唇被她咬出了血,在单薄的唇色上特别的显眼,而且陆南城身上只穿了一件睡袍,因为方才的挣扎,他的衣襟微微的松开,露出白希的胸膛和锁骨,那样的血色配上他白希的脸和凌乱的发,竟然有种道不明的……性感。

洛言在心里轻唾了自己,都什么时候了,还犯花痴!

她轻轻的将脑袋偏了过去,不看他。也是在恼他,没事长那么好看做什么?

陆南城自是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见她撇过脸,以为还在生他的气,他说:“宝贝,还在生气?”

“……”

“宝贝,你知道吗?医生说你就是生气生太多了才会生病的。”

“……”有这样的病因吗?洛言翻了个白眼,再说,她难道喜欢生气么?如果不是他惹的,她吃饱了撑着了?

“呵……”耳边传来他轻笑的声音,“还会翻白眼,说明我的言言还是有活力。”

“……”洛言下意识的又想翻白眼,但想起他的话,硬生生的忍住了。

她不喜欢这样的感觉,她躺在床上,他坐在旁边,俯视她,有些居高临下。

她试图从床上爬起来,陆南城见她的动作,立刻上前帮忙。

“我自己可以。”她拒绝了他的好意,径自从床上爬了起来。

陆南城深知她的倔强,也就不做阻拦,眼睁睁的看着她爬起来,穿上鞋子,往床下走去。

陆南城就在她的背后跟着她。

洛言走到浴室里,转身,毫不客气的当着陆南城的面将浴室的门给关起来,把他排斥在外面。

陆南城苦笑着摸了摸鼻子,道:“言言,我就在门外等你。”

在浴室里的洛言撇了撇嘴,谁需要他的等!

……

洛言洗了个温水澡,整个人都感觉舒服了许多。

这些天她生病了,估计也没怎么吃东西,人清爽了,肚子也就饿了起来。

从浴池里出来,穿好衣服之后,透过浴室的玻璃门,并没有看见外面站着人。她想起陆南城刚才还信誓旦旦的说在外面等她的话,就觉得好笑。是不是男人都是这样,什么话都能够说出来,要做就那么难。

不过这几天洛言失望也透彻了,倒是没多难受,她打开门,寻思着赶紧趁陆南城不在收拾东西准备走人,谁知道,刚开门,就见陆南城倚靠在一边,一双深沉的眼睛盯着她:“言言,想逃跑?”

他能偷窥别人的心吗?怎么她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做,他就知道她想要做什么了?

洛言没说话,一张后娘脸走到衣柜边就要开始收拾东西。

陆南城一步走上前,将她给扯了回来:“言言,别闹。”

“我没有跟你闹!”洛言甩开他的手,一脸认真的说,“你觉得我做的这一切都是在跟你闹?南城,不是的,我是认真的。在这之前,你跟谢茜茹那样伤害我,我都忍了,我告诉自己,是因为谢茜茹刚出现,你还忘不掉她,只要我耐心等,你总会认清事实,重新回到我身边。但我错了,你从来就没有想过你会离开谢茜茹,只要她一找你,你就会抛弃一切回到她的身边。”洛言说,“对了,也许你自己也没有发现吧,只要谢茜茹在,你就完全变了一个人,不会像现在这样叫我宝贝,叫我言言,你只会亲密的叫她茜茜,你的眼里只有她,放不下任何人。”

对于洛言的话,陆南城抿唇沉默。

洛言说:“南城,你扪心自问,就算你看见我跟别的男人在一起多说了一句话,你就会这样动怒,那你呢?你跟谢茜茹那么亲密,你对她那么好,你有想过我有多难受吗?我也是有心的,我也会疼,每次看见你跟谢茜茹在一起,看见你跟她软言说话,甚至抱着她,我就特别想冲上去甩她一个巴掌。我见不得这么不要脸的女人你知道吗?但是我可以吗?她是你的宝贝,我如果那样对她的话,你是不是会恨透了我?所以,南城,在我还能控制自己的时候,我们离婚吧,不要到了最后,我伤害了你的宝贝,你跟我翻脸,最后变成了敌人。”

洛言说完这番话,疲惫之色显露于表:“有人曾经告诉过我,爱情原本就是一场赌局,如果你的手法不够高明,就不要涉足,否则的话,你早晚会输得血本无归,直到最后才会知道,曾经胡牌的那些明媚片段,即使赢得再多,也只不过是昙花一现,最终得到的也只是徒劳的叹息。其实在你跟我说结婚的时候,我只到你还没忘记谢茜茹,我一直在赌,在谢茜茹没出现之前,我一直以为我是赢的那一方,我以为你的世界真的只有我,真的忘记谢茜茹这个人。现在我才知道我输了,所以我放手了。虽然我以前一直觉得这样做很傻,但是有时候放手,真的也是一种爱。”

这句俗的唱起来容易,真要能做到的,其实很是不俗也不易。男女之情没有了,日子过不下去了,但不等于对方全无优点,也是可以有作为一个人对于另一个人的爱。

陆南城久久的没有说话,知道洛言不愿意等,她又重新开始收拾行李的时候,他才说:“我不会跟你离婚,你想都别想。”

这一次,他的态度坚决,是那种高高在上,仿佛在会议室,冷漠笃定的做出抉择的那种霸气与不可抗拒。

说完之后,他便转身离开,重重被甩上的房门,告诉她,他非常生气。

洛言在原地怔了一会儿,然后疲惫的坐在床上。

终于明白,原来太爱一个人,受伤的始终是自己。有时候,洛言只想问南城一句:“伤害我你会心疼吗?”

南城。

有一天,你若是能进到我的心里,你一定会落泪,因为那里都是你给的伤悲;

有一天,若是我能进到你的心里,我也一定会落泪,因为里面都是你的无所谓。

伤我,你心不痛吗?

洛言痛苦的闭上眼睛,脑海里忽而浮现另一张女人的面容,精致的面孔,嘲笑她像个小丑。

“不会的,南城哥哥只会为了我心痛。”她说。

是谢茜茹。

谢茜茹,为什么你走了之后,又要回来?既然你不珍惜南城,就应该离的他远远的,即使你们以前很相爱,那也是以前,如今南城已经有了一个家庭,为什么你还要来破坏?

谢茜茹没有回答,她的面容越来越远,慢慢的变得很狰狞,直到什么都看不见。

洛言觉得很累,她甚至残忍的想,如果世界上没有谢茜茹这个女人该有多好。

也许她活得太过于虚渺,总是期盼着流星划过的瞬间在我许下心愿的同时上帝就会帮我实现。洛言忽然就明白老人说过对的那句话,对女人来说,嫁的人是谁很重要,因为他决定着你一辈子的生活状态!对男人来说,娶的人是谁更重要,她很有可能决定着你一生的层次和高度……如果再有一次的话,董洛言,你千万不要将就的嫁,南城……你更别违心的娶。

长长的叹息一声,洛言起身开始收拾东西。虽然她对陆南城还有很多很多的情,但她真的不能再这样留在他身边,谢茜茹隔三差五的过来,看见他们甜蜜的样子,她真的会疯的。

她简单的收拾了一下东西,拉着箱子就要往外面走。门外一片安静,好像陆南城已经出去了的样子。

洛言脑海里就自动浮现陆南城去找谢茜茹……

她甩了甩头,让自己别想一些有的没的,拉着箱子走到楼下,欲开门,却发现那门纹丝不动,根本就打不开。她以为是自己打开的方式不对,又开了一遍,检查了一下,发现门没有上锁,怎么会开不了?“别白费心思了。”这时,楼上传来冷寂之声,她抬头,就见陆南城站在那里,俯视着她:“我说过不会离婚,所以,也不可能放你走。”

洛言气的将行李箱摔到地上,她怒瞪着陆南城问:“你究竟想要做什么?”

南城看了她一眼并没有说话,而是转身离去。7612565

洛言深呼吸一口气,然后朝着楼上就大喊:“陆南城,你根本就不爱我!为什么不放了我!”

然而没有人给她答案,回答她的是冰冷的空气。

洛言虚脱的坐在地上,也不管地板上是不是冰凉一片,她只知道自己此刻的心比那地板还要冰冷。

洛言曾听过一句话:我捧你的时候,你是玻璃杯子。我松手的时候,你是玻璃渣子。其实,恋爱中的人大多数都是一边说狠话一边做践人,无论对方是玻璃杯子还是玻璃渣子,再烫也想捧着,再扎也想握着。一切都是因为太过于深爱了。

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南城,不要让我有一天,那么的……恨你。

……

接下来的日子里,洛言都被陆南城关在了家里,工作日的时候她能出去上班,但一下班,陆南城就会在公司楼下准时等她,让她根本就没机会逃跑。

公司一些不知情的同事无不羡慕洛言这样的状态,每天有大总裁老公来接送,英俊多金,就连隔壁的公司都知道董洛言这一号人物,那段时间,洛言简直成了他们嫁入豪门的典范——

谁说嫁入豪门就不幸福了?

谁说从小含着金钥匙出生的大少爷就不会对人好了?

你看人家陆总,对自己老婆多好!

每天下班准时来接人,都不假他人之手。

就算出生平民家的男人都做不到这样子吧?

可在这些赞美声中,新来公司的一个女孩破尘却跟她们的看法不一样。在洛言对着电脑发呆的时候,破尘买了两份咖啡,将其中一份递给洛言,说:“言姐,喝杯咖啡吧。”

“谢谢。”这个女孩是新来公司的,很漂亮的一个小姑娘,一进公司,就能感觉出她浑身上下的那种贵气。后来大家猜知道女孩的家世很大,也不懂她为什么要来这么个小公司上班。

“言姐,我看你好像不大开心,没有她们说的那么幸福。”破尘说,“其实我来的第一天看见你,就特别喜欢你。也不知道陆大哥是怎么想的,居然一颗心就落在谢茜茹那个女人的身上。”

洛言一怔,吃惊的看着破尘,问:“你怎么知道……?”

破尘说,“言姐,你别担心,其实就这个圈子的人知道,我以前跟谢茜茹是同学,见过陆大哥。那时候我们经常羡慕谢茜茹,觉得她上辈子积了什么德,居然能有陆大哥这样好的男朋友。那段时间,我们是亲眼看见陆大哥怎么宠谢茜茹的,简直就是把她当成稀世珍宝。谢茜茹在陆总面前还是很乖的,但她就是个花心的底子,跟那些富二代暧昧不清。当然,这些都不会在陆大哥面前表示,她在陆总面前是个柔弱的乖乖女,在外人面前……说的不好听点就是个婊/子。”

破尘说到这里,恨恨的说:“因为我把她当成闺蜜,她居然背着我跟我男朋友上床。”

洛言有些意外的看着破尘,破尘说:“我妈跟我取这个名字,就是因为她对我爸失望透顶,看破红尘了,所以希望我别把太多心思放在男人身上。但是我真的很喜欢我男友,我对他那么好,他居然背着我跟我最好的朋友上床了!”

“是很可恨!”洛言说:“终于明白为什么谢茜茹会一直缠着南城不放了!脸皮厚死了!”

两个人仿佛找到了知己,一瞬间就变成了闺蜜。

破尘说:“言姐,我跟你说哦,你千万不能自暴自弃,你一定要跟谢茜茹斗争下去。可别便宜了她,我看她就是找不到像陆大哥那么好的男人,才回头的。”

“真的?”洛言被她这样一说,心里咯嗒了一声。想来也是,生活中经常都有任性的女朋友当初不珍惜对她好的男人,最后吃回头草,破坏别人家庭的事情。

“对啊。这几年谢茜茹在国外生活的都不太好吧。”破尘喝了一口咖啡。

“国外?”洛言问,“她跟南城没有结婚是一个人跑到国外去了?”

“嗯。”破尘说,“可不是么,她是觉得自己这么年轻还没有玩够,所以当年才逃婚的……怎么,这些陆大哥都没跟你说过么?”

洛言因为这个真相而感到吃惊,之前她一直以为陆南城不知道谢茜茹为什么会逃婚……如今……破尘的态度一看,就知道陆南城是知道的……既然是这样,他还能原谅当初谢茜茹的任性……

洛言不禁在心中感叹,南城,你对谢茜茹的爱究竟有多深?

但这些,洛言也不好在破尘面前表态,她说:“隐约的听过一点点。”

破尘“哦”了一声,她说,“那段时间谢茜茹跑去了国外,在那边的生活可真是糜烂,也亏得她没有得病。现在估计想要安定下来吧,所以就跑回了国内……”

破尘接下去的话,洛言并没有听进去,她之前的话就像一枚炸弹在洛言脑海里炸开。

所以说,谢茜茹根本就没有失忆,陆南城是骗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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